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色狼上》

　　新年一过、小锋就跟随郭大夫学医、照顾两位老人、郭大夫非常重视小锋、就给他做了一身新衣服，教他识秤认药材，看医书、背药歌、给人号脉搏、是仔仔细细的给小锋讲解、小锋就是一位阔少爷，英俊潇洒脱俗，惹人喜爱，有过目不忘的本能、学什么都快、是仔细听，用心学、在郭大夫的教导下，又学到了很多知识、眨眼之间、就过去了两年、又是春回大地，萌芽上升，万物苏醒、鸟儿都在衔草筑巢、预备繁衍后代、农民也在翻地施肥、预备春种、果花盛开、引来蜂蝶飞舞，在给人们表演、树芽探出脑袋、在享受阳光的温暖、野菜破土而出，在向人们呼唤，穷苦人民终于盼来了春天、就捡果花，挖野菜、下地播种，到处生机勃勃，一片繁荣景象，小锋也过了六周岁生日，身材高了很多，力气大的惊人，能提起几百斤的重物体、是轻松自如，他打理完药铺，就去照顾许奶奶随少爷，许奶奶把山林良田房契、几次给小锋、都被小锋谢绝了，这一天风和日丽，蓝天白云、小锋一早给两位老人做好饭菜，就出外练功、他一口气跑出去了几十里路远、就进入了一片树林子、在一条河堤前、上百亩，树大茂盛，空气清新、树上建满了鸟巢、鸟儿都在枝头高歌，寻求配偶的喜爱、树下还有很多堆坟墓，坟前都竖立着石碑，上面刻着亡者的名讳、和妻妾子女孙，小锋练完了功夫，就出来树林子一看、远处走来一位妇女、十八九岁、高个、相貌一般、梳着两个大辫子，黑皮肤、头戴白花，身穿孝服、胸前戴着两朵绣球白牡丹、肩挑食盒、扭着三寸金莲，就来到了小锋的面前、她放食盒地上，就转起了圈子、她是越转越快，越快越转、不一会儿工夫、就倒了在地上、她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双眼白翻、是浑身直哆嗦、就好像中了巨毒似的，小锋急忙戗坐起她来，就给她做了一些急救措施、说；小姐醒醒、小姐醒醒啊、你不要紧吧、快醒醒。等了一会儿、妇女慢慢醒来、就少气无力的说、哎哟，这一位公子，你是何人、多谢你搭救、刚才吓着你了吧、我这是又犯了癫痫病、此病一月一犯、没想到今日在此又犯。小锋说、这一位小姐，不用谢、在下姓小雷，乳名小锋，叫我小锋即可、我没有害怕、知道小姐是癫痫病。妇女说、小锋公子，姓小就是姓小，姓雷就是姓雷，怎么你还姓小雷呢、这是为何。小锋说，小姐有所不知，因为家母是外公姥姥的独苗，家父为达成外公姥姥的心愿，就把小字放在了前边，所以让我姓了两个姓氏，你这癫痫病、也不是什么大病、怎么不找一个大夫医治、时日长久了、会危及到你的生命。此妇女说、小公子、原来如此，人姓什么并不重要，自是不忘记祖宗即可，此病家父带我也看过很多大夫、都没有治好、如今大夫就指望病人活着、他们开出的药物都是天价、我可吃不起啊。小锋说、小姐、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看你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穷苦人家、怎么你还吃不起药呢、你身穿孝服、身带白花，是祭奠何人、在下就陪你去吧。她说、小公子、我乃小槐树人士、离此三十多里路、姓陈、我名陈三妞、前一些日子经常犯病、家父家母就找来一位巫婆，祈求我的病情早日痊愈健康、可是巫婆说，要想治好我的病、非得出嫁冲喜才可、不然永远也治不好，父母信以为真，为了早一天治好我的病、就听从了巫婆之言、把我嫁到了此小东庄周家冲喜治病、我夫君名叫周文斌、是一个矬子、丑陋难看、大我十多岁，是一个生意人，经常在外，公爹名叫周庆厚、也不够尺寸、是狗头驴子脸、红眉毛鳄鱼眼，糟鼻子猪嘴獠牙，短发黄胡子黑皮肤、就像一只大马猴不务正业，婆母多病缠身，是卧床多年不起、我还有一姑妹、名小芳，小我几岁、有残疾，可没有想到我大喜的日子、病情没有冲好、反而把婆母去了阴曹地府、当天变成了红白公事并发、今天是清明节、我一早来此祭拜婆母、祈求她的在天之灵一切安好、不料又犯了癫痫病、才被公子搭救。小锋说、陈小姐，巫婆之言不可相信、她们都是骗人钱财的、有病还得去看大夫，是否让在下给你号脉检查、看你的病情如何。陈三妞说、怎么、小公子、你还会号脉看病吗。小锋说、陈小姐、实不相瞒，如今我正在郭家庄、跟随郭大夫学医、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而已、也谈不上会。陈三妞伸出手腕说、小锋公子、既然如此、还请公子给我号脉检查、看此病是否有治、听说郭大夫医术高超、性格古怪刁蛮、贪财如命、医药费用非常昂贵、一般人可吃不起、他怎会收你为徒。小锋给她号完脉搏说、陈小姐、怎么、你已经有身孕一月之多、还是一位男孩、此病也得马上医治、不然会危及胎儿发育健康、如今郭大夫和从前大不相同了、现在慈悲善良、医药费用也削减了一半之多、前去看病的人们、是数不胜数。陈三妞说、小公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真的懂医术、我是怀孕一月之多，你可真了不起、如今郭大夫削减了医药费用、我也是吃不起。小锋说、陈小姐、怎么削减了医药费用，你还吃不起呢，此事为何。陈三妞说、公子有所不知、只因前一些日子、我家红白公事并发、婆母的娘家、又要上了很多贵重物品、都陪葬到了地下、如今家中还欠下了一笔债务、我哪还有钱看病吃药了。小锋说、陈小姐、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一些东西，就是有在多的欠债，也得看病吃药，只有赶走了病魔才是福，待我回去抓药，今晚给你送来、告辞。说完就急忙返回、今日坐诊的是郭安、三十多岁、身材高大魁梧，广额阔面、浓眉大眼、鼻直口方黄皮肤，大辫子八字胡，手戴钻戒玉镯，脖子上挂项链，上穿白大褂，下穿灰色裤子，脚踏老产鞋，正忙着给人看病，前来看病的人们都排起了长队、忙的郭安是焦头烂额、他一会儿看病开药方、一会儿又抓药收钱、小锋进屋说、郭伯伯可好、晚辈来晚了、今天是你坐诊啊，怎么不见郭爷爷、他老人家一向可好。说着就去帮忙、郭安说、小锋啊、你来的正好、快来帮忙抓药、家父去了姑母家、得三五天才能回来、他临走时、又拿来一本医书、嘱咐我给你、我怕忘记了、就放在药架子之上、你就自己看吧。说着就给小锋了一些开好的药方、小锋接过药方说、郭伯伯、多谢你和爷爷、今天晚辈在小东庄、遇到了一位癫痫病孕妇、家中非常贫穷、我想给她送几副药物治疗、费用就记在晚辈的身上、不知郭伯伯意下如何。郭安说、小锋啊、家父说过、你抓药不收钱、今天还要进一批药材、明天给她送去如何。小锋说、郭伯伯、此药都是用钱买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谁用也得花钱、晚辈明天去也不迟。说着就铺开纸张抓药、小锋的手就是秤、他每抓起一位药材，放在秤上一量，不高不低正好、他们从早忙到晚，人们才散去、他们刚喘息了一口气、门外又来了一位老者、八旬开外，中等身材、扫眉三角眼、瘦长脸，歪鼻子尖下巴、黄皮夫，大辫子八字胡，上穿蓝大褂，下穿灰色裤子，脚踏老产鞋、右手拄着一根木棒子、鸡蛋多粗、三尺半长、迈着沉重的步子、就进入药铺咳嗽了几声，细声慢语道、啊；郭安大夫可好、今天是你坐诊啊、怎么不见你爹呢。郭安说、哎哟、是刘大爷、你老人家一向可好、家父去了姑母家中、得三五日才能回来、你找家父可有何事。刘老汉说、啊、郭安大夫、不好、老朽是看病而来、你爹不再、你看也是一样。郭安说、刘大爷、你哪里不舒服啊、说来听听。小锋小锋搬了一把椅子说、老爷爷、快请坐。刘老汉落座说、唉、郭安大夫、你也知道、老朽有病一向都是扛着、从不看病服药、前几天、老朽就食物难以下咽、是越来越严重、今天水也咽不下去了、我就在大门口想办法、如何才能咽下食物、此时就听邻居家小媳妇，正在和另一位小媳妇说话聊天、小媳妇说、哎哟，嫂子、如今我得了宫颈炎、是难受极了、有时流出来的东西非常难闻、想想都让人恶心呕吐、现在我食欲大减、水米难以下咽。另一位小媳妇说、哎哟、妹子、这宫颈炎可得抓紧治疗、不然转成子了宫癌、可就麻烦了、我娘家嫂子是**炎、她不听我的劝说治疗、后来就转成了子宫癌、我去看她的时候、瘦的是皮包骨，也不成一个人样子、我带去的食物、她也是难以下咽、最后就饿死了。小媳妇说，哎呦、嫂子、原来你娘家嫂子是**炎，转成了子宫癌、如此严重，如今我家穷的叮当响、吃了上顿无下顿、哪里还有钱治病了。她说、妹子、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一些东西、你还是听我的没错、快去看病吧、听说郭大夫和从前大不相同了、就是没有钱、他也给人们看病了。我听她们说的病症、怎么和我的病一样、我就带钱来看病了、你看老朽是否得了宫颈炎。郭安说、刘大爷、不是的。刘老汉说、郭安大夫、那不是宫颈炎、就是**炎了。郭安说、刘大爷、你不是那两种病症。刘老汉又道、哎哟，郭安大夫、你说什么、我得的不是宫颈**炎、那就是子宫癌了、郭安大夫啊、老朽还想多活几年、你不能见死不救、求求你了、就治好我的子宫癌吧、老朽是感激不尽。郭大夫说、刘大爷、不可瞎说八道、咱们男爷们、不得妇科病、你张开嘴巴、让我看看。刘老汉张开嘴巴、郭安就用一块小木板子、摁住他的舌头、又用一面小镜子、把灯光反射到里边一看说、哎哟、刘大爷、你得的不是子宫癌、而是咽喉炎、里边红肿、已经化疮流脓。刘老汉说、哎呦、郭安大夫、怎么、老朽得的不是子宫癌啊、那我就放心了、不怪我水米难以下咽呢、原来是得了肛肠炎，里边已经化疮流脓、你看我这肛肠炎、是否还有治了、还请郭安给老朽开点药物，治好我嘴里边的痔疮、老朽是感激不尽。郭安说、刘大爷、你得的不是肛肠炎、而是咽喉炎、里边不是痔疮，而是红肿的浓疮。刘老汉说、哎哟、郭安大夫、怎么老朽这一张嘴里，还有如此多毛病呢、不管是肛肠炎、还是咽喉炎，痔疮也好，脓疮也罢，你看开一些什么药物，才能治好老朽嘴里的痔疮、不再红肿流脓下咽食物。郭安说、刘大爷、你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晚辈给你开一合药，在嘴里含化即可。此时又来了一位小媳妇、二十左右，中等身材，花容月貌，身穿红花衣服，脚踏三寸绣花金莲、进门口说、郭叔叔可好、你忙着呢。郭安说、啊、是小二媳妇、不忙、你有何事。她说、郭叔叔、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我家那口子又没完没了，我怕怀孕，就想拿一盒套用。郭大夫就各拿了一盒、放在了柜台上、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小媳妇和刘老汉、就各抢拿起一盒揣进衣兜、刘老汉揣好药说、小媳妇、不许抢我的药，此是治疗我嘴里的痔疮用。小媳妇也害羞、揣药衣兜说、老东西、谁抢你的药、我买的是套、不用你的药，气死你呀。说完就各自回家去了、小锋打扫着卫生说、郭伯伯、刚才的老爷爷，是否神经不好、怎能说出如此之话。郭安说、小锋啊、他可不是神经不好、这就是一个文盲的可怕之处、他不知道自己得了何病、就胡言乱语，让人见笑。小锋说、郭伯伯、他就是一个文盲的话，也该听自己的夫人说起过此事、怎能说出让人见笑的话语。郭安说、小锋啊、此人是半个光棍、能听谁说起过。小锋说、郭伯伯、怎么他是半个光棍呢、这是为何。郭安说、小锋啊、你有所不知、此人姓刘，名叫刘光贵、非常刁蛮古怪、他十七岁娶妻、十八岁生子、是非常高兴、有人就和他开了一个玩笑说、光贵大哥、看这几天高兴的你，都找不道北了。他说、老弟、我当然高兴了、夫人给我生了一个儿子、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能不高兴吗。那人说、光贵大哥、你高兴的也太早了吧、就你胎毛未干，哪能有生育能力、是否嫂夫人给你带了绿帽子，偷汉子生的、我可听说，嫂夫人在娘家、有很多老情人。他说、老弟、你说什么、她在娘家还有老情人、此事我怎么不知、你是听谁说的。那人说、光贵大哥、你也太傻了吧、此事还能听人说吗、哪一个女人偷汉子，不是背着自己的相公、你不妨回家和孩子验一下血型，看是否你的亲生、一验便知。他也不会验血、回家就把孩子的血放在一只小碗里、把自己的血放在一只大碗里端出来比对、他看孩子的血稀疏，自己的血稠密、就恼羞成怒、打死了夫人、又掐死了孩子、他还是不解恨、就把她母子大卸八块，抛到野外喂了恶狗豺狼、人们看他恶毒残暴、就都疏远了他、后来他才知道，是自己验错了血、错杀了夫人和孩子，他这种人、是可恨又可怜、可恨他当年是如此的残酷无情，竟然对自己的亲人下此毒手、可怜他如今孤苦伶仃、自己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小锋说、郭伯伯、没想到一句戏言，竟然害死了两条人命、真乃可惜可悲啊。郭安说、小锋啊、他这种人、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处人做事，根本就不经过大脑、真是自作自受。小锋打扫完卫生，清算出一天账目、郭安的女儿郭香九岁，梳着两个辫子，花容月貌，穿一身花衣服，脚踏绣花鞋，没有残足，就是一位小天仙来到诊所说，爹，药铺都没有人了，怎么还不和公子去吃饭，娘亲和奶奶还都等着你们呢，快走吧。郭安说，郭香，你怎么来了，今天来看病的人多，你和小锋先走，爹随后就到。郭香向前拉着小锋的手说，公子，今天累坏了、走吧，咱们快去吃饭。小锋说，郭小姐，我不累，还是和郭伯伯一块走吧。说完就锁好房门、郭安看小锋英俊潇洒、比郭香还高，两个孩子是非常投缘，乐的他也是合不上嘴，他们吃过晚饭、卸药材仓库，已经是深更半夜、小锋就去药铺休息，第二天一早、小锋起来练完功夫，把抽屉加满药材、就敞开房门看医书、小锋看的正入迷、就听有人说道、喂，小朋友、怎么不理睬老朽、看书入迷了吧。小锋抬头一看、原来是刘光贵、就急忙躬身行礼说、啊、刘爷爷早上可好、快请坐、刚才晚辈看书失礼了、还请你老人家见谅、不知刘爷爷昨晚服用了药物，病情是否好转。刘光贵落座叹气道、唉、小朋友、别提了、也不知道郭安大夫、给老朽拿的是什么药、别说是减轻了、反而更加严重、这不今天说话、都挤不出声来了。此时郭安也进入药铺说、怎么、刘大爷、昨晚服用了药物、不管用吗、说来看看，是何症状。刘光贵说、郭安大夫、不是老朽说你、就是没有你爹的医道高、昨天你给老朽拿的是什么药啊、别说是含化了、老朽一夜都没有嚼烂、最后我伸长了脖子、才把它吞进肚子里去、今天、老朽是来和你换一下猪皮冻的、你做的猪皮冻、差的也太远了、顶多在开水锅里烫了一下、就捞出来了、还都白痴痴的呢，一点颜色都没有变、是什么味道也没有、老朽告诉你，这做猪皮冻、要大火烧开，小火慢炖、再焖它几个时辰才能熟烂、那个放在嘴里不用嚼、就能含化了。郭安小锋都听的稀里糊涂、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此时昨天的小媳妇、也进入门口说、郭叔叔，早上好、昨天我向你拿的是套、结果你给我的是药、回家也不知是谁用药、为了保险期间、我那口子用了一片、我上下各用了一片、我们一合计，如此也太浪费了、一次就要用掉三片、今天你还是把药给我换成套吧。说着就把药放在柜台上、刘光贵也急忙放下药说、郭安大夫、得有一个先来后到，你还是先给老朽换掉猪皮冻吧。郭安一看说、哎哟、看你们两个、昨天光顾抢着拿药了、都把药拿错了、换过来即可。老者一听、就急忙拿起套说、郭安大夫、怎么、原来是昨天拿错了药、这可不行、老朽才吃掉她一片猪皮冻、她竟然多吃了老朽两片药、我得再拿回两片猪皮冻。小媳妇说、哎哎哎、老东西、你怎能抢我的套呢、快放下。刘光贵说、小媳妇、谁抢你的套了，老朽拿的是猪皮冻，不是套、昨晚老朽才吃掉你一片猪皮冻、你竟然多吃了我两片药、我再拿回两片猪皮冻、才能扯平呢、不然老朽就吃大亏了。小媳妇说、老东西、什么猪皮冻啊，你看清楚了，这是套，不是猪皮冻，你是什么眼神啊、不会是瞎子吧。刘光贵说，小媳妇、你才是瞎子呢，这分明就是猪皮冻、你非说它是套，如此之小的套、你能套什么啊、就是套只兔子，也得用一个大点的吧。小媳妇说，老东西、套你一个头啊，我错用了你的三片药、你已经吃掉了我一只套、如果我怀孕了，才找你这一个老东西算帐呢。刘光贵说、小媳妇，你真乃不讲理、这就是套的话，也套不到我的头上，老朽错吃了你一只套、你已经吃掉我的三片药、你怀孕了、应该找郭安大夫才是，哪有找老朽得道理。小媳妇说，老东西，你已经吃掉了我的套，我错用了你的药，我怀孕了、不找你找谁啊。刘光贵说，小媳妇，我只吃掉你一只套，你已用掉我的三片药，你怀孕了、就说明郭安大夫的医道高，治好了你的不孕症，你找老朽、我比窦娥还冤。郭安说、好了、此事都怪我疏忽，让你们拿错了药、我重新给你们换一盒即可、这一次不可拿错了。小媳妇拿起套说、老东西、我用的是套、不用你的药、气死你啊。老者也拿起药说、小媳妇、我已经吃掉了你的套、你就是回家、也套不住兔子了、气死你啊。郭安说、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快走吧。刘光贵说、郭安大夫、是老朽误会你了、不要见怪啊、这回老朽可占大便宜了，白吃掉你的一片猪皮冻。说完也离开诊所、接着就来了很多病人，小锋和郭安又忙到天黑，病人才散去，小锋吃过晚饭、就包好几副药，给陈三妞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