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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敢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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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之上,童贯中在国君面前拿出大印兵符,老四王爷与晁寅面露土色,童丞相是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城。
  简画与掩月君等人护送童贯中回家,一路上说了童府被战鬼袭击,得知童立双腿皆残的事情,童贯中立即热流盈眶。
  童立自小便跟随童贯中,虽是主仆之名,实是兄弟相称,童立武学根基颇好,当时他的师傅曾说他有机会在三十岁时达到空我境,成为一等一的高手。
  结果为了保护童贯中的仕途,荒废了武学。
  回到童府,简画先是将五卷烟云纸打包好,找童府的裁缝做了个长布袋,有了战鬼的教训,他决定将烟云纸随身携带。
  他与战鬼的实力不在一个层次,战鬼的实力应该是无限接近空我境。
  这空我境是与武者的一个分水岭,武者将内力修炼到极致,便是空我境,那时的武者丹田似海,内力化形能与法术相提并论!
  战鬼的横练功夫刀剑加身都伤不到一点,已经颇具火候,但若是给简画机会使用法术配合废字卷武学,并不是没有一战的可能。
  这也让简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以他的实力施展法术需要一些时间,但他可能还没开始就会被人家杀掉,所以简画开始刻苦的修炼兵甲遗书,并使用墨玺修炼法力,他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精进一点点,因为三天后,司徒破竹三人便要被押至锡京。
  童府花园中,简画与关黎对立站着,旁边站着童小肆。
  简画运转生字卷心法,一股白色雾气将内力尽数同化,随后,他举起右手,食指与无名指并拢,其他三指弯曲相接掐了个指诀,白色雾气顿时缭绕在他手上,形成了一截长枪虚影。
  童小肆惊道:“内力化形?空我境!”
  “不是内力化形。”关黎也是很惊讶,但随后发现了白色雾气的异样,才知道并不是内力化形。
  “接我一招破阵长枪!”关黎长枪一抖,内力灌入兵器之中,他握住枪尾手腕一转,那长枪便旋转起来,在关黎手掌的按压下,带着悦耳的破空声直刺向简画。
  废字卷,破甲三!
  简画心念微动,挺起长枪虚影与关黎的破阵长枪轰然相接,一霎那,关黎眼角狂跳,连忙收起手掌丢弃长枪,只见那气势汹汹的长枪碰到简画的长枪虚影,竟然枪身支离破碎,连枪头都从中心崩裂开来!
  长枪虚影消失,简画收纳回白色雾气,叹气说道:“对付寻常铁器自然是不在话下,就不知道对上战鬼是什么结果了。”
  关黎点点头,说道:“这招的破坏力毋庸置疑,但你凝聚内力时间过长,还需精进,因为神捕门的任务,我早些年在戟国与战鬼交过手,他修的功法是凶骨兵衣,特征就是皮肤赤红,若是突破到空我境,只有刀剑之气才能破开他的防御。”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到了正午,吃完午饭后简画回到房间,打坐修炼生字卷心法。
  三日匆匆而过,期间付公公送关小回童府,皇宫御医确实有能耐,关小虽然不能动武,但是能够自由行走,关黎心疼不已,骂了他一个晚上。
  正午,童贯中高座提督府衙门,旁座是大提督高跷和上将军燕玺,亲自押送郭真的季洲府尹事务繁忙,已经赶回季洲,简画等站在旁侧。
  高跷与燕玺都是国君一派,所以没有顾忌,都告知了内情。
  一众浑身杀伐气息的士兵押着三名青年缓缓走入衙门,三人浑身被铁链锁的严严实实,由士兵按跪在地。
  一旁的简画向一个士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便转身又押来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正是掩月君。
  童贯中一拍惊堂木,说道:“本相今日主审皇宫盗宝一案,你们四人最好如实招供,本相从未审过公案,若是没有结果,便只有屈打成招交差于国君,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师爷!”
  简画向童贯中微微施礼,走向四人。
  高跷与燕玺纷纷侧目,都不知道这名与童贯中十分亲近的少年是什么身份。
  简画先是走到一个矮个子身前,这个人两只眼睛是挺大,但一张脸没个巴掌大小,还是张奇特的三角脸,若是插上对翅膀活像个蜻蜓,简画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所跪之人可是小隐郭真?”
  “是,大人。”郭真恭敬的回答道。
  简画点点头:“入皇宫后院古籍阁,盗取万里江山图,你可认罪?”
  “小人认罪,实是受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望诸位大人宽宏大量,小人可以再寻回万里江山图!”
  简画右手虚按,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接着走到下一人身前,此人相貌堂堂,生的雪白的皮肤,女子看到都要羡慕一番。
  “所跪之人可是千面郎君白霄武?”
  “是。”白霄武虽然被士兵强行按跪着,但身子挺拔,颇有不屈服官府淫威的架势。
  “呵,入皇宫西宫盗取紫玉胭脂盒,你可认罪?”简画说到紫玉胭脂盒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
  白霄武猛的抬头,疑道:“吾不认罪,吾去的是御书房,盗的是逸龙剑,哪里来的紫玉胭脂盒?”
  他身旁的那人微微惊愕,不等简画问,直接说道:“白霄武你怎么乱讲话,大人,我是大隐司徒破竹,去御书房盗宝的明明是我!”
  简画撇了他一眼,这司徒破竹倒是与自己相貌相仿,长的很清秀,不一样的就是一双丹凤眼,眉毛细长,较之自己更像一个温润如玉的儒生。
  座上的燕玺眼神微眯,浑身杀伐之气显露无疑,指着司徒破竹低声道:“还没到你。”
  这低沉的声音一出,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感觉身体不适,心跳都加快了几分,这就是上战场如回家一样的大将军。
  白霄武愣了一下,连忙问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瓜葛?认个罪而已,这还有抢罪名的么?”
  简画摆摆手,示意二人先不要多言,心说问题全出在你们俩身上,没有瓜葛才怪,就是不知道谁在演戏呢。
  简画大步来到掩月君身前,两人悄悄互递了个眼神,简画便又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可是掩月君啊?”
  “在下正是。”
  “名字呢?”
  “啊?”掩月君一愣,心说这和定好的台词不一样啊?江湖上就没人知道他掩月君的真名真姓,简画前些日子套他的话也失败了,没想到这小子公事私办。
  “哦,在下名为冷云赋。”涉及到自身清白,掩月君便咬咬牙忍了,其实哪有什么清白,入皇宫盗宝就是大罪。
  “入皇宫辰龙宫,盗取开国大印以及兵符两枚,你可认罪?”
  此话一出,司徒破竹、白霄武和郭真三人皆是面色苍白,盗明国开国大印?运兵之兵符?我的个老天爷,这是杀头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掩月君眼睛圆瞪,忽然不顾一切的拼命站起身,却被身后士兵按倒,声泪俱下的喊道:“冤枉啊!在下冤枉!我去的是西宫,就偷了个胭脂盒子,我冤枉啊!”
  他身边的司徒破竹与白霄武同时看向掩月君,神情叵测。
  上座的童贯中摸了摸胡须,说道:“哦?口供不一,这是有冤情啊!师爷再问。”
  简画对童贯中点点头,对掩月君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人的口供有误,冷云赋,由你开始重新说一遍!”
  掩月君将所有的事情以及简画的推测都讲了一部分,其中的所有矛头自然指向司徒破竹二人。
  简画说道:“哦,原来如此,你是被司徒破竹引向西宫,并留下白霄武的字帖。”
  “这么说,有可能是司徒破竹换走其他两人的字帖,白霄武去的是御书房,冷云赋去的是西宫,而他自己去辰龙宫盗走了大印兵符。”燕玺低声说道。
  “将军所言有道理啊,这样可以搅乱局面,更好隐藏自己!”高跷附和道。
  司徒破竹面如死灰,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好低着头说道:“我冤枉!”
  虽然矛头直指司徒破竹,简画却在暗中观察着白霄武,他认为这个嫌疑略小的人才是罪魁祸首,经过之前三天的思考,他寻到了一条被忽略的重要线索。
  白霄武的名号是千面郎君!
  所以简画拜托关黎回神捕门分部找到了白霄武的详细卷宗,证实此人易容术法造诣极高!
  白霄武完全可以易容成司徒破竹的模样!此人手段高明,谨慎狡诈,所以简画设了个局,这第一就是将司徒破竹推上风口浪尖,让白霄武放松警惕。
  这第二嘛……
  简画撇了掩月君一眼,掩月君立刻高声喊道:“诸位大人,司徒破竹是我的好友,所以我不能看着他被冤枉!”
  “哦?你待怎讲?”简画皱着眉说道。
  “那日,其实是白霄武易容成司徒破竹的模样骗我!虽然他易容术高明,但其实我对司徒破竹私下有爱慕之情,每日他的面孔在我脑海中都要思念成百上千遍,我怎么可能认错!”掩月君像要失去挚爱一样的喊道。
  此话一出,不仅白霄武与童贯中等人愣了,连简画都懵了,司徒破竹更是长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哼,原来罪魁祸首是你,大胆贼子!”童贯中手拍惊堂木怒声道。
  “来人,拖出去杀了。”燕玺轻动手指,顿时门外冲进来一众士兵。
  白霄武神色慌张且愤怒,冲着掩月君喊道:“不可能!我的易容术完美无缺,怎么可能被你看破!”。
  话毕,整个衙门的所有人都看向白霄武,一瞬间鸦雀无声。
  “小王八蛋,你敢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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