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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太子来袭 / 天昭皇帝

天昭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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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鬼安排好子予等人之后就去追子池了,山鬼一走,子染与大师兄说了一声也离开了。
  子暮看着离开的子染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奸笑:“我赌黄金百两,小师弟肯定是去追三师弟了。”
  “我也觉得,小师弟肯定是去找三师兄算账了。”子墨也凑在子暮身边讨论着,谁让刚才三师兄走的时候没有给小师弟告别呢,这下肯定有苦头吃咯。
  子予一脸无语的看着凑一起的两个师弟,苍天啊大地啊,来道雷收了这两货吧。
  这边,离开的子染并没有去追子池,而是来到了城外树林里。
  “殿下,太子殿下来信让您下山之后就去闵行找他。”一蓝衫少年半跪于地,恭恭敬敬的说道:“陛下也来信让您速速回国,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栗怎么没来?”子染走到一颗树下坐下,背靠着树,开始闭目养神。
  “栗大人之前被您派去查浮欢阁,还未回来。”少年面向子染的方向再次跪好。
  “哦?查了这么久了还没查完?”闻言子染半睁开眼,看着眼前跪着的少年。
  “没,听闻栗大人那边好像是出了点事,查起来不是很顺利。”
  “黎呢,怎么没去帮忙?”
  “黎大人不是被您派去昭明阁了吗?”
  “……忘了,对了,你是谁门下的?”子染无奈扶额,得,有实力的都被派出去了。
  “回殿下的话,奴是景大人门下的,奴名骞。”
  “嗯,景呢。”
  “景大人尚在皇城帮公主管理公主府。”
  “……”子染觉得自己真是这天下最不负责任的主子了,连属下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你过来了吗?”刚才之所以和大师兄他们告别,还是看到了栗弄出来的信号弹,以为是栗他们来了才过来的。
  “笏大人带奴过来的,不过笏大人去买马车了,便将奴留在了这里等殿下。”
  “知道了,我睡会儿,笏回来的时候再叫我。”抬手揉了揉眉心,子染决定先睡一会儿,走了这么久,好困啊。
  “是。”骞见子染已经开始睡觉,便自觉的守在一旁。
  天昭国,皇宫里,一袭紫金龙袍的少年满面愁容,絮絮叨叨的说着:“国师,你说小池子回来之后会同意这门亲事吗?你说,如果小池子不喜欢那个公主怎么办?你说,他要是知道我是让他回来成亲的他还会不会回来?……”
  “陛下!难不成你叫臣来只是为了向臣念叨这些?”华丽贵气而又宽敞明亮的偌大宫殿内,主位下方正襟危坐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不过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正微瞌双眼。一袭胜雪白衣,金丝绣边,尊华清贵却又纤尘不染。丰神俊美的绝世容颜,乍看是一副温文尔雅,遗世独立的翩翩公子的模样。但那如利剑般张扬的斜飞入鬓浓眉与英挺鼻梁,却为这儒雅平添了几分阳刚之气与慑人的强势。
  无声覆着在眼帘之上、浓密漆黑如羽扇般的睫毛,在听到耳旁不断响起的声音的那一刻,不紧不慢掀开。
  幽暗璨邃的漆黑长眸,似无底的深洞、又似千年不化的古潭,锐利沉谙而又不可测,让人止不住暗暗心惊,给人一股神秘的危险气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昭国师封宸修。
  封宸修闭上双眼,深呼一口气之后才又睁开眼:“陛下,你是殿下的嫡亲兄长,长兄如父,殿下怎会不听你的?”封宸修一个劲的在心里默念:我是国师,我要稳重,要淡定,不能气不能气。掀桌啊,我估计要做天昭第一个被气死的国师了!
  坐在主座的少年心虚地摸了摸鼻梁:“希望如此,国师若是有事不如先行离去?”少年小心翼翼地问道。
  “也好。”封宸修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行路匆匆,仿佛后面有猛鬼追赶。
  封宸修一走,一直在一旁喝着茶的少女端着一杯新茶坐到少年身边:“陛下何必气的国师恼怒。”
  “渃儿你不懂,封宸修这人野心极大,我怕他总有一天想坐上这皇位,到时候小弟就危险了。”少年接过少女手中的茶杯,揽着少女的腰:“渃儿,小弟的婚事怕是要麻烦你安排了。”
  “阿珩你这是什么话,易池虽是你弟弟,但我既嫁给了你,易池便也是我弟弟,他的婚事我定会处处用心。”天昭国的皇后花清渃没好气的说着。
  “渃儿,此生能娶你为妻,是我易珩百年修来的福份。”易珩看着身旁的皇后貌美的容颜,终是没忍住,伸手蒙上妻子的眼,低头亲上妻子的唇。
  一天后,易池风尘仆仆地站在朝阳殿外:“大哥起没?”
  守门的小太监恭恭敬敬地行礼:“殿下万安,陛下尚未起。”
  “大哥一般什么时辰起?”
  “回殿下的话,卯时起,尚有一个时辰。”
  “那大哥一般几时上完朝?”
  “时间不定,陛下一般是辰时左右下朝,辰时三刻与皇后娘娘一同用膳。”
  “知道了,你守着吧,别告诉大哥我回来了。”
  “奴才遵旨。”守门的小太监恭恭敬敬的送易池离开,不敢有半分疑色,也不敢询问为何要瞒着皇帝。
  易池离开朝阳殿后便回了自己幼时的寝宫,太子东宫──昭觉殿。
  易池还未走近昭觉殿便看见殿内灯火通明,想来是山鬼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原本还以为自己回来看见的会是满殿的灰尘,没想到,等着自己的是殿前的明灯。
  果然,一入殿门,便有数人迎了上来,皆是幼时伺候自己的几人。多年未换,哪怕是自己并未呆在皇宫里。
  待换下满是尘埃的衣衫,沐浴过后,便有人准备好了清淡的吃食。
  花厅里,易池满意的坐在主位上,刚准备端起清粥喝,就被一迎面而来的竹笛吓了一跳,险些打翻手中的瓷碗,也不用抬头了,易池咬牙切齿的喊出那个许久未听过的名字::“薄寒初!”除了这个人,怕是也没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了,毕竟有这胆的人都去阎罗王那游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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