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原来的轨道

　　自从上次一起看过电影后，林然忽然发现他和李琼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平日里一起学习，一起啃小辣条。上一世的好多镜头重新拉了过来，好像本来就应该如此。
　　这样一天两天还没事，时间久了，所有人都知道两个人在谈恋爱。
　　为此他们的班主任李新钊特地找他们分别谈了话，言及就是高中应该好好学习，不要耽误学业种种。其中还特别教育了林然。威胁他耽误别人学习就要找家长了。
　　没办法，谁让林然以前偏科太严重，成绩也不好，在老师们眼里，就好比一个差生要拉班里的尖子生下水，这他们能忍？
　　寄宿学校，老师就是天，林然可不想父母因为这个过来，要不然依着林父的耿直脾气非把他打死不可。所以当着老师的面，他们尽量保持着老师心中的底线。
　　结果没过几天，李新钊也不问他们了。因为这一次江南十校联考，林然的成绩直接从年级200名之后窜到了年级一百，数学更是破天荒的考到了101分。
　　这可是个大事，要知道林然所在的高二《6》班以往年级前百只有八九个罢了，这简直是历史上的突破。
　　在和灭绝师太排出了林然抄袭的可能性后，李新钊再一次找了两人谈话，这次谈话的内容是同学间互帮互助很好，希望他们继续发扬这种精神，争取取得更好的成绩。
　　于是他们之间的谈恋爱成了官方批准只此一家，别无分户。
　　两人也从之前的偷偷摸摸变成了光明正大，且美名曰交流学习经验。这直接让107寝室的一帮哥们儿眼红不已，一个个在晚上放学后不睡觉，又发誓又宣誓地要把多久多久搞定一个女朋友。
　　一星期，没人实现。
　　两星期，依旧没人实现。
　　每天回来听这帮禽兽各种乱七八糟的发誓，林然几乎受不了了。最终在请了两顿饭，并且林然主动付了两次网吧包夜的钱后，终于消停了。
　　时间过得很快，接近6月份的时候，天气已经很热了，为了防止男女的接触，班里重新变换了座位，男生和男生坐一起，女生和女生坐一起。
　　于是林然的同桌由李琼变成了寝室的老四姜云肖，不过还好，自习课能换位，不过每次这时候，姜云肖总会长叹一口气，说道：“为什么不是我？”
　　两人就是笑。
　　天气一热，确实是不方便的，林然注意到，李琼别的倒还好，就是天气一热穿衣服越来越少，班级里老式的电风扇又不给力，衣服有时候会贴在身上。
　　女生发育本来就快，林然偷偷透过李琼的领口瞄了一眼，那一抹雪白雪白，这个峰峦叠嶂，诱惑实在太大。
　　林然作是品尝过女人滋味的，自然憋得很难受，但又不能明说。
　　偶尔李琼忽一下转头，偶尔也会看到林然赤果果的眼神，不过两人眼神一接触，她很快就转到了别的地方。
　　折磨。
　　最近，天气更热了。晚上自习没老师时，林然经常会和李琼一起溜到学校的操场走一走，学校操场的灯晚上很少开，光线很暗。
　　操场的大铁门虽然锁着，但是门是由钢管一级一级焊的，每一级都有撑，踩在上面，比较好翻过去。
　　操场上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些别的男生女生在，也有年轻的老师翻过来跑步锻炼身体。
　　牵牵手亲亲嘴好像都是有人做的，但更出格一点的就没有人敢了。
　　林然第一次牵李琼手的时候，总感觉对方的小手凉丝丝的，很温润。李琼也不反抗，像一只好奇的小动物，还把牵着的手摇了摇。
　　感觉很好，虽然有时候林然会觉得李琼就是个小姑娘，自己就像一个大叔扑向了一个小白兔，但说起来，他也是个小男孩不是。
　　自从第一次来到小操场之后，每天晚上李琼都会拉林然一起逃课到这里走走，两人都是食骨入髓，夜色更有安全感。
　　时间久了，牵手都变成李琼主动了，有时候就在操场上坐一坐，躺一躺，彼此靠近了谈一些理想什么？
　　会为对方的理想发笑。
　　林然很喜欢这种感觉，拍拍对方的头，趁对方转脸的一瞬间，把嘴伸了过去。
　　轻轻一吻。
　　“啊……你……坏人”拿手要打。
　　不过很快，嘴便被堵住了，忙挣扎着推开，不过却推不开，林然的力气比较大。
　　林然吻了多久没数，但对方是不挣扎了，两只眼睛闭着，睫毛微微抖动，一副要打人却撅着嘴的样子，可爱极了。
　　“喂，亲嘴不是你这样亲的？”林然道。用手指弹了一下对方的小琼鼻，却看着对方瞬间变噘为咬，咬在自己的手指上。
　　“喂，你是不是属小母狗的，那么喜欢咬人，咬的那么疼？”回来的路上，看着食指上的一排牙印子，再看手臂上那一排已经逐渐消失的牙印，林然忍不住打趣道。
　　“哼，那你说亲嘴该怎么亲……坏人”对方松开了拉着的手，双手掐着腰，摆明着想秋后算账。
　　林然狂汗。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进一步突破，最终也仅仅限于亲亲小嘴，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林然自认为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绝对算不上小人，更何况，如果没记错，李琼马上就要转校了。上一世两人之后没有更深的交集，李琼的情况林然并不清楚。这一世，林然作为先知，更不敢轻易偏离原来的轨道……
　　……
　　这日，晚自习前，天气特别闷热，在寝室洗了个凉水澡，刚上楼梯，就看到一位端庄的妇人在两栋楼中间的花园打转，是李琼的妈妈，手里还拎着个书包。
　　“林然，你等一下。”
　　对方明显也注意到他了，喊了一声，快步走过来。
　　林然没想到李琼的妈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赶紧小跑上前，问道：“阿姨，您是来找李琼的吧，她没来接您？”
　　说着把对方手里的书包拿了过来，以为很重，没想到很轻，书包里面还有一个大编织袋。
　　“恩，我刚电话打给你们班主任了，估计还没来得说，这也是小琼他爸走的太急了，我们这还没准备呢！”
　　走？
　　向哪走？
　　记忆中李琼消失好像是在这学期末，好像并不是现在。林然压制住心里的疑惑，忙带着去找李琼。
　　对于母亲的到来，李琼很明显事先确实不知道，两个人说了几句话，放下东西，接着就一起去了班主任办公室。
　　李琼回头看了一眼，林然看得到，她眼神里很复杂。
　　林然忽然有了个不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