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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何时夕阳落 / 第二针-征兆

第二针-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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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若躺在了一张病床上,眼睛渐渐睁了开来,意识也清醒了过来,洋若看到康哥坐在了病床旁边。
  洋若:「这里是?」
  康哥:「医院急诊室。」
  康哥看到洋若醒了过来,脸上的焦虑都少了些。
  洋若:「急诊室?」
  康哥:「你刚刚晕了过去,把我给吓坏了,我赶紧叫车把你送来医院。」
  洋若:「应该只是贫血吧!」
  康哥:「护士刚先抽了血,然后帮你打了上点滴,还不知道结果。」
  洋若:「我晕了多久?」
  康哥:「一个小时有了。」
  洋若:「嗯。」
  康哥:「我先去找护士问问,你躺着休息一下。」
  洋若:「好,麻烦康哥了。」
  康哥起了身走去了护理站,而洋若阖起双眼,休息一下。
  康哥:「小洋。」
  这时康哥走回到病床边。
  洋若:「嗯?」
  洋若听到声音,睁开了眼。
  康哥:「医生说你应该是过于疲劳,睡眠不足,导致贫血,要多休息。」
  洋若:「应该是昨晚比较晚睡了。」
  洋若:「康哥你在这,那店里呢?」
  洋若突然想起他跟康哥都在这,店里不就没人了。
  康哥:「大婶们看到你晕过去,都吓到让我赶快把你送到医院,她们帮忙看着店。」
  康哥向洋若解释着。
  洋若:「我没事了,可以回去了。」
  洋若坐了起来。
  康哥:「你别逞能了,在这休息吧!」
  洋若:「只是贫血而已,多吃多休息就没事了。」
  洋若:「护士,我可以离开了吗?」
  洋若不等康哥,直接喊了走来的护士,那护士似乎没听见洋若的呼唤。
  康哥:「真拿你没办法,等等回去你就坐着休息就好。」
  洋若:「嗯!尽量。」
  康哥知道洋若有时很固执,拿他没辙,站了起来走去了护理站,康哥帮洋若办了手续,缴了钱就跟洋若回去店里。
  何大婶:「小洋,你没事吧!」
  康哥跟洋若刚进到店里,何大婶就急急忙忙走到洋若面前。
  洋若:「没事,医生说只是贫血而已。」
  洋若傻傻笑着。
  何大婶:「都把我俩吓坏了。」
  何大婶拍着胸前。
  林大婶:「是啊!突然就这样倒下了。」
  何大婶:「看你回来了,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可以稍微放下了。」
  洋若:「真的抱歉,让你们受到惊吓。」
  洋若走到了吧台内,对着两位大婶说着。
  何大婶:「你怎么还回来店里?」
  林大婶:「小康,你怎么不让小洋回去休息。」
  两位大婶眼睛带些杀气看着康哥。
  康哥:「我想叫他回去,但是他一定不肯,而且在这我看的到,也比较放心,所以才带他回来。」
  康哥一脸无奈的表情。
  何大婶:「也是,这样看的到人比较安心一点。」
  林大婶:「我明天炖些汤给小洋补一补。」
  何大婶:「我也准备些吃的,不然这样不行。」
  洋若:「阿姨,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何大婶:「那可不行,我们都把你当儿子看了。」
  何大婶:「怎么可能不顾着你。」
  林大婶:「是啊!就别跟我们说这些客套话。」
  何大婶:「小康,多少钱,我们要先回去给小洋准备吃的。」
  两位大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是下定决心要帮洋若补补营养,调理好身子。
  康哥:「明天在一起算就好。」
  何大婶:「这怎么可以,我不欠人钱的。」
  康哥:「你们赶紧去准备比较重要,钱小事。」
  何大婶:「我不管,先放200给你,多了明天再算。」
  康哥:「好。」
  何大婶:「小洋,我们先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洋若:「嗯。」
  林大婶:「别让我们担心了,明天再来看你。」
  两位大婶就这样走出店门口。
  洋若:「好,谢谢阿姨。」
  洋若露出了微笑,大婶们走后,洋若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头靠在墙边,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康哥:「小洋。」
  康哥轻轻地摇了洋若一下。
  洋若:「嗯?」
  洋若缓缓的睁开眼睛。
  康哥:「走吧!我载你回家。」
  洋若:「啊?几点了?」
  洋若还是一副疲惫的样子。
  康哥:「晚上10点了。」
  洋若:「我睡这么久了。」
  听到10点了,洋若突然惊醒了过来。
  康哥:「嗯,看你睡着,就让你休息。」
  洋若:「这不行,还有很多事没做。」
  洋若站了起来,开始左右环视着。
  康哥:「没事,我都弄好了。」
  洋若:「康哥,对不起,今天麻烦你了。」
  洋若低着头,感觉今天给康哥他们添了麻烦。
  康哥:「别这么说,都小事,健康比较重要。」
  洋若:「等等我自己骑车回去就好了。」
  洋若觉得不能再给康哥添其他麻烦,想自己回去。
  康哥:「这可不行,万一你又昏倒了,那该怎么办。」
  洋若:「不会啦!我休息这么久了,没事了。」
  康哥:「这次由不得你,我载你回家,明天早去接你。」
  康哥知道洋若要开始任性了,但这次康哥不愿顺着他。
  洋若:「这样太麻烦了。」
  康哥:「你再说下去才真的麻烦。」
  洋若:「呃…好吧!谢谢康哥。」
  洋若看着康哥的表情,似乎很生气,他也不敢再说甚么了,只能听从康哥的,洋若帮忙把门锁上,康哥则是把车开了过来。
  路上洋若看着车窗外来往的路人,康哥则是专心看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康哥突然把车停在了一家店前面,就下了车进去那间店,一会上车之后就把袋子交给了洋若。
  洋若:「这是?」
  洋若接过了袋子,眼睛看着康哥,不解康哥的用意。
  康哥:「你的晚餐,你从医院之后都没吃东西,这个等等带回去吃了。」
  康哥继续开着车。
  洋若:「啊…谢谢。」
  洋若这才想起他今天除了吃了口布丁外,也没吃其他的东西,却也不觉得饿。
  康哥:「你身体还好吗?」
  等红灯的时候,康哥又问了洋若。
  洋若:「嗯!没事了。」
  康哥:「你不能倒下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洋若:「会的。」
  康哥:「还是你干脆搬去跟我住好了,至少有个照应。」
  洋若:「不了,我…」
  康哥:「不要再说麻烦之类的话。」
  洋若:「我订房了。」
  康哥:「订房?」
  这时绿灯亮了,康哥继续开车,而洋若开始解释着。
  洋若:「我上个月在南区那边看了新楼盘,感觉还不错,销售经理也给了优惠的价,所以我就签约订了。」
  康哥:「真的吗?怎么不跟我说。」
  洋若:「房子还没完全盖好,也还没交屋,所以我才没说。」
  康哥:「有预计什么时候交屋吗?」
  洋若:「预计两个月后可以交屋。」
  康哥:「这样就能把你爸妈接来一起住了。」
  洋若:「嗯!」
  康哥:「到时候我送套沙发跟桌子给你。」
  洋若:「不用啦!」
  康哥:「不用跟我客气这么多,小洋,六年了,早把你当自己的弟弟了。」
  洋若:「我会不好意思。」
  康哥:「害臊啥,一套家具也比不了这几年你在店里做的一切。」
  洋若:「我只是当自己的店。」
  康哥:「所以我把你当弟弟也没错。」
  洋若:「康哥,谢谢。」
  康哥:「好啦!到了,回去赶紧吃饭,然后好好休息,明早我来接你。」
  车子这时停在了一个小区内。
  洋若:「好,康哥回去小心。」
  康哥:「嗯!」
  洋若看着康哥的转过路口后,就上楼了。
  隔天早上,洋若就坐着康哥的车一起到了店门,两位大婶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们。
  洋若:「阿姨,今天这么早。」
  洋若边说边开着门。
  何大婶:「当然,要趁热带来给你。」
  林大婶:「小洋气色比昨天下午好多了。」
  两位大婶手上提着锅子跟两三个袋子,袋子里头全都是保温盒。
  洋若:「嗯!休息一天,没事了。」
  洋若走进店里,开着灯跟空调,两位大婶则是跟在洋若后面。
  何大婶:「昨天真让人给担心了。」
  洋若:「阿姨抱歉,给你们带麻烦了。」
  何大婶:「没事,赶快来吃。」
  何大婶:「小康啊!你也一起。」
  大婶们已经袋子里的保温盒一一打开,放满了整张桌子,这时康哥也停好了车,走进店里。
  康哥:「我也有?」
  林大婶:「都有都有,你们两个单身男子,都一起顾上。」
  康哥:「这怎么好意思。」
  何大婶:「别说客套话了,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
  何大婶:「小洋多吃一点,以后阿姨常炖汤来给你补身子。」
  何大婶边说边肴了碗汤递给洋若。
  洋若:「阿姨不用啦!我没事的。」
  洋若接过了那碗汤。
  何大婶:「不行,我还等着你当我女婿或是侄女婿。」
  洋若:「又拿我打趣了。」
  洋若脸上重新挂起那招牌的阳光笑容。
  开一间店什么时候最幸福,不是客满的时候,不是忙碌的时候,而是有着几个永远支持这家店的客人,彼此之间没有店主、店员跟顾客的感觉,而是像朋友一样,在意着彼此。
  但这一切都只是开端而已,隔几天在医院那边,开始忙碌了,要从一位医师敲着院长室的门。
  何院长:「进来。」
  一位年约五十左右,身上穿着医师袍,坐在一张大大的工作椅上。
  张主任:「院长,不好了。」
  张主任开了门走了进来,慌慌张张地走到院长面前。
  何院长:「怎么了?」
  院长抬头看着张主任。
  张主任:「院长你看看这份报告。」
  张主任把一份验血报告呈给院长,院长打开那份报告仔细阅读上面的资料,院长开始皱起眉头。
  何院长:「这?没有符合的病史纪录?」
  院长眼睛睁得很大,看着张主任。
  张主任:「从来没看过这类病毒,我们化验科同仁第一次化验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但是第二次复验的时候,发现到异样,又做了仔细电子显微查看,才看到这个病毒。」
  何院长:「这是什么类型病毒?」
  张主任:「完全没有符合的纪录或资料。」
  何院长:「这是新型病毒?」
  张主任:「不知道是突变病毒还是新型病毒,这病毒像是寄生在血液里,即使用高倍数显微镜仔细看,也不一定能看到这病毒的踪迹。」
  何院长:「这位病患呢?」
  张主任:「几天前以为他只是贫血,就让他自行回去休养了。」
  何院长:「那要赶紧把他找回来。」
  张主任:「我们早上已经连络过,但是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已经请院务科的同仁想办法找这位病患。」
  何院长:「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请他到医院复诊,担心这病毒会有传染性。」
  张主任:「是的。」
  何院长:「我马上通报上级机关,还有让医院各科主任一小时后紧急召开会议。」
  张主任:「是,我马上通知。」
  张主任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院长室,何院长又拿起那份报告起来看,过没多久,又有人敲了门。
  何院长:「进来。」
  玥夕:「爸爸!」
  这时一位披着长发,眼睛雪亮,身材高挑略瘦,穿上一样穿着医师袍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她叫何玥夕,是院长的女儿,刚从国外研究所毕业归国,也考取了国内的医师执照,原本院长要让玥夕先成为医院的实习医师,但玥夕想继续先完成她的研究报告,所以一直都在医院里做着研究。
  何院长:「小夕,怎么来了?」
  院长看了玥夕一眼后又继续看着手上的报告。
  玥夕:「写专题报告写累了,来看看您啊!」
  玥夕很熟练着,坐在了院长前面,手撑在桌上,手掌托着脸颊看着院长。
  何院长:「嗯…」
  院长眼睛盯着手上的报告,一脸焦虑。
  玥夕:「爸爸怎么了?一脸忧愁。」
  何院长:「妳看看这个。」
  何院长就把那份验血报告交给了玥夕,玥夕接过那份报告之后,仔细的览阅内容。
  玥夕:「这…」
  玥夕看完整份报告,却说不出话来。
  何院长:「唉…很头痛的问题。」
  院长深深叹了一口气。
  玥夕:「完全没有这病毒的数据?」
  何院长:「没有数据没关系,麻烦的是不知道传染性如何,这万一扩大传染就很麻烦了。」
  院长最担心的是传染,万一病毒传染力很强,这情况将一发不可收拾。
  玥夕:「这应该要先找到宿主就是病患,然后隔离进一步研究。」
  何院长:「已经通知尽快找到这位病患了,等等也要紧急召开紧急会议。」
  玥夕:「爸爸,我也要参加会议。」
  玥夕突然向院长提出要求。
  何院长:「妳…」
  院长有点犹豫。
  玥夕:「我算是这方面的专家,现在也都是在研究病毒。」
  何院长:「好吧!妳可以旁听,但不要做任何意见发表,有什么想法等会后再跟我说。」
  院长心里很清楚,他说不过玥夕,即使他拒绝了玥夕,玥夕还是会去旁听,倒不如直接答应她。
  玥夕:「为什么?」
  何院长:「因为妳还年轻,即使妳说的没错,也要给前辈们留点面子,懂吗?」
  玥夕:「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医院的各科系主任、副主任都开始前往会议厅,会议厅内越来越多人,每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临时召开紧急会议,玥夕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等着会议开始。
  何院长:「各位请坐,张主任开始吧!」
  院长走进了会议厅,还没坐下就让张主任开始会议。
  张主任:「院长、副院长、各位同仁,我们化验科在今天早上发现了一种新型病毒,患者叫吴洋若,28岁,无重大疾病病史,由友人紧急送至急诊室,初步征兆是类似贫血昏厥,病毒的数据仅有病患抽血检验报告的数据,我们暂时将它命名为LY病毒。」
  何院长:「今天要召开紧急会议,第一要各位向下通知下属,如有发现类似征兆,马上通报,第二个为看看手头上的资料,对于这个LY病毒有没有相关建议。」
  会议厅里开始议论纷纷,但是没有人提出任何建议。
  何院长:「因为目前还没找回这位病患,所以还无法得知进一步数据,到时候找到吴先生后,由张主任成立一个应变小组,各科系主任协助张主任进一步对这LY病毒进行研究,会议就先到这。」
  何院长说完后,参与会议的医生们有的开始讨论着,有的则是直接离开会议厅,就这样会议厅里的人越来越少,玥夕则是坐在位置上,想着事情。
  玥夕是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厅,她想了很久,突然站了起来,开始往院长室的方向走去。
  何院长:「进来。」
  玥夕:「爸爸。」
  玥夕先探了头,看了一下院长室内,除了院长外,没有其他人,她这才走了进来。
  何院长:「怎么了?」
  玥夕:「我要当他的主治医师。」
  玥夕站在院长的桌前,直接表明了来意。
  何院长:「妳别胡闹了。」
  院长抬头看着玥夕。
  玥夕:「我哪里是胡闹了,我有医师证照。」
  何院长:「那时要妳担任实习医师,妳说妳要研究,现在又突然说要做主治医师,妳这不是在胡闹吗?」
  玥夕:「我那时其它研究还没完成,所以当然拒绝了,现在有关于我专业的病例,我当然要做为主治医师研究这病毒。」
  何院长:「我不准。」
  玥夕:「爸爸…」
  玥夕正准备要展开亲情攻势的时候,这时又有人敲门。
  何院长:「请进。」
  张主任开了门走进来,张主任看到玥夕,向玥夕点了头示意,玥夕也笑着看着张主任。
  何院长:「张主任,有进一步消息了吗?」
  张主任:「目前还连络不上吴先生,不过院务科有找到,那时候是另一位康先生帮吴先生刷卡付费,现在正由这方向先找到康先生,看看能不能连络上吴先生。」
  何院长:「记得以复诊名义告知康先生或吴先生,不要造成过度的恐慌。」
  张主任:「我知道,我有交代院务科有进一步消息先通知我,由我来联系。」
  何院长:「这样就好。」
  张主任:「到时候吴先生的主治医师不知院长要由谁出任?」
  何院长:「这部分我也在思考。」
  月夕朝着院长,一直用手比着自己,何院长瞪了一下玥夕,示意她安分点。
  张主任:「刚刚跟内科的林主任稍微聊一下,林主任认为这病毒应该具备传染力,同时潜伏期应该已经过了。」
  玥夕:「这病毒目前没有太大的传染力。」
  玥夕突然开了口,何院长跟张主任同时把目光转向了玥夕。
  张主任:「怎么说?」
  玥夕:「除非曾经跟病患有过血液接触,不然暂时没有其它传染途径,病患因为类似贫血昏厥送到医院,没有其它征兆,那就表示病毒以寄生的方式只活在血液里头,还没扩散到其他地方,所以暂时还没有传染力。」
  玥夕:「不过潜伏期可能在5-7天,所以这两天应该会开始复制扩散,目前对于病毒状况都还不明了,只能暂时这样判定,为了避免万一紧急需要,可能要先知道吴先生的血型,然后请血库备库,吴先生到院后,很可能需要输血。」
  玥夕把她的见解直接说了出来。
  张主任:「好的,大小姐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处理。」
  张主任听了玥夕的见解,也没等院长指示,就这样回复着玥夕。
  玥夕:「别叫我大小姐,叫我何医师就好。」
  玥夕又露出俏皮的样子。
  张主任:「是,何医师。」
  张主任原本紧张的脸,看着玥夕不知为何就放松了许多。
  张主任:「院长,那我就先出去了。」
  何院长:「好,有进一步消息马上通知我。」
  张主任:「是。」
  张主任说完就走出院长室。
  玥夕:「爸爸…就让我担任主治医师嘛!」
  何院长:「唉…如果我说不行,妳不还是会自己跑去。」
  何院长说完就拿起电话。
  何院长:「院务科,我是何院长,我们院内的研究医师-何玥夕马上转为约聘医师,等等我请她去拿证件,麻烦了。」
  何院长说完就挂上电话。
  玥夕:「谢谢爸爸。」
  何院长:「让妳担任主治医师可以,但是妳要尊重张主任跟林主任他们的专业,不准擅作主张。」
  何院长知道他敌不过玥夕的任性,而且刚刚听了玥夕对于这病毒的见解,深知自己的女儿是这方面的专家,这医院里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更合适的人,包括他自己都自叹不如自己的女儿。
  玥夕:「是,张叔叔跟林叔叔我一直都很尊重他们,他们也很疼我。」
  何院长:「自己去拿证件,然后去找张主任。」
  玥夕:「是的,院长。」
  玥夕给了何院长一个笑容,就离开院长室,何院长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毕竟玥夕还年轻,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张主任。
  何院长:「张主任,吴先生到时候回到医院后,由何医师担任他的主治医师。」
  张主任:「由大小姐出任吗?没问题。」
  何院长:「小张,现在以朋友的身分拜托你,帮我看好玥夕。」
  院长语重心长,在医学领域来说他信任玥夕的专业,但身为父亲的他总是会担心。
  张主任:「放心吧!小夕她是这方面的专家,我都要向她讨教了。」
  张主任:「她不会叫你失望的,小夕只是缺乏实际经验,但绝对不影响她的专业,我会全力辅助她的。」
  何院长:「希望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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