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居·格桑是位神父,他年事已高,但依旧很乐意帮助别人。教堂里只有一位神职人员,也就是他,居·格桑。
教堂的名字很普通,就叫圣光教堂。
今天,圣光教堂迎来了需要帮助的人,他们来的时候,居·格桑还在祷告,这是他的习惯,在太阳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向圣主祷告。
然而客人没有在乎他的信仰,打断了他的祷告,“抱歉,神父,我不得不打断你,我需要你的帮助。”
居·格桑眉头一挑,停止了祷告,他并不喜欢有人打断他的祷告,但他看见了客人的哀伤,以及深深的疲倦,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女孩,似乎还在酣睡。
“神怜众人……说吧,你需要什么帮助?”
此时,居·格桑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并没有看出这两位客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除了精神不太好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了。
“神父,我的孩子她受了重伤,是内伤,我想你是否可以帮我压制一下她的伤势?”
男人面带哀求,眼里全是疲倦和不安。
他在不安什么?居·格桑并不知道,听了他的话,他才意识到着小女孩似乎安静过头了。
“重伤?”居·格桑放下手中的教义,他将眼镜戴好,向男人走进,认真的看了看小女孩,“我可以检查一下吗?”
“一切如你所愿,神父,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检查……不过我已经检查过了,我可以告诉你她的伤势。”
“哦?”居·格桑的动作一顿,但还是想要检查一番,“术业有专攻,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来比较好。”居·格桑的眼种带有些许的骄傲,作为圣光之主的信徒,他掌握了好几门圣光系的法术。
——万一你没完全检查出来,可不是害了这个小女孩了吗?
“不了,神父。”男人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这让他有些不快,有种热屁股贴冷板凳的不爽感。
居·格桑尴尬想开口,就听男人在那里说道:“肋骨多处骨折,身体部分位置骨骼粉碎性骨折,手腕的筋脉破裂……外加高烧,神父,就这些。”
男人很精准的报出一系列的伤势,居·格桑觉得奇异,他虽然还未检查过小女孩,但从表面观察,他就得出了一些和男人一模一样的结论。
——为何他对伤势如此把握精准?
居·格桑有些疑惑了,对伤势把握的很准的人,不是神职人员就是那些民间医生和那些作战在一线的士兵。
男人肯定不会是神职人员,居·格桑可以很肯定的说,因为没有神职会打断别人的祷告,因为那是对神明的不敬。
要不是看在他比较魁梧、外加身上血气很重的份上,他早就和这个粗鲁的男人理论理论了。
他的信仰也不太坚定,所以他知道什么是知难而退。男人肯定也不会是那些医生,很简单,他从未看见过身上有如此多杀气的医生。
那么……他是那些兵?
居·格桑一边思考,一边开始为小女孩配药,“治疗术也只是起一个催化的作用,治疗术只是加强她自身的痊愈能力,无法根本改变,你有事要做了!”
男人点头,但还是很失望,他之前还期待着能碰到什么隐世的神父,果然梦就是梦,成不了真。
这一幕,居·格桑全看在眼里,但他也没有说什么,活了这么久,他也看透了很多,也不想去争什么。
“这些药还不够,等下我会写药单,你跑到距离这里的三里的小药店去买,就说是格桑要买,他会给你打折的。”
“好的神父。”
“叫我格桑就好了。”
……
五分钟不到,居·格桑就如同见鬼一般看到男人回来了。他以为男人是有什么事情突然回头,却看见他手上拿着一堆药。
“你是圣阶?”居·格桑吞了吞口水,他有些紧张,三里路,说远不远,说近的话,也不能是一分钟的事情吧!这买药肯定药耽误不少时间,药店老板他很熟悉了,这些药他至少要三分中才能弄好,也就是说男人两分钟不到3000米。
人阶种得十环也可以做到,但绝不会像他这么轻松,居·格桑看得出来,这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他呼吸平稳,连气陡没有喘上,汗也没有流。
圣阶啊!居·格桑有多久没看见锅圣阶了?上一次看到,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那位圣阶大人是个温柔的神官,给他的印象很好,所以他才选择信仰圣光之主。
此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圣阶。
男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才点头承认。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再一次看见圣阶,居·格桑还是有点头晕,天哪!之前他对一个圣阶做了什么?他简直就是愚蠢的土拨鼠一样,居然使唤一位圣阶去跑腿?!
他做了什么?科瑞达(药店老板)知道后一定回笑死我!
“不要说出今天的事情,你帮我压制一下她的伤势,我会付下足够的钱来保证你接下来的生活衣食无忧。”
男人眼里依旧是抹不去的疲惫,居·格桑在一阵惊恐后也安静下来,他想了想,自己已经是圣光教会的在职人员了,寻常圣阶根本不敢对他动手,动手了也是陪葬,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衣食无忧就算了,神怜众人,我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是应该的。”居·格桑拒绝了男人的好意。但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很细心很温柔。
“不,神父,这世间上没有什么事是应该做的,你帮了我,我给你报答,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男人开始为居·格桑打下手,居·格桑也并没有感觉圣阶给他打下手时多么荣幸的事情。
忙活了好久,小女孩身上的伤势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好转,但也没有继续恶劣下去,如男人所说的那样,居·格桑只是帮她压制了伤势。
这么重的伤,居·格桑并没有能力去治愈,但做到压制还是可以的。
“神怜众人,先生。”
最后,居·格桑对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再次拒绝了男人的好意,男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边头也不回的走了。。
居·格桑心想,今天可真是来了个怪人。
ps:求票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