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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静谧的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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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贫道一行顺利的到达了林山居住的村庄。整个村庄坐落在两山之间,村口一条小河蜿蜒流淌,村庄四周被土墩、竹子、树枝组合成的围墙包裹着,贫道估计是怕野兽侵袭。村里的建筑略显简陋,泥土做墙、干草做顶,但分布得井然有序,各家的屋子连成一片形成一个大半圆,每家的大门都正对着村里的广场,一群小孩儿在广场上相互追逐、打闹,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感觉。贫道站在村口看着那一群嬉戏的孩童,羡慕不已。想贫道自幼就牛叔陪伴成长,哪有像他们这样一群孩童相伴,他们脸上的天真无邪充分体现出了他们发自内心的欢乐。大人们各自忙碌,有的在房顶修补着;有的在教导即将成年的少年射箭;还有各个烟囱冒出的白烟充分说明了即将到来的午餐时间。
  一群小孩也不怕生,看见贫道三人好奇的观望着。“小林心,你看爹爹打了什么回来啦!”走在前面的林山向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儿招呼道。小女孩儿听到林山的声音,一边喊着“爹爹回来啦!爹爹回来啦!”一边跑向林山。林山顺势抱起那小女孩儿,迫不及待的在小脸蛋上亲了一嘴。小女孩儿相当嫌弃的用小手擦这自己脸蛋,一边说:“爹爹坏,胡子扎疼我了。”说完双手叉腰瞪着林山。林山哈哈大笑几声:“小林心快叫叔叔啊。”说完,小林心看了贫道二人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牛叔扛个野猪的姿势太过狰狞,小女孩儿害羞的躲在了林山怀里。林山转身对着贫道二人说道:“这是我的小女儿,林心,害羞得紧。牛帅兄弟,把那只野猪放在那边石板上就行,吃完饭村长会在那里分配。我们回家吃饭先,二位应当饿了吧。”说着牵着小林心,小林心牵着旺财,二人一狗在前面引路。
  第三节酒为何物
  贫道二人跟着林山父女,来到了林山的家。一间和周围没区别的土墙、草屋,也就三间屋子,一是他们的卧室、一是吃饭的客厅、还有就是正飘来些许香气的厨房兼库房,何其简约。一妇人正在厨房忙碌着,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头发粗黑且散乱披肩;衣服虽不华美但且整洁;由于忙碌,数滴汗液留于鼻尖,没敢仔细揣摩其五官,毕竟贫道还未曾见过异性,恐失礼惹人笑话。贫道正想偷瞄几眼的时候,林山又响起了他那大嗓门:“老婆,家里来了两客人,加几个肉菜。”那妇人抬起头看了看,回道:“知道啦,你今天有啥收获没?”林山收拾装备的同时应道:“在这二位朋友的帮助下弄到一头大野猪,晚上咱们能吃红烧肉了,家里来了客人,一会儿给村长说声,多分些肥肉回来。”这时,那妇人停下手中的活端着盆清水过来了。说着:“二位一路辛苦了,洗把脸,待会儿就吃饭了。”贫道二人连声道:“多谢嫂子,打扰你们了。”林山赶紧上前接住盆子,对我们介绍道:“这是我家管事儿的,杜娟。”接着又对那妇人道:“老婆,赶紧的,都饿了。”那杜娟横了林山一眼,接着转身继续忙碌去了。
  贫道二人稍微清洗了下赶路的风尘,瞧见那小林心自顾自的在院儿里鼓捣着旺财,林山两眼含笑的在那儿看着。贫道这个没有经历过亲情的人,哪里见过这种画面,哪里知道林山脸上流露出的就是所谓的“喜”。贫道不知道,也不敢问啊,只是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也没过多长时间,贫道思绪也被林山呼唤吃饭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五口人围着一张四四方方的饭桌,也不见些许俗套的礼仪,大家默默的吃着,小林心时而偷瞄贫道几眼。牛大哥或许也有所感,吃得特别温柔,或许他也怕打扰了这一家子的和谐气氛。也就五个菜,全都是山上的野味,贫道见识浅薄,完全不知道是啥,也不好意思问,只顾低头默默的吃着。林山拿着个器皿、三个碗,哗啦的倒着不知名液体于碗中,一碗放到贫道面前,一碗放到牛大哥面前。贫道很懵的望着他们,用神识问向牛大哥:“这是啥?吃饭喝水?当地风俗?”,牛大哥鄙视的眼神很明显,回道:“这叫酒,你看那么多书,不知道什么是酒?”。贫道细细的回想着书中于酒的介绍:“酒,粮**炼而成,可活血、壮胆、驱寒,酒不可多饮,酒醉将不可自控,丑态百出。”贫道正回想书中的内容,林山发话了:“来,咱们干了这碗,欢迎二位兄弟到来我们这个小山村,好多年没有生人来过了。”一边说,一边端着碗递过来了。牛大哥赶紧起身端酒与之轻碰,贫道眼疾手快,学着牛大哥的样子端起了酒。接着,就见他两一同仰脖喝着酒。贫道也不甘示弱啊,毫不犹豫的喝起了酒。
  刚喝一大口,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从口中一直延续到入胃,“这就所谓的酒?也太难喝了吧!”贫道自顾心想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喝完,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我,贫道小脸也是一红,顾不得难喝与否,接着一饮而尽,呛得贫道直咳嗽。他二人哈哈大笑,连小林心也捂嘴笑着,也不知是酒劲还是脸皮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杜娟可没有他们那么没良心,赶忙起身给贫道拿来一张毛巾,说道:“喝慢点儿,小兄弟你没事儿吧?赶紧擦擦。”贫道接过毛巾捂着整张脸,一阵眩晕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就是酒意?”贫道心想,“只感觉天旋地转一般。”贫道顾不得感受这所谓的醉酒了,赶忙运“气”于头。一阵阵白烟在贫道头上飘过,片刻以后,贫道才恢复了清明。刚拿开毛巾,就见几张好奇地看着我的脸。“李震兄弟你这是什么功夫,怎么还会自己冒烟的”,林山好奇的问道。
  贫道尴尬的看一眼牛大哥,牛大哥赶紧说道:“这小子第一次喝酒,估计受不了自己运功把酒蒸发了些。”林山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二位都是练武高人啊。不像我这莽夫,只练了些手上功夫,还未曾习得些许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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