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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羽韶站在霖雨楼楼顶,此时大龙城已经宵禁,除了打更的一般人家都不会出门的。霖雨楼不愧是大龙城最高的建筑,周围的一切一览无余。
因为此时的大龙城不算太冷,这几个月一直是秋季所有房顶并没有积雪。羽韶在房顶看到了一张熊皮垫子。
“父母,呵。”
“二长老,呵”…每想到一个人名羽韶都会不屑的撇撇嘴。
“有人。”羽韶听见了登梯子的脚步声。浑身肌肉紧绷。
“仙长,你也在这?”原来是店小二小姜农。
“是你啊。”羽韶不是很反感眼前的少年。和他打了个招呼。
“仙长,半夜你在这干嘛?”裹着一层厚厚兽衣的姜农来到羽韶面前问道。
“你不冷吗?”北寒的夜里才是最为致命的,那种刺骨的冷风绝非常人可以忍受的。
“我不冷,我以前经常半夜爬我师傅的楼顶,我姐姐说我们父母虽然不在了,可他们变成了星星,在天上看着我们呢。我想知道他们变成了那颗星星。”
“你看那边仙人,我听我姐姐说,我们父母变成了一颗泛着蓝色的星星。我在找那颗星星。你说那颗是不是蓝色的?你从这些星星里面看到什么?”
此时的天空万里无云,一群明晃晃的星星闪耀着自身的光芒。似乎要跟月亮相聘美。这就是羽韶的感觉。
“你不感觉每颗星星虽然都是那么不起眼,但是每一颗都有他的价值。如果空中只剩下月亮,那有什么好看的?”姜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师傅就说过,如果我以后当了大夫,不管那个人是穷是富,是好是坏我都要帮他只要他有病,我就一定要帮他。这也就是我的价值。”稚嫩的小脸满是坚毅。
或许真的是对眼前的少年有好感,羽韶并没有反驳。
“你叫什么名字啊仙人?”那约有十四五岁的姜农望着夜空问道。
“我叫羽韶。”
“咦,仙人不只长的好看,名字也好听。不跟那个人一样。人长的不咋滴,白瞎了这么好的名字了。”
羽韶也不知道姜农说谁,他也没有问。
“仙人长的这么好看,你的父母长的也一定特别好看吧。”
“我…父母。对,我父母长的都特别好看。”羽韶望着那双眼睛似乎不想让那双眼睛的主人失望。
“那肯定跟我姐姐一样好看了。仙人,你别看我长的丑,我姐姐长的可好看了,就跟仙人一样好看。我姐姐叫姜卫。”
“啊…”羽韶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少年的话了。
“我师傅叫华白衣长的也特别好看,白胡子老头喜欢穿白衣服,没事就喜欢背着黄竹篓乱逛。我师傅最喜欢说,咳咳,老朽华白衣。”小姜农故意咳嗽两声来学他师傅说话。
羽韶微笑着看着眼前少年继续听他说。
两人的对话一直持续到大半夜。羽韶将小姜农送回房间自己也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晨羽韶出门晒被子,望着湿漉漉的被子小姜农诧异道,“仙人也尿床吗?”
羽韶很无言,只好跟他解释。
“师兄,你对这个兄弟挺上心的啊”张玉从自己的屋中走了出来向羽韶说道。
“你起床了?今天在这歇息一天吧,明天在赶路。”羽韶似乎有点不愿离去这座城市了。
“行啊师兄,赶路都赶了半个月了,确实有点吃不消。”我出去逛一下。
“你去吧,我继续修炼。”
羽韶没有闷在房间之内,他坐在一楼看着小姜农忙前忙后。羽韶一坐让本来生意就好的霖雨楼更上一层楼。当然搭讪的也有不少。
“这位想必就是剑宗的那位上品仙根弟子羽韶吧。”这时一名着白衣的青年男子坐在羽韶对面。男子长相略有些英俊。一身白色长衫身后跟着一只白色狐狸。
“自我介绍一下,寻兽山弟子胡子鸣,羽韶大名如雷贯耳,在我中北三盟可谓是无人不知了。”胡子鸣看着似乎并没有搭理自己意思的少年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说道
“真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下山磨练心境?”
中北三盟所谓三不过虚数,共有十几家山门共同组建,而盟主则是云泥山几百年来中北三盟的关系还算不错,也没有那个宗门和那个宗门闹矛盾。
羽韶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会眼前的少年。
“这位仙人,请上六楼。”一旁招呼客人的姜农急忙忙的跑过来请胡子鸣上六楼。
“羽韶,交个朋友,楼上喝一杯?”
“不需要。”羽韶不客气的回绝了。
“行吧,听说了剑宗羽韶性情孤傲。”胡子鸣上了六楼。
羽韶心中有些郁闷,他怎么认识我的?
羽韶不知道,自从那日宗门大比之后羽韶的名字很快就如同北寒的风雪一般传到中北三盟的每个角落。
羽韶在霖雨楼坐了一个上午,其中许多想坐在羽韶旁边的客人看到羽韶身上的长衫之后赶忙换了个位置。似乎长衫便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羽韶身旁只有一名秀丽端庄的女修。一开始似乎也想上来打招呼,后来却不了了之了。
中午时分,张玉还没有回来羽韶也没有在意。
晚上羽韶吃过饭爬上房顶等着小姜农。姜农没有来来了个白胡子老头。正是那天羽韶在街上看到的那个。羽韶感觉有点不对劲。
“咳咳,老朽华白衣。”老者仙风道骨这次没有背着他的黄竹篓。
“你是姜农的师傅?”想起了昨晚姜农给他说过的话,在看着眼前老头的自我介绍羽韶强行憋住那股笑意。
“对。”
“你是来找我的。”羽韶问道。
“回剑宗吧,跟你来的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他的父母会有人管的。”
“什么意思?”
“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从哪来回哪去吧。剑宗不会在有人为难你了。”
“张玉呢?”羽韶从震惊慢慢变得有点竭斯底里。
“央平的尸体在那个少年的坟前。”
二长老本名央平。
“你为什么不救他?你徒弟都明白,好人坏人有病都要救。”
“可他已经病入膏肓了。没得救。你以后就明白了。现在那个少年也算大仇得报了。你也不用伤心。”
“我知道了。我要看张玉最后一眼。”羽韶望着眼前身份神秘的老者,潜意识里也没有那种抵触感。
“很遗憾,他从都门山悬崖掉落粉身碎骨。不如不看。”
“央平真的死了?”
“对,烈火焚身。”
“我看一下他的坟墓。”
“就在这?”转眼间的功夫羽韶便来到了都门山。眼前翻新的泥土堆成的土包。焦黑的尸体趴在土包前面。羽韶给那个小土包抓上一小把土。
你回去吧,我今天要呆在这。羽韶说话的声音有点木。
“那你自己好自为之。”华白衣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羽韶穿着脏兮兮的白衫进了城,木木的向霖雨楼走着。使得周围人全部避让。
回到霖雨楼羽韶换了身衣服,来到华白衣的药铺前。
“我想让你徒弟跟我回剑宗。”。
正在那算账的华白衣看到眼前的少年露出了老人慈善的笑容。
“好啊。我让我徒弟收拾一下,明天与你一起去剑宗。”你会霖雨楼等着吧。毕竟现在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