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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刀屠,王铁锤 / “第一章 独臂孤儿”

“第一章 独臂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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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夜......
  “心乱了,刀慢了”男子说着,男子低头看了看胸口上插得剑,自嘲的笑了笑,“这一次你赢了。”
  “不!”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划破了这个雨夜,也划破了在雨夜中愈发显得宁静的无名小山村......
  “什么声音?”村长老伴踹了踹正在打呼噜的村长说,老村长翻了个身没搭理她,“死老头子,就知道睡,跟头猪一样,猪还知道哼哼两声呢。”话毕,老村长呼噜声就像发令枪得到了指示,“哼哼,哼~,哼哼,嘭!”,“真是头猪啊,呼噜还能夹着屁可是真行”。村长老伴掀开被子,摸索着炕上的小桌子的火折子,擦擦,点燃油灯,趁着油灯发出的微弱光亮,取下墙上挂着的蓑衣,就向着院子外边走去,“黑灯瞎火的你是出去弄啥”老村长还是那个姿势说着,村长老伴也没搭理,就那么出去了。
  因为村长家住在村子东头第一家,而女人的尖叫声也是从村子东头响起的,村长老伴出去转悠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当返回院子的时候,就在院子门口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村长老伴定睛一看,是一个婴儿,和一把破破烂烂的破刀,村长老伴一脚将破刀踢到一边,看那婴儿没有左臂,左膀子处有一个撕裂的伤口,仿佛左臂是生生的被人拽了下来,婴儿的鲜血已经不在流淌,婴儿的左半身已经被鲜血所染红,而那鲜血也透着诡异,任凭雨水的冲刷也没有一丝丝消失的迹象,村长老伴连忙将婴儿抱回屋中,将婴儿放入浴盆中倒入温水,可是温水碰到婴儿瞬间变得如同婴儿体温一样冰凉,甚至有一丝丝冰晶出现,这是老村长也醒了过来,“直接倒热水,这个婴儿不是寻常婴儿,不可以常理度之”,村长老伴就那么,一锅接着一锅的将开水浇灌于婴儿,一锅接一锅......
  雨停了......
  老村长和村长夫人家的三大水缸的水都已经浇灌了,这时天也已经亮了,老村长和村长夫人忙了一宿已经筋疲力竭,昏昏睡去,而此时婴儿却睁开了眼睛,随着他睁开了眼睛,左半身那一身血污,那一身一夜热水冲刷都不曾减淡一点的血污,就那么的满满变浅,就像水落进了泥土里被泥土吸收了一样,血渗进皮肤里,不大一会,婴儿外观看来就跟普通婴儿一样,只是少了个左臂。
  “还是哭一下意思一下吧,毕竟现在是个婴儿。”婴儿想了一下,“哇哇哇哇哇哇”,他闭着小眼睛,张大嘴巴,哇哇的哭着,哭的畅快淋漓,好像突然解放了一样。哭声将老村长夫妇哭醒了,看着盆里哭着的婴儿,“这孩子命不该绝啊”村长老伴说,“是啊是啊,多亏了老婆子你啊,这一宿没白折腾。“,“那是,想当年咱也是村中一枝花呢!”,“还村中一枝花,当初还不是看我长得高大英俊倒追的我”当然了老村长只能心里暗暗想想可不敢说出来,“哎,这一宿累坏我了”老村长说着伸了伸懒腰,“嘎巴”,“哎呦,哎呦”村长呻吟,“老头子你怎么了?”,“哎呦哎呦,我这老腰怕是,哎呦哎呦。”
  婴儿看着眼前的一幕,委屈的撅起小嘴,眼里泪花不停的打着转。然后呜呜的哭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听着让人心疼。最后一声婴啼,划破长空。右手一抹眼,恢复了平静的样子,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哭法,以及最后那潇洒的动作,彻底是给老村长夫妇看蒙了。
  “呦,王铁,行啊,那么大岁数,还造出个小孩呢!”隔壁李婶听见婴儿的啼哭,隔着墙这就喊起来了,“你老小子天天说自己腰不行,腰不行的,你说你这么整,你往前二三十年,你也顶不住啊!”,“她李婶,话可不敢乱说,老王有这心,也无这力啊”村长老伴说,老村长扶着腰,狠狠地瞪了一眼老伴,“李寡妇,闭你个嘴,那么大岁数的人了,扒你的苞米得了,一天天的就你废话多。”老村长说。
  婴儿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觉得啼笑皆非,不知为何婴儿完全能够理解他们对话的意思,而且婴儿知道自己不是个婴儿,但是自己是什么?到底从何而来呢?不知道,婴儿摸了摸自己空空的左膀子,“哎,不知道怎么办就顺其自然吧”一个声音在婴儿体内说道,这个声音也正是婴儿身体的掌控者,婴儿的本我人格。
  “老伴,你去把咱们王仲景大夫请过来,请过来给孩子看看有无大碍和后遗症什么的。”村长说道,“我看那孩子好着呢,你是想让大夫看看你的老腰吧。”村长老伴笑吟吟就去找王仲景大夫去了,“老铁啊!你那腰不行别勉强,我家有狗鞭酒,我这就拿给你啊,哈哈哈!”李翠花听热闹不嫌事大的说,“我让你说我腰不行,让你说”老村长气愤的自言自语,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砖头,正想着拾起来,砸李翠花院子里,教训教训李翠花,可就在弯腰捡砖头的时候......“嘎巴”
  “啊,我的老腰啊!”,婴儿用右手捂住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真的很有趣呢。”。
  “老头子,我把仲景大夫请来了,老头子你在那撅着个腚做什么呢?”村长夫人问到,“还不是怪那该死的李翠花,哎呦,快来扶我一把啊!”,村长夫人这就要上前搀扶,“且慢!容老夫看上一看!”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王仲景,只见王仲景,绕着如同雕塑般的老村长走了一圈,来到了村长后面,嘴中念念有词,虽然老村长和夫人就在王仲景身旁,但是不知道他念叨的是什么。
  只有婴儿听的真切,“去你的吧,去你的吧,去你的吧!”话毕王仲景抬腿照着老村长屁股就是一脚,这一脚能把老村长踹出去五米远,婴儿刚放下的手,又不自觉的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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