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赵本阳闪击淮南

　　上文书说到，天使官宣读圣旨，说的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徐州牧张艺骞等人讨伐有功，可喜可贺。但是，淮南的佟英硕又有谋反之意，朕即可让你在三日之内，整齐军队，配合江东李佳纹一起前后夹击，钦此。“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跪倒在地上的张艺骞等人起来。然后，张艺骞命人准备伙食款待天使官，天使官说：“张大人，我今天来一是向您传圣旨，二是有一个人，想见您，我把他给您带来了。”张艺骞说；“哦，让他进来。”时间不大，有一个人进来了，说：“哈哈，张老兄，别来无恙。”张艺骞不看则可，一看便罢，此人正是思念多年的同窗好友——徐嘉琨。他来了，张艺骞赶快去扶他，徐嘉琨也没客气就坐下了，然后饭食也准备好了，所有人都坐下喝酒，张艺骞就问：“徐老弟，你怎么来了？”徐嘉琨说：“我奉皇上之命，也可以说不是奉命，公事是来慰问三军，私下里是来看望您的。”张艺骞说：“原来如此，那你这些年过的怎样？”徐嘉琨就把近年的情况说了一遍，说的什么呢？我得从比第一章更早的情况说起，怎么回事呢？当年，张艺骞学成回家，心里就想着为国尽忠，但是郁郁不得志，后来，在安东太守张申的推荐下，赶往洛阳太学府。这也是张艺骞多年的梦想，因为只要在那学好了，立刻给你高官，不用费多大的力就是一品大员。然后，张艺骞就动身前往太学府，在那张艺骞学得很好，不管是文还是武，成绩都是名列前茅。但是自己的人际关系不咋地。为什么？一方面是他们嫉妒张艺骞，另一方面是古代人都注重家庭出身，张艺骞是蜀汉亡国将领的后人，虽说自己的父亲当过大官，但后来又被革职了，现在百忙不是，一点都不搭理他。他们不仅这样，还仗着自己家的权势，因为只有富人家的能进的了太学府，像张艺骞这种都是少数，他们就合伙欺负张艺骞，不是把他衣服藏起来，就是在张艺骞的饭里下泻药，把张艺骞折磨的够呛，张艺骞当时是个憨厚老实的人，还能忍，就这么受他们欺负。但张艺骞心说：“这国家还能好吗？太学府是学习的场所，不是有钱有势的人横行霸道的地盘，一切知识分子在这里都是平等的，理应博爱互助啊。”但不能说张艺骞没一个朋友，不能这么说，的确有一个人跟张艺骞志趣相投，此人正是徐嘉琨。徐嘉琨他家就特别有钱，而且成绩那可是真好。徐嘉琨他也瞧不起那些作威作福的人，在张艺骞受别人欺负时，他挺身而出维护张艺骞。张艺骞家在安东，回不去，徐嘉琨就把他接到自己家里，还拿钱给张艺骞盖了一套房子。而且三茶六饭都准时给张艺骞送去，张艺骞因此特别感激。这徐嘉琨仗义疏财，也和张艺骞谈论国家大事，希望能和张艺骞到时候能够同朝为官。可终究没有实现，一天，张艺骞在酒楼喝多了，就提笔写了一首诗：身在中原心在蜀，祖上十六尽忠汉；为报汉帝知遇恩，必以残忠复汉室。——张艺骞。就这么写在墙上了，然后走了。结果让张艺骞的仇人宋银升发现，告知给官府，说诗中有反意。官府也这么认为，于是当天晚上就把张艺骞家包围，徐嘉琨比官兵先到一步来到张艺骞家。张艺骞也意识道自己做错事了，心里那个后悔呀。徐嘉琨说：“这时候了，后悔也晚了，赶快想办法逃走吧。”张艺骞急忙问：“都这时候了，怎么办，外面全是官兵。”徐嘉琨说：“别急，依我看，现在洛阳你呆不下去了，我在给你盖房子的时候，给你准备了一条地道，你现在赶快逃走，越快越好。现在想什么都没用，能跑多远是多远。”张艺骞说：“那我走了，你怎么办？”徐嘉琨说：“我也没犯法，我家也在这，我不能跑，我只能帮你争取点时间。”张艺骞“噗通”跪倒在地，说：“徐嘉琨那，希望我们后会有期，我在洛阳也就只有你对我这么好，大恩来日再报，你保重啊。”徐嘉琨把他扶起来说：“使不得，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我们还是有机会见面的。”两人难舍难别，最后张艺骞逃走了。徐嘉琨也返回家里。那徐嘉琨这些年在干什么？他凭借着自己的成绩当上了洛阳太守，可他一看现在的局势对晋朝不利。外面有少数民族的入侵，外面又有不听命令的军阀，朝廷里又有奸臣当道，老百姓苦不堪言。徐嘉琨一怒之下，就辞官不做，返回原籍。可后来听说张艺骞已成一股势力，他就想去投奔，帮助张艺骞成就大业，可家中又有妻子儿女和父母，一百多口人那。他又想：“就算我投奔不了，但我总该得去看望他吧，叙叙旧，正好了解情况。”正好，晋恭帝下旨嘉奖张艺骞，徐嘉琨和传旨的天使官是朋友，于是就和他一起来徐州看望。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张艺骞他们听完都过来敬酒，徐嘉琨又说：“张大人，我再向您推荐一人，是我的一个护卫，虽然武艺不高，但保护您还是可以的。”张艺骞说：“他在哪？”徐嘉琨把那人叫进来，那人见到徐嘉琨就跪倒，说：“大人，叫小人来有何事吩咐？”徐嘉琨指着张艺骞对他说：“翊呀，快去给张大人请安，以后你就辅保他，知道了吗？”那人又到张艺骞近前，张艺骞看那人，身长七尺，手里拿着一杆长戟，张艺骞问徐嘉琨那人是谁？徐嘉琨说：“这时我的保镖，姓沈，叫沈殿翊，他特别忠心，但武功对付几个正常人可以，可一旦对付向王剑彤那样的顶尖武将就不行了，所以只能让他做护卫。”张艺骞听到这，就让人给沈殿翊安排住所，也给他一把椅子，沈殿翊被张艺骞感动，就说：“承蒙大人厚爱，在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张艺骞又加封他为账下侍卫，然后和大家坐下一起吃饭。第二天，徐嘉琨告辞。张艺骞挽留不得，徐嘉琨就说：“张大人，等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自会相投。”说罢，扬长而去。那他回来没有？回来了，那是铜陵之战以后，他来投奔张艺骞，成为大都督，张艺骞称帝后封他为大将军。而且他与赵本阳，毕恩翔，孟庭聿，李逊，并称七星五大名将。按下他不说。
　　单说张艺骞，三天后，命鄂子益，楠方等人守徐州，自己则带领8万人进攻淮南。部队走了几天，张艺骞觉得怎么一路这么顺利？难不成佟英硕不知道，不应该呀？他想着想着，突然从周围冒出了一队人马，张艺骞吓得急忙勒马，全军停止前进。站在张艺骞旁边的周辰熹仔细看了看对面的旗号，不像是佟英硕的军队，那可能是别路人马，那也不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正规旗号，肯定是山贼。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张艺骞，张艺骞也是这么认为。这时，从那队人马里出来一员将领，张艺骞一看那员将领长得就像《三国演义》里的关羽似的，手执一把大刀，长须飘然。张艺骞走上前，喊道：“来者何人？竟挡住官兵的去路，报上姓名来。”那员将领也说到：“哼，想知道我的姓名，我偏不告诉你，除非你赢了我再说。”说完，拍马直取张艺骞。周辰熹一看情况不妙，喊道：“主公，快回来，我来迎敌。”张艺骞说：“好，你小心点，来者不善。”然后，张艺骞回归本阵。场上只有那俩在打。周辰熹打着打着，心说：“此人大刀使得真好，真就跟关二爷显灵一样。”那员将领也在心中暗挑大指：“罢了，这黑大个长得不仅像张飞，矛使得更像张翼德。”两人真是小张飞对上小关羽打了100回合没分输赢。这时，上山急忙跑下一个人，口里喊道：“弟弟，你真不懂事，你拦错了，你拦张艺骞的军队干什么？快给我住手。”在场众人都听到叫声，周辰熹和那人也不打了。等着那人跑下来。张艺骞看那人像是个文人，还特别年轻。张艺骞跳下马，走到那人近前，说：“兄弟，这究竟怎么回事？”那人擦了擦汗，两手抱拳，说：“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张艺骞张大人吧。”“没错，我就是。”“哎，对不住啦，请张大人原谅，我这兄弟不懂事，还请您多多包涵。”他又转过头来，喊道：“杨标，你傻站着干吗？快过来，给张大人赔不是。”闹了半天那人叫杨标，只见他快步走过来跪在张艺骞面前认错，张艺骞原谅他，然后，张艺骞又把周辰熹叫过来，给他们道歉认错。杨标对周辰熹赔不是，周辰熹说：“不必行此大礼，常言道不打不曾相识，今天这一打，才知道杨兄弟是个英雄豪杰，对了，那个您叫什么？”那人说：“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能否请张大人和诸位将军到山上一叙？”张艺骞他们答应了，就跟着到了山寨。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亲兄弟，大哥叫杨成，弟弟叫杨标，一个学文的，一个学武的，他们为国国报效，可看晋朝实在不行了，就在此落草为寇。他们听说张艺骞为人仁义，就想去投，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正好碰上张艺骞的军队，杨标不知道是张艺骞以为是晋朝派兵围剿来了，才引起这场误会。张艺骞和他们又唠了几句闲嗑，就问：“我说，二位将军，我这一路上没碰到佟英硕的军队，你们是淮南的，我想你们能了解一些情况吧。”杨成说：“主公，您问对了，佟英硕他之所以不出兵，是因为处于被动的局面。您想想，您和李佳纹前后夹击，他后面就是李佳纹，李佳纹军队已经着陆，佟英硕只顾的了防守，顾不了进攻。目前他把所有的人马都聚集在城里，就是不出来。”张艺骞等人听完才恍然大悟。
　　那有人说朝廷让张艺骞和李佳纹前后夹击，张艺骞进展的很好，那李佳纹进展的怎么样？那就得话分两头了，把视角转向江东。李佳纹接到圣旨后也召集手下商议，最后，任命赵本阳为都督，陈命泰为先锋，王晗沣为副先锋，带上顾天阙，杜世昊，何公印，邓陆海等人带上八万人马进攻淮南。大军浩浩荡荡来到长江口，赵本阳派出探骑调查，佟英硕的水军已准备战斗。赵本阳心想：“佟英硕把水军都安排在这，陆地上却几乎没有人，肯定是张艺骞牵制了他们陆军主力。看来必须速战速决，不能让佟英硕来回调兵。”想到这，赵本阳升堂议事，他对在座的将领说：“各位，佟英硕把水军主力都安排在此，我们远道而来，军马比较疲惫，所以必须要智取。我发现，敌军战船都聚集在这片海域，可顺着长江就没有战船了，我们可以在此安排疑兵稳住他们，把大队人马和战船调到长江入海口，然后直指佟英硕的首府合肥。”说完他拿起一支令箭，喊道：“邓陆海听令。”“在。”“由你带着老弱残兵在此镇守，时时观察敌军动向，有任何情况迅速向我汇报。”“遵命。”然后邓陆海下去了。赵本阳又拿起一指令，喊道“陈命泰，王晗沣听令。”“在。”“在。”“你们两个带领陆军到达长江入海口，不得有误，随时听我发号施令。”“遵命。”他俩也下去了。赵本阳又说：“剩余的将军，你们随我从水路进兵，到达入海口，不得有误。”然后散帐了。
　　几天后，大队人马在入海口汇合了，赵本阳又说：“目前，佟英硕尚未察觉，再加上张艺骞将军给我们牵制着他们的主力，因此给我们留下了可乘之机，我们必须速战速决。”“那请都督明示，怎么作战？”赵本阳下令，让所有人马以最快的速度绕到佟英硕水寨，把敌军水寨端了，登陆就不会有损失。他俩领命。因为都是骑兵，在陆地作战是强项，再加上佟英硕的水军还没有察觉。而且，赵本阳在战场上身先士卒，士兵们就更来劲了，没费多久就把佟英硕水寨端了。可佟英硕的水军提督窦替抵挡不住李军，也不愿意投降，但已被包围，因此只能到还没被打到的粮库躲一躲。因为这里是粮库，因此吃饭不成问题，可赵本阳他们的粮食得渡过长江才能送到，因此粮食耗不起，这正是赵本阳所担心的。一天，赵本阳正在账里坐着想对策，王晗沣走进来，似乎很高兴，赵本阳就问为什么？王晗沣笑着说：“都督，我刚才派人调查过了，他们所处的地方的地形就跟盆地差不多咱强攻攻不上去，但咱把他包围了，他们的水源不是从低处供给的吗？我们为什么不断了他们的水源呢？”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赵本阳瞬间恍然大悟，急忙派出士兵去断水源。果然有成效，几天后，窦替的人马有一部分受不了了，全部下山投降。赵本阳将他们安置，继续围山。但是窦替，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因此他想在半夜袭营突围。当天夜晚，他带领剩余的残兵冲下山，结果所有人冲进营寨时，中了埋伏。原来赵本阳早就知道他会突围，事先把人马调出营，待敌军突进营寨时放火箭将他们烧的跟烤猪似的。窦替的残兵本来士气就不好，再加上没吃饭没喝水，士气更糟糕了。李军一冲进来全部投降。但窦替是个忠心耿耿的人，别人投降了，他没投降。此时的他已身重三箭，但仍旧没屈服。陈命泰上去和他打，20几个回合后，窦替的左臂被砍掉了，窦替疼的拨马逃跑，结果顾天阙从旁边杀过来，手举通天叉将窦替刺于马下。赵本阳打了个漂亮的胜仗，消息传到建业，李佳纹十分高兴，又派姜苏航带领两万人去帮助，他们会和，按且不提。
　　几天后，赵本阳对手下人说：“各位，西方人打仗时最擅长使用的战术叫闪击战，依我看现在这种情景就适合，因此我把重骑兵分为三队，把他们全部调到战场上，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好，都督怎么指挥我们就怎么打。”“好。”赵本阳拿起一支令喊道：“陈命泰，顾天阙，你们带领一队重骑兵以最快的速度把佟英硕地盘内的在野外的所有关于军事的目标不管大还是小，一律不放过，如果疏忽掉一个我拿你们试问。”“保证完成任务。”他俩下去。赵本阳随手又拿起一指令，喊道：“邓陆海，何公印你们带领一支骑兵将所有县城守军的逃跑路线封锁，防止他们逃跑或通风报信。”“遵命。”他俩也下去了，赵本阳又拿起一支令，喊道：“姜苏航，王晗沣你们二人带领剩余的骑兵把除合肥外的其余城池全部拿下，因为佟英硕主力都调到徐州那边，这些城池守军不过三四百人，你们总共有5000人，把他们全部占领不成问题。但是，中间不能停。”“好得，太过瘾了。”然后又说：“各位，任务完成后，我们到合肥城下汇合，一起打合肥，听到没有？”“遵令。”
　　果然不出赵本阳所料，佟英硕其他地盘的守军果真只有200来人，各路人马以闪电般的速度在一天之内把任务全部完成。然后到合肥城与赵本阳汇合。赵本阳早就到了，看他们回来了，立刻准备伙食款待他们。第二天，赵本阳把所有人马召集在营外，自己出去站在主帅台上，将领们依次站好，赵本阳喊话，喊道：“各位将士们，我们费劲磨难，终于打到了合肥，现在合肥就在眼前，佟英硕的人马就在那等着我们，今天肯定是一场恶战。胜，则凯旋归乡；败，则战死沙场，所有人马只许进，不许退，一旦有人怯战，杀无赦。”“拼了，万岁，杀，杀，杀。”赵本阳抽出宝剑，指着合肥城，喊道：“你们都是我江东的好男儿，男子就应该保家卫国，攘除奸凶，听我号令，三军的将士们，为了李佳纹，为了天下太平，给我杀。”所有人马调转方向，向合肥杀去。站在城门上的佟英硕急忙命弓箭手放箭。底下的江东兵射死无数。但并没有挫其锐气。没过多久，攻城锥就到达城门下，使劲往门上撞，云梯也已架好，士兵们就往上爬。城上的守军拼命往地下扔石头，陈命泰左臂中一箭，但越打越来劲，王晗沣亲自上阵帮着撞城门的士兵使劲撞，其余将领也都费劲最大力气打。没过多久，城门攻破，士兵就像脱了缰绳的马一样，一鼓作气，占领了城门，佟英硕逃跑。因此，赵本阳顺利的拿下了合肥。然后，赵本阳又点齐人马去往徐州去帮助张艺骞，佟英硕也跑到那里。没过多久，在两路人马的合围下，淮南兵全军覆没。佟英硕被擒，赵本阳等人退回江东交令，就把佟英硕交给张艺骞处理。张艺骞按照皇帝的命令，擒住佟英硕把他押往长安。几天后，准备囚车，派心腹人把佟英硕押往长安，十天后，到达长安，面见圣上。
　　晋恭帝会怎么处理佟英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