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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南柯先生 / 第六章 时机未到?

第六章 时机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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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6年5月31日,晓南山顶。
  这半年来,南柯很忙,忙着看家谱,罗家的家谱。他一直想验证一件事情,一个猜想。
  是否真的日有所思,便能夜有所梦。只是以前不知梦向何处,所以无处可想,只是随波逐流。
  “先生,您要的书。”何时捧着一本书,乐呵呵的站在摇椅旁,书名《钱王》。
  南柯睁眼,头也不抬的接过书,捧在手心,他要做的事与沈家有关,便自然而然的想到沈知秋,想到王炽,便突然很想了解一下王炽。
  南柯对于王炽的生平并不了解,虽然曾经南柯便是王炽,但他只当了不过三年,三年之后,南柯梦醒。
  成为钱王的,仍是王炽,非他南柯。若是南柯,可能做不到“钱王”。
  南柯先生一边看着书,一边想着罗家家谱,已经如死水般的心境渐起波澜,
  如果自己真能梦到自己将要去到什么年代,或许,这将帮助自己解决那个困扰了许久的迷题。
  想着想着,南柯又睡着了,何时轻轻的拿开先生手中的书,怕书本掉到地上吵醒先生,这段时间,先生太累了………………
  每年五月三十一日,南柯先生便会做梦,虽不知梦到什么,可无论梦到什么,都会成为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他保护过李世民,他做过三年王莽,也做过三年王炽……
  现在,是时候还沈家一个公道了……
  清光绪六年,慈安与慈禧两名太后垂怜听政,大清王朝开始步向尾声。
  “老爷,老爷!”老仆一身布衣,微微佝偻着身子侯在门外,神情却是有些焦急。
  房内,淡淡清香弥绕,一位面容娇媚的美妇人坐立起身来,轻轻推了推一旁熟睡的男子,“老爷,醒醒了,孙管家在外侯着,似乎有要事哩。”
  男子睁开了眼,一晌发呆,再瞅瞅身边的小妇人,感觉还微微有些不适应,男子姓刘名赞,字有成,四川重庆府人士,时任建昌道员唐炯的亲信幕僚。
  不过此时的刘有成,或许叫他南柯先生比较合适。
  南柯睁眼之后的片刻,便清楚自己已是身在梦中了,这种事他经历了多次,已经很习惯了。
  他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有了关于刘有成的记忆,如今乃是光绪六年,这与他之前的想法有偏差,他本意是想梦回建国初期去找罗毅的爷爷罗添寿,给他换个老婆,问题便简简单单解决。
  哎,看来还是没有随心所欲啊。
  只是为何是梦见这个时期,他稍稍有一点眉目,很大可能是自己入睡之前看的那本《钱王》的缘故。
  光绪六年,“当初”自己附身成为王炽时,不过同治八年,同治十一年准备开设钱庄时便醒来了。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公元1880年,这是自己离开王炽身体的八年后了。
  至少,这个时代还有王炽,那便还有沈南,他俩是一般年纪。
  找不到罗家先祖,便先找到沈南吧,如何救那沈龙,再从长计议。
  实在不行,无非再等下一次梦境罢了。
  此时正被身旁小妾服侍穿衣的他,只是有点不清楚,这个名为刘有成的自己,与王炽沈南怎么才能有关系,
  如今交通不发达,自己该去哪里找沈南。
  当初化身王炽的他可是给了沈南一本笔记让他离开自己,另谋生路的。
  时间还有,且走一步看一步,绝不强求。
  南柯不想改变历史,也不敢改变。
  他不想自己的世界面目全非,他受过这种苦。
  穿罢衣服的南柯,现在应该唤作刘赞,急急忙忙的坐上了管家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马车,向唐炯府上驶去。现在开始,刘赞便是南柯。
  唐炯此人,在晚青也算一员名将,只是命运多舛,当初太平天国战役,正是他帅军大破石达开部,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
  后来在增援贵州攻打苗人张秀眉时,却因朝廷贪污腐败严重,迟迟未拨军饷,粮草告急,唐炯绰号“唐拼命”,但却不愿手下大好儿郎白白饿死,一气之下,私自退兵,遭到贵州巡抚曾壁光等人弹劾,被卸了兵权,摘了顶戴花翎。
  直到前两年才被新任四川总督丁宝祯相中,帮忙治理盐务,去年五十大寿前刚被补为建昌道。
  道台比总督小,比知府大,但是有实权。
  此刻刚刚年过半百的唐道台端坐于书房内,正提笔临摹着恩师曾国藩的大作。
  “大人,刘先生到了。”管家领着刘有成来到了书房,低身请安后,倒着身子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复又趾高气扬的向外院走去,他可只对老爷一人卑躬屈膝。
  “小人刘赞,见过道台大人。”刘赞垂首作揖,他是秀才,可不行跪拜。
  “哎呀呀,有成先生,快快请坐,往日多得先生指点,让我处理这盐务之事事半功倍,才能这么快被补为建昌道,今日我又有要事请教于先生,望先生不吝赐教,鄂生在此谢过了!”
  刘赞闻言,赶忙起身作揖,“大人过誉了,学生愧不敢当,大人有何疑虑,但请大人吩咐,学生自当竭尽全力,报大人知遇之恩。”
  “好,我得有成相助,真乃万幸啊哈哈!”唐炯对于刘赞的态度很是满意,自己一个带兵打仗的,虽说也算饱读圣贤,可这从商一事实在一窍不通,一念至此,语气更显谦诚,
  “实不相瞒,昨日收到圣上旨意,承蒙我主错爱,命我上任盐茶道,整顿盐务,可如今盐务账目混乱不堪,朝中官员中饱私囊,盐引泛滥,很多盐商亏的倾家荡产,苦不堪言。令旁人侧目,对朝廷已是信心全无,不知先生可有良策?”
  刘赞听完,不禁皱起眉头,他不是全知,所以不确定历史上的唐炯有没有办成此事,对后世会否有什么影响。
  不过他记得此时仍是两宫太后掌权,明年慈安仙逝之后更是慈禧一家独大,光绪直至十八岁才正式亲政。
  后来盐茶分家,改道为司,各安其职,想来不论改革成功的是否唐炯,但在清朝盐务系统完成改革这肯定是一个事实。
  三年年以后法国入侵,这点盐务之事朝廷应该无暇顾及,不会影响历史走向吧。
  刘赞脑中千万思绪闪过,最后心中一定。
  不论如何,他现在身为唐炯客卿,理应帮他,而且寻找沈南之事说不得还要唐炯相助。
  毕竟自己如今身份卑微,而沈南得自己笔记,现在怕已是一地巨擘,无人引荐,怕是面都见不到。
  既已想通,刘赞便起身作揖,施施然道:
  “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难的是如何获得朝廷大力支持,让盐商恢复信心,但只要朝廷首肯,愿全力支持,对各地盐商晓之以情,动之以利,那地方上的腐坏自然如片刀过境,腐肉尽除。”
  刘赞咽了咽口水,也不知是说的太急还是口干舌燥,对着唐炯讪然一笑,继续道:“还请大人容学生一晚,想出打动朝廷的东西来。”
  唐炯一听有戏,不禁大喜,大手一拍,书桌一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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