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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初生正安坐在搭建好的暖床榻边刚哄睡哭闹中的初蓝儿。
然而就在此时,守候在一旁的陈姨和余姨似乎感知到什么,两人竟是同时邹了邹眉互望了一眼……
随后,一个声音像是猖狂惯了的蒙面人很是得意地大笑道,“还以为这北域世子殿下身边该是高手云集的护卫,没曾想这般容易便到了这大帐中,看来先生这次是拿牛刀杀鸡呀。”
“沈老四我劝你别大意,先生从来算无遗策,派我们几个来自然有他的道理!”
“哈哈哈,吴老三瞧你这点出息,何时连几个妇孺都谨慎成这样?你们别动,让爷爷我来。”
“小心阴沟翻船~”
“屁话,就这几个妇孺?吴老三,你看爷爷我怎么一刀便结果了她们。”
说完,沈老四习惯性地纵身一跃挥刀至上而下斜劈向初生身前的余姨,在他看来自己这霸道十足的一刀挥出后必然是自己还未落地那呆站在一起的两个中年女人便会被切成两半。
好嘛,实践才得真知,不信邪不行,没成想这当先的余姨用右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前便落在了一道隐约可见的红光罩中,生生挡住了那来势霸道的刀气。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沈老四落刀之势已成覆水,只得厚着脸皮在最后一刻减了三分力道,不出所料的沈老四这一触碰之下瞬间被震得倒飞出去。
幸得被身后三位黑衣人接住,不然还不知要飞多远!
沈老四哎哟地倒灶道:“入道者真气外放!这两娘们儿跟老大老二一样的入道后阶强者!险些被阴了。”
对先生的布局向来深信不疑的吴老三,见对方是绝顶高手仍旧调侃沈老四道,“嘿,我说什么来着,沈老四你这脸皮厚得真真不是一点两点呀!”
“我说吴老三,不服,回头我们两兄弟练练?”
“练练就练练,谁怕谁~”
“行了,老三老四,你们去绑了那两个小孩,我和老二对付这两个婆娘。记得先生的话,他们有大用,下手时不能伤了他们。“
吴老三和沈老四从来也就只有他们的老大发话时两人才会行动一致,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退后两步,静候时机。
说完,黑衣人中的老大老二很是默契地同时出手,余姨和陈姨见黑衣人中出来两位高手,也同时心有灵犀的对了上去,余姨和陈姨为了防止其余二人偷袭身后的两位殿下,便联手用体内真气在身前布出一道先真气墙与黑衣人对峙。
“快来人啊,有强人闯入······”
此时的初生也顾不得贵族形象,拼命的喊着,可是让他大失所望的是,他高喊了好几声却并不见一人前来。
“哈哈,我们老大嫌那些苍蝇碍事,除了门口那几个,其他士兵全部都被吴三爷迷倒了,所以小子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沈老四带着讥笑道。
“余烟,我挡住他们,你快带着两位殿下去找奎校尉。”
“不,陈双我来挡住他们,你快带着两位殿下走。”
“废什么话,快走,再不走我们谁都走不了!”陈姨突然怒道。
初生虽并不见惊慌,可第一次深处如此险境,一时没辙的他也只能暂时听陈姨的安排。而此时,从未见陈姨说过如此重话,余烟先是一楞,随即便不再犹豫,转身却只带上了初生便径直踏着轻身步伐从帐顶一跃而出……
“老二,你快带着老三去追,这个婆娘和小女娃儿就交给我和老四。”
黑衣人老二也不答话,径直带着吴老三追了出去。
余烟带着动弹不得的初生跳上了一匹战马,正准备往噶尔迪部落方向奔去,却不曾想前方竟又冒出十几个黑衣人。略微思量,余烟毅然选择带着初生向西面而去。
身后的黑衣人,带着在门口蹲守的十几个黑衣人骑马追了上去。
陈双见此情景,运起全身功力震退了那黑衣老大,转身将身旁的火罐挥向黑衣人老四,抱起还在昏睡中的初蓝儿也跟着跃出了营帐……
那裹挟着先天真气的火罐在沈老四猝不及防的抵挡之下,顿时炭火四溅引燃了大帐中的物品,黑衣人老大讯问了一下正踉跄起身的沈老四伤势,确定并无大碍之后二人才不急不缓地出了营帐。
“奶奶的,这卑鄙的娘们儿居然偷袭爷爷,老大,为何不追上击杀了那娘们儿?”
“你已受伤,我最关心的自然是你!再者后面留下的那女人功力不在我之下,只是身旁有个小女娃要照顾,才限制了她。”
听得自家大哥如此关怀,沈老四心中一暖之下更坚定此生跟随之心,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再问道:“这营中已然起火,前去支援的初家军必然已经发现了这边动静,接下来,该当如何?”
“我们走,去尤老二那边,毕竟那小世子才最重要。”
··········
而此刻,初家军已然收复六城,将前线拉到中域与东域交界处,乾岽城帅府内,一身戎装的穆蕊蕊正在连夜向众将官讲解敌我双方目前的状态时恍惚间竟然失神。
似乎预感到两个孩子出了什么事,等众将官退出中军大帐后穆蕊蕊依旧很是心神不宁,一旁的初蛮见状安慰道:“放心,我放出灵鸽传讯给奎荟问个究竟,几日后便该有回信。他们不仅有三千精锐护卫,还有陈双和余烟两位入道高手随行,该不会出任何事才对。”
“话虽如此,可母子连心,如若此次初儿与蓝儿出了什么事,我方寸必然大乱,恐不能再担任副帅一职!”
初蛮见她担忧孩子的同时,还始终挂念着战事,心中欣慰的同时更是庆幸得妻当如穆家女的感慨。随即上前抚慰道:“放心吧,我找相师给初儿蓝儿看过面相,都是富贵长寿的面相,此次纵使有些波折,但想来也不会有大碍。”
“最好不要有任何波折才是!”
“夫人此言差矣,玉不琢,何以成器?想来这一路走下去,他们该会成长不少!”
“可他们还是孩子呀!”
“夫人,你我皆知天越国此次兴兵来犯,宁奈何用兵如神且真心爱民如子,你我绞尽脑汁方才破得六城,如今能否守住身后这片江山尚在两可之间,为今之计你我该是心无旁骛地克敌才是。”
穆蕊蕊推开初蛮道:“元帅也承认宁奈何真心爱民如子,那相比之下,我夫妇二人岂不是在助纣为虐?”
“夫人这是诛心之言,当知我苍魏国内百姓安康生活富足,并不比天越国差呀!”
“这等军国大事我不与你争执,得不到儿女安康的消息,这仗本夫人,不打了!”穆蕊蕊说罢转身便走了。
“你,你,你简直,如此这般年龄还这么......”初蛮几乎被气得语无伦次。。
想这军中但凡换了另外一个人都不敢如此对他说话,这当真是有恃无恐啊!再想想,初蛮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待会还是偷偷去那副帅营帐内与她道个歉为妙,又想想,犹豫了一下,觉着还是现在就去安慰安慰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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