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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党学院虽然都是小太监，并无美女，但还是有人摆架子装强势，喜欢踩着弱者证明自己优越。
张悬就是这样的人！
“难道我说的不对？”秦泽淡淡的反问。
“对与不对我不评判，我只是想说，武道修为不精进，就没资格在课堂上指手画脚。”
张悬平静说道，他的潜在意识是你又不是李万年先生那样的大儒，现在难道连败家子都可以讲课了么？
“那你倒是说说指玄境和龙蛇境，能让大家明晰，从谁嘴里说出来都无所谓。”
秦泽并不贪功，这样反而显得张悬有点小肚鸡肠。
张悬一愣，旋即嘲讽道：
“秦泽，你是在秀自己的智商嘛？我境界比你高，了解的自然也比你多。”
“指玄一词，出自吕祖所著的《藏外道书》，乃是道家内丹学著述之一。”
“其用丹道形容修炼，指出天下无二道，圣人无两心，大道无法形容，虚无缥缈。”
“修到这般境界，心如止水，清净灵明，冲和温淬，可真正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修炼。”
他微微一笑，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说完不忘深鞠一躬，赢得满堂喝彩，掌声此起彼伏。
秦泽也跟着点头，表情肯定，张悬所说，完全正确。
张悬并未因为众人短暂的欣赏便心焦气躁，反而更加冷静，脸色沉了下来，继续说道：
“至于龙蛇境，便是境界上升的大层次，也是武道五凡境的顶峰。”
“非常之地，生非常之物，深山大泽，实生龙蛇，修者此时的招数，已有龙蛇之势，而非常人。”
都说大道缥缈难寻，但其实能做到那一步的凤毛麟角，雪国大部分人，甚至连龙蛇境都到不了。
张悬资质不错，也非绝顶天才，他给自己定的目标，便是能在十年之内达到龙蛇境。
如果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在其后几年能踏入文圣境也说不定，毕竟他的文学造诣也很高。
秦泽拍了拍手，面露思考之色，周围人并无大奇，张悬知道这些实属正常。
“敢向我提问，自讨苦吃。”张悬冷笑的讥讽，像这种问题根本难不倒我，有什么意义么？
“那突破了武道五凡境呢？其上境界，又有何深意，你可知道？”秦泽再问。
这一下，可把张悬问的目瞪口呆，他自认修武应如登山，理应一步一步，而不该一山望向一山高。
他如今连武道五凡境的真谛还没全部发掘出来，又哪有时间分身去研究五凡境之上呢？
“你这是好高骛远。”
张悬的脸色有些难看，故意甩出一个文词，让秦泽下不来台。
“你不知道直接承认就好。”秦泽露出一抹轻蔑之意：“何必言语攻击，这样只能更加凸显你的无知。”
“你...”
张悬被呛得语不成声，眼神凝重了几分，从理论上而言，秦泽不该知道这些。
“难道你知道？夸夸其谈，谁知道你是不是纸上谈兵？”张悬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无知！”秦泽淡淡讥讽了一句，旋即望向天空，一一道来：
“突破武道五凡境，便进入了以文气掌控天地元气的阶段，通文可通天。”
“有境界飞升者，可不食人间烟火，靠吞噬天地元气为生，境界再生，可修炼百变琉璃金身，圣火焚身而毫发无伤。”
“到了那一步，移山填海弹指间，挥手朽木逢春，力大无穷，可吞金化石。”
“再其后，到了亚圣境和儒圣境，可百窍聚灵，一气化三清，长生不死，堪称无敌。”
震撼！
若说秦泽道出武道五凡境是他随口荡来得，那这亚圣境和儒圣境的真谛，不得不让人心悦诚服。
“这是秦泽？怎么看起来不像啊，竟然能把武道剖析的如此透彻，真是士别三日。”
“这堂课最难堪的是张悬，他竟然被一个武学半吊子说的哑口无言，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有什么可难堪的，我们连武道五凡境的真谛都说不出来，那岂不是更比不上秦泽？”
“------”
众人沉默。
此刻的秦泽，竟然比那些武道天才还要引人注目，有点咸鱼翻身的意味。
不过令他更高兴的是脑海深处系统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人前显圣，奖励500兑换点。”
没想到第一个任务这么简单！
门外洪钟响起，声势浩渺，动彻天地。
那是学院的下课铃。
李万年缓缓起身，望着这两位当仁不让的少年，格外满意，我老李能教出这样的学生，才是世所罕见。
“好，好，好！”
他一连用了三个好字，难以掩饰心中激动，负手而立，笑眯眯的说道：
“张悬善知，秦泽博学，你二人都是同学们学习的榜样，不可置气。”
张悬冷淡的扭过头，他只是不明白，一个修炼最底层的人，有什么资格那么嚣张。
秦泽则是十分礼貌，对着李万年起身行礼：“学生谨记先生教会。”
“好，如此见多识广竟然还懂得尊师重道，大家要多向秦泽学习。”
说完，李万年便是转身扬长而去，背影中带着一丝骄傲，阉党学院的学生，丝毫不比京师大学堂差。
众人木讷，说不出话来，先生你口吻转变的真快，方才这小子还在您的课堂上睡觉，您怎么转眼就忘了？
秦泽开始收拾书包，转身离开，这堂课，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得到了足够多的的兑换点。
张悬的脸色则略显深沉，眼神光芒四射，他以前从未把秦泽放在眼里，看来以后要提防了。
“张悬，你完全不必在乎那个疯子，他只会说而已，要是真厉害，现在岂会还在苦海境一层踏步？”
“对，理论帝罢了，拉到战场上真刀真枪就会见分晓，你一巴掌都能拍死他。”
“说的没错，他只是仗着他爹的光环而已，而你是厂公公认的人才，未来在东厂，前途不可限量。”。
有一小部分人，开始安慰张悬，拍起了马屁。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附和，张悬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没错，蝼蚁而已，何必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