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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可免俗礼。”
片刻后,神经紧绷的军帐中,有人高声叫喊。让索慈气的圆瞪着虎目扫视何霸身后众人。
“时下无战事,免与不免,本小爷--本上将军说了算。”
索慈怒喝坚持,让不少人握着刀柄的手颤抖起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同帐为官,何必咄咄逼人?”
又有鸣不平声传来,声音中的隐忍似到了极限。只要何霸微微给个示意,索慈就别想走出大帐。让两名内侍吓的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心里非常想上前劝上一劝索家小候爷,无奈身子早就不听使唤。
“同帐为官,小爷可不曾为难你们,若再多言,与他同罪。来人,先拖出去军杖八十,不,一百。”
索慈的愤怒让帐中人惊恐起来。再要有人出言刺激,这小疯子真要动用诛三族的法典来就不会是假的。然而索慈的将令,没有人敢付之行动。先前冲进帐里的守卫军士只是在上司身上寻答案。
“末将何霸,拜见上将军。”
何霸当即跪下,向索慈服软。索慈见了并未高兴,因为军杖绝对没人会执行。不能羞辱的何霸心服口服,索慈感觉十分欠缺。
“何将军,你这一营的骄兵悍将,看来是个个勇猛。小爷是不敢招惹,那就保持士气。从今日起,军营中人不得进,也不得出。”
索慈对何霸的示弱根本不在意,大声说出自己的处罚,让帐中幕臣、将佐到了兵变的临界点。看着跪拜的将军何霸,他都如此了,自己等人的气还有将军大吗?何况针对索慈的后果谁也清楚。
“你们俩都活着没有?小爷吃饭的家伙拿好了,否则在军营里可是连小命都保不住了。走。”
索慈冲着两位内侍叫喊着,特别是拿着自己大印、兵符的。幸好瘫倒的不是他,若不然气势可要折了大半。索慈扬长而去,两名内侍赶忙惊魂未定的跟了去。
“将军快起。”
索慈等人一走,早有幕臣上前扶何霸,被何霸一把推开。只见何霸起身后,脸色变成酱紫色。
帐中众人不知所措时,只听到帐外有人跑着过来。
“禀将军,左营的兵马将我右营的出入通道封死。说是奉了上将军的命令。兄弟们气愤不过,让小人来查证。”
“姓索的要干什么?”
“欺人太甚。”
“将军,末将马上领人打散左营的狗东西。”
......
“将军受的气还少,你们还要让将军自寻其辱吗?”
帐中混乱的争吵,让一名幕臣高声怒喝给制止了。再看何霸,坐在大椅上两眼发直。这时帐外又传来的人跑动的步伐。
“将军,守卫皇城的兄弟派回询问消息的人被挡在营外。他让小的来问将军,今日轮值的人马何时换岗?未见到人马,他们不敢擅自离开。”
这儿还未正式回答,帐外又有人跑了来。
“将军,今日送肉蔬的车队都进了左营,没有一辆发给我们右营。火头军不知何况?特来请示将军。”
“既然姓索的成心想致我们右营兄弟于死地,他做了初一,就别怪我们做十五?”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军士没吃没喝,自然要乱,乱了当然要抢掠。”
“胡闹。还想拿上次的手法,迫使太后动手来制裁索慈?别忘了,他可是太后亲自任命,还特意派来两名内侍。”
“那又如何?不能在此等死吧?”
“大家且退下,安抚自己的兄弟,不要乱。营中存粮够一年的,饿不死人。不就是没肉蔬吗?当初连耗子、树皮都吃过,还怕什么?让兄弟们撑上几日,且看姓索的要怎样?”
一名幕臣为将军何霸处理的事务。帐中人散去,那幕臣望了眼何霸,也是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转眼半月过去。这日点卯时间,何霸有气无力的面对的同营的幕臣、将佐们。
“将军,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可真是忍不住了。”
“别让兄弟们忍了。索将军不是传下话了,这样做法只针对本将军。兄弟们只要服个软,就可以与左营的人马一样有菜吃,有肉吃,还有酒。本将军不是早跟你们说过,别再限制兄弟们。”
何霸知晓索慈会下狠手,没想到用的招太阴损。本想让军士受苦到了某个程度爆发时,自己再振臂一挥,万事迎刃而解。索慈阴招一出,除了自己的亲信,何霸右营的军士已被分化成功。
“让左营的看笑话,绝不可能。”
“让兄弟们一天天受下去?当兵打仗,不过就是为了那口吃的。”
“你想背叛将军?”
“谁背叛了?别忘了,我们是何将军手下的兵,可更是上将军索大人的部属。”
......
大帐里,何霸见将佐们散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自己的亲信。
“将军,这样下去,我们等于是被软禁。”
“将军为争一口气,本无可厚非。但是与外间的联系中断,万一--”
“将军,不能再意气用事了。攻打皇城与我们本无关系,若不是将军非要将埋伏一事告之对方。那能引得太后的警觉?”
“将军,外间与我们没联系。会不会生出其它变数,真不知晓。万一,说是万一有某方面误判,可是要坏了将军的大事的。”
“够了。”
何霸以为遣散非心腹人员可以让自己清静些,没想到亲信所言让人越发的心烦意乱。何霸霍然起身,便向帐外而去。
“将军,又欲何为?”
“姓索的小畜生不就想羞辱本将军吗?羞辱有什么好怕的,为了全营兄弟,值了。”
何霸的回应,让亲信们有种拔开云雾见清天的感觉。
“索慈接旨。”
何霸领着人气势汹汹的向着静等着事情恶化的索慈等人而去。太后的贴身内侍飞马而来。索慈恨恨的望了何霸等人一眼,向内侍而去。
“太后懿旨:左诩卫军右营中郞将索慈,奉旨前往军营历练。时至今日,表现优异,即刻回宫复旨。”
内侍宣读完,让左诩卫军的所有人是松了口气。虽然同为一军分为左右两营,而今的差事轻松,谁也不想再舞刀动枪。
索慈起身,抢过懿旨直接丢在地上,发狂的用脚狠狠的践踏着。让宣旨内侍无奈的望着,却不阻止,似早有意料。
“跟小爷有仇的,终是逃不过。”
索慈边说边回首用仇恨的目光扫视着何霸及其身后的众人,之后跳上宣旨内侍的马匹狂奔出营。
“太放肆了?”何霸的一位幕臣有意煽风点火。
“那又如何?谁让人家是威远候府的小候爷?”宣旨内侍无可奈何的回应。
“天使,这几日因索慈--皇宫--”
何霸乘机欲进言,让宣旨的内侍抬手阻止了。言下之意,威远候府的势力,太后也要忌惮三分。发生的一切,个个都心知肚明,不必再言。
这时,监视索慈的两名内侍到了宣旨内侍身后。识像的将佐早让人牵来三匹好马。内侍三人不再多言,上马后冲卫军将领施礼后离开。
三名内侍出了军营,行至三五里的样子,见四下无人。宣旨的内侍开了腔。
“这些时日,可有什么异样?”
“禀师父,何霸等人让小候爷一闹腾,守的是相当严密--”
“废什么话?没发现就不必再言。”
见宣旨的内侍不悦,另一内侍慌忙进言。
“若没发现,不是让师父白痛我们俩了。何霸等人是守的严实,外边不知情况的是非常着急。前后有数拔人马想与何霸联系,我兄弟二人是一一记下了。只等着向师父你老人家禀明,得了示下再接着行动。”
“好,小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先回宫领赏。”
“谢师父。”
三名内侍交谈完,打马向京城而去。
再言索慈,本来他计算好了,只等何霸等人反抗,自己就领着左营的人马将兵变镇压。只差最后一步,让人如何不气愤。
京师之外的路况之类,索慈单独应付已是勉强,何况还在气头上。打马狂奔一气,连索慈自己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了。面对一片沃田,却见不到半个人影,让想问路的索慈也是纳闷。
“嗨--你可是新任的中郞将?”
索慈闻言,惊出一身汗来。没敢看来人是谁,打马就要跑。
只听的“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打在马屁股上,惊的马匹前蹄扬起长嘶。将索慈直接掀翻在地,摔的是头上金星乱窜。
一名身体强壮的大汉,倒提着钢刀一步步向索慈逼近,边走边将钢刀拿正。
“别伤我家兄弟。”
声音传来,空中有把大铁刀先于那人飞了来,直射大汉的胸口。大汉侧身闪过时,一位青年侠客气喘吁吁的到了面前,正是莲落山的万楠。
“朋友,我今日寻的是他,奉劝你莫淌这浑水。”
“放你娘的屁,敢动我家兄弟,试试。”万楠护在索慈身前,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式,满头大汗的张着嘴喘息。
“那就怪不得我了。”大汉说着脸一沉,钢刀作了个进攻的起手式。
“慢着。”索慈强忍着痛疼叫道,“你可是何霸派来的人?”
“呸--别提那奸贼。”
“为何要杀小爷?”
“死到临头,废什么话?难道威远候府个个是贪生怕死之辈?”。
“狗杀才,小爷纵是武功不济,今日也要好好让你见识下威远候府人的气节。”
“哈哈。好,大爷就等着见见,好开开眼界。”大汉说完,挥刀便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