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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寻找感情的旅程 / 第二十章 十三先生与钟大俊

第二十章 十三先生与钟大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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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喧嚣之中,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便来到了书院放榜的日子,有人欢喜有人愁,能否进入书院,今日便做分晓。
  当然这些都跟宁缺无关,他早在前一天就接到了夫子的通知,特收他为二层楼弟子中最后一人,现在正在家中和桑桑合作攻略肖然拿出的电玩。
  考试那日由于宁缺与世间大道共鸣,而此世的大道的根源皆是昊天,加上和桑桑相处的很久,身上有一股昊天的气息,加上夫子知晓宁缺是当年将军府血案存活的最后一人,不得不去怀疑,宁缺就是昊天。
  可是后来发现,宁缺是和肖然同行的,虽然夫子对肖然所言半信半疑,却也将肖然当成了半个盟友,之后宁缺与卓尔一战,两者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不曾夹带丝毫昊天的气韵,加上肖然当日所言,刺激到了夫子那颗追求自由的心,做一次大胆的选择又何妨?
  念头通达,夫子便传唤李慢慢,让他昭告天下,自己已经收下最后一名亲传弟子,以后二层楼的考验,不再举行。
  当然,夫子只让大先生转告了各个势力最高层,仅隔一天,这个消息还没有传播开来.加上宁缺已入二层楼成为了不可知之地的不可知之人,考试的榜单也不会记载他的名字,于是造成了一个极大的误会,也让一个人彻底恨上了宁缺,恨上了夫子,恨上了唐国。
  书院广场上,挤满了查看成绩的考生,虽然因为宁缺演奏的《伏羲神天响》大部分的考生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记不清当日的状况,总有部分人依旧记得那个狂妄的傻蛋。
  来自清河郡的钟大俊就是其中记忆最清晰的一位,宁缺的狂妄引起了他强烈的敌视,自己堂堂阳关才子,也不敢妄言六科甲上,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阿猫阿狗也敢当街狂吠,钟大俊是真想把它找出来蹂躏几番。
  “我先恭喜谢兄了,六科皆甲,更有两科甲上,这般成绩应是书院入院试十年来最好的成绩吧。”书院影壁之前钟大俊向着同行的谢承运祝贺,接着夹带自己的私货,“与谢兄相比,那个未开考就放言六科甲上的某人真该反省反省自己。”
  经过钟大俊的提醒,大多数考生模糊的记忆开始清晰起来,吆喝着要宁缺出来兑现承诺,过了一阵,人群更加沸腾了,原来这个叫宁缺的不止是一个自不量力的蠢货,更是一个胆小鬼。
  唐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胆小鬼,要是宁缺早点出来道歉也就罢了,他们也不会真的要他兑现那些奇葩的承诺,但是吆喝那么久,宁缺还是不敢现身。这下子真的点燃了考生的怒火,纷纷表示要好好教训一下宁缺,有一些激进的提出要开除宁缺的国籍。
  看着逐渐失控的众人,谢承运感觉有些不妥,他总感觉宁缺这人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乐科的考试,自己只记得宁缺有演奏过,却想不起他究竟弹了怎样的曲子,心有不安,谢承运向钟大俊小声提议:“钟兄,这样是不是太过了,我看我们还是制止一下他们的行为吧,要是闹出人命这可不好。”
  “放心吧谢兄,我自由分寸,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等跳梁小丑,始终心里不舒服,出了任何事情,我担着。”简单安抚不安的谢承运,钟大俊又对着其他人说,“诸位安静一下,刚才谢才子对我说,让我们不要做的太过了。我很想答应他,不过一想到如此谦逊的谢才子竟然被一个无胆鼠辈妄图踩在脚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做!”
  人群中收了钟大俊好处的几人立马喊出口号:“赶走宁缺,保护谢才子!”
  “赶走宁缺!保护谢才子。”学生太容易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大部分人开始跟风呼喊口号,大有和宁缺死拼到底的气势。
  看着钟大俊自信的神态,以及在场激昂的气氛,谢承运明白了,钟大俊的祝贺不过是引出宁缺的一种手段,甚至自己的才学也被他运用成调动考生情绪的工具。
  虽然谢承运想明白了一切,可是以现在的场合,就算自己跳出来澄清也无济于事吧,被热血冲昏头的考生们并不在意谢承运本人的想法,他们想要的不过是树立一个邪恶的目标让自己进行正义的处罚罢了,恰好宁缺符合这个条件。
  无力阻止,再待下去也没什么价值,说不定后面还会被钟大俊再次利用,想到这,谢承运默默穿过人群,朝着驿站走去。
  刚刚走出人群,人群便再起波澜,好奇回首,只见钟大俊满脸的不可置信,嘴上不停的重复“不可能!不可能!……”,其余考生却是一片死寂,对比刚才的激扬,谢承运都怀疑是不是换了一批人。
  心中好奇使得谢承运停下脚步,想找人问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呵~呵~,我竟然骂了十三先生!”还未等到谢承运走回人群,就听见人群之中开始了喃喃自语,甚至夹杂着一些哭声,还有如同疯魔一般的狂笑声。
  “十三先生?难道!?”如同印证谢承运的猜测,人群中教习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清河郡钟大俊,因放榜当日聚众闹事,意图诋毁十三先生,证据确凿,书院永不录用。至于其他人,要不要我来教教你们什么是书院的规矩,竟然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榜单上没有难道不会找教习问么?你们是猪脑子啊,除了不可知之人,有哪一个参加书院入院试的成绩不会放入榜单?人群之中的统统记大过一次。你们可有不服?”
  “学生不服!凭什么宁缺他能够被夫子收为亲传弟子!没有成绩学生不服!”钟大俊听到自己要被开除,已经快疯了,顾不得教习的颜面,急忙提出自己的质疑。
  “成绩是吧!你可知此次入院试只有甲上,却没有甲等最上?那是因为十三先生拿下了六科甲等最上,也就是说无论哪一科他都比你们强,这样的学生夫子为何不收?不信?自己去看榜单,如此,你可服?”钟大俊的反驳是教习意料之中的事,平淡的说着宁缺的功绩。
  一言激起千层浪,在座考生被教习的言语惊到了,没想到这次的榜单竟然藏着这般秘密,连忙跑去查看,真如教习所言没有一科存在甲等最上。
  “学生不服!其他五科也就算了,数科这次只有一道大题,只有一种答案,凭什么他是甲等最上?”发现了漏洞,钟大俊不依不饶。
  “就凭十三先生是交卷最快的人,这么白痴的送分题目,答不出来的,就连白痴都不如。那么只能看速度,当时我改卷的朱砂都没化开,他就答出来了,所以他是甲等最上。有什么不对?”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回答了钟大俊的猜疑。
  看清出声的人,早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钟大俊怒了,一个老太婆凭什么去断定这一切?咆哮道:“她是谁,凭什么这么嚣张!?”
  “就凭她是教授,书院里唯一的女性荣誉教授。好了,问题也回答完了。你,可有不服?”看着丑态尽露的钟大俊,最开始问话的教习平稳的说道。
  被接二连三的驳斥,钟大俊的理智开始逐渐恢复,看着对面教习冰冷的眼光,更如冰水淋头,不敢吱声。
  钟大俊不说话,教习便自说自话:“不回答,那就是服了。当然,你也可以在心中不服,这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书院的规矩,依照规矩,你现在可以滚了。”
  教习如同看待垃圾的眼神,平淡的语句,好像钟大俊这个阳关才子对他而言根本是毫无价值的存在,钟大俊刚刚恢复的理智又再度被怒火压垮,钟大俊今生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看不起!
  包含着怒火催生出的勇气,钟大俊冲向教习准备一拳击垮这个装腔作势的家伙,狠狠的撕下这副平淡的外表,可惜,仅仅走了一步,便再也不能动弹。
  “我说过了,我只在乎书院的规矩,按照书院的规矩,你现在可是袭击教习,我便是将你打伤打残也不会有丝毫的责任,小子,你做好觉悟了么?”教习微微一笑,朝着钟大俊便是一拳揍出,只听咔嚓一下,钟大俊的右手断了。
  钟大俊很想仰天长啸,发泄痛苦,却发觉自己身体怎么都不能动弹一下,突然教习又是一拳,双手具断,撕心裂肺的痛苦,让钟大俊当场昏迷过去。
  “这就晕了,没劲。”才两下钟大俊就疼晕过去,教习感到无趣,解除钟大俊身上的念力,随便点几个考生带走碍眼的钟大俊,就走回书院深处备课去了。
  “好可怕的教习!”看见钟大俊的惨状,周遭学生无不颤抖,同时也暗自庆幸不是自己对上教习,等到教习走远,立刻散开,不愿在呆在这一刻。
  至于钟大俊?也许他曾经是著名的阳关才子,可今日被书院教习当众批评,又得罪了夫子的亲传弟子,前途注定暗淡无光,没人愿意搭理他,就连曾经阿谀奉承的狗腿子也不愿沾惹是非,最后还是谢承运看不下去将其背回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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