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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常秀也点了点头，他本来想找一个好点儿的地方请董教练吃饭的。不过董教练说，他的时间不多，干脆就近找个快餐就好了。于是，吴常秀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叫做孖种子的快餐蒸饭小店。
这家小店里面的就餐环境到是很不错，出品也很快，都是蒸饭，蒸菜，炖汤之类的。吴常秀怕董教练吃不惯米饭，又帮他点了一份蒸米粉。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董教练说：“以前的时候，没人重视我们，不过我们也比较自由。自从上次到了真州市运动局那边汇演过后，袁老师十分的欣赏，又四处帮我们宣传，现在我们就到处都有演出任务了。”
吴常秀笑着说：“那也好啊，多演出几场，大家也能多一些收入。”
“这个当然是这样的道理了。我也不是埋怨袁老师，他给我们宣传，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不然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知名度。只不过，这样四处巡演，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是有些不习惯呢。”董教练笑着说到。
“总是会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
吴常秀笑着说：“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习惯做督导的。不过去了全国各地，四处走走看看，也挺好的。如果不是我在真州市瞎逛，也碰不到你的。”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很快也吃得差不多了。董教练的时间不多，也不能出去闲逛了。
吴常秀就说，两个人就在快餐店多坐一会儿，聊一聊，晚点的时候，就让董教练回去准备他的演出了。
两个人正在闲聊，忽然从后厨出来一位师傅，有些犹豫地走到了他们桌子跟前。开始的时候，吴常秀还以为是来收拾餐具的服务员，就主动的把餐盘这些递了过去。
那个人接过来他们的餐盘，没有收拾，而是转手就交给了旁边的服务员。
他说：“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我想请问一下，这位先生，是不是练武术的啊？”说着，他还怯生生地指了一下董教练。
听到有人问话，吴常秀和董教练都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原来，是后厨一位穿着白色厨师制服的中年人。
吴常秀笑了笑，给他介绍说：“董教练是从真州市过来的，他是武校的教练，当然也算是连武术的了。”
董教练赶紧摆手否认了。他说：“我们也只是做一些表演性质的武术，我也没什么真功夫的。”
那位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中年男人说：“我看董教练坐在这里，腰板儿笔直，双眼炯炯有神，声如洪钟，肯定是功夫深厚的。您可千万不要谦虚了。”
吴常秀也笑着帮腔说：“他肯定是功夫深厚了，不然，也不会做教练了。”
那个穿着厨师服的男的又说：“我是这间快餐店的老板，我姓彭。我从小就喜欢练功。可惜，现在已经是人到中年了，也没有精力和时间去习武了。我刚才在后厨没有注意到，你们都已经付钱了。这样吧，晚上要是有时间，还请两位再光临我这边小店吧，我请两位吃饭。”
董教练笑着摆手说：“晚上演出完也比较晚了，主办方也会管饭的，就不过来打扰您这边了。”吴常秀也表示自己待会儿离开这边了。
彭老板又招手叫服务员送过来三份饮料。
董教练赶紧说：“我们不喝碳酸饮料的，您别费心了。”
彭老板说：“这个是果汁，不碍事的。”说完，他又把果汁端给吴常秀和董教练，坐下来跟他们聊。
问了一下董教练的演出情况之后，彭老板又说：“我的这个小店生意也还可以，我有打算去开一家分店。不过，我不准备再叫孖种子这个牌子了，想改换一个新的品牌。我们这个又是主打蒸饭的，所以我想叫蒸武功，你们觉得怎么样？”
吴常秀听了有些想笑，不过还是憋住了。人家老板确实是喜欢武功，也不能打击别人的爱好啊。
董教练点了点头，说：“我觉得这个名字也挺好的啊，”
彭老板又笑着说到：“我想请董教练看能不能给我们拍个照片，到时候我们放到我们的招牌上做LOGO。就是那种跳起来飞腿踢的动作，你肯定能做吧。”
董教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说：“做是做的了，拍个照倒也没什么。不过今天没时间啊，我马上要过去准备上台演出了。匆忙拍一个估计效果也不好的。”
吴常秀说：“没事啊，你们留个联系方式，等以后再找机会拍呗。”
说完，吴常秀又看着彭老板，半开玩笑的说：“请明星拍照要花不少钱，请我们董教练给你们拍照，也应该意思一下吧。”
“那是自然了。”彭老板笑着说。
看时间也不早了，董教练起身跟吴常秀道别，两个人就此分开。吴常秀一路赶回东管市市区，也收拾东西，去机场搭飞机回蓟北市了。
回到蓟北市之后，他又在总部业务管理总部忙了一个多月，这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了。
吴常秀凭着直觉，发现大陈总现在好像也有些松懈了。
以前的时候，他每天都是精神抖擞的，鼓励大家努力的。如果大家在下到各个片区有什么比较难解决的问题，大陈总也会亲自出马的。
现在，他好像不再过问大家具体的工作了，就连夏总都不怎么关注，他也很少找夏总聊了。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快到第四季度结束了。吴常秀按照自己的估算，第四季度的业绩肯定也是很差的。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对赌协议的指标肯定是很难完成了。
从内心感情上来说，吴常秀也希望大陈总能想出什么回春妙手，能够很快地扭转眼下公司业绩的颓势的。
不过凭着他的经验，从理性上来说，吴常秀也知道，现在公司的业绩，短期内肯定很难有什么突飞猛进的发展了。
业绩在增长，产品线也在扩充和完善，但是增长够不上预期，这对于公司的管理层来说，就是一场失败。
这天晚上，石文辉忽然神秘兮兮地对吴常秀说：“常秀啊，你要做好准备啊。我听说，你们部门的大领导可能要有变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