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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步踏九霄 / 第十五章 凄风寂雨

第十五章 凄风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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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人?”赵紫凝在心中斟酌很久之后终于忍不住对帝鸿亲启红唇说出了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那秀美的远山眉皱起,一对剪水双瞳定定的凝视着正在低头看书的帝鸿。
  “我是什么人?我是今年新来的转校生帝鸿啊,赵同学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帝鸿抬头看着赵紫凝绝美的脸庞,轻声说到。
  “不,我是说你真正的来历与身份,我不会强迫你,你如果不想说,也不用说”赵紫凝被帝鸿那似曾相识的温和眼神看的心中一颤,但是理智告诉她眼前的少年绝不是当初那个从天而降的绝世男子。
  不过,在她这几天暗中观察之下发现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眼中不变的温和与面对任何事的那份淡然,让她午夜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世间上真的有两人的举止言谈如此相像的吗?
  赵紫凝在那年金三角被帝鸿所救之时,曾经盯着他那双眼睛良久良久,正如当初的小凝儿所说一样,她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她的确做到了,小丫头自从那次的机场离别,就时长一个人坐着发呆,每每想起当日那从天而降的神威,又想起为了她屠敌百人,一路之上的细心安慰,让她到现在都觉得芳心悸动。
  再到分别之时,那份不舍,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当时的小凝儿久久不能忘怀。
  自那次回到家中不久,她便请求父亲赵天照私下寻找帝鸿的去向,赵天照连帝鸿的名字都不知道,再者像帝鸿这种绝世强者哪是他这个凡夫俗子能调查的到的,不过为了安小女儿的心,只能口头答应,至于说到寻找,赵天照自始自终都没有去做,心想着时间长了或许女儿就应该会淡忘这件事了吧。
  直到每当女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询问,赵天照终于明白了女儿的心思,那天赵天照对着已经年满十六岁的赵紫凝说到。
  “凝儿,爸爸明白你的心思,只是…爸爸还是劝你乘早打消这种念头吧,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和他根本不可能,他如那九天神龙,对我们而言遥不可及,你觉得你能追的上他的脚步吗?”赵天照心中强忍着对女儿的担心,嘴中却冰冷的说出了这个残忍的现实。
  “不,我不信,神仙哥哥答应会回来找我的,我一直等到现在,他一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一定”十六岁的赵紫凝少女情怀早已放在那正在四处云游的帝鸿身上,听见父亲的话。
  早就双眼含泪,痛苦的摇着头,她虽然心里明白,但是长久以来属于少女的美好憧憬与期盼让她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结局。
  “爸爸,你刚刚说神仙哥哥很厉害,我追不上他的脚步,但是我可以努力啊,爸爸你帮我找到当初来救援我们的那些黑衣人,我想跟着他们修炼,只要我肯努力,我相信一定可以的”赵紫凝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了当日出现的盘龙,金凤等人,想到他们那如影似电的速度和那强大的攻击力,随即,脸带惊喜的向赵天照提出了这个要求,连自己脸上一道道的泪痕都顾不上去擦拭。
  赵天照看着女儿此时的样子,心疼的要死,他真的做不到一次又一次去让这个女儿再受到哪怕一点伤害,幼年丧母,自己又有家族之事拖累不能长伴她的身边,这些年来,这孩子都是一个人生活,自己上学,就连学校的家长会自己都没有去过一次,想到这些年来女儿的变化,她如此的坚强就只是为了当日那人的话。
  想到这里,赵天照为了让赵紫凝暂时有着心里的寄托,只好答应,以自己赵家的实力送凝儿进入那里不是一件难事。
  就是赵天照的点头,十六岁的赵紫凝开始了地狱般的修炼,不管是在中间皮开肉绽,还是周身血迹斑斑,这个倔强的姑娘凭着心中的那份执念,那个人,咬牙坚持了下来,这让当初和他一起参加训练的同伴都是佩服不已。
  终于,赵紫凝用自己那份坚持和超人的天赋在凤组创下了记录,在十九岁时修炼到了融神巅峰的境界,这让她的父亲和其他人都是瞠目结舌。
  修炼有成,也长成了大姑娘的赵紫凝又一次找到了赵天照,他见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终于无奈的向赵紫凝说出了一切,包括帝鸿那深不可测的修为和这些年根本就没有他一点音讯的消息。
  当日,赵家大院里,连续三天三夜的女子哭泣之声,犹如杜鹃啼血,那长达十年的坚持和期盼在顷刻之间毁于一旦,这让一直以来坚强的赵紫凝崩溃。
  最后失去所有期待的赵紫凝不辞而别,一个人来到了江南省,进入了恒远大学,于是学校就此多了一个冰女神,在她想来,或许这人潮人涌的地方才能让她稍微分散一下心中的悲伤。
  就这样,一直等到帝鸿的出现,赵紫凝心中莫名出现的熟悉感,又唤起了最初的念头,让她想起了那个朝思暮想,至今不曾忘却的男子。
  看着帝鸿与那人相差无几的眼神和神态,赵紫凝终于忍受不住十多年以来的煎熬与等待,秀美的丹凤眼一闭,两滴相思的情泪落下,瞬间长久以来的故作冰冷消失,赵紫凝沉默不语,低下头去,把脑袋埋在了手臂之中,低声抽泣起来。
  原本见美人落泪,班级仰慕赵紫凝的男生心都在滴血,那隐隐能听到的抽泣声,让大家重新对这个绝美的女子有了新的认知,原来倾国倾城如她也有让人心碎的一刻。
  想着上前安慰,但是看到她身旁的男子,都是心灰意冷的坐了下去,彻底放弃。
  年少青春,谁没有一个难以忘怀的人,没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暗恋。
  低头哭泣的赵紫凝任由泪水一滴滴的滑落脸庞,心中无限凄凉的想到“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找我,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你还要让我失望到什么时候,我答应你变成了一个坚强的女孩,可你呢,当初的承诺难道就只是哄骗小女孩的一句戏言吗,”赵紫凝心中苦闷不堪。
  就在这时
  “小凝儿,你怎么又哭了,当初答应我的事这才多久就忘记了?”肝肠寸断的赵紫凝耳边突然听到了这句与当年一模一样的话,那个称呼,那个语气都让她多少个夜晚想要再次听到。
  “唰”的一声,赵紫凝猛的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交错的泪痕,一双美目震惊的看着正一脸柔和的看着自己的帝鸿。
  “你……你…你叫我什么?真的是你吗?神仙哥哥?”赵紫凝感觉这一切像是幻觉一样。
  因为在那些年里她的梦中就是时长出现这样的景象,等到梦醒时分一切都变成假的,所以她不敢去相信,所以那娇艳的红唇用着颤抖的声音再次问帝鸿,她生怕又是一次失望。
  “怎么?小凝儿已经把我忘记了?我当初在森林抱着你睡了一晚的事你都忘了?”帝鸿面漏微笑说到,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之间的对话却是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这时,帝鸿看到原本呆呆出神的赵紫凝突然向他的扑来,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是那样的用力,感受着手臂之上传来的微微颤抖,让帝鸿轻叹一声,伸出手就像当初抱住那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赵紫凝的秀发。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时隔十年的场景,就在这个教室重新上演。
  赵紫凝此时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狂喜,她就知道,一定可以再见到他的,心中暗暗发誓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你走了,一定。
  “我靠”
  “啊?女神真的沦陷了啊,怎么会是这样啊”
  “唉,我们注定只是单相思而已,祝福她吧,祝福我心中的冰女神能幸福,”
  “艾玛,今天风好大,吹得眼睛好酸”
  ……
  全班同学,看着赵紫凝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帝鸿怀中,有的同学男同学难以接受,有的心中苦涩无比,但是也有想开的男生送上了自己的祝福,还有的为了掩饰心中那长久以来的暗恋破碎而哭泣的口是心非。
  “噼里啪啦”一阵阵震耳的掌声响起,全班同学纷纷鼓掌,祝贺单身很久的冰女神终于芳心有所属,男同学们一边使劲的鼓掌,一边眼中流出了泪水,以此祭奠他们大学时光的暗恋。
  女同学则都是一半祝福,一半心中爽快,卖糕的,冰女神终于名花有主了,以后我们可有大把的帅哥可以挑了,哈哈哈哈。
  帝鸿是一脸尴尬,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硬着头皮回应同学们的热情。
  “呀”赵紫凝此时听到同学们的掌声,从享受着重逢的幸福时刻中猛的惊醒,这可是在众目睽睽的教室啊,这么多人羞死了,惊呼一声离开帝鸿的怀抱,俏脸通红的低头跑出了教室,但是那偶尔眼中掉落的晶莹泪水出卖了少女心中十年心愿一朝成真的欢愉与幸福。
  看着依旧在那里坐着的帝鸿,班级里的同学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帝鸿。
  “我…………师傅,还愣着干啥啊,快去追啊,我是真服了你了,”熊本初本来也是感动的差点要吟诗一首,但是转头看到帝鸿那榆木疙瘩的样子,气急败坏的把他推了起来,语气羡慕的说到。
  帝鸿无奈,为了躲避大乱的教室,只好向着赵紫凝离去的方向追去。
  今天的烟雨市,下着绵绵细雨,偶尔一阵清分吹过,带着无边落雨飘向远方。
  当帝鸿走出校门的时候看到了正在那里等待他的赵紫凝,身穿蓝色星空般的连衣裙,头发随风舞动,眼中带着款款深情,就那样俏生生的站在细雨中静静看着他,以前的冰冷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有的只是怀春少女那份单纯的爱意。
  帝鸿却眉头一皱,活了无数岁月的他怎么会看不出赵紫凝此时的意思,只是………
  想到这里帝鸿突然心烦意乱起来,摇了摇头,走向绝色少女。
  “你这不说话就跑出教室,还让同学们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到时候你的追求者为了替你出气,那我可麻烦大了。”帝鸿抛开心事,对着赵紫凝开玩笑的说到。
  “嗯……你会怕吗?”赵紫凝此时咬了咬娇嫩的红唇,脸色通红的对着帝鸿轻声问到,这句话中的含义把少女的心思表露无遗。
  “额……当然会,我最怕麻烦了”帝鸿无言以对,最后只有恨下心说到,现在不彻底断了她的念想,那今后他的计划一旦展开,离别之时,才是对她的残忍,相比这个,现在让她伤心或许会更好点吧。
  赵紫凝那双纤纤玉手因为紧张而扭着衣角的动作在听到帝鸿的这句话时戛然而止,脑袋一片空白,心中犹如天塌地陷,终于恍然大悟,是啊,这些年我一味的幻想,真是自以为是的蠢货,难道只要你喜欢别人,别人就非要喜欢你吗?真是可笑啊。
  “呵呵,你那么厉害,怎么会怕那些人”赵紫凝脸色不自然的说到,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和绝望让帝鸿不敢正视,对于感情帝鸿自霓裳逝去后再也不敢去碰,一直在逃避。
  “陪我走走吧”过了一会,赵紫凝把心一横,对着帝鸿语气坚定的说到,她想试最后一次。
  “好”帝鸿点头答应。
  两人沿着林间小路缓缓的向前走着,之前原本在赵紫凝看来充满浪漫气息的绵绵细雨此时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再转头看着身旁默不作声的帝鸿,赵紫凝突然自嘲一笑,然后用着飘渺虚幻的声音像是对着帝鸿,又向是对着那如丝细语说到。
  “从前,有一个傻女孩,因为一个人的话,苦苦等候了十年,在这十年里女孩每天都幻想着与那个男人见面的场景,直到女孩的爸爸告诉她,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高高在上,你呢,算什么,可是小女孩倔强的请求爸爸送她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是人迹罕至的大山,到处都是毒虫猛兽。
  “女孩从那天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修炼,她发誓一定要追赶上那个男子的脚步,就算一次次被猛兽利爪撕裂的皮开肉绽,一次次差点落入万丈悬崖,又一次次在零下几十度的地方被冻的僵硬,但是她从没有放弃过,她心中坚信她可以做到,她可以让那个男子满意,就这样过去了三年,女孩的成就震惊了所有人,她又带着期待去找到了她的父亲,谁曾想又是一次深深地打击,女孩终于崩溃了……”赵紫凝说到这里有些泣不成声起来,可随即用手快速擦干眼泪,继续说到。
  “她整整窝在家里哭了三天三夜,后来她想去找他,可是,人海茫茫,哪有那么容易,无疑于大海捞针,女孩就这样漫无目的来到了江南省,进入了恒远大学,想让这里的环境来分散自己的无助,她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一样,在这陌生的地方,她只有在表面变得生人勿近,一切直到这一天,她见到一个和那男子非常相似的人,她被勾起了心中十年以来的煎熬与思念,卸下所有的伪装痛哭起来………不曾想那男子果然就是他,少女欣喜若狂,终于得偿所愿,再次见到了他,少女要让男子知道她爱他,可是……可是”赵紫凝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双肩在帝鸿的眼中剧烈的耸动,赵紫凝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她到头来却发现,一切就像黄粱一梦,全部都破碎了,她十年的等待成空,所有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没有了意义”。
  赵紫凝说到这里放声大哭起来,她感觉世界是前所未有的残忍,此刻像是回到了母亲死去的那一刻,她双手抱肩,蹲在地上,那无助的身影让身后的帝鸿心绪泛起了滔天巨浪。
  又是这样,以前是霓裳,现在又是她,一个用尽了一生,一个为了他受尽十年苦难也没有丝毫怨言,眼前这个痴情女子的举动,让帝鸿那颗冷却了万古的心脏颤动不已,我已经让霓裳抱憾而终,难道又要让眼前这个痴心爱恋他的女子也一样伤心吗?自从来到这个地球,了解了现代人的思想,他明白一个女子能做到这些太难得了,此时心乱如麻,我该怎么做,霓裳,你能告诉我吗?
  帝鸿一直以来根本没有想到,赵紫凝对他当初的神情,举动如此的深刻,原本见赵紫凝突然哭泣,以为她想起了辞世已久的母亲,心中不忍。
  想着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也没什么,毕竟答应过她,再者好让这个丫头有个依靠,自从到恒远大学以来,赵紫凝的所作所为让帝鸿很是欣慰,以前的小家伙成长为了一个坚强,有爱心的姑娘,不枉他当初的栽培,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坦白让少女十年以来隐藏的情意爆发。
  可是,他的计划只要运转起来,未来这世间就会大乱,就算他真的可以护这个少女一世周全又怎么样,到头来还是悲剧收场,就像当初的霓裳一样,帝鸿第一次怕了,怕这份爱。
  雨越下越大,两人的心绪就像这纷乱的大雨,帝鸿和赵紫凝都是身怀修为的人,但是却没有阻止大雨落在身上,不一会两人就被瓢泼大雨浇的浑身湿透。
  两个人一个蹲着埋头痛哭,一个仰天长叹,世间有着许多的无奈,并不都是按照你的思维来进行,有时我们会面对我们无法抗衡的事情,有人奋起反抗,有人默默承受,但是结果都是一致的,都是黯然收场,正是应了那句话顺天者悲,逆天者死。
  这场大雨一直不停的下着知道深夜的十二点,两人从早上的九点一直到现在动都不曾动一下,这十五个小时以来的挣扎和悲伤,让他们心力交瘁。
  “唉,看来终究难逃情劫啊,罢了”帝鸿长叹一声,眼神突然变得璀璨起来,把心一横,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
  “凝儿,我们回去吧,”正蹲在地上自怜自艾的赵紫凝突然听见的帝鸿的话,抬头一看,就看到帝鸿脸上带着似笑非笑得表情一边看着自己,一边伸出了手。
  “你笑什…………啊”刚想发问赵紫凝突然被帝鸿一把拉起搂入怀中,帝鸿的拥抱就像之前自己拥抱他一样,那样的用力,那样的深情。
  赵紫凝感受着这个男人怀抱之中透出的绵绵情意,刚开始表情呆滞的她立刻醒悟过来,眼中大喜,反手紧紧拥抱住了帝鸿。
  这一天这个看似坚强实则柔弱的少女在经历了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后,得到了十年以来每天都在盼望的爱情,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心头长久以来的过往终是让她喜极而泣,臻首靠在帝鸿宽阔的肩膀上无声的流下了幸福的眼泪,心中庆幸自己没有放弃。
  帝鸿察觉到了异样,运转法力将自己和赵紫凝身上的水分蒸干后双手按着赵紫凝柔软的双肩盯着她的脸调侃到:“啧啧,你还要哭啊,你拿出手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人家这不是高兴嘛,我的脸?能是什么样子?啊……………”赵紫凝俏脸通红的不敢看帝鸿,用着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嘟嘟囔囔的说到,再听到帝鸿说她的脸,出于女孩子天生爱美的特性,立马拿出来手机一看,一声尖叫突兀的响彻这片夜空。
  只见此时手机中的自己,头发和衣服虽然干了,但是脸上,啧啧,已经哭的肿成桃子的眼睛上画的黑色眼线由于她的眼泪和雨水冲刷已经把整个眼眶染成了黑色,就像动物园中的国宝大熊猫一样。
  这让平时圣洁出尘,冷艳娇美的她接受不了,急得团团转,一看罪魁祸首在那里嘲笑自己,又羞又气冲到了帝鸿的怀里,粉拳如同雨点般落下,打的帝鸿胸膛“噔噔”响。
  帝鸿假装求饶,抓住两只玉手,眼含深情的看着此时如同小女儿家扭捏的赵紫凝,轻声说到:“好了,好了,你再看一遍你的脸”说完对着赵紫凝的粉嫩脸蛋轻轻吹了一口气。
  赵紫凝感受到帝鸿的气息,小脸红彤彤的,心脏就像小鹿一样活蹦乱跳,拿起手机她又惊呆了,此时她的脸不管是变肿的眼睛,还是那黑色一坨都消失不见,此时的赵紫凝就像出水芙蓉,浊淤泥而不染,清秀脱俗。
  “好一个出尘仙子”帝鸿立马出声夸赞,他可受不了赵紫凝如同流星般的粉拳,虽然不疼不痒,但是比起这个能讨得美人欢心就更好了。
  “哼,这还差不多,叫你欺负我”赵紫凝此时才表现的像个青春少女,那俏皮的琼鼻一哼,一双美目白了帝鸿一眼。
  帝鸿一愣,终于能体会到熊胖子所说的现在的女人太善变了这句话的含义,前一刻还哭的死去活来,愁月惨淡的,这不立马喜笑颜开,跟个骄傲的金丝雀一样。
  “逗你玩呢,木头,我饿了”赵紫凝见帝鸿发愣,调皮的眨眨眼睛,吐了吐丁香小舌,然后抱着肚子,故作可怜楚楚的对着帝鸿撒娇到。
  帝鸿摇头一笑,嘴角带着宠溺的笑容用手揉了揉赵紫凝柔顺的黑发说到:“好了,我带你去吃大餐,饿了一天了能不饿吗”,这个动作惹得赵紫凝又是双手护头退后,看着他撅嘴不依起来。。
  虽说嘟着嘴假装生气但是眼中那深刻的爱意和幸福却久久不能散去。
  深夜的大街尽头传来了两人的欢声笑语,雨过天晴,满天繁星此时微微闪烁着,躲在云朵后的月儿也露出头来,把柔和的月光洒向大地,像是在一起祝福着这一对幸福的情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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