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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老爷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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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军是吧?”范总突然看出了端倪,“老杨还好吗?对了,你女朋友,叫什么晓萍吧,今天没来吗?”
  “小刘啊,怎么回事啊?你还有个女朋友吗?”
  张叔厉声喝问。
  “姗姗,你知道这件事吗?”林阿姨也板着脸。
  “张叔,林姨,我和她已经分开很久了。”我嗫诺道。
  “爸、妈,我知道的。大军都跟我说过了。”姗姗果敢地说。
  “年轻人,可不能见异思迁啊!”范总摇了摇头,“我看那个女孩挺漂亮的嘛,你怎么就把人家甩了呢?不过,也可以理解,你老同学不是也重新娶了个歌星吗?”
  “我不想在这里解释分手的原因。”我站起来,“张叔,林姨,我只想说一句:我问心无愧。请你们相信我。”
  “坐下吧,我们喝酒。”张叔脸色很难看。
  “姗,张姗”巴伦来劲了,“你可要看清楚啊!有的人是很花心的。”
  “不用你提醒,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姗气呼呼地说。
  “算了,不说了”巴伦很大度地转移话题,“我给你讲讲我们剑桥吧,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很美的。”
  “不想听。”姗姗转过头,笑颜如花,“大军,我想知道外面的《孔雀公主》是什么故事,你知道吗?”
  多好的女孩啊!不但相信我,还要我在她父母面前长脸。
  还好,扬子江给我讲了后,我因为好奇,所以专门上网查了一下,现在可以卖弄一下了。
  “孔雀和大象都是傣族的吉祥物!
  这里面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三四百年以前,在遥远美丽的西双版纳,头人召勐(meng)海的儿子召树屯英俊潇洒、聪明强悍,喜欢他的女孩子也很多,可他却还没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一天,他的猎人朋友对他说:“明天,有七位美丽的姑娘会飞到郎丝娜湖来游泳,其中最聪明美丽的是七姑娘兰吾罗娜,你只要把她的孔雀氅(chang)藏起来,她不能飞走了,就会留下来做你的妻子。”第二天,他来到了郎丝娜湖边。
  果然,从远方飞来了七只轻盈的孔雀,歇落到湖边就变成了七位年轻的姑娘,她们跳起了优雅柔美的舞蹈,尤其是七公主兰吾罗娜,舞姿动人极了!
  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姑娘啊,召树屯立刻爱上了她。他照着猎人朋友的话做,兰吾罗娜的姐姐都飞走了,只剩下她一人时,召树屯捧着孔雀氅走了出来。
  兰吾罗娜看着他,许久许久没有说话,但爱慕之情已经从她的眼光中传递出来。不用说,召树屯娶到了自己心爱的新娘。
  他们新婚不久,邻近的部落挑起了战争,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英勇的召树屯带着一支军队出征了。
  战争初期,天天都传来召树屯败阵退却的消息,眼看战火就要烧到自己的领土了,召勐海急得乱了阵脚。偏偏在这时,有个恶毒的巫师向他进谗言:“兰吾罗娜是妖怪变的,就是她带来了灾难和不幸,若不把她杀掉,战争一定会失败的!”
  召勐海头脑一昏,就听信了他,决定把美丽的孔雀公主烧死。
  战争结束了,召树屯凯旋而归,却听到了噩耗。只觉天旋地转,昏倒在地。苏醒过来后,他的心中想的只是要去把她找回来:我不能没有她,没有她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他找到猎人朋友,问清楚原来兰吾罗娜的家乡在远隔千山万水的地方。跨上战马,召树屯又出发了,怀揣着猎人朋友送的三支具有魔力的黄金箭,怀着对兰吾罗娜矢志不渝的爱,他克服了重重困难,来到了一个山谷入口。山谷口被两座大象一样的山封住了,召树屯用第一支黄金箭射开了一条出路,进入了山谷。经历了漫长而艰辛的拼搏,不管全身伤痕累累,不管前程凶险莫测,他终于到达了孔雀公主的家乡。
  可是孔雀国的国王因为觉得召树屯的族人对兰吾罗娜不公平,决定考较一下召树屯是否有保护兰吾罗娜的本领,否则就不让兰吾罗娜回去。国王让七个女儿头顶蜡烛,站到纱帐后面,让召树屯找出他的妻子,并用箭射灭烛火。召树屯内心平静下来,凭着对兰吾罗娜的思念,用第二支黄金箭射灭了兰吾罗娜头顶的烛火,终于得到了与孔雀公主重逢的那一刻。他们含着泪再次拥抱,发誓从此永不分离。
  回到家里,召树屯问明父亲,知道原来是那个恶毒的巫师陷害兰吾罗娜,就去找巫师报仇。那巫师其实是一只秃鹰变的,听闻召树屯来找他,立刻化成原形,飞上天空想逃跑,召树屯抽出最后一支黄金箭,正义之气随着箭象闪电一样,将万恶的巫师射死了。
  从此,那象征和平与幸福的孔雀公主的故事也在傣族人民中间广为流传,感染着一代又一代人们的心灵”。
  “啊?还有这么凄美的故事!”姗姗听完,已经有点泪花闪闪。
  “是啊,我还是选择相信这一点,美丽的爱情是有的,只是你能不能找到?”
  我庄重地感慨。
  “张姗,这有什么感人的?”巴伦不屑一顾,“我还是给你讲讲西方的文明吧。”
  在他的认知里,文明就是公众场合不大声喧哗,保持清洁以及礼貌和对女性绅士。
  “我们国人的表现,唉,不敢恭维啊”!巴伦鄙夷地说。
  “我听管子说,‘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我淡淡评论,“深受贫穷之困的我们,只要再次复兴,几千年优秀传统恢复,不也指日可待吗”?
  “嗯,还是我们家大军说得对!”清清带着点欣赏,带着点崇拜。
  “你,你怎么老是说他好?别被他花言巧语迷住了啊!”巴伦终于不再绅士,“你看看他,有什么呀?穿得破破烂烂的,地摊货吧?再看看我,这身西服,他要挣好几年吧!”
  “是,你的西服很好看,可是,人家大军的衣服是他自己买的!”
  张姗黑眼珠一翻。
  “你,”巴伦气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尴尬时,门外走进来三个穿绿色、紫色和黄色孔雀服的傣族小美女,在一个包着头巾的傣族汉子的葫芦丝中翩翩起舞。
  歌舞表演开始了。
  然后是热情地给各位客人敬酒。
  等表演完了,我赶紧给了每人100元小费。
  “刘那什么,我要和你喝酒!”范巴伦要决斗了。
  “军军,你还能喝吗?”清清悄悄地问我。
  “没事。”我把分酒器酒倒掉,又开了一瓶,分出半斤,装入分酒器。斜眼看时,张叔一脸关切,心里一热,点点头。
  在老家时,每次去专业银行检查工作,都会架不住主人热情而拼酒。
  有一次,农业银行的高见行长,叫了4个美女,和我们2个人喝。
  第一个美女敬我们每人2杯,名曰“二红喜”;第二个则敬4杯,学名“四季财”;第三个呢,6杯,理由“六大顺”,第四个,8杯,俗称“八匹马”,最后,行长总结,嘿嘿,对不起,10杯,“十全大补”。
  杯子嘛,倒是不大,三钱一杯的。
  我的同事老段(我和他学削水果的技术)先来。还没喝完,就很英勇地倒在酒桌上了。
  到我了,还好,平时在家,我们三兄弟经常煮酒论英雄。在刘、阳两个大家族里,以三兄弟为单位,我们自称第二,还没人敢说第一。
  来者不拒,一一喝完行长规定的(他是酒司令,都得听首长的!)30小杯后,我发起了反击。
  一个一个喝,肯定不行!
  敌强我弱,咱要用阳谋,迅速扭转不利的战局,牢牢掌握战场主动权。
  克劳赛维茨说: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高司令啊(这称呼像不像《地道战》里面的那个伪军头目,还对着日本鬼子拍马屁,高,实在是高),咱们这么喝没意思。再说了,小杯,它也显不出您的磅礴和大气不是?依小弟之见,我们改用大杯吧”。
  说完,我抓过一瓶新的泸州老窖,熟练打开后,一分为二,两个大玻璃杯满满的,泛着晶莹和耀眼的光芒。
  “你们选一个人,”我华山论剑般的傲娇(一定要先从气势上压倒敌人)地宣布,“我们一人半斤,喝掉,然后,再来一瓶,分而喝之,直到有人先倒下为止,阁下意下如何?”
  看见高行长有些狐疑,我接着补充:
  “不是您不敢应战了吧?那也好,您只要高挂免战旗,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
  激将法!
  “谁说不敢了,我先来。”高行长袖子一挽,拍马杀到。
  等等,什么就你先来?你们每人再敬我半瓶,小爷我非得去见杜康他老人家。
  “啊,容我再说几句,小弟可能没解释清楚规则。”看到行长对着几个美女挤眉弄眼,我从容应对。
  酒桌上就这样,酒司令不是可以一直当的。只要有人提出新的规则,那么恭喜你,你可以走马上任了,记住,准备好就职演说草稿哦!
  “如果,行长您和我喝完第一个后,您要换人怎么办?”我看了看他,接着睥睨一切地说,“小弟我允许你换人”!
  众人窃喜,好啊!好。今天遇到个大傻(香港电影经常出现的小弟)了。
  “但是,”我慢悠悠地追加规定,“新上场的大将,必须先纳投名状,就是补上我已经喝过的酒,本帅酒下不斩无名之辈”。
  “啊?”一片哗然。
  根据我10年纵横酒湖的经验,有的人,您千万别和他慢慢喝,否则,三天三夜后,您早已梦见周公,他还在那里笑谈风月;有的人呢,您又不能和他喝急酒,不然,您因为没菜垫底,会一头撞于酒下。
  对付前者,我们要疾酒知劲草;碰到后者,别怕,慢工出细活嘛!
  正所谓,您可以和围棋高手切磋切磋马拉松;再和相扑运动员下下围棋嘛!
  表哥拿破仑有句名言:不想当将军的裁缝,不是好厨子。
  当然,如果您碰巧遇到的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综合平衡的好学生,那啥,哦,我妈叫我回家吃饭?好的,好的,回见了您哩!
  一般来说,大多数人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喝急酒,就不行了。尽管他慢喝也能到那个量。
  尽管如此,那天哥们还是很悲壮,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会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
  高行长是条汉子!
  在他只比我少喝三两的情况下,他愉快地和我品干了第一个半斤,在第二个半斤的一半的刻度处,才酒不瞑目地倒下。
  我就惨了!
  因为要展现英雄个人主义,在第二个半斤,先干为敬,极大地突破了自我的极限。我强自支撑着,走三步抱一根电杆,或是跑七步搂一下行道树,踉踉跄跄地回到了银行门口的小树林里,景阳冈的老虎咱是没打着,天当被,地当床的,一觉到天明。
  早上醒来,发现和一只流浪狗睡在一起,才忽然明白,晚上觉得有点挤,还叫老婆离我远点呢。
  我很快就干完了半瓶。回头看时,范巴伦很勉强地喝完了他40度的威士忌。
  “好酒量!”一个老者声如洪钟,不知道他在夸谁?
  第二个半瓶又开始了,当我喝下去时,感觉有些酒气上涌,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压住了。
  范巴伦呢,只喝了1/3,就脸色苍白,喝不下去了。
  “小子,你还行不行啊?别硬撑。”另外一个老者关心地询问。
  “死老头,你帮谁啊?”巴伦终于忍不住了,“爹地,妈咪,他们欺负我!”
  “你,你,你。”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在林家,还没有人敢这么骂他。
  “巴伦,赶快给小舅公道歉!酒喝多了,乱说。”范总赶紧站起来斥责。
  “妈咪,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爹地还要我道歉,你要帮我啊!那个乡巴佬,他凭什么和我抢,抢姗姗呢?我爸,我爸是范刚!我外公,我外公是副区长,我,我是剑桥硕士,小瘪三。”语无伦次。
  喝酒的四个阶段吧:第一阶段,,,甜言蜜语,第二阶段,,,豪言壮语,第三阶段,,,胡言乱语,第四阶段,,,不言不语。
  “唉呀,巴伦,我的儿啊,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嘛!你怎么和那个小赤佬一般见识啊?道歉?我看应该那刘什么给我家巴伦道歉!”
  范总夫人几步跑过来,心痛不已拍着她儿子的背。
  “妈咪,还是你心疼我,老头,我说的对吧?我这么优秀的人,张姗不选我,我看她就是眼睛瞎了,就是犯贱!选他吗?那个小赤佬!”
  他没看到,两个老者已经健步走到他身边了,
  “啪”,一声脆响。
  “死老头,你TMD敢打我!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啪”,右耳光更脆。
  “我替你爸教育你一下,你口口声声文明,不知道尊老爱幼吗?小刘不错,你这么辱骂,人家都忍了,还想和我们家小姗姗好?门也没有,窗户更没有!”
  “是啊,姗姗这闺女,我们两个老头子,可是看着她长大的,多聪明,多懂事,又孝顺,工资还给我们买酒喝。我们今天来对了,就是要把关。”
  “小爷公,小舅公,谢谢你们。”
  张姗眼亮晶莹走过去,一手挽着一个老者。
  难怪,我们家姗姗,家里条件那么好,住着别墅,开着奔驰,穿着却很普通,后来,才知道爸妈给的钱,她存上了;自己的工资,大部分给老人买了酒。
  找对人了,这次。
  一个不懂得孝顺的人,他会对你好?
  枕头支高点吧!
  我很感动,但那个时候,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就这么傻傻地站着,只是眼神,一直敬佩地跟着姗姗的脸。
  “死老头子,我都舍不得,你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珠光宝气变成了山野泼妇!
  在林姨和范总死拉活劝中,方才余怒未消地住了手。
  “你呀,我早说过,慈母多败儿。”范总很没面子,“伟毅啊,我们先走了,改天再登门致歉。希望不要影响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没事的,就算做不成儿女亲家,咱俩老同学的感情,铁了去了,放心吧。”
  张叔叔站起来,打着哈哈。
  “道歉?凭什么?爹地,你糊涂啊!”小分头又发话了,“是张姗那个狐狸精没眼力,我们何错之有?”
  哎,为什么总有那么些人,一旦出了国,好的没学到,儒家传统也丢了?
  “啪”。这声脆响,是我替女朋友打的!
  “你,可以侮辱我,甚至打我,但是,针对姗姗,不行!”豁出去了。
  姗姗感动得泪花滚动,扑过来紧紧地抱着我。
  “小赤佬,你等着!”小分头气急败坏,“哪天,老子整不死你!”
  “好,小刘,老夫我没看错人!”那个声如洪钟的老者大笑起来,“自己的女人受了侮辱,还不吱声,不是大丈夫也!咱老爷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接着说道,“那个什么见什么,什么桥的小子听着,你不是人家小刘的对手,我算看出来了,这小子,深藏不露!可是,人家涵养好啊!年轻轻的,就懂得隐忍戒躁,老头子我,服了”!
  “哼,刘,你好,好得很哪,我们走。”范总气呼呼地一甩手,先走了。范巴伦和他妈毒蛇般盯了我一下,也快步走出包间。
  “算了,他们走了,我们一家人继续,别他母亲的影响了心情”!
  张叔拉着我坐下来,又招呼众人坐。
  一家人?我被巨大的喜悦震撼了。
  “小刘啊,”张叔举起酒杯,“我敬你一个,作为父亲,姗姗交给你,我和她妈算是放心了。”
  “是啊,以后,有这个女婿,没人敢欺负我们家姗姗了”林姨也满意地打量我,怎么看怎么顺眼。
  “妈,你说什么啊?”小妮这次是羞红了脸。
  “哈哈哈,不说了,这小子对我脾气,喝酒!”老者说。
  “老前辈,张叔,林姨,我敬你们,先干为敬。”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连喝两杯。
  “好样的,豪爽!”张叔举着大拇指。
  喝了一会儿。
  “小刘,这里没有外人,你能说说老范为什么说你,甩了女朋友吗?”
  张叔还是有点担心。
  “是啊,他还说那个女孩子也蛮漂亮的哩”!
  林姨也很关心。
  “好的,各位长辈,我本来不想说前女朋友的坏话,可是,我应该对你们实话实说,才对得起清清的一片深情!”
  接着我说了刚来东海,多么艰难,考虑到她从小没了母亲,在东海又无依无靠,就原谅了第一次她和老美的出墙,谁知道,为了物质,她最终还是跟一个成功人士,跑了。
  叙述中,我的声音低沉,很难受。毕竟,这是我人生中的耻辱,现在,再次揭开已经快愈合的伤疤,心,真的很疼。
  “军军,她不知道,你有多优秀,是她没福气。”
  清清眼含热泪。
  或许她终于知道我经历的这一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我要拒绝和她好。
  “哦,这下我们明白了。”
  张叔和林姨如释重负。
  接下来,我分别敬了4位长辈,清清非要拉着我一起敬。
  敬张叔时,他感叹地说。“小刘不错,文武全才嘛!”
  “叔叔过奖了,我只是和投缘的人,才会多说话。”
  “嗯,军军在单位可严肃了,像个闷葫芦。”姗姗笑着揭露我。
  “哈哈哈,今天可能是酒到位了吧?
  小舅公也大笑起来。
  “是啊,”我也感慨起来,“酒是好东西,有人说,如果你只邀请一个朋友吃晚饭,拿出第一流的酒来;如果邀请两位,就拿出第二流的吧!”
  “哈哈哈,”大家都被逗乐了,小妮子笑得都扑到我身上了,我吓得赶紧推,小爷公大声说,“唉,老了,什么也看不见。”
  可爱的老者!
  “对了”笑了一阵,张叔突然问我,“张姗说,你送的茶叶很贵?要两万多一斤?”
  “啊,这没什么。反正是我同学送的。再说了,您懂茶叶,也算为茶王,找了个好人家。”
  “小刘哪,你啊,那就谢谢了。”张叔感动了。
  “清清,等会儿和我回家,把那些茶具拿回家吧,宝剑赠英雄,茶具送行家。”
  “小刘哦,这怎么敢当?你太客气了呀”林姨不好意思了。
  “爸妈,拿着吧,军军也不是外人啦。”姗姗很大方,一副我决定了的神情,引来一阵笑声。
  出门时,傣族美女说“乖罕”,我也双手合十,“如丽金湾”。
  出租车上,看着醉颜微酡的她,我知道,相思病,有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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