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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金陵朝殿,云诡波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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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金陵皇城。
  尊贵的车架上坐着倾国倾城的公主,公主歪着头看向远处的金陵城外,眼眸中波光流转,像是看到了有人在等待她。
  公主的车架行进在进入奉天殿的路上,旁边有紫袍大监跟随左右,如果不是有既定的身份在此,倒像是一个囚犯。
  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孩,身着青色广袖裙,头上戴着金色的宝冠,面若桃花,唇若樱桃,是从天上下凡来的仙女。
  公主的身旁放着一把封鞘的长剑,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东西,那是一枚玉骰子,骰子一般用来赌博,是代表着世间百恶之首的东西,而玉骰子则被称作玲珑骰子,代表着相思之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安阳公主之女周弥,知书达理,仪态端庄,秉承上恩,以昭嬴德,封为圣缨公主,赐居还珠宫。”伴随着车架停入奉天殿一侧,大监的诵读声音已经慢慢响起。
  周弥被搀扶着下了车架,再回头望向来时的路,眼神中微微有些不舍。
  “公主殿下,入奉天殿不能携带兵刃,还烦请交给老奴,老奴自会替殿下送往还珠宫内。”旁边大监的声音很细,却是有着无法抗拒的慈祥。
  大监知道圣缨公主来自军营,随身携带一把剑也是正常的,所以并没有考虑这把剑有着什么样的意义,看到公主有些不舍,认为是还不太信任自己,便又耐心地说道,“殿下放心,您的佩剑我定会妥善归置。”
  周弥这才把明弈交给他的长剑给了紫袍大监,大监将长剑交给身旁的的一个太监,叮嘱他送到殿下宫内,便随着周弥入了奉天殿内。
  “参加陛下,周弥来了。”周弥行了一个拱手礼,这是朝见皇帝时需要行的大礼,跪礼行朝在很早之前已经被废除了。
  周弥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大殿,看着满朝文武,想到当年父亲一人也是如此面对着满朝文武,说出不任礼部尚书,却回边塞建功的少年意气之语。
  而宝座之人看起来无比威严,那是自己的舅舅,一封诏书便可以将自己从千里之外的宁城召回京畿之地的皇帝陛下。
  “来,让舅舅好好看看你。”秦帝嬴天堃看着下面样貌与当年的嬴念八分相似的外甥女,心中感慨万千,“朕还从来没有看过你呢。”嬴天堃的口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舅舅。”这一声周弥没有再尊称为陛下,而是道出了他们的关系,她必须这么叫,当前她在金陵之中是可以说是孤身一人的存在,在还没有见到母亲之前,她需要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
  “哎。”嬴天堃的声音更加激动了,连忙答应道。
  “恭喜陛下喜得圣缨公主。”周弥听到左侧有一名男子如此说道,那男子一身紫色官服,想必也是无比尊贵,看来此人也有想要讨好皇帝的意思。
  “这个人朕得向你介绍一下。”秦帝嬴天堃听到下面有人说话便侧身看去,那是陈则航,今年的文理无双卷榜首,当年周正旗夺得榜首之位,便是迎娶了当年的安阳公主,在当时可谓是天作之合,如今膝下无女,便召回了安阳公主之女,说不定也可以撮合一下。
  “此人名叫陈则航,是金陵陈家的少年,是今年文理无双考卷的状元郎呢,虽然没有当年你的父亲如此惊才绝艳,但是也是一个大才子呢。”秦帝嬴天堃说道。
  话说到这里周弥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来到这里是来作为政治棋子的,当年父亲与母亲就她看来是两情相悦的,但今日此人虽然看起来仪表堂堂,但两句话不离阿谀奉承,虽是满腹诗书,却始终不如明弈来的推心置腹。
  “在下见过圣缨公主。”那陈则航也是对周弥行了一个礼。
  “舅舅。”周弥没有去看那陈则航,就她看来世界上能够被称作大才子的只能是他的父亲,而她的相思之意并不在这里,但当前皇帝没有提及婚嫁一事,所以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必定是一个可以为大秦效力的人。”
  “明年陈则航便是成年,会去军营服一年兵役。”秦帝嬴天堃看周弥似乎丝毫没有动心的意思,心说还得自己开口,“弥儿你既在边塞待过许久,不如抽时间多多进御书房拜访,朕与陈学士常常都在那里,你可以与朕与陈学士讲述边塞军营如何,陈学士也可以亲自教导你诗书文学。”
  “军营如何,还要躬身亲历。”周弥听宝座之人已经说出来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就断然不能妥协,必须要表达出自己对这个人没有丝毫流连之意,“至于文学之事,父亲已经推荐我入了上国书院,这也省下了陈学士的时间。”
  “怎么就被周正旗抢先了,应该是朕推荐你入学的嘛。”秦帝嬴天堃听到周弥如此说,便意识到不能一蹴而就,只得按着周弥的话题来,“上国书院乃我大秦立国之本,集百家之所长,你可以在里面学到很多东西。”
  “是,周弥知道了,陛下。”周弥回答道。
  “陛下,还有公主的礼仪教学之事。”下面有臣子如此提醒道,想必是礼部的一些人,周弥如此想到。
  “这是礼部尚书荀三省,两朝老臣呢。”秦帝嬴天堃介绍道,“学识渊博,也是一位能人。”
  “陛下谬赞了。”荀三省接着刚才的话,“公主来自边塞,自然是对我宫中礼仪不甚了解,如果有意外的话,可能会其他皇室有所冒犯,就对公主不好啦。”
  “说的也对。”秦帝嬴天堃回答道,嬴天堃是这样想的,在学礼仪的同时,周弥自然不可能天天待在上国书院,那自然会有机会与陈则航碰面,陈则航的世家资源是需要与皇室牵连的,所以这份关系必须争取,“公主意下如何啊?”
  “荀尚书费心了。”周弥心说还好早有准备,不然差一点又着了他们的道,父亲归来之时带了有关于礼仪的书,那五天之内,这些礼仪记得脑袋大,不过如今看来父亲真是有先见之明,不用再受朝臣的束缚,“当年母亲还没有离开我的时候,便已经教过我诸多礼仪,所以就不劳荀尚书费心了。”这也是周正旗教她说的。
  “如果荀尚书不信的话,下朝之后可以让礼官随便考我。”周弥又补了一句。
  “原来是安阳公主的功劳啊。”荀尚书听到这里便不再多言了。
  “接下来诸位爱卿还有什么是嘛?”嬴天堃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可以留住这位圣缨公主,只能回去再慢慢想。
  “文理无双卷的前一百名是有入上国书院学习的资格的吧。”朝下有人提醒道,那人在周弥的后面,周弥回头看去,看不出来是哪个人在说话。
  “是有这么回事。”嬴天堃被人提醒了,“陈则航是因为还没有到服兵役的年龄,所以是先入朝,再服兵役,然后再入上国书院修习,不过这三个月对于读书人来说可是不短的一段时间,陈则航,你可愿意先入学三个月啊。”
  “谢陛下隆恩。”下面的陈则航行礼说道。。
  周弥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然一凉,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方,父亲归来之时已不再是当初的少年意气,是一堵看不透的墙,虽然也会对她很好,但感觉总不对。
  如今她自己身处这朝堂之上,才意识到,这是罗刹恶鬼之所,明枪与暗箭同在,她必须要万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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