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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1章 管中窥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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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文新表述了自己的父亲包鸿升的死因的蹊跷,可这是一种凭空的猜测,蒋英虽然对他表示同情,可也没法为他解惑伸冤。
  
  蒋英沉吟着说道:“包先生,令尊的死虽然存在着诸多的疑点,但我们也不可一概而论。你想他们刚刚合作的时候,并没有经济的基础,所以匪徒并不曾来招惹他们,而等他们钵满盆满,吸引了匪徒的注意,倒也是合乎人的常理。只不过这赵戈理的发财之道,和令尊尸首的迷失,倒是值得我们去探究讨论的。”
  
  孟常默默地站在房间的一角,他那原本严肃的脸上顿时满现着忧愁的神色。因为孟常的志向在于宣扬正义,为身处下层和无辜的人民昭雪伸冤。没想到现在歪打正着,他所费心费力帮助的人竟然是一个投机取巧,残害好友的奸商。他的心情犹如翻滚的浪涛,几乎要破坏他那镇定的品质。
  
  现在这一件人命的案子既然扔在了他的手里,又与警厅建立了相当的联系,他自然不好中途退出侦查,否则被一些社会上好事的人士添油加醋,那就不仅败坏自己的名声,连带私家侦探的行业或许会受到一定的牵连。
  
  孟常凝神静思,只好硬着头皮侦查下去。
  
  “包先生,在七点半钟左右,你遇上了正从赵家出来的何美兰小姐?”
  
  “是的,我听到了她的那一声怒喝,瞬间把我的七魂吓走了三魄,因为我原先想给赵戈理一些教训,可是又担心独身的老母,竟然临阵畏惧,没有出手的决定,谁知道我正在思索的间隙,巧遇了正从赵家出来的女子,就是先生口中的何美兰小姐。我心想自己的行动大概要暴露,就不能不迅速逃离了现场。”
  
  “逃跑之后,包先生就没有重新回过赵家?”,孟常打量着包文新的脸色问道。
  
  “没有,孟先生,还请你相信我。”
  
  “嗯,包先生,你放心,我绝不会凭空诬赖任何一个人。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蒋英十分了解孟常的心思,他的准则就是不为奸商恶徒出力做事,现在他得知了死者赵戈理的恶行,难道心中不会存留芥蒂。他现在说自己相信包文新的解释,那是在充分的事实证据下的逻辑判断?还是杂糅进个人情感的妄自猜测?
  
  他转过脸来,凝视着孟常的眼睛,毫不回避地问道:“孟常你真的相信包文新的话?”
  
  “当然。”
  
  “你可有什么证据,或者合理的推测?”
  
  “没有,臆测的成分很重,但我想绝差不了多少。包先生既然能在雨天费尽心机地去惩罚赵戈理,那不正是可以显见他的孝心?他做这个决定是在惨遭赵戈理的羞辱之后,明显是一个激烈刺激下的冲动,等他到了现场,按照人性的心理,一定会思虑再三,他既然想到了自己独身的老母,那理智的孝心一定会左右他的思想,这是合乎逻辑的。”
  
  孟常的关于心理的分析,虽然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对于重视事实的孟常来讲,今天的分析实在是不符合他平时的习惯,看来他那嫉恶如仇的天性到底还是左右了他的思想。蒋英的脸色越发严肃,因为就目前看来,只有自己的脑袋还处于冷静公正的立场。作为孟常多年的好友,也是以一种私家侦探所持有的公正明智的职业要求,他不得不对孟常旁敲侧击一下。”
  
  他说道:“孟常,我虽然明白你对于包文新父亲那同情的心意,可是这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短时间内我们也无法去证明,或许赵戈理先生并不是那样的人,而是遭到了包先生的误解。”
  
  孟常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他缓缓说道:“不会,这赵戈理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的品格总还容易弄个明白,包红申先生遭遇的轮廓我们也可以大致瞧个明白。”
  
  “喔,孟常,。你既然没有勘验现场,又没有对包鸿升遇害的地点进行走访,甚至连那些劫匪的帮派,山头等一概不知,岂可妄下断语?”
  
  “蒋英,你说的不错,我们现在正是知之甚少,可是‘管中窥豹’,虽然看不到一个完整的全身,但总也能看到一些豹子的特征。”
  
  “什么意思,。莫非你已经有了什么看法?”
  
  “是的,蒋英,我想这个人的品性大概是不端的。第一,也是让人最为迷惑的地方,就是赵戈理的财富,简直是不明不白。即使他创业成功,短短一年的时间决不能有如此丰厚的回报。第二,就是他和包先生会面的过程,包先生既然是他生前好友的遗孤,虽然是带着疑惑来访,他也不应该有过激羞辱的姿态,这不正是败露了这个人的品格低下吗?第三,古人有云‘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他倒好一有了钱财,就把他的前妻蔡明雅女士抛弃,又要娶另一个年轻漂亮的何美兰小姐,不可谓不厚颜无耻!”
  
  蒋英默默不答,在孟常的逻辑下暂时还找不出答语。
  
  “包先生,你放心,令尊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搞清楚。”
  
  “孟先生,我知道你和蒋先生都是行侠仗义的豪侠,我虽然是分相信两位先生的能力,无奈家里太穷,父亲多年的继续也完全失去。我恐怕没有太多的经费供给先生。”
  
  “呵,包先生,你放心,钱的事情不成问题,我们但能为社会做一些微薄的贡献,那都是值得的。”
  
  包文新的眼角渐渐湿润,眼角也变得红了些。
  
  “孟先生,蒋先生,我对二位先生实在是太感激了。”,说完他又把腰低下鞠了个躬。
  
  孟常顿了一顿,又说道:“可是赵戈理谋杀案,我还是要弄个明白,你在十一点左右,还去过赵家?”
  
  “没有,先生。”
  
  “可还有别的人知道赵戈理的住所,你的故事还有别的人知道?想为你出气?”
  
  “我是知道的,孟先生”,包文新身旁的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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