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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婴儿梦游,梦中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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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别逗孙子了,快来吃饭了。”说着话,村长老伴把鱼汤端上来了。
  “今天特地炖了两条鱼,还给你烙了两张饼,犒劳犒劳老头子。”
  “这才像话嘛,哎,累了一天了,可算能好好吃一顿了,来乖孙儿,尝尝你奶奶做的鱼,当然了主要还是你爷爷我一手钢叉舞的是虎虎生风......”
  婴儿看了看老村长,看了看两条鱼,露出了的坏笑。
  “你看咱孙子乐的,孙子开心,爷爷我在怎么累都是值得的,我......”
  老村长话还没说完,只见婴儿手起手落,将整个鱼拎起来,对着自己的小嘴,只见右手上下那么一抖动,电光火石,一眨巴眼的功夫,在将鱼放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一副完整的鱼骨头了。
  “孙子,你给爷......”
  婴儿依次吮了大拇指,食指,中指,就在婴儿要吮无名指的时候,听到了老村长说:“孙子,你给爷......”只见婴儿手起手落,将整个鱼拎起来,对着自己的小嘴,只见右手上下那么一抖动,电光火石,一眨巴眼的功夫,在将鱼放回去的时候,得,两副鱼骨头了。
  婴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老村长看,就那么盯着老村长看,老村长此刻真是暴跳如雷:“你爷爷我味还没闻着呢!”
  “好了好了,今天不是收获的多么,正好灶房的火还没熄灭,我把剩下的鱼做了就是了。”村长夫人边笑,边打着圆场,“孩子能吃好啊,能吃长得快。”村长夫人说着就去了灶房。
  村长此时对着婴儿吹胡子瞪眼的,但是转念一想:“我孙子吃得多,长得快,长大了,我就教给他怎么打渔,对,我孙子肯定也能像我一样把鱼叉舞的虎虎生风。”,想到这里,老村长不禁傻乐出了声音,“嘿嘿嘿。”
  “我不能抢老头两条鱼给他老头气傻了吧,哎,还是对老头善良点吧,毕竟老头明天想休息是不可能了。”,婴儿暗自思量,“先给老头点甜头尝尝吧,等鱼来了让老头先吃吧。”
  “鱼来喽,一条大鲥鱼,两条宽鳍鲲,都在这呢!”村长老伴笑眯眯的说着。
  “一条大鲥鱼,两条宽鳍鲲?!”老村长念叨了一下,“啥?!一条大鲥鱼,两条宽鳍鲲,都在这呢?!那我今天不是白干了么,搁在以前,这五条鱼够咱们俩吃一个礼拜了!”老村长欲哭无泪,“明天又要去打渔了,这是捡了个孙子,还是捡了个爷爷啊。”
  老村长左手拿碗,右手拿起了筷子,看了看身旁的婴儿,发现婴儿没什么要吃鱼的想法,老村上的目光转向了鱼,突然老村长一甩头甩向孙子,发现孙子只是盯着他看,丝毫没有要吃鱼的意思,就放心的大快朵颐了起来,村长老伴看着这两个活宝笑的是合不拢嘴。
  或许是老村长和婴儿赌气,又或许是老村长舞了一天的鱼叉确实食指大动,平时两顿吃不动一条鱼,好家伙,一顿吃了两条半,那半条让村长老伴就着烙饼吃了。
  “今天真的是太累了,得好好睡一觉,明天还得去打鱼,你别说今天运动运动,感觉年轻十岁呢。”老村长说道。
  “好好好,你最年轻,年轻二十岁,嘘,别吵吵了,你看咱们孙子睡得多甜啊,可别吵醒了。”村长夫人说着,将灯熄灭了。
  村长打渔是真的累到了吧,不一会,呼噜声就起来了,村长夫人这么多年已然习惯了,当村长呼噜声起来的时候她也入睡了。
  就在村长夫人睡着的那一瞬间,婴儿突然睁开了眼,准确的说是睁开了左眼,瞳眸黑如潭水,深不见底,如果此时有人看了这只眼睛即使是酷暑,也会打个冷颤,一种寒,极致的寒......
  只见婴儿站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几个闪身,已经来到了院外,如果仔细观察,婴儿赤裸的身体,左半身体所沾上的水雾,已经结成薄冰,附在婴儿左身。
  来到院外,因为老村长家在村子最东头,再向东行二里便有一个湖泊。
  如果白天来湖泊就会看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广阔无边的蓝色,湖边寥寥落落地长着一些芦苇,近处的湖水一片深蓝,泛着点点波光,远处的湖面映着天光,泛着白色的光芒,像镀了一层薄薄的银,湖面上泛着氤氲的水汽,弥漫到远处的群山,山峰显得格外低矮,好像披上了蓝色的纱衣。
  但是此时此刻夜晚的湖面,黑糊糊的好像笼罩着一团黑雾,天空漆黑一片,连一枚星星的光亮都不曾有,只见那月亮在朦朦胧胧地碎了。湖里时不时的自然形成的水涡就像湖底里的一双双眼睛,静悄悄地仰视着。
  此时已近子夜,日出而种日落而息的王家村民,早已进入了梦乡,而婴儿此时已然来到了湖泊旁,“噗通!”便跳了下去
  继续向东游,约莫游了半个时辰,婴儿就那么静止在水中,然后慢慢地下沉。
  此时婴儿左身附的冰层已然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厚,婴儿在下沉的过程中,绷紧全身、上身微躬、左腿向后蹬微曲、右腿踏前呈弓形、全身保持这一个姿势不动,只有右手先置于左腰间,四指指向手心,大拇指指向四指,虚握,而后右大臂带右小臂向右斜上方挥舞,手形不变,挥舞至与肩平行,再将右手先置于左腰间......重复这一套动作,除了大臂小臂,身体其他部分纹丝不动。。
  婴儿做着这套诡异的动作,慢慢沉到了湖底,左腿与右腿陷进了淤泥里,身体停止了下坠,但是,大臂小臂依旧重复着动作。
  如果忽略婴儿的大臂小臂的动作的话,婴儿此时就像原本就沉在湖底的石头,看着僵硬,但是却与这湖,这湖底融入的那么自然,而此时婴儿左躯的薄冰,可能已经不能称之为薄冰了,已经两个指甲盖那么厚了,可是奇怪的是,右躯如正常婴儿那般,毫无变化,如果有人能看到婴儿此时的样子估计会吓一跳,此时的婴儿,左躯被冰包住只有眼睛是漏出来的,右躯正常肉体右眼紧闭,身体从中间仿佛一分为二,以冰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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