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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我接受了,但你最好还是做好失败的准备。”
“怎么?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凛夜这种明显的激将法对我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没有。自己有多少能耐我还是很清楚的,不然早就已经着凉了。”
“我知道了啦,现在还没有开始就说丧气话。”
只有小孩子才会对这种未知的困难感到容易,并且充满信心。
任何的事情都有可能失败,一切认知随时也会被颠覆——这是我曾经的经历。
过去的世界也只是表面上普通,那些无法理解的未知与恐怖,被隐藏的一群人进行把控。
“总之,只要进行了调查,或者说到达一定程度之后,这种委托失败了也没关系吧?”
“这不好说……因为裁定是暗鸦公式进行的。”
“嗯——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接受了,那么就先去找委托人,那个失去女儿的父亲。”
说完,我刚刚起身,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又是他们!”
凛夜看上去非常愤慨,没有隐藏自己的怒意,但却忍耐着不发泄。
“他们是谁?”我好奇的问道。
不过好奇很快就消散了,我担心是与她们的父母有关系的人员。
如今姐妹落到这个地步,说明亲戚的帮助非常有限,甚至可以说是拒绝。
那么亲戚找上门来只会是掠夺。
我没有所谓的亲戚,和那些有血源关系的克隆人们,或者是克隆的本体,都谈不上亲戚。
物理上的,血源上的只是一个搭线,可以随意无视的搭线。
虽然如此,但对于人性我还是比较了解的,都是亲身积累的经验。
“不是协警就是消防呗,也有可能是街道办事处一类的。都是找茬的。”
凛夜把门打开之后,站着两伙人。
从制服上看,一边是消防检查一边是协组警务。
“又有什么事情?”
“我接到举报,说这里噪音扰民,还有可能有不正当交易。”
“啊?怎么可能?是谁举报的?”
“这个,举报人信息是不能透露的。可以让我进去看一下吗?”
“鞋脱了。”
凛夜只对协组警务说了几句,然后就放开门口让他们进来了。
她转过来的脸上有着憎恨的表情,心情应该非常不好。
进门查看的人员似乎真的只是因为工作职责,只是来回走动进行查看,没有触碰任何东西。
对他们来说,只是工作,没有任何的个人因素吧。
“没有发现举报内容……身份证拿出来,让我登记一下就好了”
凛夜从身上拿出了身份证交予协组警务。
“这两位是什么关系?一起登记一下吧。”
“这是我姐姐。她是……朋友,来这里看我的。”
协组警务专心记录姐妹俩的证件,说道。
“这样啊,身份证有带吗?”
“没有。”
我干脆的回答,不做任何的解释。
“证件号码有报一下也可以。”
“让我看看……”
在手机里翻找了一会,然后说道。
“没有……我也不记得。”
“身份证号码都记不住么……算了,签个名好了。”
于是我把徐宇因的名字写上去了。
“嗯……?!啊,徐宇因是吗?”
“对。”
“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赶紧把证件还回去,然后鞋子都没穿好就拖着走出去了。
徐宇因,是空间移动lv5的名字。
就是我这个身体的源头。
“这个屋子就你们姐妹两个人住的话,用电要小心,禁止使用功率过大的电器,禁止使用明火。线路要按照规定摆设,灭火器也要定期检查……”
流畅的说完了注意事项,然后就到门口记录了一些什么,接着就离开了。
随着铁门关上的声音落定。
“真的是……”
“看来你们被人举报了,是做了什么遭人记恨的是吗?”
不是本着关怀心情去问,更多的是出于对合作人的了解而去问的。
尽管凛夜只是一个女高中生,但合作的价值还是有的。
或者说是利用的价值。
“不知道啊!这里的租户又不止我们,那么多的人偏偏针对我们住的地方。”
“不是吧,按照他们的话,似乎是有人专门针对你们进行怀疑性质的恶劣举报。仔细想想,哪怕是一次意外的触碰也是有可能的。”
凛夜紧锁眉头,小脸严肃的思索了一会之后。
松出一口气。
“没有。如果说曾经的学生会的工作造成的记恨也算,那简直没完没了。而且那也是按照校规办事,自己没办法对其劝戒就只是通知对应的老师而已。”
“这种程度还不至于吧。虽然不排除专门记住电话,但更直接的应该是打统一报警电话然后转接。这可不是一般事情就可以造成的。”
我也有学生时代,那个时候对于成年人都有一种基本的警惕,对警察这类更是敬畏。
别说打电话了,没事遇到也会刻意淡定或者是绕路。
“在学生会做副会长,可是要注意起表率作用,上学都是规规矩矩。平常也是家和学院两点一线,就算有事出去,也没有什么值得记恨的事情。”
“这样么……”
“不说这个了——”
凛夜一边说话,一边翻开角落的箱子拿出了隐藏在里面的水壶,然后从床下的缝隙里拉出插座和热水器。
接了半壶的水,然后开始烧了起来。
因为房间非常小,不算厕所的话估计最多十几平方的样子。
“你到底叫什么?徐宇因吗?”
凛夜看来并没有关注能力者排行,毕竟和绝大多数人没有关系,而且国家方面也在不间断的控制网上热度。
没有事情,同时也没有必要的话,是不会登上任何的头条,最多只是放在副版块提一下。
“我没有身份证,这件事情你不是知道的么?那只是一个随口报出来应付的,因为名叫徐宇因的人和我长的很像。”
“嗯?看来你们认识?”
“嘛,算认识,不过关系非常僵硬。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再见到她。”
似乎变得有点失望,看来是想找更多的帮手吧。
“说起来,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现在的名字和之前跟我姐说的完全不一样。”
“名字什么,其实无所谓的吧。我现在就是叫千竹墨……”
“不想说算了!还是赶紧去找委托人,免得时间拖的太久。”
“说的也是。”
凛夜嘱咐自己姐姐让开水冷却之后倒入大水杯,听见凛月闷嗯的一声。
叹了口气,然后穿鞋开门。
我在这个时候用随意的语气问道。
“说起来,凛夜。那些人……就是神职教父还有什么归神者,他们有找你们,或者说是联系吗?”
“这倒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我也真不知道,只有爸爸……”凛夜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把鞋子穿好。“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
抱着了解合作人的心态,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凛月凛夜姐妹的境况。
之前,就是第一次见面到袭击,然后强行带走,我了解到的事情——
大致就是信仰了某种神明,加入了对应的教会。
上缴了一点点,大概几百元的供奉、捐助。
之后发生了灵异事件,虽然当时没有出现伤亡,但异动和诡异不断出现。
报警求助也于事无补,手机录像拍照也是空白。
交钱请求神明和神职者的帮助,但以某个理由告知失败,或者是不足。
已经大学毕业的凛月则是在家中,一起经历了这些事情。
急于寻找援助的时候,遇到了冒充驱魔师的我。
现在想起来,我对自己把握机会的程度感到佩服,仅仅是偷看手机的搜索内容就可以猜到一些事情。
当时凛月在离家不远的路上用手机在网络上搜索驱魔师一类的人。
于是非常轻松的骗得三万元。
刚刚供给完大女儿上大学的费用,二女儿也还在上高中,房子看上去也装修的很新。
那个时候的三万元可能真的是最后的积蓄了。
不过……
当时我虽然是灵机一动,靠临场发挥,但想的也算是周到。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是定死了的说,三天之后才可以回来。
也就是说,算上当天,也是第四天才可以回来。
但现在看来,似乎是在第二天就回去,识破了我的骗局,然后第三天。
也就是我被袭击的那天……
“凛夜……”
“怎么了?”
在楼梯下的凛夜抬头看我,疑惑的问道。
从我欺诈开始,到被发现,破碎,搬家,定所——如此短的时间里经历这些事情,还能保持这样的表情。
“没什么,路程远吗?我现在身上可没有多少钱可以当路费了。”
“我出就是了。”
狭窄的楼梯间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
看来她,完全没有在意我这个拄着手杖的人。
这种房子里也不可能有电梯……
幸好楼道里没什么人,我不那么优雅的身姿得以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