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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行者I汉殇 / 第42章 绝处逢生

第42章 绝处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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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绝处逢生
  公孙雅再也不顾抵在脖子上的剑,不管不顾拼死挣扎,挣脱了跑向公孙风,通的一声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扶起公孙风,“哥,哥你怎么样了?!哥!”
  “咳,咳”公孙枫艰难的坐起来,不断的咳出鲜血,血红的眼睛不甘又愤怒的盯着对面。
  “姑娘你若好好的服侍我们万爷,我可以保证你哥不死,不过他这一身武功可留不住了,嘿嘿。”瘦高个盛气凌人道。
  也就在这时,事情突变,公孙雅突然抱起公孙枫,跳下屋檐,消失在视野里。这突生骤变,瘦高个儿反应最是快速,嘴角一声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持剑就追了下去。
  可身还在半空,他就惨叫一声,“啊!”就向下坠落!又一声凄厉的闷哼,他奇怪地又改变了下落的势头,竟然向斜上方快速飞去,“轰”一声,落下来时砸破了一片屋顶,掉了进去。尾随的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更加不敢冒冒失失地继续前进。
  而就在此时,突然一个人头从脚下冒出,“嗖,嗖”二声,刚刚跟在后面的二人反应还算快,可毕竟近在咫尺,他们躲避不起,接连中招,也哀嚎着从屋顶滚落,嘭嘭两声,结结实实地砸到在地上。
  原来事有凑巧,公孙风边打边跑,支持不住被打的吐血的地方,屋檐之下正好是王淼的藏身之处。而瘦高个,见公孙雅面对哥哥的惨烈状况竟然完全不顾性命地挣扎,他怕真伤了她没办法向万爷交代,又自以为胜券在握,于是他索性就放开了公孙雅。就这样,公孙兄妹就在王淼的头顶相聚了,王淼顿时计上心头。此时不动,更待何时,他轻轻露出半边头,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逃!快逃!”。视线被公孙兄妹二人所阻,在场的其余人都没发现王淼的存在,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就出现了,那红衣女子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了过来,以她的江湖阅历也知道能这么近不被自己和那三人发现,这人肯定有些本事的,起码武功不在公孙枫之下。当下就忍痛抱起公孙枫跳下了屋顶。
  随着她的跃下,黑夜中突然响起那瘦高个愤怒的吼声,王淼知道机会来了。他收神蓄势,听音辨位,当一个黑影出现的时候,他正好全力一掌拍了过去。那人全无防备,竟然被他轻易击中了胸部,一声惨叫后,又往下坠去。王淼双手抓住房梁双腿顺势一蹦,又踢中那人,这下那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过了另一侧屋顶……
  轻轻松松的解决了那个武功最高的瘦高个,王淼顿时放下心来。他估计刚才他这一掌这两腿,也够瘦高个儿吃上十天半月的。他知道,这一击之后,必定会让后续的二人一愣神,而就是敌人一愣神的功夫,才是他出手最好的时机,因为上面的二人一定会有瞬间的放松,注意力集中在飞出去的同伴身上。他突然一个翻身上了屋顶,手里的两枚五铢钱,结结实实的打在对方的小腿上,之后这两个拿刀的和持爪的都滚落下了屋顶。无冤无仇,他虽早闻日立门的恶名,也不想下死手,打算救了人就走。
  又在地上的二人另一小腿上补了两枚五铢钱后,王淼起身就朝着公孙二人离去的方向追去。以他二人的伤势,必须得找个地方,好好的疗伤,王淼有些不放心。其实那二人根本就跑不动,王淼才转了一个弯,就看见了。那男的已经昏迷趴在女子身上,被拖着一瘸一瘸的前进。
  “日立门做事也敢捣乱,阁下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身后那个爪子坐起来大声嘶吼:“在这长安城,不管你是谁,你都逃不掉的!我们会把你挖出来,你的父母,兄弟姐妹统统都得死!”
  身后传来嚣张的声音,王淼不禁眉头紧锁,少年人血气方刚,如果这时候他没带蒙面巾他一定回身杀人了,打蛇不死三分罪啊!王淼不想听这劳什子的脏话,赶紧施展轻功向前冲去到了二人身旁,对女子低语了几句,挟起二人就匆匆离去。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它冲淡了屋顶的血迹,洗刷了长安的铅华,渐渐掩盖了黑夜中那不甘心的嘶吼。
  这是一个长安比较偏僻的住宅,三世同堂,院子有点大,老人家已经六十来岁,脸上布满了沟壑,满脸是沧桑的沉淀。他虽然年逾花甲,却是耳不聋眼不花,然而他还是觉得自己越来越老了,白天他会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而每逢黑夜他躺着辗转反侧总是睡睡醒醒,似乎他对黑夜有种一种兴奋,黑夜正是他的世界!夜深人静,正当他聆听的厨房,蝈蝈的叫声时,突然当房顶上出现慌乱的脚步声,他立刻悄悄地走出了里屋。
  屋顶的声音越来越大,大栓连着他的媳妇还有小儿子小栓也都被吵醒,走了出来。老头儿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拿起了镰刀斧头递给了两个儿子,一起躲在了大栓内屋,守着那正甜甜入睡的一对小孩儿。
  房顶上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呼喊,那尖锐的女高音,轻易就穿透了雨声,穿过了屋顶,穿过了薄薄的木板传到了这一家人的耳中,毛骨悚然。
  突然“哗啦”一声,一听声音,老汉就知道家中的猪圈房顶倒塌了。接着马上传来一阵母猪的哀嚎,老汉心疼。那只母猪刚生了一窝小猪,这养大得值好多钱啊可惜了,可恨啊,这一帮高来高去的强人!他还是制止了,冲动的大栓小栓。
  小心地轻轻地将窗打开一条小缝,正好看见那只母猪哀嚎着浑身是血朝外跑,那饱满的**上还拖着两三只小猪,后面一个黑影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剑,慢慢的走了出来。老汉赶紧把窗户合上,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镰刀。
  话说在徐管家,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狠狠的在背后打了一闷棍,顿时觉得五内俱焚,疼痛难当,一口热血就喷了出去。正值腾云驾雾之际迎面摔上了一个屋顶,“哗啦”一声一阵疼痛,轰隆隆脑子一阵眩晕掉了进去。徐管家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下软绵绵的,正自有点庆幸有个软垫,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一阵猪叫传进了他的耳朵,叫的他心慌,一股猪屎味儿熏得他恶心。原来这是一个猪圈,猪圈里一只母猪前些天刚生了一窝小猪崽,正懒洋洋的侧躺在地上哺乳。徐管家这一掉下来,正好砸在这脏不拉西滑溜溜的母猪身上,又一滑滑到了正在吃奶的几只小猪身上,一下子挤开了好几只小猪,顺势他的身体,就滑到了母猪的怀里,一个圆滚滚的猪**正好巧不巧的对上了他的嘴。他天生洁癖,虽没有那些贵公子风度翩翩,却也是洁身自好,如今一想到自己掉在猪圈,竟再也不顾身上的伤痛,一咕噜就爬了起来。霎那间他的脸由白变为紫色又由紫色变成红色,哇一声再也抑制不住,又喷了一口血。一阵疯狂之后,终于母猪嗷嗷叫的拖着一地的血跑走了,他也拖着伤残的身子,有些神经质地慢慢出了这个猪圈。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几条竹排挂在屋檐下,恪尽职守的将每一滴雨水恰好的收集起来流入墙角一口水缸中,也是这口水缸引发了许大总管的一阵癫狂。洗罢,冷静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一个屋子的窗缝里隐隐透出些灯光,他回想起刚才似乎那里有些声响,应该是那里有人看见了他的惨状。哼,暂且饶过你们!他心想。他急着想追上那个暗算他的人,不然早就冲进屋内,将这里化为一片灰烬。
  “别叫了,丢人!咳咳。”徐管家看到背靠着屋角坐在那里的两个同伴,有气无力的训斥,随着他的声音,那两人叫嚣的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他们去哪了?”。
  “往那个方向去了,我和黑狼两只脚都被受伤了,没办法追!”那个使刀的低着头回道。
  “对方总共几个人?”
  “就一个人,加上那一男一女,总共三个人。”
  “你们怎么受的伤?”许大总管接着问。
  “那个,您被拍了一掌后,我们愣了一下,那人就突然出现在我们脚边,实在太近了,我们躲闪不及,偷袭了我们,实在太卑鄙了!偷袭了您,又偷袭了我们!”持刀男子咬牙切齿道。
  “那人面目可有看清?”
  “实在惭愧,那人蒙着脸,打完就跑,我们,呃……”。
  “哦。”徐管家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到了刚才被人暗算的地方,仔细的打量着,似乎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果然他在屋檐下的柱子上发现两个印,陷入木柱子中。照二人所描述和自己的回忆,他想这应该是那人蓄势对他的一击所在的地方,那人击在他的后背,借着反震之力又躲回了屋檐之下,身法快如鬼魅。哎!此人实在狡诈之极。就在这时,屋檐下一条红色的细绸带,随风瑟瑟地抖动,这引起了他的注意。红色的绸带一头钩在一枚生锈的铁钉上,另一头是一枚样貌古怪的玉牌。他费力地取下这玉牌,却见这玉牌和红绸带干干净净,和那锈迹斑斑的钉子还有脏兮兮的木橼子,柱子极不相符。他断定这就是刚才那偷袭之人的随身之物,偷袭的时候不小心被铁钉勾住撕断的。哼,有了这个,还怕找不到你这龟孙吗,我迟早抓住你!这玉牌上面正反都有一个符文,两个符文歪歪扭扭奇形怪状,他却是未曾见过,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寻思无果,只得揣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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