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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将今天下午听到的事,告诉了卢有为。
卢有为点了点头,说:“这黄羽,大概是他老子不在,想要出出风头。这下好了,黄家村的村民一定不会轻易屈服的。”
卢别君若有所思道:“为什么那些村民手里的蚕丝卖不出去?城里除了黄家,就没有其他家族做衣料吗?”
卢有为解释道:“有,但很少。那些小家族才不会去触黄家的眉头,顶多自己养蚕缫丝。没人敢买,自然就卖不出去了。”
“那为什么我们不来做呢?”
卢有为和李管家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
相当无奈。
李管家也想叹气,但他觉得不妥。
卢有为夹了块鱼肉,说:“在纺织丝绸业,黄家是专家,是济城老字号。就算咱们把那些蚕丝买过来,做出来的产品,除非特别优于黄家,不然那些老主顾不会轻易去买的。”
李管家继续解释道:“更何况,黄家的布料只在济城出售,他若想扩大产业,水运只能依赖赵家,陆运只能依赖咱们卢家。与其捏死他们,还不如将他们的命脉掌握在手里。说是四大家族,黄家还不是必须靠咱们和赵家,才能保持现在的地位。少爷,您不觉得,这样更好吗?”
嗯,有道理。
难怪歌词里都说让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呢。
因为那些资产阶级,早就手拉手一起割韭菜了。
不联合起来,平民哪里有活路啊。
“生意这门学问,你要慢慢学,切记不可着急。”卢有为早就对卢别君不抱希望了,但最近,他觉得,这个儿子,貌似还是个可造之材?
家里四个儿子,大儿子做官,二儿子有勇无谋,三儿子就不说了,只有卢别君能够继承家产。
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蹦跶两年,在这之后,卢家可就要靠卢别君了。
结果卢别君听了半天,只听到“除非特别优于黄家”这句话。
黄家垄断了济城的纺织业,就连他们现在穿的,也都是黄家的衣服。
所以,黄羽面对那些以养蚕缫丝为生的村民,才会如此嚣张。
卢别君不是一个圣母,看到有谁落难就要去拯救谁。
只是,现在貌似是一个恶心黄羽的好机会。
但要怎么恶心,还需要好好想想。
晚上,卢别君躺在院子的藤椅上,吃着冰镇水果,吹着夜风,惬意的很。
他眼观鼻、鼻观心,看着金手指里的“九阳神功”。
现在的九阳神功不过是残卷,就已经有这么大的作用了。
如果自己能够找齐全部的书页,那不是直接起飞了啊。
卢别君一边意淫着,一边在体内流转着剑气。
头顶升起些许紫雾,在夜里看的并不真切。
当剑气运转到四肢的时候,卢别君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肌肉猛地膨胀起来,摸上去硬邦邦的。
院门口传来走路的声音。
卢别君看过去,累的够呛的济云溜过来了。
“济云!怎么样,还习惯吗?”卢别君躺在那里冲着他招手。
济云看到卢别君眼前一亮,耷拉着两个胳膊跑过来。
“少爷!您在练功吗?”
卢别君挥挥手,驱散了头顶的紫雾,递给济云半拉西瓜,说:“闲来没事,随便练练。”
济云接过西瓜,小小地咬了一口。
嗯——————
这小子整个人都蓬松了起来,接着一口吃完了。
“哈哈哈,不要急,慢慢吃。”
济云擦了擦嘴,说:“不吃了不吃了,我要赶紧回去练功。”
“你现在什么境界?”卢别君随口一问。
“我也不懂,不过李维说,我体内原有的剑气,和剑仁境差不多,我也不知道厉不厉害。”济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剑、剑仁?
尼玛?!
这小子从未修炼过,体内的剑气竟然这么磅礴?
少爷我用了金手指才达到剑才啊,这小子竟然一步就超过我了。
卢别君面无表情道:“剑仁而已,不是多厉害,回去之后好好修炼,千万别丢了少爷的脸。”
“是的少爷。”济云溜了。
走到院门口,济云嘟囔了一句话。
卢别君发现,练了九阳神功后,自己的耳力提升了好多。
济云嘟囔了这么一句。
“果然和李维说的那样,少爷肯定会说剑仁境不够厉害。”
“...................”
第二天一早,文工团汇演完毕后,卢别君带着李维出门了。
他思索了一下,慢慢有些眉目了。
“走,去黄家的店铺瞧瞧。”
李维带着卢别君往城中心走去,这济城着实大,两人剑气注体,脚步快了许多,也走了好久,才来到黄家总店来。
看着眼前这栋四层楼,以及大大的招牌,卢别君走了进去。
“哟,客官您里边请!!”门口的小厮急忙过来迎接。
卢家五少爷。
他怎么来了?
今天在总店坐镇的,是黄家的管家沈管家。
他是过来传达黄羽意思的,如果黄家村的村民们来卖蚕丝,一律降价收购。
“这帮贱民,还反了他们,看来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黄羽在家里传递了这么一个意思。
沈管家并不喜欢黄羽,觉得他的存在简直就是老爷的黑历史。
现在老爷不在,沈管家也懒得管、甚至可以说在背后推波助澜,帮着放大黄羽的蠢相。
到时候老爷一回来,完全可以把责任都推到黄羽头上。
“卢少爷!您来了!”沈管家从柜台后走出来,热情道。
“本来还想低调点,竟然被人认出来了。”卢别君叹了口气。
沈管家笑道:“现在城里谁不认识您卢少爷啊,像您这么醒目的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认出来的。”
“嗯,我知道。”
沈管家笑容一滞。
这脸皮,难怪黄羽干不过他呢。
“您要点什么?”沈管家搓搓手,问道。
“把你们这里最丝滑的布料给我拿来。”卢别君打量着左右的绸缎,价格偏贵,果然是垄断行业。
丝滑?
干嘛?
沈管家不明所以,挥挥手让下人去拿了。
片刻后,那下人捧着一匹轻若无物的白色布料过来。
卢别君上手摸了摸。
“还有没有更顺溜的?”
“这、”沈管家挠了挠头,有倒是有,不过......
“放心,我们家比你们黄家有钱多了,不会不给钱的。”卢别君嚷嚷地很大声,引来了众人的侧目。
黄家的下人们皆用哀怨的目光看过来,而顾客们认出来说大话的是卢别君,更是酸溜溜地嘟嘟囔囔起来。
沈管家讪笑道:“倒不是钱的问题,或者说,您要的布料,咱们家有,但恐怕配不上您的身份。”
“拿来看看再说。”卢别君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