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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倒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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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根廷,酒馆内。
  “我滴乖乖,刚才的那俩是死侍和电索吗?小贱贱的嘴炮和电影的一点没变。”谢宇内心没有任何感觉,穿越完后他怕过什么,有了老万他谁都不惧。
  时间静止的时候,他居然能感知到发生的一切,自己的身体能动才是最不可思议的。
  “我到底有几种变种能力?吸收物体并转化身体物质,无视时间影响,来多点我就能媲美大群(X教授儿子,OMG级变种人,拥有上千种人格,每种人格都有一个独立OMG级的能力,超级bug的存在)。”
  “如果我能无视时间,那我可以逆转它吗?”想到这里,谢宇兴奋的不知道用语言来表达了,逆转可行的话,他就成为极难被杀的人了,强大的话,永生轻而易举。
  他蹲下身子,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全身贯注地动用起身体里的能量,每个毛孔,每个细胞放松起来,精纯的能量以自身为中心释放,影响着周围的空间。
  突然,一个强大的存在出现于天空之上,它的气息极端的变态,一出手,便是能量化为的十几万伏特的高压电雨,直奔谢宇而来。
  “哦买嘎的,我是有主角光环的男人,杀我不可能。”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慌的不要不要的谢宇让发动攻击的不凡存在困惑不已,连半神遇到这等攻击都要全力抗之,他连眼都不眨一下,太不给面子了。
  地板上布满的血迹和脑浆开始随着能量的覆盖悬浮回空中,艾瑞克的动作还原到了一秒前,谢宇松心的一笑,继续逆转着时间。
  毁天灭地的电雨倾泻在他的身上,侵蚀他的能量,痛苦的感觉不大但却很致命,手臂的肱二头肌部分出现了破碎的迹象,身体各处纷纷如此。
  “小子,改变时间,无异于挑战宇宙的正常秩序,你玩的起吗?”不凡存在讥笑着谢宇的不自量力,接下来的场景,让他大跌眼镜。
  恐怖的电雨规模上迅速变小,谢宇轻轻启动发现的另一个能力,逆转化全部能量(攻击多少吸收多少)的外挂,剿灭他的电雨慢慢吸收为本身的能量,释放出去加速逆转。
  “怎么玩不起呢,时间之神,你的力量不过是不及本身万分之一的虚影罢了,我应该对付的了。”
  不到一分钟,谢宇用原来的超强学习力彻底感悟了时间控制和能量逆转化能量的天赋,整体实力飙升到亚天父级别(灭霸同等级),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向原先想的那样,是个OMG级的变种人,虽然超越不了大群,但他虐个行星吞噬者可能跟玩似的。(人人可以虐吞叔,在他没饱的情况下,反正他永远吃不饱)
  “给我转,要不然你时间之神给我陪葬。”谢宇用意念腾空而起,双手之中巨大的能量足以毁灭一座城市。
  时间之神的神情严肃,目前的实力他不能抹除谢宇的存在,那便由他去吧。
  “夕神的禁锢应该有用,从今以后你只能使用你这两种能力三次,否则,就会剥夺变种能力,变为普通人。”时间之神的虚影飘散,一道比电雨强千倍的宇宙能量凝聚冲击波轰响谢宇。
  现实的空间中,四周的玻璃结界重新粉碎,组合成原先他所期望的那个样子,刚进门的时候。
  此时的他筋疲力尽,身体的能量消耗过半,面对迎面袭来冲击波,依然没有惧色。
  “不可能。”惨白面色的谢宇异常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冲击波无视了他的阻挡,转化的部分微乎其微自己的能量却被转化殆尽。
  什么是绝对的力量,最强半神的全力一击,可以瞬间秒杀星球,同样吞噬并转化能量,两力相对,不异与自杀。
  绝望的谢宇被轰飞数千公里,整个身体被绞成了渣,灵魂淡的要命,离死的不能再死只差一步。
  无形的一股力量将他从鬼门关又拽了回来,坠落到复原的酒馆门前,无法动弹。
  “格兰特,你在想什么呢,快点进去。”面色阴沉的艾瑞克连手懒得推门,直接用磁力移开了。
  干燥整洁的酒馆内,柜台前一个人,桌子两边各坐一个老头和中年人,上面的相片是很新的,新鲜啤酒的气味十分重。
  “我要一杯啤酒,后面的那个人什么也不要。”简要的观察后,艾瑞克找了张三者位置中间的桌子坐下,挥手让谢宇坐在他旁边。
  脸色苍白的谢宇轻微的摇了摇头,胸口前的坚硬枷锁禁锢了近九成的能量,极度兴奋的心情低落到了崩溃,找了个靠近门的位置坐下,一言不发的等着后面发生的事,双眼湿润。
  果然啊,装比,肯定有雷劈,雷来的早晚是个问题。
  屋内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三个人觉察到一点不对劲,都打量着艾瑞克,而他却看着墙壁上的一张照片,这三个人肩并肩的照片,上面的地点清楚的写着迈阿密,加斯帕蒂纳。
  “这是德国啤酒吗?”
  接过酒杯的艾瑞克尖锐的眼神中外带几分凄凉和愤怒。
  “没错。”递给他酒的人答到。
  平静了自己的内心,艾瑞克将整杯啤酒一饮而尽,啤酒的味道是上等的,但内心的苦涩谁又懂得。
  回忆,1940年,奥斯维辛集中营。
  “我们是变种人,马克思,记住人类终将成为地球的历史,我们会成为全新的霸主,那一天,不远了。”
  不太明朗的办公室内,黑王塞巴斯蒂安·肖的笔直西装与帅气的外表,富可敌国的财富,在二战年代,令人羡慕不已,他的内心却是何等的残忍无情,另类的两个极端集中在他的身上,时代的双重代表。
  “你夺走了我的母亲,我以后会把你千刀万剐的。”年幼的马克思·艾森哈特的稚嫩小脸上,强忍着泪水,默默接受着事实。
  不到十秒前,他的母亲因为自己而死,他后悔,他愤怒,他忏悔,为什么他是变种人,为什么他没有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下母亲的性命,为什么自己是个犹太人(还他丫的是德国人,活在二战时代)。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你坚强起来,成为一位伟大,不受亲情,爱情和内心感受的变种人领袖,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的。”
  肖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刺激着马克思的脆弱心灵,强大的力量觉醒了。
  绝望的马克思跪在地上,展开了双臂,宣泄着内心的愤怒,办公室的一切晃动起来,墙壁上无数的裂缝分割地面的支撑,铁制物品秒解成无数铁微粒,特殊的雾弥漫在办公室中。
  今天过后,马克思·艾森哈特心中为自己想了个新名字:艾瑞克·兰谢尔,通俗易懂点,顺便起了个外号,叫做:
  万磁王!
  “当然,碧特博格不可能差的。”身后的老人得意的说着。
  “你们是不是原来在美国待过一段时间,为什么想起来到阿根廷呢?”艾瑞克试探性的问到,手上把自己珍藏的硬币紧紧握在手中。
  “我们原来是去旅游的,我来阿根廷是因为天气原因,养猪嘛。”老人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我是做裁缝的,在……(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所以用省略号代替)很有名的。”老人身边的中年人无意说道。。
  “哦,我故乡也是……,你知道我父母怎么死的吗?”话过一半,艾瑞克的语气阴沉下来,把袖口挽起,展现出自己的集中营编码。
  三个人下意识的紧张起来,递酒的人退到后台拿枪,艾瑞克坐着没关,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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