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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初晨,杨川休一行等人便出现在了龙鸣守山派山下。
有阮儿与杨川休存在的地方便总会嬉闹个不停。
“叔叔!我给你讲啊!川哥哥,他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你是不知道有多夸张,天劫啊!招来了天劫啊!愣是把我和爷爷赖以生存的小木楼批了个粉碎,结果后来跟个傻子一样!哈哈,然后我还给他取了名字呢!”
“你是说一个月前那倒天劫是劈他的?”肖文念睁大着眼睛难以置信,要知道他们当时为了弄清楚这天劫究竟是何人所为,几乎问访了龙鸣山中大大小小所有的门派。
“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取得那叫什么名字!再说了天劫劈了你的破房子,这可怪不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趁我昏睡对我做了什么坏事,搞不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才警告你们!”杨川休走走停停不乐意的反驳道。
“你你你!”阮儿正欲开口。
“嘘!”只见郝尘子轻嘘了一声,便放慢了脚步在手中运起灵力。
“怎么啦?”杨川休靠了上去诺诺问后,便也学着运起灵气,无奈不得其果,最后只好所向将灵力扩散了开来,大范围的去感知。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旖旎,众人也不在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走过一片密林,眼前是一处陡壁,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别处的天空倒是空旷,倒显得有些孤独。扑面而来的花香,芳草香,树叶的味道,让人一下神清气爽了起来,精神为之一振,陡壁旁蜿蜿蜒蜒一条小溪趟着,懒洋洋的流,趟的松鼠也懒洋洋的不在松树上待着,跑到里面洗澡。小兽们嬉戏打闹,花草树木枝繁叶茂,一副桃花源的模样。
杨川休看不见这美景,但是灵力的感知却将这美景在他道海之中描绘了出来,可他还没感叹完好似仙境,一阵笛声悠悠飘来,中间好似夹杂着碎碎念的声音,细细听来,像是一首诗:
蝶恋逐香花落谁
伊人独踏踩青归
三千丝柳拂燕迹
文曲北洛宿轮回
南有佳兮木有枝
阴无亭兮赏新叶
木映叶兮年复年
阳则穷尽此山巅
未及思虑立冬至
孤芳冻梅无赏识
玲珑骰子安红意
入骨相思君否知
笛声戛然而止,突然传来阵阵大笑,须臾间一位白衣道人带着一小童子飞身而下,立在众人面前。小童拿笛伴在身后,而那道人一身白衣飘飘,镶着蓝色边襟,衣上仿佛绣着若隐若现的云状图纹,约摸二十有余的样子,形体欣长,眉间英气逼人,五官端正,眼波流转,仿佛装下了整天的云彩,好是清秀的一男子!
“晚辈拜见,肖长老,郝前辈!”
当灵力感知的画面传入杨川休道海之中时,杨川休有些懵了,怎么遇到这么仙的一个男子,娘里娘气。
一旁的阮儿更是目光闪闪,好似见到宝了“林哥哥!好久不见!”阮儿的声音及其的温柔细腻,这简直是杨川休不敢想的待遇。
“阮儿妹妹,怎么有心情来我这里啊!”那男子伸手抚了抚阮儿的头开口道。
这声音传入杨川休耳中,杨川休顿时感觉到一股没来由的厌烦。
郝尘子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仔细的看了一番便试探的问了一句“敢问可是顾林?”话虽问出,可是郝尘子的心里却满是疑问,在他离开山门之时顾林不过是一资质平平的一孩童,实属怎么修炼也不可能有所大成的遗憾,可今日相见,总感觉这眼前这男子有着顾林儿时的模样却无论如何,却又有着顾林不可能拥有的身法道历?
只见那人哈哈大笑,上一秒若说他秀气,这一秒就要说他爽朗,只听他道“郝前辈,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正是我顾林啊!二十年不见,您依旧是潇洒如初啊!”
“我去!顾林!臭小子真是你啊!你的...莫非是得到了什么高人相助?”郝尘子不解的问道。
“郝前辈,此时说来话长,何不等进山之后晚辈我烧一壶清酒,你我二人慢慢笑谈悠扬?”顾林眨眼间便与郝尘子笑谈到了一起,二人眉飞色舞。
“这些人....全然不当我当回事啊!”杨川休心中爆燃恼怒,“不过...我也不认识他啊!哎!无所谓了,无所谓了,等眼睛治好了什么都恢复了,再去回回我心里面那放不下的疙瘩到底怎么回事!说不定还能回家。”
杨川休好一番暗自窃喜,笑容正要在其面容之上汇聚之时,磁性的嗓音便突然在他身边响起。
“这位朋友,不知怎么称呼?”顾林意善言和的开口问道。
“我......”杨川休正欲开口,等等!我现在这个样子,告诉他我叫川尊者,肯定会遭到嗤笑鄙夷,那么......”。
杨川休心中好一番揣摩这才开口道:“我叫一味道人,初遇阁下,幸会幸会。”
“对!就是这样,我是一味道人,前去守山派什么水池治疗眼睛,恢复灵力,等我恢复了,嘿嘿!”杨川休一脸傻笑,让人颇滑稽。
“......”
“幸会,幸会...”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顾林汗颜间,似乎被传染了一般,也满脸笑颜。。
杨川休这时倒也意识到了方才暗自假象的失态,二人一时间纷纷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总不能这么一直微笑下去吧,脸会抽筋的,是不是要说点什么...”
“他怎么还在笑!怎么不停下来,这什么一味怎么这么难缠,我若是不笑,肯定会让这道人觉得我龙鸣山有失礼节!怎么办!怎么办!”
两人随面带微笑,但豆大的汗珠已然在双方额头直上出现。
“爷爷!他两这是在斗法,还是在搞啥?怎么越看越像两个傻子!还以为顾林哥哥这些年变聪明了呢!没想到,和以前一样。”阮儿俊俏的脸上话语间便流露出了嫌弃的颜色。
“哎!守山派!正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肖文念看着这二人,心中不由的一阵悲痛。。
良久,那二人任不见有所好转,郝尘子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上前开口道。
“顾林,莫不是掌门师兄让你来接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