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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学校，操场。
“你说要我打倒你？”我问道。
“不错。”
“那也太欺负你了，这样吧，我只用冲虚诀第一层的力量。”
“哼！”青年抬手一招。
轰！
我脚下的地面瞬间坍塌出了一个大洞，好在有轻身符箓，我对着石壁脚尖一点，就飞跃了出来，而那个大洞也很快地闭合，倘若刚才要是反应再慢点，现在就已经被埋进地里面了。
青年见一招不起效，再出新招，只见他双掌合拍，地面便长出了三根大腿粗细的尖石柱，朝着空中的我捅来，空中的我无处借力，只能抬手运起护身符箓。
砰！
石柱破碎，匆匆运起的护身符箓也刚好闪烁了几下后消失，我看青年准备故技重施，预判在我的落脚点又设下了一个坑洞，连忙甩手一击符箓流星飞了出去，果不其然，青年为了躲闪攻击，没有完成坑洞的施法，让我得以安全地落在了稍微凹陷的地面上。
“这也算是冲虚诀的一个好处了。”我对众人说道：“完成第一层修炼，也就是刻画完始祖符箓后，不管是攻击符箓、防御符箓还是辅助符箓，使用的时候都是随心而动，只要精神力足够，这种程度，也是信手拈来。”
呼！
数十道符箓凭空浮现，化作流星追击向青年，这人刚才没有趁我说话的时候搓技能，这时发现我的攻击来得如此之快，差点乱了阵脚，在最后一瞬才在身边筑起土墙防御，勉强防御我的第一波攻击。
青年没有再维持土墙，而是直接将它散做了烟尘为自己做掩护，无法看见内里的我从手中变出一张旋风符箓，扔出便是一道小型龙卷，直接将烟尘和他一起卷上了高空，随着一声由进至远，又由远至今的惨叫声，这场战斗也是落下了帷幕。
青年盯着离自己的脸只有不到一米的地面，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冲虚诀的力量吗？这还只是第一层。”一旁观站的众多同学开始讨论起来。
“难怪入门这么难，威力也太强了。”
“对呀，连那个杜渊都没有对老师造成任何麻烦。”
“所以这个年轻人真的是老师？不愧是元老大人都夸赞不已的人。”
“行了行了。”我叫停了他们的讨论，说道：“既然大家都来到操场了，那都席地而坐，就地修炼试试看吧，有什么问题就举手，不要打扰他人，听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了，老师。”
众人分散开来，部分人直接开始了修炼，部分人则掏出了电子工具开始了阅读。
我来到躺在地上思考人生的青年跟前，说道：“怎么样？现在我有资格了吗？”
“是，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对不起，老师，还请您教我冲虚诀。”青年爬起来，正坐在我面前，俯身说道。
我将他从地上扶起，说道：“污秽多少会影响人的性格，我不怪你，抓紧修炼吧。”
“是。”青年找了个位置开始闭目养神。
刷！
人群中有人陆续举起了自己的手，我给青年做了个鼓励的手势后，来到了最近同学面前问道：“怎么了？”
“老师，我感知不到精神粒子。”女生露出了委屈的小眼神。
“没事，来，闭目养神，别睡着了，集中下注意力，对，忘记自己是谁，在干什么，想像自己身处宇宙，周围满是繁星，怎么样？‘看’到了吗？”我偷偷用始祖符箓稍微升高了她附近的精神碎片浓度。
她睁开了眼睛，兴奋地喊道：“啊，我看到了，老师，我看到了。”
“嘘~别打扰到别人，继续加油。”我拍了拍她的肩，又走到了下一位举手的同学身边。
“老师。”女生尴尬地看着我，我故技重施，提高了她附近的精神碎片浓度，说道：“认真点再试试，不要只想着让人帮忙，通过自己的努力达成，不是更有成就感嘛。”
“嗯，对不起，老师，我再试试。”女生闭上眼睛尝试起来。
孺子可教也，我点了点头，正要离去，突然发现衣角被人扯了两下，回头一看，原来林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怎么了？”我问。
“这边的精神粒子浓度好高，是你弄的吗？”她说道：“作为老师，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
“我这是为了让他们更容易感知精神粒子......”话还没说完，林冰已经盘坐在我面前开始了修炼，而且很快就开始了吸收，我可以看到她周身的精神粒子都被扰动，但是最终却只有少数被她吸收。
“唔！”她的情绪有了一丝波动，貌似是有些生气，可是她还未从修炼中退出，看来是在尝试我之前说过的方法，不过她的第一次尝试很快就失败了，生气的情绪不仅没有帮她吸引到更多的精神粒子，反而让她无法集中注意，自动退出了修炼状态。
没有犹豫，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林冰又闭上眼睛，这次尝试的是“高兴”的情绪，结果依然是失败，然后是“悲哀”，“恐惧”，最终都没有给精神粒子的吸收带来任何益处，她再次从修炼中退出，望着我的双眼里充满了疑惑。
“嘛，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我安慰她道：“按理说你之前感染污秽获得过精神能力，不应该是这种情况啊。”我琢磨着，虽然污秽被清除，能力消失了，但是之前对脑域的开发肯定保留了下来，正因如此，之前她能那么快感知到精神粒子并开始吸收，我也没有惊讶，然而基础这么好的她为什么与精神粒子的相性却这么差呢？
林冰没有放弃，继续修炼着，就在她再一次试验失败，从修炼状态中退出来的时候，我制止了她，问道：“我有一个提议，但是不知道有没风险。”
“什么办法？”她问道。
“让你，来体会我平时修炼时候的感觉，大概是这个意思。”我揉了揉眉头，想要尽量减小神魂的副作用。
“冲虚诀还有这种能力吗？”林冰狐疑道。
“你就说你要不要？我的修炼经过。”我直说道。
“哼，你说要怎么做？”她点头道。
“就是，这样！”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指点在了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