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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饮正浓,肖玉燕、文娟索然无趣,只好同店小二要了房间去了休息去了。
稍时,店家送来可口饭菜供她们用餐。一路的舟车劳顿,饥饿难耐,两人顾不得淑女形象,便狼吞虎咽起来。
正吃着,肖玉燕便听见房顶传来悉悉落落的声音。两人只好吹了蜡烛,佯装休息,却悄悄地躲在门后。
一阵异香扑来,肖玉燕赶紧让文娟掩住口鼻,文娟躲在暗处,战战兢兢,瑟瑟发抖!还好,一旁有肖玉燕按捺住,才未惊了贼人!
一扇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摸索,发现不秒便转过身来想逃。却被肖玉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随即从行礼箱上拿出手铐,将贼人的手和脚铐上了!
文娟点燃烛光,看见贼人手脚上的手铐,便问:“姐,这又是什么宝贝,怎么两个圈圈就能把手脚绑上了!”
肖玉燕压着贼人,着急地说:“还不去请赵仁本、马周来!”
文娟一拍大腿说:“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俩茬给忘了!”说完,随即蹬蹬跑下楼去了!
马周、赵仁本得了音信,伙同文娟上了楼。
黑衣人见事情败露,只好求饶:“好汉饶命,我家穷四璧,只想劫些钱财!”
赵仁本捏着下巴分晰:“入室盗窃,也说得过去!”
肖玉燕疑惑问:“既然,是入室盗窃,为何要用迷香。他既要偷,何不等人走了再偷,岂不是更方便!”
文娟眼尖看到小贼的身上有一块别致的木制令牌,随即递给了马周了!
马周接过令牌仔细端察一会,并嗅了嗅说:“这是一块紫檀木的令牌,小贼也并非是普通的盗贼。恐怕,这里面有着重大的阴谋!”
肖玉燕厉声喝问:“快说,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直接把黑衣男问慒了。眼见自已招驾不住了,黑衣男便咬舌自尽了!
文娟惊慌道:“这下遭了,咱们摊上了人命关系!”
赵仁本不以为然:“怕什么,有理走遍天下!”
肖玉燕点头应允:“事到如今,必须破获案情,才能还原事情的真相。”
马周赞许:“肖姑娘真是位奇女子,有胆识,有魄力。只是这个案子,比我想象中复杂!”
赵仁本正义凛然地说:“即使层层剥茧,千辛万苦也要捉拿到真凶!”
马周仔细端祥着紫檀木,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我们要先查查,这一块紫檀木的来历!”
小店内一听进了盗贼,人立马沸腾起来。店家和店小二、还有闲杂人员前来看热闹。
店家一瞅着出了人命,也不敢马虎,让人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并通知了衙门。
四人也只好倦坐在圆桌前等待,衙役一来,二话没说命人抬上了尸体,押着四人回衙门了!
县大爷正在审理一件投毒案件,也无瑕顾及他们,他们便侯在了一边做了‘旁审’。
只见县太爷危坐堂前,猛摔惊堂木,大声喝道:“李大山,如今证据确凿,还不从实招来。说,你是怎样将许氏的儿女毒死的?”
李大山连忙叩首:“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没有毒杀许氏的一双儿女!”
县太爷憋红脸怒吼:“胡说,你既然说你没有毒杀许氏的儿女,为什么你家门上,还留有鹤顶红的痕迹?”
“他家门上有鹤顶红的痕迹,就一定是他杀的吗,会不会是凶手故意栽脏呢?”马周站出来辩驳。
“不错,就凭此县太爷叛案,也太轻率了!”赵仁本也站出来说。
县太爷急得连拍惊堂门,叱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公堂之上岂容你们放肆!”
衙役赶紧来报:“他们是三品堂的案犯,三堂内现出现一名无名男尸,死因不明,怀疑与此四人有关!”
县太爷骂道:“那你们还不快请仵作验尸,养你们这些蠢货能干什么?”
仵作仔细检查尸体后,回报县公:“大人,此人身上并无半点伤痕,而舌脉断裂,应该是自杀!”
县太爷点头应允:“既然,是自杀你们便各自回了吧!”
马周交出紫檀香木,说:“这不是一件普通的自杀案,此人身上有匕首,有迷香,还有一块珍稀的紫檀香木。此人是有预谋,有目的,故意伪装成盗贼,眼见,事情败露才急于自杀的。”
县官一阵慒,叹了口气说:“唉,又是一件无头公案。我这件还未查清,那件又来,真是愁煞人了!”
马周苦笑,却又奉承:“大人有此悲天悯人的情怀,是百姓的福气,着实让马周敬仰!马周不才,愿施全力协住大人破案如何?”
县太爷大喜,连忙说:“好,好,我正缺一个得力的师爷。刚才见你分析的条条是,你且分析分析李大山是否是真凶!”
马周只好应了下来,问道:“许氏家有几口人,除两个孩子外,还有否其他人中毒!”
县太爷回忆道:“许氏是个寡妇,当天她没有吃鲤鱼,所以她没有中毒!”
马周若有所思:“那么许氏的孩子出现中毒症时,有否请大夫?”
赵仁本赶紧补充道:“县上有几家诊所,有名的几家,许氏去的哪家。”。
“县上共有七家,知名的有三家,而许氏去的是一家很普通的诊所!一开始许氏以为孩子只是吃坏了肚子,所以便去了这家诊所,做了针炙和吃了草药!”
马周、赵仁本面面相觑道:“一个孩子出现中毒症壮,会以为普通的吃坏肚子,两个孩子同时出现此症状,还是吃坏肚子吗?大人,请允许,我们四人再去一次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