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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办公室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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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兼职的那家房开公司就不同了,对了,现在有必要交代它的正式名称了:东海万民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后来某一年起,责任俩字被去掉了,所以,可以不负责了吗?玩笑哦。)
  之所以一直不说出公司名称,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首先,为尊者讳,老刘家第二代掌门人,他的名字就叫万(族谱里的字)民,怎么这么突兀?新出现的人物吗?
  一直看我的书的读者一定记得,本书的序幕:我,作为复兴镇老刘家第三代掌门人,一路跟着家乡的河流,来到了东海。
  仅仅只有两条线索哦,但这难不倒福尔摩斯!
  头戴猎鹿帽,手握陶土烟斗的他静静地坐在壁炉前,辽阔的额头,闪闪发光。他严峻的神色、睿智的眼神,无不显示他此刻正聚精会神。他冷静地使用逻辑推理的演绎推理(DeductiveReasoning)(是由一般到特殊的推理)方法。
  在交替使用了三段论、假言推理和选言推理三种方法后,他立刻敏锐地意识到:这事和作者有莫大的关联!
  “华生,我已经多次告诫过你了,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事情之后,剩下的,即使多么的不合理不可能,那也一定是真相。”
  别批评华老弟了,福哥,我招。没错!万民正是家父的名字。
  其次,本书一直标榜,严格描写草根的奋斗,怎么读着读着,你父亲的名字竟然是一家较大的东海地产公司的名称,你到底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啊?(听说你爹曾经差点当上副师长,再混混,没准是个少将师长哦。)
  一个小县城,即将退休的水电局副局长,也算官的话(其实只能算吏),我无话可说。
  苍天哪!大地啊!您看见东海六月飞雪了吗?
  “可是,借是嘛玩意啊”?天津的朋友问了。
  “唉,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过几个月吧,等罗曼休假,我替你们问问吧,他舅舅,为什么给公司取这个名字?
  什么?你们等不急了?那我也不知道人家什么时间有空啊。再说了,哥们已经有了小张姗了,不能像我几年后遇到的一个小帅哥那样,来个“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吧?”
  汽修厂总经理办公会后第二天下午,我给吴总请了假,去房开公司,吴总要忙着,找90多个人谈话,送上子公司的每人1000多元车马费。
  按照规定,请假是要扣工资的,但是,公司新来的办公室主任,听说了前任主任的悲壮故事,就很低调地和吴总搞好关系,加上哥们办事公正,因此,也就在我的考勤上妙笔生花。
  在路远时,我从没被扣过工资。当然,我也自觉,每个月除了突发状况去房产公司外,还有春秋两季的各两次的期中、期末家长老师联谊会。
  儿子刚来,水土不服的那一次,本来要连续请7天事假陪他的,吴总怕总公司(随时都有人下来指导工作)的人找不到我,特意安排销售部、办公室和财务部的小帅锅{和儿子的代沟小}、小美女(经理除外),每人半天轮流在医院陪护。
  玉静香去了三次(儿子后来还一直念叨美女玉姐姐的好,想吃什么就给他买什么,不像我,还要规定垃圾食品(如某些小孩子容易上火的零食)不能吃,连花经理都偷偷去了一次。
  第一学期的家长会,我最怕参加了。儿子因为听不懂东海话,加上东海和四川的教材不同,也可能是儿子的身心受到了伤害,还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
  所以,学习成绩很差,全班42个人,基本上都排在第38名-41名之间,还算稳定吧,再努努力,就是全班第一名了。
  这就好玩了。
  我不知道读者是否有这个体验?老师,特别是班主任,都有职业习惯:最喜欢表扬和批评成绩最好的和最差的学生了,顺便也赞美或批评他们的家长。
  很不幸,我就是那倒霉的家长。
  在这所学校一学期,我受到的批评,比我全部学生生涯的都多。
  “老爹啊,我的儿子怎么不如您的儿子啊?您以您的儿子为骄傲,我也,嗯,不,我还是以您为骄傲吧”!
  电话里,向老爹虚心请教经验,他哈哈一笑,说“没有经验”。老妈说“那当然了,你们上初中前,都是我在管”。
  初中以后,老爹老妈都只有初中文化,管不了了,变成我管了。
  我只有摸着石头过河啊。老爸还特意叮嘱,“孩子的教育要慢慢来,特别是,不要老是打骂和训斥。会有逆反心理的”。
  “先让他心理健康,阳光起来,再说吧”。我暗暗想。
  出了大门,宝马专车早已在我要求的公司门外一个街角的地方等着了。
  到了房产公司,我给钱总提出了财务部年终奖励计划,批准后,在整个公司里,财务人员的奖金(由我来发的)是最高的,平均达到了15万。我又做到了根据级别和贡献大小的基本公平,所以大家喜气洋洋,一派节日气氛。
  坐在办公室里,我有点发呆。
  刚才看了看房产公司的净利润率才20.34%,我在的汽修厂呢,竟然达到了37.93%。可是,我4S店的兄弟姐妹拿得真心不多啊,我们财务部还是最高的,不算我,平均都才1.85万元。
  同样是民营企业,年终奖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哎,”张姗很搞笑,偷偷地走进来,一把蒙住我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啊,我得想想。”我很配合的。
  “找个比你小很多的女朋友,你要有耐心,陪着她成熟”。
  老爸比老妈大9岁,他教导我说。
  这就像你辅导孩子的作业,你差不多又得再学12年了,如果你的孩子不太自觉的话。
  只生一个,我觉得多么英明啊!不然,你就不是学习2个12年了。
  活到老,学到老,我估计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真正做到。
  “哦”,我摸着她光滑、柔嫩的手,一边揩油,一边胡诌,“嗯,想起来了,林青霞,对吧?”
  “哼,我有这么老吗?”得,哥们心中的偶像啊!
  当我猜完以前梦中最亲爱的“霞玉芳红”后,我实在猜不到了。
  “给个提示呗!美女”我假装黔驴技穷。
  “远在天边,”吐气若兰。
  “近在眼前,啊,我想起来了。”我恍然大悟地叫起来。
  “谁呀?”一个忐忑而期待的声音。
  “罗,翠花”我差点叫成了罗曼,还好,关键时候悬崖勒马。
  “罗翠花是谁?”张姗放开了手,我回头一看,冬霜布满了俏脸,眼睛里,已经有了某种晶莹的东西。“哼,老实交代。”
  手在胸前交叉,十指紧紧相扣。
  这是局促不安、防卫和即将攻击的肢体语言啊。
  还好,哥们大学自己看了点心理学。
  我正要亲自解释,让她冰释前嫌,由阴转晴。再说了,我妈可是说了,过年前不能哭,否则,明年一年不顺利的。
  “罗翠花,你还不去总监办公室,磨蹭什么?早干完早走呗”。
  一个声音在门外高叫着(不是那首诗词哦,爬出来吧,给你自由)。一听,就是管后勤的田大妈的高分贝。
  门推开了,一个有点发福的40多岁的清洁工阿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扫帚和畚箕。胳臂上戴着蓝色袖套。
  “你,你是罗翠花?阿姨。”张姗吃了一惊,平时,你身边那个默默工作的人,你可能最熟视无睹,所谓“灯下黑”是也。
  你叫不出他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的容貌。
  我也是偶然一次听到田大妈的呵斥,才记住了。
  “是啊,我是”罗翠花恭恭敬敬地回答,一脸惊讶,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吩咐。
  “扑哧”她放声一笑,也不管有人没人,花拳就打在我的胸口,“叫你坏!叫你坏。”
  朋友,一定要记住至少一个普通人的名字哦!
  “总监,我等会儿来扫地”阿姨落荒而逃。你不脸红,我还脸红呢。
  “你就坏吧。”看着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她脸一红,然后踮着脚,樱唇微张,在我搂住她时,水灵灵的眼睛轻轻闭上。
  不管了,人品好,发福利了。
  11天了,没在一起。相思之苦,只能用纵情来解哦。
  刚开始,我没有温存,只是紧紧地抱住,大手一定箍得她喘不过气来,在她喘息中,我俯下身,启开唇后,用力吸住她的甜舌。
  手上更加用力地搂紧,是怕她飞了?还是想把她贴紧,零距离地和她融合?
  男人的另一半是女人,如果不是办公室,我想,我早已经云朝雨暮,不,干柴烈火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以前看文学作品,几月不见了,男一号和女一号,非常温柔地轻吻。那时侯,觉得好浪漫啊!
  可是,经历了张姗后,我感觉童话都是骗人的!
  如果,你和恋人分开了一段时间,我想久别重逢的最开始,你们都不会温柔的(原谅我,美女读者,因为,张姗后来告诉我,她喜欢我从狂野到温顺,最后柔情似水),都想,用最快捷的方式,鸾凤和鸣吧?
  刻骨的相思,只能用刻骨的爱,来解。
  我不喜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作者,因为他经不起推敲。是身边有了另外一个女子?还是恋人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我更喜欢“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和“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作者。
  因为他们活得更真实!有血有肉。
  此刻,我们都已经气喘嘘嘘了,甚至,还有一点汗,感觉不到地渗出。
  过了好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在彼此的目光里,还能深情地看到对方的含情脉脉,和依依不舍的野狼的眼神。
  “唉,”我意犹未尽地说,“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单独啊?”
  “哼,想得美”我的姑娘一脸娇羞,轻声呵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干什么啊?”我一本正经地请教老师。
  “嘻嘻,不告诉你。”突然发现,美女都喜欢用也许吧,你猜,不告诉你,来回答。
  大学老师啊,我终于知道了,谁最有统计学天赋?
  我亲爱的小美女,张姗。
  她常挂在嘴边的词,几乎都是概率的具体应用啊!
  “那么什么是概率呢?清清老师,再教一遍吧,学生我愚钝”。
  “记住了哦,怎么这么笨?你问我爱你吗,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你猜;90%的概率?也许吧!100%的爱你,也许吧!一点也不爱你,(真烦),也许吧!”
  我才不和你探讨概率呢,玩不过你。
  我要用牛顿的准确定位的经典力学,对抗美女永远测不准的量子力学。
  “哎,我今天才发觉你好流氓哦”我表现得特别吃惊,还配备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
  “你个坏蛋,我怎么就流氓了啊?”笑吟吟的。手已经架到了我的大腿边,随时准备施展九阴掐肉手,据说已经失传很久的超级武功。唉,江湖又要血雨腥风了!
  我测了测,严肃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和你单独在一起,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啊!这么高雅的,被你想歪了,还色迷迷地傻笑。”
  “哈哈哈,”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了,开怀大笑。
  “你才是色迷迷的,你就是个大色狼。”我的大腿,终于在几秒后,条件反射了,就像一个3米高的男人,你在他脚上扎一针,1个星期以后,他感觉到疼,弯下腰,脚上没有伤口啊,借是肿么回系啦?
  又思考了一个星期。
  有时侯,我就在想,和张姗在一起,为什么哥们永远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呢?
  我嘴快,但架不住姑娘的手快啊!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恋爱中的男人呢,反应慢?就如我,练过武术又如何?
  现在没人,我终于可以用这个词了:打情骂俏了好一阵,直到咳嗽声传来,她才告诉我,晚上他父母请客,都是亲戚和朋友。
  “哦,那你好好陪陪他们,难得回国一次。”
  我赶紧表态,知道今晚,夜色再优美,我也没戏了。不如大度点吧。
  等等!我终于明白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作者,他的无奈了,因为,我差点就说出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呵呵呵,你是不是难受啊?”
  看着我失望和眷恋的表情,她轻柔地问。
  恋爱中的人啊!即使不能单独相处,但能待在一起,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孤单。
  “是,我很难受,要死了”我大声地宣言。
  “呵呵呵,有时候,我发现你像个小孩子。”
  她过来,抱着我,身体依偎在我怀里。
  “爸妈叫你一起去,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哩”!
  “啊?好的呀。”一边欣喜,一边暗暗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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