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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最强枭雄养成系统 / 第二十章 一场好戏

第二十章 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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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大概也过了十数天,钱镠的日子也是过得无风无浪,早上看看兵书,悟悟书中的道理。
  下午练练箭术,累了就停下来,听听高镇编的故事,再来两波商业吹捧,日子过得还算是充实有趣。
  一连数十天的告假,三溜先生也察觉到了什么。
  这天又到吴府上来,这次到不是来找钱镠,而是直接找到了吴老太婆。
  得到了这个消息是吓得钱镠急忙跑到中堂去偷听。
  “高郁见过夫人!”
  吴老太婆微微点头,后问道:“先生此来是因为钱镠的事情?”
  三溜先生点头,道:“钱镠一连告病数十日,他是犯了什么病?就一直不见好转吗?”
  吴老太婆微微皱眉,管家吴用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些什么,吴老太婆带着歉意道:“留儿这几日练箭,手上是落了些伤。想来也无大碍,明日先生来时,便能见着他。”
  钱镠闻言是一惊,原来这管家吴用精明着呢,一直都把钱镠的把戏看在眼里,只不过没有当面说穿而已。
  还好自己心细,不然偷书的事情也得被这家伙给知晓了去。
  三溜先生做恍然状,道:“若是如此,那便不必了。钱镠痴迷习武,便让他去吧!钱镠生在盐枭之家,是当学学武的。”
  三溜先生说话时,眼神中或多或少有些落寂。
  世道便是如此,乱世之时最轻贱的便是读书人。
  百无一用是书生嘛!
  这句话就是出自乱世。
  吴老太婆是当年江南道的盐枭总瓢把子,一手双刀打的天下,靠的可不是一肚子的学问。
  吴老太婆虽注重钱镠的教育,但还是免不了对读书人的轻贱。
  吴用告知了钱镠因为习武就无心学业的事,吴老太婆也没怎么生气,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吴老太婆的态度来。
  三溜先生如此说,吴老太婆也没有勉强,只是略感好奇道:“先生入门之时,言钱镠若是不可为教,便要离去。
  老婆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先生现在觉得钱镠如何?”
  三溜先生沉吟片刻,后笑道:“顽劣倒是还是一如既往的顽劣。时不时还作诗抨击一下我等这些迂腐的读书人。
  平心而论,一般人是不会喜欢钱镠的。
  然其少年意气,锋芒毕露,倒也像极了我年轻的时候。
  问其学识,又总能说出独到的见解来。若说其才,也是有足斤两的。
  但毕竟书生意气多了,未免是什么好事。
  他差就差在行万里路上了!”
  “噢?”吴老太婆是真的有些意外,想不到三溜先生会给钱镠这么一个评价。
  要在之前,那些蒙学夫子可是都直言钱镠是块朽木,诚国之匠师亦不能雕琢的。
  钱镠听到此处是略显得意起来,后面的他也就没听了。
  三溜先生可算没把丢书的事情怀疑在钱镠的头上,不然以吴老太婆的精明,只要找钱镠来一问,那就得露馅。
  钱镠回后院练箭,吴老太婆送走三溜先生后,突然对吴用开口道:“听闻高郁丢失了一本兵书?”
  吴用躬身,回道:“听街坊言,却有此事,还有街坊传言是……”
  “是杜陵偷的对吧?”
  “街坊是这样传的,毕竟小镇上除了他,还不曾有人行窃。”
  吴老太婆似笑非笑,吴用不明其意,又试探问道:“不然老奴去找杜陵问个清楚?”
  吴老太婆微笑摇头,笃定道:“书不是杜陵偷的,或说不是他自己要偷的。”
  “那是……”吴用实在猜不透,只得问道。
  “杜陵就在府上。”
  吴用恍然,道:“难怪少爷他……”
  吴老太婆抬手,制止吴用继续说下去。
  扇着凉扇缓缓起身,道:“阮成今日应该回来了吧?”
  吴用回道:“应该今日晚些时候就能到。”
  吴老太婆点头,后饶有兴趣道:“今日就让他来演这场好戏吧!”
  ……
  旁晚十分,刚刚回家的阮成气冲冲的就把杜陵、阮结二人揪到了后院来。
  不明所以的钱镠,还傻傻的挽着手里的弓饶有兴趣的看着阮成发飙。
  若不出钱镠所料,后院马上就要上演父打子,干娘骂儿子的连环好戏了。
  果然,吴老太婆没半会就悠闲的来到院子常青树下的太师椅上。
  让人不解的是,阮成这家伙抓杜陵来干嘛?
  他难道还要教训教训杜陵?难不成阮成和杜陵的父亲还是故交?
  钱镠也没多想,反正这才大戏用不着自己,阮骨头被打了,还有阿婆撑腰,阮成也不敢过分了去。
  钱镠潇洒的射了一箭,箭发三十步,毫不偏移的射中目标。
  钱镠还略有不满意的摇了摇头,真是像极了考了九十八分丢了两分而暗自菲薄的学霸。
  放下长弓后,找了一处石凳坐了下来,手捧一杯凉茶,等着好戏开场。
  阮成手里拿着一根竹条,对着杜陵的屁股就抽了过去。
  阮成嘴里还质问道:“住在镇东的夫子说是丢了一本书,说是不是你偷的?”
  杜陵摇头道:“不是我,绝不是我!”
  阮成冷笑道:“不是你?到现在了还嘴硬,这小镇上谁都知道你手脚不干净,还不是你偷的?你可知道那本兵书对于夫人而言是何其重要?你又知道这本兵书乃是一方封疆大吏进给皇帝小儿的兵书?”
  说完,又是一竹条直接抽在杜陵的屁股上。
  在一旁听着风头的钱镠,只觉是遍体生寒,这风头不对劲啊,不然先扯了?
  钱镠正想起身,阮成立马回头,问道:“留儿,你可知道那本兵书的下落?”
  钱镠半蹲着身子,尴尬一笑,而后摇头。
  阮成没有再搭理钱镠,而是继续看向杜陵,手里持着那根万恶的竹条,绕着杜陵打量着他道:“你父母在盐帮你都是实诚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败类?今天我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
  说完,又要抽过来。
  杜陵看向钱镠,钱镠轻咳两声是把头转到了一边。
  对不住啊兄弟,不是我见死不救,是老婆子在那边看着,现在出来那是自投死路啊!体谅,体谅!
  等不到回应的杜陵只能咬着牙顶着,阮成下手那可是真的不轻啊,打着杜陵是皮开肉绽,鲜血都快溢了出来。
  实在顶不住的杜陵,情急之下喊道:“不是我偷的,绝不是我偷的,我不识字,要那兵书也是无用啊!”
  阮成冷笑道:“那一定是有人让你去偷的,招出主顾,我便饶你一命!”
  杜陵咬着后槽牙,起身道:“是……是……是外乡来的一个游学士子……”
  这一说谎话,那可就得说无数给谎,这么多谎话你能保证没有一个露破绽?
  被说得是哑口无言的杜陵,也没办法了,只得咬着牙扛着,说来也算是杜陵讲意气,被打昏厥过去了,也没招供出钱镠来。
  这让钱镠深受感动。
  看着杜陵挨打,钱镠心头也不是个滋味,好几次想去招认了,可眼睛一瞥看见吴老太婆太师椅旁还放着一把长刀,这就让钱镠心惊不已。
  吴老太婆的脑回路钱镠也摸不清,他若是招认了,是不是要被一刀劈了?
  还好,杜陵昏厥了阮成也没有再出手了。
  这倒是放了钱镠一马,钱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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