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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迹罕见的郊外,莫祈冉做好架势然后一个摆拳砸在对方的脸上,瞬间把对方的眉骨打开了一道口子,趁对方重心不稳连续向后倒退的时候,跟上又是一个抱摔重重砸在地上。对方背部落地的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莫祈冉并顺势拉住对方的手臂,双腿架在对方胸前做出手臂十字固控制住对方,然后说到:“你现在还觉得好玩吗?”
对方惨叫过后,转动脖子看向莫祈冉说到:“疼是疼了点,不过你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吗?”
看着对方不屑的表情,莫祈冉用力拉住对方的手臂然后向上顶胯,对方强忍着疼痛笑着说到:“下次别让我抓到你,不然你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
话音刚落,莫祈冉猛一用力直接折断了对方的肘关节,而对方也因为疼痛晕了过去。确认对方晕过去后,莫祈冉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犹豫了一番,最终打了急救电话后回到了家中。
傍晚时分,莫祈冉来到窗边,正要关窗的时候看到了远处的夕阳,忍不住呆呆地看到太阳下山,一阵暖风吹过,莫祈冉回过神来,然后关上了窗户。
突然手机想起,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莫祈冉便问到:“你是?”
“这么快就忘了?你今天把我打晕后还帮我叫了救护车呢。”
“是要复仇吗,随时欢迎。”
“不,你误会了,我这个人从不犯罪,我只是在帮助社会清理垃圾而已,对于很有正义感的你来说,我觉得我们说不定还可以做朋友呢。”
“你就是一个社会垃圾,还谈什么帮社会清理垃圾。”
“是吗?那谁说垃圾就不能帮社会清理垃圾呢,也许垃圾更能分辨谁是同类呢?”
“行了,给我打电话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跟你打个赌,本市有位叫孙晨民的先生,一周之内有可能被他的妻子杀死,看你有没有能力找到并救下他。”
说完,对方就挂了,莫祈冉愣在原地,自顾自的说到:“我又不是耶稣,我可没有救人的义务。”
过了会儿,电话又响了,莫祈冉刚想挂断,定睛一看是楚子邑打来的,便接通了。
“你是**吗?做好事儿不留名?50万都不要了?”
“啊,没能将凶手绳之以法也能拿钱吗?”
“你今天如果不过来的话那就真没有了……”
莫祈冉想着刚好还有些问题要问,趁着天还没完全黑,骑着自行车便赶了过去。
莫祈冉到了以后,看到楚子邑正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看到莫祈冉到了以后,楚子邑让王叔给莫祈冉也磨了一杯咖啡。
莫祈冉问到:“我能拿多少?”
“50万,都在这张卡里,其实这次的悬赏也就只要求你找到真相就可以了。”
“那就这样不管了?”
“别的不说,抓了也没用,况且他并不算犯罪。”
“你这个不算犯罪是根据什么来定的。”
“根据人类当地的法律。”
“法律是会有漏洞的。”
“但这已是人类最好的选择。”
“那可未必……”
莫祈冉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想着如何找到更好的选择,疲劳的双眼缓缓的闭上了,再睁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莫祈冉起床,脱光衣服走进浴室,洗完澡后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裤,赤脚从浴室走到了客厅,身上还滴着水滴。莫祈冉平时在非常专著思考问题的时候都会这样,先冲个冷水澡,出来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然后赤脚在这七八十平米的屋子里来回踱步,就好像大脑运转的负荷太大,光着身子踱步是在散热一样。
过了会儿,莫祈冉完全背部贴在木制地板上,双手张开感受着地板传递过来的低温,就这样在精神完全放松的状态中似乎进入了梦境。
莫祈冉的父亲莫风,出现在了眼前问到:“怎么,你又遇到了什么问题?”
“还记得你当初把我托付给楚子邑的时候,曾多次嘱咐我无论何时都要听楚子邑的话。”
“看来是你长大了,开始对以前认为绝对正确的事儿也开始怀疑了。”
“我现在很矛盾,你在患病去世前对我的嘱咐肯定是对我好的,只是我不确定你所认为的对我好,是否会因为决策太过保守而成为我的负担。”
“看来你只是想听听自己真实的想法而已。”
“不,我还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你也知道所谓的我早已病逝,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你回忆和印象中的模型塑造出来的而已,我并不是我。”
“这句话的哲学含义就太深了,能不能解释一下。”
“每个人嘴上所说的自己,只不过是自己认为的自己,这是个体美化后的自己。而别人眼中认为的自己,才是一个客观的自己,你觉得现在的我是完整的我吗?我所告诉你的建议真的是我给你的,还是你印象中的我才会给你的建议呢?。”
“所以说,我自己其实早已有了答案。”。
“没错,我所能给你的答案不过是你想要听到的答案,想干什么就去干吧,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不再是以你父亲的形象出现。”
莫祈冉缓缓睁开了眼睛,背后湿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洗澡后身上的水滴还是刚刚出的汗,拿起浴巾简单擦了擦后,穿上衣服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