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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暴躁不安的读书先生 / 第一章 回忆不清零,五岁何聪聪

第一章 回忆不清零,五岁何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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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睁开眼睛,清澈的眼眸中映现出一丝茫然,房间内飘荡着一股清淡的芳香,床前的纱帐阵阵飘动着。
  “我……还活着?!”
  他不禁的在脑海当中画出一个问号,于此同时十年的记忆接连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长夜出生在一个古老的门派当中,父亲是门派的掌门,从小他就生活在人们的宠爱当中,生命中的十年充满着温馨和快乐,身边的人都很喜欢环绕在他的身边,每一个强大的长者见了他无不脸上浮现起笑意,慈爱的摸着他的额头,道上一句:“长夜来啦!”
  在他不甚明晰的记忆里,黑夜中门派夜夜有宴会,夜夜有歌舞,似无边际的高阁之间处处闪烁着奇光异彩,他最喜欢的就是穿着长的拖在地板上如同多出一节尾巴的锦服,沿着一个方向走去,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走出过家门,有几次甚至他觉得自己走了很远,却还是被家人发现,带回了深院当中。
  十岁那年,他突然生了一场大病,父亲急的双目通红,进出他房间的大夫均是束手无策。
  他也在这一场漫长的病症当中丢失掉了许多重要的记忆,一直半梦半醒,醒着时也是糊涂的时候居多,好似脑中都是浆糊,混沌不堪。
  长夜记得,他临终之前妈妈紧紧的抱着她,眼泪如同决堤一般,却无论抱的多么紧,都无法挽留住他的性命。长夜痛的撕心裂肺,他不想离开妈妈,父亲,和所有的亲人,却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在一个天亮时分魂断人亡了。
  再度醒来他居然还能想起这些,这不禁的让他有些迷惑,他清楚的记得他走遍了轮回,阴森的地府,再度转世为人,却不曾想,那孟婆汤竟是无效,让他又想起了一切。
  长夜起身再探,迷惑更加一分,他这一副躯体并非浑身赤裸的婴儿,而是一个衣衫整齐的五岁左右的孩童。
  何故他死而复生?却又不曾有过复生后五年的记忆?
  这一切在一瞬之间掠过长夜的脑海,他走下了床,矮小的身躯让他又急又气。印象当中,他总是盼望着自己能够长大,却好不容易长到了十岁,个子稍高了一些,却一切都要重来了……
  似乎是听到了响动,门外来了两个大人,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正是孔武有力的年纪,他发迹散乱,浑身是汗,就连衣衫的前襟都是湿湿的一片。女的瞧上去倒是年轻许多,也衣衫整洁,只是不甚灵动的眼睛让长夜觉得这个姐姐不像是很聪明的样子……
  “聪儿!你醒啦!”
  两人在看见长夜的瞬间脸上具是浮现起了笑意,甚至是心花怒放,两人都是有些细微张手的动作,似乎非常担心长夜的安危,怕他站不住,突然摔倒似的。
  女子手脚略快,一把抱起了长夜。
  “聪儿,我的聪儿,你终于醒了,可急死妈妈了……”
  “……”
  在一阵热烈的亲吻当中,长夜恍惚之间明白了,男的是他的父亲,女的是他的妈妈。
  “这,这……”长夜在脑海当中纠葛了好一会,才无奈接受了这个突然的事实。
  他转世为人,却不知何故出了差错,没有消除掉前世的记忆,甚至还丢失了当世出生多年的记忆,眼前这两人是的生父母无疑。
  就这样,他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何聪聪。
  这一世他生活在乡下,没有了前世锦衣玉食的生活,生活水平大不如从前,却同样有着一对爱他的双亲,只是喜欢围在他左右的人少了许多。这对父母不像他那一对父母那样忙碌,总有许多的时间陪他,不同于前世父母的怜爱,这一世的父母似乎与他的接触更加的紧密一些……
  妈妈喜欢毫不顾忌他尊严的将他脱个精光,带到水边洗澡,父亲喜欢上山打猎时带着他,摔倒了却从来不扶,甚至再他屁股上补上一脚……
  他父亲何威每每在何聪聪趴在地上的时候说:“聪聪啊,现在可不像你小时候了,站都站不稳,你看现在你身子骨多健康,越来越结实了。”然后似乎证明一样的,一脚踢在何聪聪的屁股上。
  长夜就在这一脚脚中渐渐迷失了自己,甚至有时会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自己叫做长夜……
  而且随着那些记忆的模糊,长夜这个名字,和他的经历,也渐渐的如同梦一样的迷幻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何聪聪七岁了,开始进入学堂读书,发现那些书他都倒背如流,前世他在打坐的父亲面前诵读文章的记忆渐渐丰盈起来。
  双木村出了个天才,年仅七岁的何聪聪过目不忘,还不和同龄人玩耍,只和大孩子一起玩,这样的传闻在附近的几个村庄之前流传甚广。
  七岁的何聪聪一时之间小有名气,何威夫妇每天笑得合不拢嘴,谈起自家孩子,总是神采飞扬。
  何聪聪也很无奈,书他是都读过,自然不是过目不忘,而和大孩子一块玩,则是真真正正得心酸,同龄人都还冒着鼻涕泡呢,他总不好过去和这些人拉拉小手,再玩一遍过家家吧……
  或许是老天有意弥补何聪聪,这一世的童年他过得极为快活,随着年龄得增长,涉足得范围也越来越广,他有时会穿过邻村得邻村,和玩伴们一起到大河边去玩水,有时会刻意和心仪得伙伴躲在林子中间静静得吹风,盛夏的树林清风总是一阵一阵的,凉爽的让人不住的留恋。
  何聪聪每天回家时脑门上总是蒙着一层热烫的细汗,不经意抹去时总是抹花了整张脸,配映着可爱的脸颊让人忍不住的怜爱。母亲从不责备,父亲则是鼓励,觉得儿子越闹越有出息。
  双木村的光景本来是好的,因为依山傍水,加上村子里的人又勤劳,一年所得总有剩余,可自从被划入东府大寨之后,连年进村的官兵总像是土匪一样的挨家挨户的搜刮,以至于双木村村民整体的日子变得衰败下来,三年的时间,已经没有人再愿意去耕地,因为辛苦得到的粮食最后总是要被人抢去。
  村民们慨叹这世道的凶恶,却是在征税的官兵面前不发一言。东府大寨的人体格强壮,又性情暴躁,如若起了冲突,对方即便是杀了人也没有人会管。与其枉死,大多数人还是希望明哲保身,求得一身得周全。
  可何威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几年来他仍然坚持耕地和打猎,可官兵的贪婪却永无止境,甚至连口粮都不肯剩给他一家三口。这让希望何聪聪能够去镇子里上学的何威感到绝望。
  这一天秋风朔朔,金黄的树叶在蓝天的映衬下飘零,白花花得树皮紧紧得缩在一块,显得这一天格外得肃静。
  村口得小屋居住得是一位德高望重得老人,平日间总喜欢和人下棋,因为他得技艺高超,因此总是常年能够在门前聚下一大片的人来。时下落叶金黄,没人去扫,满村的孩童却喜得手舞足蹈,显然他们很喜欢世界是这样的装扮,山林静静,百兽安宁,天高云淡,大雁南飞,土路铺上一地的金黄,好似铺上了金光闪闪的地毯。
  孩子们打滚的打滚,喇宝的喇宝(两个孩童用树叶梗彼此较劲,看谁寻到的叶梗更加结实),看棋的看棋,总是跑个不停,大人叫也叫不住,于是叫骂一阵转身离开。谁都没有料到今天将有一场血光之灾在步步的逼近着。
  村口自古是凶地,一般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在此落户,并且朝东南落开门,这样的人家男丁兴旺,方才不惧这处凶地。而双木村这个名字都没有的老人,却不嫌这位置凶险,并且一住下就是三十多年,孤寡一人,却是无病无灾,以一张棋盘为生。这些年村中光景不好,老人也越来越瘦,身子眼见着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日子还咳嗽了起来。
  村里算卦的说,老人不是寻常人,因此不怕这大凶之地,常年居住在村口,是保卫着村子的安宁。但看老人最近的状态,只怕是镇不住多久了。
  入秋之后是庄稼收成的时节,也是双木村人倍感惶恐的时段,去年连藏在山上的粮食都被挖了出来,村民已经没有了对策,来应对即将到达的劫难了。。
  何聪聪的父亲何威倒是照常的收拾了庄稼,搭了高高一垛谷物,却是谁见了都忍不住一叹,瞧着何威操劳的身影有些同情。
  何聪聪的母亲兰香最近眼皮一直在跳,虽然嘴上不说,可她总是害怕会发生什么事,前几日何威去过镇子,除了买些日用品之外,还带回了一柄亮闪闪的铁掀,这东西于庄稼无用,于打猎无用,兰香也猜不出何威买着东西是来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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