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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芝兰歌声 / 第八章 厚积薄发

第八章 厚积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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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记得,在初中这一年纪的学生最是无所事事,有些缺少家长管教的学生更是放纵自己,抽烟喝酒斗地主都只算是习惯问题,但在互相卑劣的恶习影响下会逐渐演变成人格问题,特别是拥有未成年保护法,身体素质基本发育的差不多,拥有了实施犯罪能力的初中这些不懂事的所谓“孩子”,不管是管教的多好的初中,总是有些刺头总喜欢拉帮结伙的欺负一些弱势学生,然后养成骄横跋扈的行为习惯,自以为是的看着港片和不良小说,喝了两口酒就闹事,毫无顾忌的花着父母的血汗钱以为这就是潇洒的人生,最后无可奈何的辍学走入社会,起初还把学校里的那一套用了出来,结果仅仅一个工作的问题就让这些人无可奈何,在房租水电的压迫下学会了忍气吞声,在车间主任的训斥下可能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因为自己工作赚的钱还在人家手上捏着。有些人选择继续游戏人生,把一两个月的工资花在了一款最新的手机上,游戏氪金的量也许比一些生活富裕的成年人还要多,交了两个打扮妖艳的女朋友就找不到北,结局依然是拿着对方的照片说着“真骚”从此天各一方,彼此都知道,都是玩玩罢了,谁也不相信谁会带给谁那个所谓的未来。每天只能炫耀自己能在夜晚把一辆看着看着鲜艳的摩托车开的有多快,神气的诉说自己那那曾受过多大的伤,一些朋友曾经把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把鼻子都磨没了的残酷现实被其挂在带笑的嘴边当做炫耀的资本。没有见过一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即使开着轿车也总是恪守一切交通规则,每日做着最有规律最健康的运动只是为了让自己多活一阵子,因为他们的父母还没去世,他们不能死在他们前面,因为他们的妻儿还在身边,必须要做好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这不是在为别人活着,这都是在为自己,只是通过爱着别人表现出来罢了,但最为心安的方式生活也不过于此,所以他们甘之如殆,却总是有很多人无法理解。
  楚歌上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这类不知所谓的无知青年,但又无可奈何,等到他慢慢理解了也许是现在所谓的顺风顺水、肆无忌惮坑害了他们自己的时候又无从下手了,那时楚歌已经过了会伸手帮助这些人的年纪,就像看到街头的乞讨老人,最先想到的不是怜悯,而是这背后可能有多少利益纠纷。
  “楚歌,给我站住!”赵韧岩示意让他的几个体校的朋友把楚歌和苏芝兰围住。
  原本苏芝兰陪着楚歌正开心的往考场走去的时候看到迎面走来的赵韧岩没觉得有什么,可能是认识来打个招呼罢了,但看到赵韧岩领着八个人高马大的人来的时候就下意识的用手抓住了楚歌的手。
  “怎么?赵韧岩,有什么事吗?”楚歌抓着苏芝兰的手示意让她往自己身后靠靠,但苏芝兰并没有动。
  “赵韧岩你想干什么,等会就要考试了,别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行吗?”苏芝兰抓着楚歌的手心冒汗,明显没有自己说话时的那种勇气但她还是紧紧抓着楚歌的手说着。
  “我想干嘛?这里没有你的事,我就是要教训教训楚歌罢了,考试?那就让他没办法考试!”赵韧岩用他那天生的狠厉目光对楚歌说着,顾也不顾苏芝兰的话,也不再顾忌自己的形象。
  “让我没办法考试?那你想怎么办?”楚歌倒想看看这些小混混能想出些什么东西。他也不慌,知道初中的这些小混子总喜欢叫嚣半天,真正动手的时间却是最短的。
  “也不怎么办,就把你绑在没人的地方让人看着半天就行了,正好我这有几个朋友不需要考试,体育特长生被直接录取了,用不着在考场坐两小时,就勉为其难陪你坐两小时吧!”赵韧岩不无得意的冷笑着。
  苏芝兰一脸担忧的看着楚歌,无法如果楚歌无法考试,特别是这么重要的主课,基本上就算考砸了。苏芝兰仿佛下了决心似的,就决定待在楚歌身边,不考就不考,我们一起。
  “老赵,啰嗦个什么,我们帮你绑了他,你直接去考试就行了,这女的爱走不走,我们几个也不欺负你喜欢的女人,把这男的留住就行了。不过今晚饭钱、烟钱记得垫了,最近手头有点紧。”赵韧岩身旁一个染着白色头发的高大学生对赵韧岩说着,对于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帮别人处理处理这些小事,而且这些学生还敢怒不敢言,见着了自己还绕着走,这让白毛的心里充满了膨胀的虚荣感,更是对这些事乐此不疲,不需要出什么力,烟酒钱也有了,乐得轻松。
  “那先谢过舟哥了,今晚的花销我包了。你们帮我把他看住了,我先去考试,也不用看多久,过了考试半个小时都不能进考场了,为了保险,就看他一个小时,就算他有天大的能耐进去了也写不完。”赵韧岩又在一旁对白毛说着,作势就准备走了。
  “你先走吧我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这么一个人?”白毛一脸不屑的说着,拿出裤兜里的廉价香烟正准备点上结果就看到了走在到不远处的赵韧岩被一个冲过来的陌生男人撂倒在了地上,没了后话。
  这还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男人还往自己这边冲过来了,正准备叫大家伙一起上的时候自己也被一拳打倒了过去。
  “啊!”
  “啊!”
  只听到地上传来一阵阵哀嚎的声音,很快楚歌和苏芝兰周边的人都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没事吧?没办法,距离远了点,跑过来的,花了点时间。”刘叔看了看一脸惊讶的楚歌和苏芝兰,觉得白担心了,起码还有时间在哪惊叹。
  “我们倒没事,他们呢?”苏芝兰指着地上的人说着。
  “太久没这么打人了,以前在部队里有事没事就有稀里糊涂的演练,那时候还要分寸这个概念,太久没动手,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让他们爬不起来了。”刘叔歉意的解释着,楚歌看了看那些主要是面部和腿部受伤的人,感觉也没太大的事。
  “那刘叔,你就先报警处理吧,记得和我爸提一下,我就先去考试了,迟到可就不好了。”
  “你先去吧,这里的事都交给我。”
  楚歌拉着苏芝兰的手就走了开去。
  “别担心,你好好考试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给刘叔处理吧人家是专业的,我们就只用想着考试就行了,等考完我接你回家。”楚歌不想让苏芝兰想多了,怕影响她的成绩发挥。
  “嗯,知道,反正我什么也做不了,瞎想也没用。”苏芝兰很快就恢复了她那清冷的模样,但被楚歌拉着的手却一直没放开。
  等楚歌考完试,刘叔接到两人的时候事情基本也就解决了。。
  “那几个小混子聚众闹事,要被拘留几天,所有的手续都要过一遍,好像那个带头的混混的父母还想交点钱糊弄过去,还拿中考来说事,知道堵得是区长家小孩的时候脸都绿了,反手就给了自家小孩一巴掌,这样的家教,难怪会出这类事情。”刘叔最后不无可悲的说着。
  “记得我爸曾经跟我说过一段话:‘我们这些所谓的红色子弟被外面吹得神乎其神,其实还不都是个人。时代变了,我们再也不是生活在那些先辈们用一枪一炮换来我们的佑荫庇护的时期了,我们也许能拿祖辈的戎马生涯来为自己贴金,却不能依靠祖辈的成功方式复制他们的功绩。他们都是不可复制的,而我们只能学习他们身上的精神,就像我们总是要脚踏实地的做着可能毫无意义的事,就像当初先辈们的迷茫一样为生活困扰,然后努力的过活下去。我们都是人,别抱有什么可有可无的优越感,你要考虑的是你抛弃这些外在的东西之后你还剩些什么。是人呢?还是一个待宰的畜生?有些人忙着活,有些人忙着死,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别把自己看得太当回事。忍耐沉潜,厚积薄发,这才是我辈要学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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