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官匪上》

　　自从蒋介石执政以来，就官匪一家、打架斗殴抢夺事件不断、是全国上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部分官员拿着穷苦人民、也不当人看、无故伤人事件经常发生，他们以权谋私、仗势欺人，祸害人民老百姓、害的穷苦人民是家破人亡、无处诉冤，还有很多人们、也在和邪恶做斗争，拯救天下苍生、郭大夫改邪归正以来，也削减了很多医药费、来看病的人们、是越来越多、远路的病人就留吃留住、他们从早到晚忙个不停、有很多穷苦人民、也都服上了免费的药物，郭大夫的名气是越来越大、小锋跟随郭大夫非常刻苦学习、他吃饭都在看医书、上厕所都在背药歌，郭大夫把一生所学，好不保留全部教给了小锋、总责备儿子郭安不长劲、学医几十年，还不如小锋两年有成绩、郭大夫为了培养小锋成材、总让小锋先给病人号脉检查、是仔细的给他讲解、小锋有过目不忘的本能、是看听谨记在心中、这一天风和日丽、小锋一早把药材加满抽屉、又来到野外练功、就打死了几只山鸡野兔、想卖掉填补医药费的空缺、就拎着来到一个集市上叫卖、此集叫丰年村、是非常大，十里八村的人们、都来此买买卖卖，地痞流氓无赖特多、打架斗殴抢夺事件经常发生、小锋就在一根拴马桩子前叫卖山鸡野兔、此时来了一位老者、六旬开外、中等身材、脑袋瓜子嘴上无毛、就像一个葫芦瓢，红眉毛绿眼睛、一张驴子脸，糟鼻子猪嘴獠牙、黄皮肤，满脸的麻坑、一身横肉疙瘩，手戴钻戒玉镯，脖子上挂项链，还缺了两颗门牙、上穿丝绸长跑，下穿灰色裤子，脚踏贵族靴子、骂骂咧咧直奔小锋走来。有一位老婆婆、也在拴马桩前卖菜、五十开外、中等身材，扎着一个马尾辫子、慈眉善目，鼻直口方黄皮肤，上穿蓝大襟褂、下穿灰色裤子，脚踏三寸青莲、她看到老者说、哎呀、孩子、不好、快藏起山鸡野兔、老地痞来了、他是保安老团长、就是土匪强盗、不然他会抢走你的山鸡野兔。说着就藏山鸡野兔身后。老地痞向前、抬腿直奔老婆婆就是一脚道、老梆子、向哪里藏、老子早就看到了、快拿出来，省的皮肉受苦。小锋哪能让老地痞随便伤人、转身轻碰老地痞另一条腿腕、此地痞哪受得了小锋一碰，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小锋怕伤害着老地痞、就向前搀扶说，老人家、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无人付磕头钱。老地痞非常要面子、绿眼珠子一瞪像鸡蛋道：小兔崽子、快滚开、不用你来搀扶、老子还没有那么脆弱、都怪老梆子害我。小锋说、老人家息怒、怒气伤肝会得病的、可不是老婆婆害你，而是害人害己，你偌大年纪、已经抬不起脚来了，还去踢打别人，能不摔跟头吗，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害人总害己啊。老地痞说、兔崽子、如果老梆子不藏起山鸡野兔、老子能去踢她摔跟头吗。小锋说、老人家、人在做天在看、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三分做事七分做人、如果你失去做人的良知、神在哭鬼在笑、善恶终究必有报、抢夺财物阎王叫、无辜伤人雷劈掉、多做善事百年到、还希望老人家三思。老地痞说、兔崽子、告诉你、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天大地大都没有老子大，别说是你们的几只山鸡野兔、就是大罗神仙的脑袋，老子都照样搬来、从不三思。小锋说、老人家，邪恶之心不可有，慈悲善心不可无，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地痞说，兔崽子、老子一不下海、二不过河，三也不想成佛、快滚到一边、山鸡野兔全归我。小锋看老地痞如此蛮横无理、自己也不能和老人一般见识、说：老人家、不就是两只山鸡野兔吗、晚辈孝敬你老人家也是应该的、以后还希望老人家多做些善事，回家颐养天年，才能寿比南山。说着就给他了两只山鸡野兔、老地痞一把夺过山鸡野兔道、兔崽子、你他娘的哪来这么多废话、早一点给老子不就完了吗、还让老子废了如此多口舌、真是岂有此理。说完就走掉了，老婆婆说、哎哟，孩子、谢谢你、不然我可就挨打了、他是此集市上的老霸主、看上谁的东西不给就打、谁都不敢惹、没想到你的一番话，他竟然对你没有打骂。小锋说、老婆婆、晚辈谢谢你才是、你帮晚辈藏起山鸡野兔，还告诉晚辈老地痞的事情、你才是世上最好的人了、如果人们都像你一样、那天下可就太平了，此地皮年纪已高、咱们也不能和他一般见识、只能亏损财物，不能让人受屈。说着又摆放山鸡野兔面前、此时来了一位骑毛驴的老汉、七旬开外、大高个，广额阔面、慈眉善目、乌黑的大辫子圈腮胡、手戴钻戒玉镯，脖子上挂项链、上穿丝绸大褂，下穿灰色裤子，脚踏老产鞋，他下来毛驴子、就到了小锋面前抱拳道：小朋友可好、你在此卖山鸡野兔呢。小锋看有人打招呼、就急忙还礼说、老爷爷一向可好、您想买山鸡野兔吗、此山鸡野兔是新打来的、如果你想买的话、就算你便宜点好了。老汉说、小朋友、老朽不买山鸡野兔、只想把毛驴子拴在此处、让你给照看一会儿、老朽办件事情就回来、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不知小朋友意下如何。小锋说、老爷爷、那你就把毛驴子拴在此吧、晚辈给你看着也就是了。老者栓好毛驴子道：小朋友、拜托拜托了。小锋说、老爷爷、不必客气、你快去快回。老者刚走、接着又来了一位酒鬼，三十左右，是一个矬子、脑袋瓜子嘴上有几根毛、就像一只鸟，贼眉鼠眼、糟鼻子猪嘴獠牙黑皮肤、满脸的麻坑、身刺一条龙、一身富贵打扮、就好像和老地痞一模所刻、右手拿着一把瓷酒壶、拳头多大，上面有牡丹花，左手端着一只瓷花碗、比茶壶盖大一点，上边的图案是荷花，里边是白酒、他一步三摇哼唱道；酒是粮**，下肚舌根硬、手脚不听使，脑子乱哄哄、走路摔跟头，眼前见鬼影、好酒啊好酒。说着直奔小锋走来、老婆婆道、哎呦、孩子、快藏起山鸡野兔、老地痞的干儿子又来了、小心让他抢走。小锋说、老婆婆，谢谢你、怎么集市上、有如此多的地痞无赖呢、就没有人管管他们吗。老婆婆说、哎哟、孩子、如今是国民党蒋介石的天下，地痞无赖都和国民党的官员沾亲带故、他们是黑白两道通吃、谁敢管啊、此人姓李、原本是河南驻马店人士、在此做了老地痞的干儿子、现任保安队长、还在此开了一家干果店、是强买强***他干爹还恶毒呢。说着就抱起一些蔬菜、盖住了山鸡野兔、酒鬼站在小锋面前道、哎哟、厨师啊、怎么你还是在此呢、来来来、陪我喝一杯、他们谁也不行、都被我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只有你才能陪我喝几杯。小锋说、这一位叔叔、你认错人了，在下不是厨师，也不会喝酒、你就自己喝吧。酒鬼说、哎哟、厨师啊、我知道你的酒量大、总在厨房里偷着喝、来、拿出你的好酒、也给我倒上一杯、让我尝尝你藏起来的好酒，是什么滋味。小锋说、这一位叔叔、在下从不饮酒，怎会藏酒呢、不信你就找找看吗、真的没有。此时老者的毛驴正在撒尿、酒鬼一看说、哎呀、厨师啊、原来你把好酒、都藏到这里边来了、还说没有呢、这一回、可得让我尝尝你藏起来的好酒。说着接了一壶一碗、就喝了起来、小锋说、哎呀、叔叔，不要喝、此是驴子尿，不是酒、快倒掉。酒鬼说、哎呦，厨师，好酒啊好酒、没有想到、你还真藏起来了一坛子好酒、此酒好像家母酿造的啤酒、好喝极了、可不能倒掉。小锋说、这一位叔叔、你是否喝多了、什么啤酒啊、此是驴子尿，不是酒、还是快倒掉吧，不能喝的。此毛驴子撒完了尿、尾巴一翘，又拉起了驴屎蛋子、酒鬼说；哎呀、厨师啊、不好了、油炸丸子、你的油炸丸子全都掉到地上来了、快捡油炸丸子。说着放下酒壶酒碗，双手抓起驴屎蛋子、就像嘴里填、小锋说、哎呀、这一位叔叔、快吐出来、此是驴屎蛋子，不是油炸丸子、不能吃的。酒鬼说、哎哟，厨师啊、你还真是一个小气鬼、不就是喝了你几杯啤酒、多吃了你几个油炸丸子吗、看把你心痛的、我是不会白吃白喝的、一定多给你赏钱、就放心吧、此油炸丸子松软可口、就好像家母做的素丸子一样、可不能吐出来。小锋看此人真是喝多了、刚要去阻拦、此毛驴子撒完尿拉完屎、就把身子一转、脑袋冲前、此酒鬼一看说、哎哟、娘亲、怎么还是你老人家、不怪孩儿喝的啤酒和油炸丸子，有一些熟悉的味道、原来是你老人家做的、走吧、咱们母子回家、以后孩儿再也不吃他们做的油炸丸子和啤酒了、孩儿最喜欢娘亲酿造的啤酒、和油炸素丸子。此时驴子的主人、也办完事情回来道；哎呦、年轻人、你是否喝多了、它哪里是你的娘亲、此驴子是老朽的一头坐骑、名叫天津。酒鬼说、老东西、你是何人、敢说家母是你的坐骑干净、真乃胆大包天，家母的小名干净，也是你叫的吗。老者说、年轻人、老朽姓张、我名张贵庄、此毛驴子、的确是老朽的一头坐骑、而不是你的亲娘、老朽说的是天津，而不是你娘亲的小名干净，你真是认错人了、还请你闪开、老朽要骑天津去办事。酒鬼说、老东西、无论你怎么伪装、也逃不出老子的眼睛、家母的小名就叫干净，不叫天津、闪开也不让你骑家母干净。老者说、年轻人、你是否喝绿了眼睛、老朽名叫张贵庄、什么时候伪装了，你不要胡搅蛮缠，快闪开、老朽还要骑天津去买药呢。酒鬼说、老东西、不管你怎么伪装、乌鸦永远变不成凤凰、带上凤冠也不是娘娘、你披上龙袍也不是皇上、无论你给多少钱，也不让你骑着家母干净去撒尿、今天老子就接娘亲回家奉养。老者看酒鬼喝的人驴不分，是胡搅蛮缠、驴子也很难骑走、急的他就团团转、小锋看酒鬼挡在驴子前、也无人前来劝阻酒鬼回家、就拎起山鸡野兔说、这一位叔叔、你光喝酒没有下酒菜哪行、晚辈这里有几只山鸡野兔、你就带回家做下酒菜吧。酒鬼看到山鸡野兔说：哎哟、我的亲娘啊、儿子、闺女、你兄妹这是怎么了、是否生病了、快醒醒起来，不要睡了、爹带你们去看大夫。说着就趴在了地上，小锋说：老爷爷、快骑驴子走吧、以防酒鬼醒来胡搅蛮缠，你就走不掉了。老者叹气道、唉、今天老朽出门子、没有看黄历、竟然遇到了一个如此酒鬼、只管老朽的坐骑叫亲娘、真乃晦气。说完骑上毛驴子、就离开了集市、酒鬼起来一看、毛驴不见了、就喊叫道、娘亲、你去哪了、快回家、别忘记了给孩儿做油炸丸子、酿造啤酒啊。小锋带来的山鸡野兔，一只也没有卖掉、全给了地痞酒鬼、他也叹气回了郭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