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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当涂高者 / 第十一章 投机

第十一章 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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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春雨连绵的季节却烈日炎炎,堂中的冰鉴散发出的丝丝冷气使得室内保持着一丝凉爽。
  这冰自然不是如同其他世家大族一般在冬日大规模存冰,不说别的单是去年整个冬季无雪就使得存冰这个想法泡汤,即便去年下雪了,这冬日存的一点冰可无法满足何进这般浪费,身为穿越者的何进自然用的是硝石制冰。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扑哧”秋桐的笑声打断了何进回响于室内的读书声,“秋桐,你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了。”
  “少君,圣人说要戒色呢?”秋桐掩嘴轻笑道。
  “你个小妮子,我最近有没有戒色你还不知道嘛。”这姐妹同床好是好,就是时间久了这腰有点有点吃不消。
  “少君,你这能叫戒色嘛。”看了看靠在自己身子上读书的何进,秋桐嘟着嘴道。
  “怎么不算?未行房事不就是戒色嘛。”何进在秋桐身子上蹭了蹭,理直气壮的说道。
  “少君,”发现正与姐姐打闹的何进,紫绡的俏脸不由有些微微泛红。
  “咦,紫绡你来啦?自己找地方坐。”说着,何进一把把身旁的秋桐拉近了怀里。
  “不了,少君”紫绡的俏脸更加红润起来“固始候世子正在门外等着。”
  “咦,他怎么来了,”虽有疑惑,但还是松开了秋桐从榻上起身,并让秋桐去取他的正装,“紫绡,梦华兄有说明来意吗?”
  “不曾。”紫绡微微摇头。
  “紫绡,你赶快去将他迎入厅堂,”秋桐动作迅速的取来了他的衣物,在她的服侍下更换衣衫,这大汉这点最令人讨厌,只要见客就必须身着正装,“不行,紫绡,你不能去,你另外吩咐个下人去将他迎进来。”
  这可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让紫绡去伺候别的男人呢,更何况紫绡的姿色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上上之资,勉强也能称一句国色天香了,万一这李寿见色起意向他讨要怎么办,当然给是不可能给的,可这不久平白结仇了嘛,所以让紫绡躲在内宅是最好的选择了。
  “喏。”紫绡自然明白何进的意思,内心如吃了蜜般,甜甜的应道。
  “梦华兄,何事劳烦你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在秋桐的服侍下整理好衣冠的何进迅速走进厅堂,对着正在饮用茶水的李寿拱了拱手。
  “欸,哪里称得上是远道而来,我刚从沛国赶来,路过南阳,来贤弟这讨杯水罢了。”
  “梦华兄此番前来不知有何要事?”两人互相行礼,相对坐下后,何进好奇的问道。
  “也没什么要事,不过是在谯县访友时搜罗到一队歌舞,想着前些时候曾答应过要送贤弟一队歌舞,如今给特地给贤弟送来。”李寿笑着说道。
  得到了答案,何进也不再继续问下去,用出了从沛国顺路这番明显的托词,这明显就是不想说。他虽然地理不好,却也知道从沛国到洛阳不管走哪条道可都无法“顺路”经过南阳,至于“顺路”送歌舞则更是托词,遣一奴仆足以,他何进可没自大到能劳烦堂堂固始候世子特地来送一队歌舞。
  不过李寿这一番动作终归是在释放善意,到不好太过咄咄逼人。
  “梦华兄此番风尘仆仆不妨先沐浴更衣,然后去拜见我家大人,晚间设宴时我们再详谈,如何?”何进试探道。
  “正有此意。”李寿笑眯眯的说道。
  等到李寿沐浴更衣,拜见完朱兴后,何进于堂中设宴款待李寿。
  何进本意只是试探一波,不曾想李寿却一口答应下来。经过了这升堂拜母可不简单,经过这一番动作可就意味着两家结为通家之好了。
  这固始候府好歹也是贵族,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和一户地方豪强结为通家之好,哪怕这户豪强和郭胜搭上了线。更何况在党锢之祸的背景下,但凡还要点名声,郭胜这条线李寿估计躲还来不及,更别说迎上去了。
  不过何进也不急,能让李寿这番做派定然是宫中有了变化,去郭胜家中送礼的何三明日便可回来,按照往常还会顺带带来京中的消息,届时便可知晓李寿此番前来示好究竟是为何。
  说起来这郭府对他们家的态度可以说是一次比一次好,何进不用想都知道何禾在宫里定然是极为受宠的,不过也没什么不舒服的,他又不是骨科,见不得妹妹跟别人好,不愿意何禾进宫也只是因为进宫这主意实在太不靠谱了,而且灵帝的名声实在是有些臭大街了。
  晚间开宴,照例是要上歌舞的,李寿送来的歌舞正好能派上用场。
  随着清婉的音乐响起,一身穿长袖袍服的舞女,低着头从堂外踱步而来。
  何进仔细端详着堂下的女子面对如此佳人,哪怕是被整容术、化妆术、ps术三大邪术给洗礼过的何进也不禁有些恍惚,这李寿倒也舍得将如此佳人给送人。
  双脸,小凤战蓖金飐艳。舞衣无力风敛,藕丝秋色染。
  人靠衣装马靠鞍,一届舞女显然是无法准备的起如此衣物,显然时由李寿为了此间的晚宴特地准备的,配上这身衣物原本就清丽脱俗的姿容就显得更加美艳。
  伴随着清婉的音乐,女子在堂下翩翩起舞,何进一时不由看的呆了起来。
  说起来生为乐人也是个悲剧,在整个社会已经进入封建时代的汉代,乐人却始终处于奴隶地位,任人生杀予夺,无起码的人身自由,终封建之世也没有根本性的改变,是一个被社会彻底抛弃的人群,没有择业的权利,没有择婚的权利,世世代代被打入另册。
  一曲舞毕,舞女并未直接退下,反而留在堂中,这自然是李寿的安排,否则区区舞女,哪敢自作主张。
  朝堂上的两人微微行礼,“贱婢卞玉,见过两位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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