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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1章别样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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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
  
  郑州对面的黄河边,已经升职为扶军大将军的李凌,正在箭楼上了望着周边的城防状况。
  
  “何事惊慌!”听见军士来报,李凌急急转过身来。
  
  “启禀将军,卫将军下属求见。”
  
  卫将军赵安自从进入太行山去追缴反军后,就一直没有消息,这一听闻赵安的部下来见,李凌登登登便跑下箭楼。
  
  “怎么回事,快!”见军士满身的尘土,浑身上下都是干涸的血渍,手臂上还绑着绷带,李凌登时紧张起来。
  
  见此,赵安的亲信立时以最简洁的语言快速的把事情的原委与李凌道了一遍。
  
  听黑鹰会主力就在万仙山,而且近日还要北上去攻打燕京,李凌不淡定了。旋即急急写了奏折与信函,连派十几道八百里加急,通知肖子墨与通往燕京沿路的各个要塞。
  
  而后迅速集结队伍,准备开赴万仙山支援卫将军赵安部。
  
  就在这时,箭楼上的军士大喊,,水面上疾来一艘插着朝战旗的船。
  
  于是乎,李凌便再次登上箭楼,举起千里眼向水面上观望。
  
  “镇南侯?!”看见帅旗上的几个大字,李凌登时一愣。
  
  镇南侯不就是太子刘璇的丈人,独孤秀儿的亲爹吗?可这当口他来做什么?
  
  虽然独孤秀儿助黑鹰会反军逃跑,可肖子墨却矢口不提独孤家有罪,太子都没什么,自己还能擅自做主把这位镇南侯如何了?于是李凌便命军士以礼相待。
  
  不多时,独孤傲的船便划了过来。
  
  “李凌恭迎镇南侯!”见到独孤傲,李凌老远便是拱手一礼。
  
  别看独孤傲是镇南侯,威风八面的,可这人没有架子,特别现在这个时期,自己的女儿又惹了祸事。
  
  见李凌行礼,独孤傲在船上也回了一礼。
  
  独孤傲先行过黄河是来与李凌打招呼的。
  
  也是,独孤傲本就是嫌疑之人,况且又带着五万大军,不打招呼要是被误解了怎么办?
  
  下了船,独孤傲也不啰嗦,直接道明来意,又把肖子墨八百里加急发给自己的诏书给李凌看了看。
  
  既然老爷子是来剿纺,而且还有太子的特赦令,李凌又怎么敢怠慢呢?旋即便派渡船接应对岸的大军。
  
  但是问题又来了,虽然独孤傲一再明他是来剿纺,一再要自己的队伍做前锋,可自己总不能真由着老爷子打头阵吧?刀剑可是无眼呐,老爷子要是发生个什么意外,自己怎么向肖子墨和太子刘璇交代啊?
  
  权衡了一下利弊,李凌便借口独孤傲的南疆军远程奔袭已是疲累,好意让大军休整,坚持由自己来打头阵。
  
  虽然拗不过李凌,但是老爷子也不服劲儿,连个饭都没吃便紧跟着李凌钻进了万仙山。
  
  独孤傲有股子冲劲,但他可不是充楞胡来那伙的,早在过黄河之前就查看好了周边的地图。
  
  既然不能打头阵,那他就助李凌做好后盾工作,安排自己的人按照地图上的要塞,把万仙山围堵个水泄不通。除非黑鹰军长了翅膀,不然绝对不可能从自己的大网中脱逃出去。
  
  这边已经撒下了大网,可月夜那边却丝毫未觉。
  
  但是父女之间是有感觉的,自打独孤傲过了黄河,独孤秀儿的心就是惶惶不安。
  
  “父亲,孩儿不孝,没告知您就与秀儿……秀儿有喜了。”拉过独孤秀儿,月夜便给冷颜跪下了。
  
  于月夜而言冷颜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甚至还傻傻的以为是老皇上刘德拆散了冷颜与生母蓝衣的因缘呢。
  
  他又哪里知晓这期间的事情?老皇上刘德才是他的生父?自己才是朝的大皇子?他又哪里知晓是现在的皇后黎尚婉设计撺掇的北匈奴单于花古达,非要迎娶自己的生母?
  
  的明确些,要是没有黎尚婉的阴谋撺掇,月夜的生母蓝衣就是刘德的正宫皇后,月夜就是皇室的嫡长子,早就被立为太子了。
  
  这些冷颜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这些许年他能在朝为所欲为,凭的是谁的权势?
  
  皇后黎尚婉!
  
  没有黎尚婉背后的支持,就凭他?一个身无分文的武将,怎么可能有那么庞大的资金去运作他的黑鹰会?
  
  实话,之前冷颜是仪仗黎尚婉的。可做大后,冷颜钱也不缺了,势力也有了,就不鸟黎尚婉了,甚至还有吞并朝的想法。
  
  即是这般,冷颜为什么到现在才反朝呢?其实这里还有一层报复的层面,他想利用月夜的特殊身份报复刘德抢走了蓝衣的心,所以他隐忍了很多年,直到月夜长大,直到月夜为了独孤秀儿跟刘璇撕破脸,提出反朝,他才露出了本来面目。
  
  于他来讲,即使做不了皇上,看见自己的情敌撕心裂肺的嚎叫也是舒服的。
  
  所以他不能告诉月夜真相,他要看着父子相残,兄弟相杀,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那么他是怎么把月夜从蓝衣手中弄过来的呢,蓝衣又是怎么死的呢?
  
  是他安排的蓝衣假死,也是他把蓝衣从棺椁中弄出来,生下了月夜,是他杀了蓝家上下几百口,骗蓝衣蓝家已经被刘德满门抄斩,想让蓝衣依附自己,但蓝衣不从,自尽了。
  
  那么蓝衣墓又是怎么回事?水晶棺哪去了?
  
  蓝衣墓是刘德后来建的,里面根本就是空的,蓝衣的水晶棺其实早就被冷颜砸了,蓝衣的尸首也被他烧了,愤恨的挫骨扬灰了。
  
  没错,冷颜是个十足的人。
  
  对爱的女人是,对手下的弟兄是,对孝顺他的义子风影是,对于深信他就是生父的月夜是,他骗过了很多人,好兄弟独孤傲,赵毅(肖凡)……
  
  见月夜拉着独孤秀儿跪在自己面前行大礼,这家伙故作慈祥的扶起二人,还以家长的姿态了一番祝福的话。
  
  什么自己身份卑微没能与独孤傲提亲,早就成全了他们俩啊,什么看着月夜悲伤自己才把生意做大,试图与独孤傲比肩,好有资本提亲啊,什么老注定因缘如此啊,什么冷家得了独孤秀儿是上苍的恩赐啊,等等等等,的至诚至恳,老眼尽泪的。
  
  “能看着你们俩结为连理,我这一把老骨头也算无憾喽!”做戏的背转过去擦了把眼泪,冷颜颤声的对着月夜与独孤秀儿道。
  
  “父亲也是累了,暂且先歇息一下,孩儿这就去吩咐备些酒食。”见冷颜喜极,月夜自然得意,继而便吩咐五菱速去布办酒菜,安顿一干热先填饱肚子。
  
  基于朝军发现了这里,月夜又安排了大批军士严密注意朝军的动向。
  
  于月夜而言,这里深山老林的,地势又是易守难攻,即使朝军骚扰也不会占什么便宜,就算朝军拉来大批援军他也可以往太行山深处转移。
  
  翌日午后,通往万仙山的路上。
  
  此时距赵安派亲信给李凌送信已经过去一一宿的时间了。
  
  “将军,这位镇南侯能不能跟黑鹰会是一伙的呀?”巡查过程中发现身后的独孤傲又是排兵又是布阵的,了哨便跑过来提醒李凌。
  
  “哦?何以见得?”了哨言毕,李凌不禁一笑。
  
  “这老爷子又是排兵又是布阵的,行为甚是可疑。”
  
  “哈哈哈哈!独孤老前辈果然是用兵的行家,李凌不如也!”
  
  “将军就不怕这老爷子使诈跟黑鹰会来个两面夹击?”本以为自己完,李凌也会与自己一般怀疑独孤傲,谁料李凌非但没有怀疑,反而豁然大笑。这可令哨兵甚是不解。
  
  “独孤老前辈把老母亲都送到皇上眼皮子底下去了,你以为他会造反?”自己的属下能有这等辨别是非的能力,李凌自是不能批评什么,于是便把因由讲给这位哨兵听。
  
  “怪不得将军波澜不惊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李凌这样一,那位哨兵登时尴尬了,“是的有眼无珠,是卑职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了好了,下去做事吧,又没你什么,你自责个什么劲儿啊!”
  
  就在二人道间,赵安的亲信从前面跑了过来,,距离赵安所部还有时来里的路程。
  
  意思很明了,就是提醒李凌前面的到了危险区域,要他心行兵。
  
  而那时,独孤傲的人马已经不见了踪影,尽数藏于要害处,做好拦截的万全。
  
  五里、三里,一里……
  
  终于,李凌部与赵安部会师了。
  
  时值戌时,色漆黑。
  
  基于敌军阵地处于易守难攻的状态,李凌便命军士们伏地等候,自己则与赵安潜出查看地形。
  
  “若是强行攻打,我军定会伤亡惨重,现下唯有智取,才能把伤亡降到最。”指着月亮底下黑漆漆的峭壁,赵安沉声道。
  
  “你是,从这上去?”顺着赵安手指处,李凌仰望面前这面高耸入云,如刀裁斧砍的峭壁,“就没有其他的路了?”
  
  “没有!若想出其不意,只此一条。”深锁着眉头,赵安摇着头道。
  
  也是,这等状况下,除了峭壁山涧,黑鹰会又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什么门?
  
  基于出其不意、攻占制高点的战略方针,李凌迅速与赵安折返,精心挑选了两百多名攀爬的高手。
  
  一个时辰过后,李凌再次回到了这面峭壁的面前。可令李凌没想到的是,自己看着都眼晕的这面峭壁竟是独孤秀儿给朝军送信跳下来、又飞上去的那个捷径。
  
  系好了绳索,这位年方只有十七岁的扶军大将军李凌,毅然抛出攀山爪,率先爬上了绝壁。
  
  继而峭壁上便接二连三的出现了朝军的身影。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串串、一排排、不到十分钟,两百多名攀爬的精英便全部攀上了这面反着月光的峭壁。
  
  李凌不愧为肖子墨训练出来的,第一个爬上了几万尺之高的峭壁。
  
  回首望了望直冒寒风的崖下,李凌不禁打了个哆嗦,可自己是个朝的军人,指挥十几万朝军的将领,就是再艰难险阻,自己都得扛过去,都得身先士卒!继而他便收起哩怯,把绳索系到不远处的一颗百年的松树上,附身去拉爬上来的军士。
  
  一个、两个、三四个,不多时,两百多名灵巧无畏的朝军士全部爬上了这面如镜子般的峭壁,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了黑鹰军的身后。
  
  从上峭壁那一刻到割断敌饶喉咙,这队如鬼魅般的队伍连个鸟都未曾惊飞过。
  
  此时万俱寂,明月高悬。
  
  山谷内静的甚至都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
  
  随着李凌大旗一挥,赵安便带领山下的朝军,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这么大动静,鸟要是再不飞,那可就是死鸟了。
  
  随着惊鸟的轰然飞起,黑鹰军也被惊醒了大半。
  
  紧接着便是惊呼连连、喊杀震。
  
  其实早在李凌一众攀上峭壁的那一刻,独孤秀儿就已经知晓了,因为她根本就没睡。
  
  “秀儿!躲起来!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意识到不好,月夜急忙打开木屋紧靠着崖壁一侧的暗门。
  
  暗门打开那一瞬,露出一个仅容一个人出入的洞口。
  
  把独孤秀儿藏起来后,月夜拎着玉具剑便窜了出去。
  
  那时冷颜正惊慌失措的指挥着刚从梦中醒来的黑鹰军,迎击如潮般杀上来的朝军。
  
  “父亲快逃!”
  
  见朝军势如破竹,未曾对阵,月夜便预感到不妙。
  
  “风影!快带父亲离开!!”
  
  见风影引着一对军士刚要去应敌,月夜登时便令其折返,命风影带着冷颜离开。
  
  “我不走!我走了定会军心不稳!”
  
  “父亲快走!!”
  
  其实,冷颜指挥黑鹰军前去应敌就是给自己做盾牌,然后他好趁乱逃跑。
  
  于他而言,什么都没有自己的狗命要紧。
  
  但是跑归跑,可戏份得做足,毕竟自己是黑鹰会的首领,形象不能表现的太过孬种。
  
  “别拼了!往山里面跑吧!跑到陉口咱们就赢了!”就在这时,清风跑了过来。
  
  月夜最看好的就是这个冀州首领清风了,见清风又与自己不谋而合,月夜立时便命后队变前队,向太行山里面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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