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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禁地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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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金城,晴儿客栈。
  苏晓打坐在客房的床铺上,想集中精力进入画力的修炼之中,却久久不能入定。
  “纽扣姐姐,那禁地中的男子,你认识?”苏晓出言问道。
  纽扣也不现身,只是在识海中回复了一个淡淡的嗯。
  苏晓的思绪又回归到那日师兄熟睡之后。
  .......
  苏晓手中把玩着珏玉镜,神情却十分无聊。是的,画币已经被他用光了,此时的他感觉无甚乐趣了。也不知道师兄还要睡多久,苏晓想道。但江红也才躺下片刻,又如何快速醒转。
  “晓弟,记得我当日留于禁地中的传送印记吗?今日,我们便再进那禁地一观。”纽扣突然出言道。
  苏晓便想起了那日误闯禁地,苏晓在剑林禁地前留下的天使印记。“姐姐,这样不好吧,师傅和师兄他们已经告诫过我不要入内了。”苏晓想起上次的事情,出言说道。
  “我的印记他们不会觉察。况且,在那禁地之中,有故人气息。”纽扣认真的说道。
  “既然姐姐要去见那什么故人,那我们便走吧,只是得小心为上。”苏晓照顾纽扣的感受,便同意了。
  苏晓便快步出屋,走到旷野之上。只见纽扣在识海中不断施法,苏晓的身体逐渐透明,最终消失不见。
  苏晓睁开眼睛,入眼的已是那满地的残剑,在纽扣的示意下,苏晓慢慢向前行去。却见转过这残剑之林后,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竹林,此时正有一人在那林中舞剑,苏晓吃了一惊,赶忙躲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后,偷窥那人动作,但见:
  长林空啸,高竹回声。
  天地变色,人剑相争。
  舞如梨花,剑似惊雨。
  竹节纷落,飘洒如雪。
  剑立长空,人坐林中。
  披头散发,不识真容。
  眼见这人剑法使得让苏晓眼花缭乱,心生向往。这剑法绝非世间所有,一顿使来,如狂风骤雨,惊涛骇浪,天地变色,鬼神吃惊。苏晓为偷窥这剑法,起身偷看,站在石头后呆住。
  “你这小孩,两次闯入棋谷禁地,不知道其中厉害吗?棋谷中人忌惮我十分,倒不见你流露半分恐惧?”那声音远远的传来,沙哑深沉。苏晓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一柄锈剑从那林中飞出,将苏晓掩盖身体的石头劈为两半。
  “启禀前辈,苏晓从未见过有人将剑使得如此精妙,可否请前辈教授苏晓剑法?”苏晓见石块裂开,也不逼退,恭敬的出言道。他是深深的被此人剑法吸引了。
  忽听得一阵风啸之声传来,下一刻,苏晓眼前的石块上已经坐了一人。他披头散发,浑身异味,衣衫破旧非常,指甲中皆有泥垢,只是那双手虎口处老茧十分深厚,想是久来练剑所致。这人头发太长,苏晓只能透过头发看到他的双眼,那是一双可以类似鹰的眼睛,让人胆寒,仿佛只要他一瞪眼,就要让人心胆俱裂。
  “你这小子,虽然天赋不错,但我也不会教你。我生平也只教一人剑法。再无他授!”说着就要离去。
  “既然教一人,那人为什么不能是我?”苏晓反驳道。
  “你怎能与那人相比?差的太远了!”那人头也不回离去了。
  “且慢!”但见纽扣一声娇喝,慢慢显形出来。
  这人之前一幅玩世不恭,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印象深深铭刻在苏晓心中。不料听到纽扣的声音,那人竟生生止住了步伐,身体在不住的颤抖。他缓缓回头,看见站着飘然如仙的纽扣,哽咽道:“怎么,怎么会是你?难道?难道?”他震惊的望向纽扣身旁的苏晓。
  “不错,正是我!如今晓弟要拜你为师,你为何不允?莫非他天赋不足,与你之前所授之人相差太多?”纽扣追问道。
  那汉慢慢走到苏晓跟前,摩挲着苏晓的脸蛋,一字一句道:“分毫,不差。”
  眼见这汉惊人的转变,苏晓心道纽扣姐姐出马,果然马到功成。便立刻下拜,“师傅在上,受晓儿一拜!”
  那汉也是止住了情绪的激动。扶起苏晓,让两人稍待片刻,便向竹林溪涧而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苏晓大吃一惊。眼见这汉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哪有半分之前轻颓气息在?苏晓心中生出十分亲近之意。那汉和纽扣见了礼。便递给苏晓一柄铁剑,说道:“你既然想拜我为师,那便耍一会剑,我看看如何。”
  苏晓闻言便紧握手中铁剑,挥舞起来。说起来苏晓并没练习过剑法,兵圣也只是教授他先扎马步罢了。而且,苏晓比较了一下,感觉兵圣的剑法与眼前这人比来,就如同烛火与太阳,小溪与海洋。当下但见苏晓一通乱舞,毫无章法。
  “哎,我说你怎么如此愚笨。这剑哪有这样用的?”看我舞来。说罢拿过苏晓手中铁剑。
  但见这人一个翻身,就向空中刺出数剑,落地后略一侧身翻滚,带剑割地,便将那地上长草齐齐割去。随即挥出一脚,踢飞青草,接着身体不断扭动,那飞落在空中的青草竟被他切成了粉末,如雪花落下。那人使完,便问苏晓有什么想法。
  “师傅使的时候身体多处都参与使剑,晓儿却只用双手挥舞,全仗蛮力与剑利,大错特错!”苏晓说道。
  那汉听的眼前一亮,说道:“不错,这使剑的核心,在人。人若无剑,力有不逮。剑若离人,废铁一块。你有如此觉悟,可以做我的弟子。”
  “师傅,我以后如何称呼你?”苏晓下拜,恭敬问道。
  “叫我唐灵哥哥即可。”那汉露出笑意。
  这一下午,苏晓使剑使得大汗淋漓。唐灵不断指点,眼见苏晓使得是越来越好,一下午竟有些大家风采,唐灵也是暗暗点头,果然天赋非凡。又传了苏晓一套斩星剑法。
  眼见的天色已晚,怕师兄担心。苏晓便辞别了唐灵。唐灵说纽扣印记在残剑林中,日后苏晓空暇时可多来学习。苏晓出禁地后仍沉迷在剑招之中,思考斩星剑法的剑招,这才被江红发现,才有了后来的事。
  .........
  “唐灵哥哥的剑法果然精妙,我只得他半日指点,今日不用斩星剑法,便赢下了这五行宝剑。”苏晓望向床头散发奇光的宝剑,喃喃道。
  “回棋谷后,定要好好修炼,向七位师傅和唐灵哥哥请教,三年后再来这万金城,为保卫南境出力。”苏晓想着向着,进入了入定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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