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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君临天下之一代枭雄 / 第三十章:潘红英伪状伏法

第三十章:潘红英伪状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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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厥之中,潘红英猛然感知全身一阵冰凉,神志亦被这股子凉意惊醒过来。
  潘红英醒来,发现身上囚服尽湿,发梢不时有水珠溢出,水珠顺着满脸的横肉缓慢滑落,面色尽显苍白痛楚。
  被拶夹的变了形的十指已经淤青发紫,黑紫的十指又被流出的鲜血染红,已看不出真实模样。
  潘红英双手剧烈的颤抖着,如同朽木老者没了掌控能力,双目死死盯着柳榛,眼中尽是悲愤之色。
  本要伸手直指柳榛,却发现手指不听使唤,伸出的手四指下垂,凄惨之状如同鬼魅。
  “柳榛,算我潘红英瞎了眼,这辈子竟与你为伍。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潘某无义。”
  潘红英朝着柳榛的那只手,不知是情绪过于激动或是疼痛难忍,拼命抖动着,就连他的唇齿亦跟着哆嗦起来。
  潘红英面带决绝,双腿下跪,对着范程邈说道:“丞相,姜岩松一案确为罪臣栽赃陷害,然罪臣所为皆是奉王爷柳榛之命行事,还望丞相明察!”
  “这…”
  范程邈看向柳榛,只见柳榛脸上肌肉微微抖动,随后起身淡定道:“本是受丞相之邀过来监审,没曾想本王也成了与其狼狈为奸之小人。”
  “丞相,此人既然血口喷人想把本王也拉下水,那就让他拿出证据,若真如他所言陷害姜大人是本人指使,本王甘愿伏法,请丞相也不要看在本王身为当今尊上皇叔而有意偏袒。”
  范程邈冷冷暗道:“此人乃你心腹,若无你背后指使,他岂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以致招来今日之祸。”
  范程邈知柳榛无甚把柄落在潘红英手里,倒也松了口气,与柳榛客气道:“王爷大度,既如此,本相自当秉公审理,以堵天下悠悠之口,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王爷见谅!”
  “你我二人皆为尊上效力,何有得罪只说,丞相只管审案。”
  范程邈双手作揖,对其拜谢!
  “潘红英,你既说此事是王爷指使,可有凭证?”
  潘红英愤愤道:“柳榛与罪臣密谋时,御史大夫陈林等人俱在,召他们前来一问便知。”
  这潘红英也是气的糊涂,以此就想把柳榛拉下马,未免也太过于异想天开。
  他也不想想,陈林等人皆效命于柳榛,纵使知情亦不会为了他这么个阶下之囚得罪柳榛这颗大树。
  柳榛如果真在此案受到牵扯,先不说张扬有无能力治他罪行,纵使有这能力,将柳榛斩了,柳榛一倒,难道张扬会放过这干人等?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跟随柳榛那些人哪个不清楚,柳榛一倒,自个也就失了落脚之处,没有落脚的燕雀下场要么空中累死,要么被雄鹰吞食。
  因此,没有人愿意看到柳榛倒下,更没有人愿意出来指证柳榛。
  果不其然,潘红英说出十多人在场官员名讳,范程邈全都一一命人前去传唤。
  这些人知柳榛身处丞相府,不敢怠慢,纷纷赶来。
  范程邈逐个叫来举证,纵使柳榛为避嫌疑退于后堂,这些官员也无一人证实姜岩松一案是柳榛指使。
  证实过后,范程邈命人请出柳榛,柳榛走出,潘红英目视柳榛凄惨一笑。
  “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潘红英绝望咆哮,不知哪来的力气,趁着众人不注意,猛然上前从一名府兵手中拔出利剑欲要自刎。
  说时迟那是块,刘义大步上前,一脚踹其后背,潘红英闷哼一声,身体向前扑倒,利剑掉落于地。
  众人虚惊,唯有那柳王爷见潘红英自刎不成,显出失落之感。
  范程邈重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潘红英,本相公堂,岂容你随意轻生。”
  随后少有缓色,继续说道:“本相奉尊上御令审你,今日务必得出结果,本相也好进宫有个交代。”
  “与其严刑逼供,倒不如少受些皮肉之苦,老实交代吧!”
  此时的潘红英亦无生可恋,与身后陈三一般心思,心中只求速死。
  潘红英据实交代反而成了恶意相告,当不成供词,心力绞竭之下只得编出另一番故事。
  供述曰:“三年前,罪臣看上一女子,唤作聂惠,聂惠貌美,罪臣便想将聂惠纳入府中做妾。
  岂止那姜岩松亦看上聂惠姿色,生出与罪臣同样想法。
  姜岩松官拜大鸿胪,位列九卿,罪臣自知与他地位悬殊,不敢与其相争,只得忍痛割爱。
  聂惠嫁入姜府,罪臣心有不甘,一直惦记在心。
  机缘巧合之下罪臣与聂惠偶遇,两人互生情愫,便做了苟且之事。
  一日深夜,聂惠偷偷跑出姜府与罪臣幽会,岂止那姜岩松暗中带人跟踪,罪臣二人行事之时被他抓个现行。
  姜岩松恼羞成怒,兴许是顾及脸面,未曾抓我二人报官,而是当着罪臣之面将聂惠装进麻袋扔进河中,聂惠被活活淹死。
  姜岩松顾及罪臣官职,加之罪臣苦苦哀求,姜岩松出于无奈,一番羞辱之后便把罪臣放了。
  罪臣害怕以后姜岩松对会他人说及此事,罪臣则名节不保,并且姜岩松溺死聂惠更让罪臣对其恨之入骨,由此便引来罪臣杀念。
  部下郝钢尝受罪臣恩惠,罪臣便让郝钢私下买通姜府管家陈三,后令婢女购买绣针,府中密做草人以布遮身,布上书写尊上名讳,以乱针刺入。
  罪臣将做好的草人交与郝钢,让他交给陈三藏匿于姜岩松卧房,以此陷害,罪臣再命郝钢带兵捉拿,并将姜府满门诛杀。”
  潘红英供述,算得上亦真亦假,三年前姜岩松确实纳过一名小妾,唤作聂惠,数月以前聂惠也确实被人装进麻袋抛入河中溺亡。
  此事在临都还闹出不小的动静,之后官府一直督办此案,时至今日亦无查出何人所为,潘红英知晓此事也不为其。
  潘红英以此供述,倒也自圆其说。
  主簿写好供词,命其四人画押,潘红英虽知供状作假,只是惨然而笑,悲壮签字。陈三、婢女不知真假,亦有签署。
  轮到郝钢之时,府兵拍其肩膀,这厮如受惊吓,一拳将那府兵打翻外地,其余府兵见状,一同上前将其制服。
  被打府兵从地上爬起,舔了舔嘴角渗出的鲜血,虽有恼怒然不敢发作。
  被打府兵将供绢放在郝钢面前,掰其手指按了手印,用力之大使得郝钢痛苦嚎叫,显然有意为之。
  画押过后,范程邈令府兵将潘红英等人押回牢房,只待张扬发落。
  柳榛与范程邈拜别,范程邈将柳榛送出丞相府,作揖道:“今日王爷蒙受冤屈,皆是本相之过,本相在此给王爷赔罪。”
  柳榛轻笑道:“丞相太过客气,只要真相大白,本王受点委屈也就无关紧要。”
  范程邈拜谢,转而说道:“明日本相入宫复命,王爷去否?”
  柳榛略作沉思,说道:“此案非比寻常,尊上决断本王亦当在场。”
  “既如此,明日我二人宫中再会。”
  “如此甚好。”。
  送走柳榛,范程邈望其坐轿深深长叹。
  “幸而此案有惊无险,总算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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