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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求援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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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慈扶着宫墙。屁股已被打的皮开肉绽,流了一裤子的血早已凝固了。说实话,军仗造成的形像很惨,实际上只是皮外伤,并没伤筋动骨。若真要打的实在,索慈当真要被人抬着出去。
  索慈之所以显的十分痛苦,两日之内,接连被人羞辱。心中的恶气难消,难以通顺。
  不时宫人路过,军士巡过。他们异样的眼神让索慈非常清楚的知道,若不能想法捞回面子,往后京师是混迹不下去了。索慈先是想到太后,之后是太子。玄水宫、隐弅宫让索慈一时难以拿定主意。
  “呵呵,真有这么回事?”
  索慈到了隐弅宫大殿外就听到里间有人哈哈大笑。
  “太子殿下,快封我个上将军,或大将军。”
  太子与小内侍的惊讶中,索慈闯进大殿中,连珠炮似的要求道。
  太子怔了下,给小内侍递了个眼色。小内侍退了出去,关上殿门。
  “左诩卫军的?”太子反问后,突然忍不住笑了下,马上又收敛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情形,索慈知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本来尝有失脸面的羞耻感觉,现在被无名怒火烧没了。
  “对。东宫可是手掌三卫三府兵权,要求不为过。”
  索慈的口气之大,让太子不知如何应对了。上将军与大将军是开府将军的顶头上司,通常是战时委任,或由战功卓越的将领担任。
  “切,你当我手中真有兵权?若是那样,本太子早就登基大宝了。”
  “你可真是没用的东西,这不就是兵权的府库钥匙吗?”索慈气愤脱口而出,指着几案上的一串钥匙质问。
  太子闻言脸色一红,之后平静的一笑,“钥匙在此,尽可拿去。十二卫军实际军权被你们这些门阀给瓜分贻尽。你们才是能调动军队的幕后人。没用的东西?确是如此。夜袭皇宫,你可知民间如何传说的吗?说本太子是主使人。连日里,生活在胆颤心惊之中。一个分忧的人都没有,真是无用之极。”
  太子动情的话语,让索慈生出同情来。太子虽是太后所生,太后对太子的态度一直冷冷冰冰。富丽堂皇的皇城中,太子披着华丽的外衣,生活在孤寂之中。索慈与他自小一起长大,那能不知。
  “为这个心烦?”
  “可不是,生死命悬一线。”
  太子回应索慈的同时,用衣袖掩了掩脸面,擦去流出的泪。
  “让我如何做?”
  “刺客首脑尝未落网,寻到他,杀了他。”太子见索慈疑惑的望着自己,解释道,“你被两名黑衣人打昏掳走,不少军士都是亲眼所见,为何太后还要派人围住你家府院?对掳走你一事避而不谈?刺客首脑被人救走,也有军士亲见,太后一样的封锁消息,针对的是谁,可想而知。”
  太子心急之下,连母后也直称为太后。索慈不得不前思后想了一番。昨日,太后抓自己进宫,似乎根本不想了解事情自己失踪的前因后果。太子见索慈动了心,不免欣喜。
  从隐弅宫出来,索慈细细品来越发不是个滋味。来意是求援于太子为自己出口恶气。离去时是答应了太子的要求。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换了太子的一身衣物,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狼狈。若不然,皇宫里行走,被人打的屁股开花一事已经丢尽了人。
  索慈打量着身上装饰,看看还有什么不妥当处。腰间名贵的钱袋总感觉不太搭配。自己的百宝囊遗失在望月轩,腰间钱袋是麻用民的。索慈不由的转身,向隐弅宫回返。
  “小候爷,小候爷。可寻到您了。”
  长史一脸堆笑,索慈见到他当即拉长了脸。长史袖出一块腰牌及一双白玉壁来。
  “小候爷,这是您的军中腰牌。一双玉壁,还请候爷笑纳,军中肃然,何将军不如此难服众。”
  话是好话,更是软话。进入索慈耳中只让他怒火更旺。任索慈怎样发怒推脱,长史如牛皮胶般不离不弃,笑脸依旧。两人纠缠之时,让宫人与巡逻军士都看到眼中。
  “小爷出入禁宫需要这破玩意?”
  索慈看了眼怀中,长史强塞给自己的腰牌,掏出向长史逃走的方向丢了去。“叮铛”一声,白玉壁也从怀里掉在地上,一块当即断裂,一块缺了角。
  索慈刚刚离去。长史又现身了,他将破玉壁与腰牌拾了起来。向玉壁投去惋惜的目光,再看腰牌时眼神透出股奸邪。之后他将两物再次收入袖中,见四下无人,迅速离去。
  川流不息的人流里,索慈有气无力的在其中。有意避开皇城等候自己的马车,为的是尽快忘了不愉快的事。可是走了数条街,心底的那口气就是提不起来。连怨恨身边一切的力气也没有。
  “这位公子爷,在下看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近来是被恶运缠身,不防让本仙为你算上一卦,如何?”
  索慈还没有反应,让那人连推带拉的到了街边。才看清那人的样貌。病夫瘦黄脸,大眼山羊须,年约五旬样子,无论怎么看都不似良善之辈。索慈甩手要离开,山羊须那能放过。
  一番纠缠,任索慈拳打脚踢、威胁恐吓,山羊须赢得了最终胜利。
  “你们这些方士,给银子不算命都不成。难道你的能耐比之山野巫人还厉害不成?”索慈手拿着钱袋,望着抱着自己大腿不放手,鼻青脸肿的山羊须大爷,心烦而好奇的问道。
  山羊须一动嘴,被裂开的嘴角痛了抽了两下,笑道,“公子爷,作为修道之人,自然有道规。受人钱财,定要为其卜算。在下本事或比不过高人,也自认为有独到之处。”
  山羊须老者抱着索慈的大腿不放,还大言不惭的说的摇头晃脑,让往来路过的人们纷纷对索慈投来同情且爱莫能助的目光。
  命算术,大多为云游方士及山中异类修成人形的精怪特有的谋生手段。单纯以精准而论,精怪巫者比之方士要强上许多。命算术十说一二准确为高人,能及半数无误为圣人。然而大多数懂此道者能力远远达不到十之一二,为显其能耐,便用玄虚骗术来补。久而久之,诓人骗财成了人们对此类从业者的第一印象。
  “公子爷,那位前辈高人如何说的?”山羊须老者突然问道,索慈正欲开口,他又抢先说,“先别开口。公子爷身上有严重的疾病,是被功力深厚的人所伤。”
  索慈嘴张的老大,惊讶的望着山羊须老者,他放开索慈的大腿,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你会医治?切,别骗小爷了。连府中的沐家也无能为力。”索慈说着,又毫无兴趣的抬脚要走,被老者挡住了。
  “公子爷好性急。在下确不会医治,但是可以算出公子爷去何处能逢凶化吉。”
  山羊须老者说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索慈手中的钱袋,眨也不眨。索慈为眼前穷疯了的方士不屑。从钱袋里掏出锭金子来。
  “公子爷,这般富贵,命怎么如此的贱?”
  山羊须老者的话,彻底激怒了索慈。正准备随手将钱袋丢过去,老者双手已经抢先伸来了。刹那间,索慈的心有深刻的被骗感觉。两人双手都紧抓住钱袋不放。
  “你去市集寻一个卖各式肉的大胖子,就说少七引见的。”老者说着手上用劲,将钱袋扯到自己怀中。
  “还是你陪我去吧。集市卖肉的众多,想来骗小爷。”索慈瞪大眼睛,将钱袋从他怀里拉了出来。
  “那大胖子很有特点,一看便知。”山羊须老者说完,双手猛一用劲,不想索慈突然撒开手。老者收不力道,摔了仰面朝天。一辘轳趴起身来,抱着钱袋就跑,边跑边大声叫道,“说少七,一定要说少七。”
  看着消失人群中的山羊须老者,索慈是越想越气。再看四周人们用异样的目光望着自己,怒火中烧的索慈向老者跑的方向追了去。
  紧邻集市的一个大院前,索慈追到此处,便没了那老者的踪影。往来路过的人们,有意识的避开绕行。此情景索慈还是十分清楚的。自己一身的名贵衣物,立于此间如鹤立鸡群。
  集市,京师的集市。出生于此城的索慈也是平生首次来。这等庶民汇聚的地方,候府中只有三等家丁偶尔会来。索慈出门自有车接车送。无聊步行的机会只存在近时发生,便是重大节日,也是前呼后拥的马车、大轿伺候。
  “哪儿来的小子,堵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影响了生意,赔的起吗?”
  “你--”
  如炸雷般的喝斥声,让索慈转身就骂,挥拳欲打。待索慈看清楚那人,嚣张的话再也说不出来,空中的拳头也是动弹不得。
  来人蓬草般的头发与络腮胡须连在一起,眼如铜铃,稍一用力眼珠有飞出来的可能。腆着硕大的肚子,敞开的衣物露着护胸毛,满身发黑油亮。阵阵血腥气里夹杂着汗臭扑面而来。
  “还想动手?”
  “我打的过你吗?”
  面对大块头的凶神恶煞般的人物,让索慈头脑发慒的胡说起来,惹的围观人们发笑。
  “你是那家的小子?来此作什?”
  “一位叫少七的老骗子,让我来找个大胖子。怎么,不妥吗?”
  索慈用诚实的话来与他来针锋相对。话说完,自己先是满头大汗来。心中暗叫命苦,一大早去左诩卫军寻仇,被打的颜面全无。时下午时,跟蛮牛般的市井混混对峙,动起手来,吃亏的人是一目了然。
  果然,那人大手一挥,如拎小鸡似的把索慈提了起来。早有心理准备的索慈,用上擒拿手的功夫。手触碰到那人油腻的皮肤,轻松的滑开了。
  那人冲着索慈再一瞪眼,转身向自家院中走去。索慈再傻也明白,到了院里,自己真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再次施展功夫,手脚并用。他的努力,完全似将宰的小鸡作垂死的挣扎,毫无半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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