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善良

　　“这……”龙海有些犹豫了，毕竟一个升龙镜的人足以灭了龙府上下。“放一百个心，多一位强者，家中不就多一份安全嘛。”
　　“说的倒轻巧，不过好像也有一些道理。小子小小年纪就这般头脑不得了。”少年心中道：“那当然！哥我是谁哈哈——”“祥儿，既然镜心是你朋友，那就到你别院住下吧！”“孩儿先下去安排了。”
　　镜心问：“你爹真同意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见他很怕我。”少年嘻嘻一笑“我们早上不是收集了曦阳的灵气吗，我将其全部转到你身上能暂时显示出高境界，我故意让爹心生畏惧这样他就会听从我意见。”“如果没有成功呢？”“放心信不我。”少年向镜心抛眼示意自己的聪明机智。
　　“老爷镜心这孩子你真的放心吗？”青莺拿手帕将龙海的冷汗拭去还揉揉太阳穴令其能镇定下来。望着远去的少年，龙海还是狂飙冷汗，说：“祥儿竟能与镜心这样的强相识，不是祸端毕竟祥儿是带来祥瑞的孩子，总会给我许多惊喜。你看他们也很亲密像已经相识多年的朋友，而且关系很不一般。”龙海接着是暗笑似乎是那种见儿媳妇的那种笑然后又沏上一杯茶，此时少年打了一个喷嚏。“有人想我了吗？是徐彤还是奶奶或者同学。”少年抬头看镜心，“不是镜心呕！哎，我在想什么，她是剑灵虽然我是视她为人。”
　　“到了少爷，一切都按你的吩咐安排妥当。”“下去吧。”少年又转向镜心道：“以后你就不用住在意境里了，到我府上你定会喜欢这可是真真实实的世界。”镜心伸长目光到别院里，有圆形拱门的围墙上面还描绘许多的图画：鸟雀、山川流水、杏林桃花……穿过门迈进院子，众树开花有红有白落英缤纷空气弥漫着香气和浪漫的气氛；再深入听得鸟儿清唱，成对蝴蝶翩翩起舞，假山流水叮咚池中两条金鱼摇摆着尾巴畅游有时冒个泡……“好美！王府就是不一样，如此华丽。我很喜欢，谢谢。”镜心箭步向前来到一栋红木屋前，木窗不是用白纸糊上取而代之的是绫罗绸缎。粉红色的丝绸垂下形成帘给屋子带来一种朦胧的美。镜心提着衣服踏上台阶，但走的太快还是踩到衣服，欲要向前栽倒时少年冲了上去扶住，但他是小孩子的身体力气小，所以镜心还是将少年压倒在台阶上，她的脸贴紧少年的胸杯。“疼死了，镜心你好重啊!”少年心里有了怀疑，按理说剑灵是剑的灵识应该不具有实体，更不可能有重量的，但镜心摸起来完全是一个人的感觉。之前还不相信，现在被压倒则证明了。
　　拉起少年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太兴奋了。”她刚想下跪就被阻止了，你何错之有，我受不了你如些大礼，你要知道我们人要有骨气，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还有夫君，不可以随随便便就下跪。你开心就好，你继续欣赏吧注意安全就行。镜心点了点头，她来到走廊听有铛铛的铃声，飘荡的丝绸散发出阵阵香气，镜心将小铃铛摘下来系在自己的手上。她打开房门一片粉红映入眼帘，就连里面种植的花朵都是粉红。少年尾随她的脚步进来，镜心很感动一把将少年抱起原地转几个圈。“我头晕了，放我下来。”少年的脚步摇摆不定，“我在隔壁的房子，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晴雨和你同一房以后你们有的闹了。”“少年，不用为我如此大费周章，我的需求不用那么大。”
　　“瞧你说的，我只不过叫仆人们和我收拾一下空出的房间没有大花钱财，我有那么像骄奢的人吗？既然你是我的人，龙府就是你的家。”少年说完就离开了。“少爷说今晚有宴会，他要你赴宴。”女仆行礼吩咐道。“知道了，谢谢！以后你们不用来服侍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是，一行女仆纷纷退下，这位镜心姑娘也可少爷一样平等待人，少爷在这一年中为我们这些下人抱不平，而且今年没有一个下人被罚。她们讨论着，当到圆形拱门时，看到少年倚在墙边。“你们刚才说什么，自称下人我们一家有看低你们吗？我不是说过不要看扁自己吗，我们是雇佣关系，人人平等的。”少年严词道，口中还叼着一根草。“对不起少爷，但我们受您的恩惠不敢平等受对待。”女仆们一同下跪是要等着受罚的样子。“膝下有黄金，你们起来。你们执意要罚那好今晚就罚你们给我办好宴会怎么样。”“谢少爷。”“谢我作甚？我这是罚你们。”少年会心一笑。“是我们现在就去领罚。”女仆们离去，眼角里带有泪珠。
　　夜，繁星点点月缺明亮，龙府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在中庭开阔之地，一张大圆桌摆在中间，其余地方也有几张小桌子。黑夜来临，全府灯火通红，全府上下都聚集于此，桌面并不是山珍海味，而是农民家常见的食物，如鸡鸭鱼牛猪蔬菜水果点心。这是少年的意思，因为他打算做一个思想的解放。在中国我们是社会主义社会，人人在法律面前平等，少年不喜专制的压迫，平等对待更是心更近的表现。
　　每个人都穿上新衣礼服，虽然都是一样的，全都是艳红的绣上金边，那是一条滕蔓在脚缠绕胸前是朵绽开的牡丹，双袖打开足耀银色的天使之翼。中庭之前还有高台，这是表演用的。各位入座，音乐响起，特请来的歌舞姬纷纷起舞，其中也有一些几岁的歌姬。中庭之桌，少年与镜心、晴雨坐在一起，相对而坐的是龙海青莺夫妇，其余两边是家仆和护卫。少年还好但其他人却不自在了，毕竟与王爷同坐，龙海也觉有失面子很依少年所以没有出声。
　　一曲一舞停后少年走上高台镜心随其后，少年说一句镜心复述一句。“想必大家对我的做法有很多不解，但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想一个平等的世界，而不想见人甘居人下困苦地生活。这或许是很荒唐的想法，但是有事例的虽然那经历了百年才成功，所以我想从我身边开始，就从秦王府开始。而且我爹也赞同我的想法。今晚在此所有人包括在此表演的歌姬们都消去奴籍，你们有权力追求自由，但是是不违背道德与法治。”所有人听到此话全都下跪了“谢王爷思典，我等将誓死追随赴汤蹈火，再死不辞。”没有人是不感动的，那些歌姬也蔌蔌落泪，她们毕生的希望就是远离青楼做个平凡人。“还有一个要求，俗话说膝下有黄金。以后见面废除跪拜礼，用作揖与鞠躬。不过现是在本府才有这些权力，外面的排斥一定会有见谅。我相信终有一天会实现我的理想。还有一点，有主次之分。中庭之桌为主，毕竟王爷是主人的，一些家仆与护卫功劳较大所以可以入围。来者是客，但不低看别人。我说完了，大家享受酒宴吧！”少年入座，歌舞又起一片和谐之景，互相敬酒，少年则喝茶代酒。
　　深宵，一些人大醉开始胡言乱语。一位家仆道：“什么平等？待我家主人夺了天下把你们统统剁了喂狗。”少年趴着桌子小休息一会儿听到此话立即派护卫抓拿。“你家主人是谁？”“他可是胡丞相，不，是圣上。”龙海大怒立即叫拖出去斩了“看来，胡富的人都潜到我龙府来了。”“依我看，内鬼不止一个。我府上森严，一定会有高权力的人照顾给他。爹除了我们一家还有谁掌握自由出入权。”“有，不过是无法相信，密信卫有权带人入府，但他们大多是我的亲信和死侍。”“人心难测，哪怕亲人也会下杀手。这就封建专制的罪恶。当年胡亥为保皇位杀了自己的兄弟姐妹。”“胡亥是谁？”龙海有些疑问，两个世界虽都有封建，但始皇不是一个。“一个二世祖，秦二世。但爹我不说你，虽然你被封秦王，但那个是皇帝。”少年连忙解释以免误会“其实之前我就有所察觉，故设此宴引蛇出洞。”少年三年前就好奇胡富如何得知他家宴会消息，这明明是私自邀请大臣的。从龙海口中得知当年送邀请函的就是密信卫，胡富想当皇必要除掌握军权的秦王，那第一步就是安排内鬼侦探情况，手下也必是像胡富一样支持专制，对于平等一定会反对，少年借此心态故意让众人喝醉好酒后吐真言。听了少年的解释，龙海称赞不已“小小年纪心思缜密，头脑机智不得了不得了。”龙海很满意地拍少年的肩“那平等之事，还算不算”众人也是呆了，所渴求的竟是计划中的一步而已。“当然算数，君子一言九鼎，还有爹你不是已经应允了吗？驷马难追噢！”
　　“当然，传我指令每个人都发除奴文书。以后在我府的是雇佣关系，不是主仆关系。”众人狂呼都向龙海一家行礼。有些人当夜就离去，不过太都是回家照顾父母或从商，少年也送了他们一笔钱财，还有一些无偿留下报恩。收拾好后，众人散去唯有几位歌姬还在原地哭泣。“除了奴籍你们不是应高兴吗?”“多谢公子的好意，但我们除了在青楼无法生存了，公子的好心害了我们。”说完收拾好乐器离开，这无疑是给少年一个晴天霹雳。“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错了吗？”少年内心愧疚哭了起来，镜心将他揽住“并不是你的错，她们经历了很多早已失去了灵魂和心，当她们思想真正解放或许是一辈子的事，有心和灵魂的人就不会放弃生活的光明，这些人或许在街头卖艺为生，但绝不会回到地狱去。”一个六岁少女持着一把琵琶道：“姐姐说的没有错，我娘说过总会有一天我们会被善良的人解救，引导我们走向光明的殿堂。我觉得公子就会是这个人，这个文书我暂时不要，如果没有我照顾生病的娘……所以公子不是我不收下，我还有心，我会等你到来。”少女一边弹琵琶一边离去，然后又回头眯眼一笑，少年没有见到其中的泪珠，只道了声感谢之词。。
　　“我就说她们关系不一般，你看。”龙海夫妇跟着镜心的后面，此时他俩正在墙门边探出头来。“不就是抱着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龙海摸着胡子，看这镜心将少年慢慢地抱回房内。“不解风情，你看那是谁的房，那是镜心的。不过祥儿才三岁，这样不太好吧！再说镜心也有十几了，这差距……不是说女大三为宜吗，我看不行啊！！”龙海不认可，说：“有什么不行，祥儿聪明镜心实力强互补可谓智勇双全，你没有发觉镜心样貌在这三年一点都没变吗，再过十二年就可以名媒正取了。”“说的也是，不过能别用官场的智勇双全说祥儿吗，再说其是形容一人的。”龙海又不认可“别欺负我啊，我至少读过两年书。”青莺将龙海的耳朵揪住“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疼疼，你对你对。”有龙海夫妇这两个活宝少年的异界大陆生活能不欢喜吗，但少年却惦记着奶奶，每次少年难过孤独都是奶奶陪伴，没有言语安慰才是心灵的安慰。
　　怀中他已经熟睡，镜心将他轻轻地放下用一种不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他的面孔，手抚过其长发。“真希望一直如此。”镜心也困乏了打了个哈欠，为少年盖上被子后趴着床边沉沉的睡去。龙海夫妇来到门前看见蜡烛仍未灭，便俯耳似身将耳贴在门上。没有动静，青莺将门开一道小缝只见镜心爬上床抱着少年睡觉，两活宝见了偷笑大胆走进去将蜡烛吹灭。两活宝走到拱门时两个抱着，又击手恰好晴雨回房看见。“爹娘你们在干什么啊！”“没……没……没有什么，琴儿天色不早了快去睡。”龙海夫妇便咻的一声不见了。晴雨偷喝了一点酒面红耳赤在黑暗中龙海夫妇没有看到，她摸索着到床边然后一倒睡在两人之上囗中还念了一句“镜心姐姐哥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