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斯塔克的发现

　　托尼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此时已经没有人再去注意那个胆大包天的金发记者，不断有人将话筒争着递到斯塔克身边，企图能够再这位花花公子的口中漏出只言片语。
　　然而发觉不对的哈皮早已从人群里挤到托尼的身边，护着他朝后台走去。
　　“托尼，拜托下次变卦之前能不能先和我们说一声，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佩珀眼里半是嗔怪半是无奈，可以预见未来好一段时间她都会有的事要忙活了。
　　“嘿嘿嘿，佩珀，相信我这只是个意外。”嘴上过瘾后，托尼讪讪地看向小辣椒，眼神里露出讨好。
　　要是把这个万能的小助理气走，天知道一堆事会不会把他给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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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显而易见，那个花花公子又摆了我们一道。”局长办公室，科尔森无奈地将上午发生的事汇报给尼克·弗瑞。
　　“那家伙会这么做我一点也不奇怪，相比之下，我更在意昨天夜里出现的那名神秘人的身份。”埋头处理着手头上的文件，尼克局长头也没抬地回应道。
　　“托尼·斯塔克口风很紧，并没有要告诉我们谈话内容的意思。”科尔森摇摇头，觉得希望渺茫。
　　“盯紧他，既然那个神秘人愿意和我们的花花公子交流，而且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危难关头登场好卖斯塔克一个人情，显然我们的花花公子手上有什么是对方需要的。只要盯紧斯塔克，对方总会露出马脚的。”
　　签完最后一个名字，尼克·弗瑞猛地抬头，言之确凿地说道。
　　“明白，长官。”菲尔·科尔森恍然大悟，神情肃穆地立直身子。
　　“你先下去吧，斯塔克身边我会安排人跟着的。”尼克·弗瑞瞥了眼一旁的联络器，挥挥手下达了逐客令。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挑，黑发碧眼的女特工从门外走进来。
　　“把门锁死。”尼克局长示意。
　　希尔闻言顺从地锁死了开门的程序。
　　“要你调查的东西结果如何？”双手合握撑起下巴，尼克·弗瑞不动声色。
　　“长官，您猜的没错，分析结果显示铁霸王熔化部分残留的物质，与我们之前在那副宇宙人残骸上提取出来的是同一种物质。”希尔特工边说边把一份材料递到尼克·弗瑞面前。
　　“所以很可能这位神秘人就是杀死那个外星生物的凶手不是吗，最不济他们之间也有着某种关联。”局长大人微微眯眼，语气捉摸不定。
　　“长官，虽然这么说有些武断，但我觉得那位神秘人对我们并没有恶意。对方从来没有当着我们的面出现过，也没有造成任何社会动荡发生……”犹豫了一下，希尔说出自己的看法。
　　“不管他有没有恶意，光是他存在本身就已经对社会的安定造成了一种威胁。”尼克·弗瑞从椅子上站起，“这个世界从未真正的安全过，以前是九头蛇，后来是变种人，现在又有宇宙来客……美国队长已经不在了，我们必须拥有保护自己的手段。”
　　摩挲着办公桌左上角那份放了已经有段时日的文件，尼克局长心里渐渐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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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托尼·斯塔克的这一句话搭配上金红色钢铁战衣在空中飞行的照片，在极短的时间里就火爆全球。
　　短短半天时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亿万富翁，纽约最著名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就是钢铁侠。
　　不提各大加班加点印刷新报刊读物的报社，也不提斯塔克大楼周围好奇地聚集起来期望一堵钢铁侠风采的吃瓜群众。
　　而作为风暴中心的主人公，我们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却是悠闲异常地窝在刚刚修缮完毕的豪宅地下室，整理着昨夜贾维斯记录的视频数据。
　　“先生，我想有一样东西您应该会很感兴趣。”作为当代科技结晶顶峰之作的贾维斯，虽然还没有到达人工智能自我思考完备的地步，但无论是数据分析还是资料索引的速度，都是世界一流的水平。
　　没过多久，就把整理完的视频资料传送到托尼面前。
　　“全部播放，贾维斯。”随手倒了杯波本美酒，托尼边喝边留神画面。
　　被贾维斯重点标记的片段并不是很长，酒还没见底，已经一遍播放完毕。
　　“等等，贾维斯，往前回放三十秒……不对，再往前五秒，对，没错，就是这儿。”
　　画面被定格，放大，标记在导弹轰击跑车的前一秒，在那里，银灰色兰博基尼的驾驶位上，一道夺目的白光模糊了整个画面。
　　“不可思议，不是吗？”没留神杯中的美酒已经不自觉地淌在衣服上，托尼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喃喃道。
　　“如果不是你的镜头出了故障，那就是对方有什么猫腻，显然，我并不觉得前者会有可能。”斯塔克先生对自己的作品很是自信。
　　“贾维斯，调查这辆车的全部信息，包括拥有着已经它昨天一天的行驶路线。”眼眸里有熠熠生辉的东西闪过，托尼·斯塔克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
　　不多时，布鲁斯·汉默的资料连带上副驾驶一脸懵逼的贝姬的资料都出现在托尼案边。
　　等一目十行的浏览完布鲁斯的个人资料，托尼·斯塔克忍不住一声长啸宣泄自己心中的喜悦——
　　他几乎可以断定，布鲁斯·汉默，就是那位神秘的钢铁战士。
　　“喂，是佩珀吗，发个邀请给汉默工业，就说我诚挚地邀请——”打定主意，托尼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便打给小辣椒波兹，要她安排自己同对方会面的行程。
　　“先生，在房子周围发现几辆形迹可疑的汽车，经过排查疑似是神盾局的车辆。”贾维斯的话打断了托尼·斯塔克一时兴起的念头。
　　托尼皱了皱眉头，话到一半停住。
　　“喂，托尼？你那边发生怎么了？”已经有过一次心理阴影的小辣椒波兹一听对面又安静下来，心头猛地一紧，连忙问道。
　　“呃，没什么。”托尼勉强笑了笑，“我突然想起来我和这个月《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还没有过预约，所以特地和你说一声，先挂了。”
　　随便找了个由头，斯塔克面色阴晴不定地挂断电话，他可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神盾局那群家伙。
　　那就再等等吧，反正对方和自己约好晚上见面，不就是半天的功夫吗？
　　憋屈地坐在沙发上，大半辈子没等过人的斯塔克先生，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度日如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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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已经成为斯塔克工业新任总裁的佩珀·波兹深呼吸按捺心中的怒火，勉强重新堆起笑容看向面前这位斯塔克的新任助理。
　　“众所周知，托尼有时候经常会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所以做他的助理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你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吗，娜塔莉小姐？”
　　而对方目光微动，良好的耳力让她很轻易截取到托尼电话中的一些关键词。见波兹看过来，又自然地恢复到之前那副礼貌中带些拘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