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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离别无奈,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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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州,楚王府。
  “所以我怀疑今日来我楚王府偷东西的正是李江河,他拿走的是我泉州海军布防图。”楚天枢缓缓说道,“而且我怀疑,与当年那件事有关系。”
  “当年我还不太理解那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周正旗细细思考,“红雨将至究竟是什么,但最后我们都知道了,那么那革命来临到底指的是什么,如今看来,是有人不想让我大秦继续长久下去。”
  “自古民怨生乱世,但对于大秦来说这并不是问题,我大秦的国泰民安是有着两千年的底蕴的。”楚天枢说道,“但事实已经摆在了我们面前,我们要想的是要怎么去解决这一件事。”
  “想到这里我真是感觉愧疚啊,我一心想着的是君臣和睦之事,如今在大是大非面前却自乱了方寸。”周正旗是先将自己来到泉州的原因说给了楚天枢,是为了解除朝廷宝座之人对王名扬的诛杀令,但显然如今有更大的麻烦等着他。
  “这件事不怪你。”楚王在听周正旗说完这些事情之后也是心生愧疚,他们这些人都是这件事的参与者,虽然归根结底是由于宝座之人的猜忌之心,但是这都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是必须要找个时间去解决的。
  “至于布防图被偷这件事情,我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也并没有这么复杂,甚至我认为偷盗人的目的单纯地不得了。”楚王向周正旗解释道,“对于海军你应该有所了解,海军与陆地军队不同,不论是在战斗风格或是驻军风格上差异都很大,海军的可变动性非常高,所以海军布防图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经验全在我脑子里了。那人偷了这样一份布防图,也应该知道这样一件事情,我可以随时改变这海军的布局。”
  “那你的意思是这次李江河是故意让我们看到的?”周正旗听懂了楚王话中的意思。
  “以李江河的本事,不过是一份小小的布防图,而且中堂的守卫也并不是万无一失,所以他完全不用失手。”楚天枢缓缓说道,“你的到来是一个变数,可能他们也知道你来,但并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看到这件事情分析一下前因后果,便不会再做什么,但因为你在这里,我便不会这样敷衍了事,你也不会允许我敷衍了事对吧。”
  “那是自然,虽是可预见的后果,但我不会坐视不管。”周正旗回答。
  “但这件事总归是没有那么简单。”楚天枢饮了一杯酒,看着客座上的周正旗又想了想,“现在也是毫无头绪,只能等下次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们才能做出判断,而且我们也有静观其变的资本。”
  这是一场两个人的酒宴,在楚王府的后花园的石桌之上,摆满了菜肴与美酒。
  “有时候我感叹过,夏商周之后,越国与我大秦在整个亚洲各占一半,这两千年犹如白驹过隙一般,平静的让我感觉不真实。”周正旗还是有些担忧。
  “但随我们来说,这就最好了,人们都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谁不想要安定的生活呢。”楚天枢望着明月皎皎,心生感慨,“便如同这明月,千年之前在这苍穹之上,千年之后仍旧在这苍穹之上,大秦千年之前在这地球,自以为天下仅此一块。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知道了地球是圆的,知道了宇宙很大,地球不过渺渺,未来我们还会知道更多事情,我们只有在这安定的生活之下,才有机会去知道更多事情,倘若在一个温饱尚不能解决的乱世之中,人们又有哪些精力去知道这些神奇呢?”
  “原来二哥还是一个哲学家啊。”一道文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只见从小拱门外进来了三个人,分别是赵天泽、楚怀玉还有明弈。
  “见过赵王。”周正旗站起身来行了一个礼。
  “周正旗你不会不知道我之前来泉州的事,竟然不想着去找我,就知道跟二哥喝花酒,本王生气了。”赵天泽已不再是演武场上的一身红色袍泽,此时也是一身白衣,显得十分温文尔雅。
  “天泽,人家来是有正事的。”楚天枢在一旁劝解,他知道赵天泽并非是真心嗔怒,他也是假装劝解。
  “要不是这位小兄弟跟我讲,我明天就离开泉州了,我看你上哪找我去。”赵天泽一脸傲娇的说道。
  “对呀,天泽你不是早就离开泉州了吗。”楚天枢也是才想起来,之前赵王就跟他说自己要跟随谢承运回金陵,但显然这货忽悠谢承运回去,自己独自一人在泉州找乐子,“你们两个小子是在哪里找到他的呀。”
  “你不用吓唬这两个小朋友,他们都很懂事,我自己说吧。”赵王故意将声音放小,一步一步靠近楚天枢,但这话还是能被众人听见,“他们两个是在青丝绕耳发现我的。”
  “青丝绕耳?这是什么地方?”周正旗问道。
  “大学士你不要听我三叔乱讲。”楚怀玉本来还想着三叔是打算自己承担,但听到青丝绕耳瞬间发现被三叔坑了,如今楚王还在这里,如果不加以解释,之后肯定是一顿板子,“老爹呀,你儿子我那么乖巧,更何况还带着明弈小兄弟,是不可能去那种地方的,我们是去了清源演武场,在那里看到三叔跟别人打架来着。”
  “你个小兔崽子。”赵天泽一听就炸毛了,但是面对着楚天枢还是坦白,“我觉得演武场是真的好玩,在这里我叫出赵天泽,几乎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不比金陵,在哪里认识我的人海了去了,进一次演武场立马被认出来。”
  事情最后如同周正旗所想,楚王与赵王这两位都是极其和善的人,在讲述完来龙去脉之后便做下了约定,在新年之际回金陵与宝座之人澄清当年的误会。
  如果说泉州之行最值得怀念的事情,便是明弈之后又去了一次清源演武场,在演武场里与同等修行阶级的修行者相互比拼,并且最后在于楚怀玉的对决之中竟是悟破了境界,在多年的积淀之后,一念破境,入了专注境界。
  “他日你再来到我泉州,我自接风洗尘。”楚怀玉在临走的时候与明弈约定。
  周正旗后来问明弈,“你觉得楚怀玉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明弈是这样回答他的,楚怀玉本就是生活在温室里的人,像我们这种整日与死亡为伴的人体会不了那种安逸,同样他也不能真正的理解我们,不能理解我们为什么会为了这种小事而奔走天下,不能理解我们面对沉重规则时的无可奈何,不能理解世界上还有向我们这样为了小小目标而奋斗一生的人,所谓那些话,终究是为了场面。。
  “那赵王呢?”周正旗又问。
  “这倒是一个奇人。”明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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