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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治愈童年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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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男人依旧沉默,只是微微点了下头。至此,这个关于治愈操作的实验会议,就结束了,苟博士带着一群人出了会议室,开始各自去做准备。
  当S001的身体进入稳定状态后,第二天凌晨五点,苟博士带领着自己的团队,在工厂独栋的治愈实验室里面,开始了治愈童年的植入。
  治愈童年的实验室位于工厂北面一间单独的厂房,除了以苟博士为首在内的核心团队七人,其他任何人不得进入,即便是下手要帮忙运货送仪器,都只能进到第一道门,然而那一道门只是一个通道,完全看不见实验室的半点情况。
  进入实验室在第一道门通道后面还有两道门禁,第二道门禁需要验指纹,第三道门禁则需要扫描眼睛验瞳纹,还有在实验室另一头有一道隐秘的紧急逃生门,所以除了这七个人,其他任何人是不可能进来也不可能出去的。
  当所有的仪器连接到S001身体时,作为大脑记忆规划的行线,以图像的形式在实验室的屏幕进行投放,实验体的头上罩着不知名的仪器,对实验体的脑记忆和治愈植入进行实时监控。
  实验体已经进入稳定状态,不再需要进行医药治疗,生命靠专门的营养体来提供,只需定时注射,最后只剩下一台用来感应梦境中实验体的情绪反应机器,会在实验体的情绪或是记忆改变不受控制而偏离引导时发出警报。
  苟博士亲自再次确认了所有仪器的正常运行,并和另外六个人确认了治愈过程的第一步准备就绪后,示意女博士阿箐开始对S001实验体植入第一个指令-生命只剩下最后七天。
  治愈的植入,是通过电脑操控连接实验体的仪器,不管是场景人物事情,都要像编程一样,提前做好,再直接植入实验体脑中。
  当治愈操控被成功植入之后,大屏幕的那个代表S001梦境记忆的小绿点,开始在那条指定轨线上行走。
  一切都很顺利,苟博士的心情非常激动,按照给S001编写的七天生命,那么七天之后就可以得到实验结果。
  也就是说,梦境中的天数和24小时跟现实是一样的时长计算,既不会停止也不会重复,当然,这是设定好的,如果这当中出了什么意外,就不一定了,但是苟博士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实验开始的第一天早晨到下午,实验进行得很顺利,并没有什么问题,苟博士和大家商量了进行轮班值守,一次两人,一班6个小时。
  当天晚上第一个值班的是阿箐和那个永远沉默的建仁,关于实验室里面,是非常的人性化,吃喝样样都有,厕所洗浴一应齐全,所以人在里面值班并没有不方便,就像是换个陌生的环境住而已,不同的是,要随时关注实验体的情况。
  两人专业人士看护,绰绰有余,所以并不是很难熬,两人可以在实验室里面轮换休息。
  晚上大概十点左右,正轮到阿箐在更衣室里休息,刚睡下一会儿,突然听到警报响,一下子从试衣间休息床上翻坐起来。
  等阿箐出来的时候,警报已经已经停止了,建仁正在仪器那里操作,看来是一点小情况。
  阿箐上前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朝建仁问:“怎么了?什么情况。”
  对方仍然是保持一贯的沉默,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已经处理好了。
  习惯了对方的沉默,阿箐不再问他,走到办公桌旁的沙发坐下,不打算再进去休息。
  ——————-
  当常西演醒过来的时候,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起身下床,发现自己的鞋子不在,是一双陌生的男士拖鞋,穿上拖鞋走到门边,伸手刚要开门,门就从外面推了进来,差点被门撞到的常西演后退了一步。
  门推开以后,进来的是一个有点眼熟却又陌生的男人,一进来见常西演站在门边,露出憨实的笑容:“阿演,你醒了。”
  常西演凭着那笑容开启了一点点记忆:“二宝?”常西演很意外,怎么二宝会在这里?那这是哪里?
  想到这里,常西演没理会二宝不解的表情,越过二宝走出房门,站在走廊上,常西演四周看看,这是一栋房子的二楼,因为站在走廊上可以看清面前的楼梯通到客厅位置。
  常西演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但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他不是应该在火车上睡着了吗?难道自己得个只能活七天的绝症还伴有健忘症吗?
  常西演很是不解,好像记忆被剪了一样,他只记得在火车上睡着了。
  二宝走到常西演身旁说:“既然醒了,那我们下去吧,春花已经做好中午饭了。
  常西演的脑袋里没有关于最近见到二宝的记忆,他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做,是要赶紧离开还是找二宝问清楚原委。
  常西演跟着二宝下到一楼客厅,看着眼前的桌椅沙发,只觉得曾经来过这个地方,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就像是在梦里见过一样。
  “这是你家?”常西演皱着眉努力回忆自己究竟是怎么到这里的。
  “是啊,你怎么了阿演?睡一觉睡糊涂了吗?”常西演试图在二宝的眼神和表情里找到一丝演戏的痕迹,但是他没能成功。
  常西演开始有些神不附体,听不见二宝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在脑子里拼命回忆和思考。
  这时春花笑盈盈地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喊两人:“二宝,招呼阿演吃饭了。”
  常西演回过头朝春花看过去,那脸上的笑容是很开心灿烂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春花的表情应该是担忧和焦虑的才对。
  常西演呆呆地被二宝拉到餐桌吃饭,两人一个劲地叫他吃菜,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样的场景他记得真的出现过的!
  二宝端起碗刚吃两口就和常西演拉家常:“你多吃点,看你瘦得,跟小时候一样。”
  这句话,成功地将常西演的思维牵了出来,童年的回忆,二宝也不过是众多欺负他的人中的一个,一想到这些,这饭他就吃不下去了。
  刚准备放下碗,春花拿起一瓶白酒倒了两杯说:“既然误会解开了,那你们俩就应该喝一杯。”
  常西演莫名其妙:“什么误会?”
  二宝嘿笑一声:“咱们昨晚上不是才说清楚吗?你这是还打算计较啊?”
  常西演心中开始恐慌,他到底失去了多少记忆,到底忘记了多少事情。
  只听二宝又说:“我小时候抢你猪草是我不对,不过那时候不懂事,我后来也内疚了很多年,至于帮你揍那些朝你棚子扔泥巴的男生,还有淹死那条咬你的狗…这些都是我自己要做的,你不用太在意。”
  听到这里常西演感觉心突突跳,耳边又有一阵滴滴声,左手放下碗往心口上一摸,然而却还是没有跳动。
  “还有啊,春花推你那次,真的是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衣服的奇怪人向你冲过去,她想推开保护你,没想到却把你推掉进了河里。”
  听到这些,常西演毫无表情,他脑中想的都是,自己剩下的日子真的都不需要活了,他竟然得这么严重的健忘症,头一天晚上的事,竟然才隔一个晚上,就全都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常西演嘴里的饭,味同嚼蜡,这时,二宝递过来一杯酒,并拿起杯子和他碰杯,碰完自己先一口干了,常西演木讷讷地也跟着干了酒。
  见他喝了酒,二宝很开心,又开始和他闲聊:“不过当初淹死那条狗,是老黄出的主意。”
  听到二宝提起老黄,那个曾经打翻了他饿了一天,在墙角捡到的一碗剩饭菜的人,那种饿肚子的滋味他现在都还记得。
  就在他起手张口准备直接干掉那碗饭的时候,老黄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巴掌打翻了他的饭,并且用脚踩了几脚之后,踢了一堆泥土进去,直到地上那堆饭没法再捡起来吃才罢休。
  当时才七八岁的常西演,看着离去的老黄和地上那堆泥沙和的饭,眼中除了绝望,更多的是愤怒和狠毒,一种不该出现在孩子眼里的神情。
  看着常西演死死捏着饭碗和筷子的手,还有那可怕的眼神,感觉下一秒筷子就要被他捏断了,二宝忙伸手拉扯常西演的胳膊:“阿演,阿演,你怎么了?”
  就在常西演的脑中刚出现那个黑衣人的话时,他被二宝拉回了神志,一下子清醒过来。
  见常西演回过神来,二宝这才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常西演刚从愤怒中走出来,对老黄恨之入骨的情绪并没有停下,只是咬着牙尽量平静地问:“为什么?”
  二宝笑笑:“还不是因为那条狗老咬他,你记得吗,有突然段时间,那条狗也老追着你咬。”
  常西演没说话,只是抬眼看着二宝,示意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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