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武振汉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这吃肉比吃饭来得实惠!
这不是废话么,就是一个傻子也是知道的啊!
可是,这世界上有几个穿越来的傻子,又有几个傻子身体内有个很牛的系统,这个系统又是需要吃很多很多才能饱的?
最重要的是武振汉他并不是傻子啊,而且是个极度聪明的人,从智力上来说他可能是天才......
阴差阳错进入了陈家,短短数天的时间内,现在除了女主姚碧莲外,似乎另外几个人对于这个十四岁的少年都多多少少有着好感,或者说并不讨厌。
陈二婶喜欢他去厨房帮忙,陈玉珊喜欢从他身上寻找武艺方面的自信,至于陈玉柔、丫鬟小荣、还有小富,都喜欢听武振汉讲一些稀奇的故事......
但是家主陈永文最近似乎没有什么笑脸,大约是强行维持一波家中话事人的威严。所以,武振汉心里怪怪的,这是陈永文第一次单独约他。
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好谈的?武振汉难免犯嘀咕,他不经意地将自己的辫子从身前挪到身后。这一头的头发实在恼人,也不知道陈永文是怎么梳的,反正他是不会梳发髻,梳个辫子就不错了。
武振汉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这事有的说。上辈子看过一部电影叫做《大辫子的诱惑》,莫非是因为这条不男不女的辫子?
看来以后还是把头发剪短才是正道!
武振汉略有点忐忑地跟着陈永文到了书房。
“坐吧!”陈永文很随意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又指了指另外一把椅子说到。
“你以前读过书没有?”
“读书?”
“对,比如什么四书五经之类的经典之学!”陈永文顺手抄起一本书,比划到。
“这个......没怎么读”,武振汉只能老实回答,要是说读了,万一这位陈官人要是开口考考他,岂不是漏了马脚?
“哦,听你的意思,你以前读过其他什么书?”
武振汉很郁闷,他搞不懂这位到底想说什么,古代人都是这么喜欢绕弯弯么?
“我读的书很杂......”
“难怪,我听玉姗说你最近几日经常给他们讲什么江湖侠义的故事,我寻思你怕是识字的!”
这......好眼力!
武振汉难免自嘲,想自己一个堂堂后世准高材生,这么多天才被对方看出来是识字的,说明他真得是不显山不露水,装逼装得很到位。
“嗯,略识得一些字。”
他决意将低调进行到底。毕竟要是太高调了,万一要是遇到什么人搞什么诗社之类的玩意,叫他也上去留下佳作一首,不就露馅了?
别说武振汉不会,就算他会,他也不打算掺和那些玩意,马上这片富饶的大地都要经历刀枪剑戟的血洗了,谁还有时空扯那些有的没的诗词?
那些都是些酸儒闲的蛋疼干得事,也许有人可以把此拿来哄骗一片小娘子,他却没兴趣。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一天到晚之乎者也、风花雪月,就失去了阳刚者本来的样子。
“哦?”陈永文见武振汉很直接地回应他的问话,便来了兴趣,只道:“既如此,我倒是有个疑问,你此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才流落街头的?”
武振汉内心一揪,心道坏了,莫非是这位陈官人看出了什么?
“这个......我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陈永文不免皱眉,这个答案显然不能叫他满意。
这就像后世老师提问学生,在提问之前老师心里就有了期望的答案,你给老师说不记得了,这事能算过关么?
望着对方殷切的目光,武振汉也是有苦难言,他只能苦着脸说道:“陈叔,你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觉得自己怕是......失忆了!”
“失忆了?”陈永文再次进入思索者模式,他在想武振汉这是因为失忆变成了乞丐,还是因为做了乞丐后被陈玉珊几拳打成了失忆,真不好确定。
陈永文近日为什么会板着脸,一来是家里刚刚遭遇了窝心事,二来就是他在暗暗观察武振汉。在公堂上,那苏知县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居然叫他把武振汉的户头落到自家,事发突然,情况又紧急,他不敢不应。退一步说,一开始两个人之间还有约定,本着君子一言的态度,还是应该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陈永文有点纳闷了,因为他仔细思考了一下那日公堂上的情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觉得武振汉这个小小的少年,似乎有点不简单。不简单也不要紧,问题是这个人到底对他陈家是抱着怎样的心思,陈永文心里没底。
武振汉也在沉思,他本来想说自己的家在后世的徽州省,反正那里离这里远着呢,想想后还是算了。
为什么?
因为他觉得这副身子既然在这个县做乞丐,恐怕是本县的可能性较大。
“难道是因为玉珊?”陈永文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从前的事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无妨,回头我叫人帮你查查!”
“那就多谢了!”武振汉连忙站起来拱手道。
“振汉呐,你看你现在也算是咱们家的一员了,终日无所事事到底不是好事,前几天你的眼睛被玉珊打成了那个样子,要是传出去了,好说不好听。”
武振汉忍不住桡了桡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责怪陈玉珊呢,还是在责怪他,要是在责怪他,那就太冤了。
“家业虽大,却也经不起坐吃山空,你近日无事,便学学算术,回头与你到县城里寻个馆子讨份生活吧!”
陈永文说完是递过来一本书和一个算盘......
------
------
当陈永文和陈玉珊带上下人小富、李贵很快便出门走了,家里只留下武振汉一个男汉,气氛变得更加......无聊。
算了,既然没事,那就来练练珠算吧,这是上辈子小学三年级开始学习的玩意,现在等于是温故而知新。
“汉哥儿!”陈玉柔恰巧路过武振汉的房间,看见他正在那里埋头苦算,便有些好奇。
陈玉柔叫武振汉为汉哥儿,这和他的年龄无关,宋朝对于男娃的称呼,多以郎、哥儿为主,常以姓名中的字加郎伙哥,又或者是以排行加上郎或哥,“哥”后面加个“儿”,这是语言习惯,不然直接喊“汉哥”,有点像后世黑社会的味道了。
“是玉柔姐姐啊”,武振汉起身答应着。
“你算得很熟练啊!”
“谬赞了!”
陈玉柔摇了摇头,她刚才没有说假话,管家李贵用算盘十几年了,也未必有武振汉的熟练度。其实这和熟练有关,但是关系不大,李贵都是四十多岁人了,手速早已不行了,想快也快不起来啊,更别提武振汉还有“天赋”!
“哎,天天下雨,甚是无聊,只能拿这个消磨时间了。”
陈玉柔笑着道:“是有些无聊,你会对弈么?”
武振汉摇头,所谓对弈,就是下围棋,他看过陈玉柔和陈永文对弈过,且这位美女陈玉柔的水平比他爹高得多。
“不会可以学啊!”陈玉柔满眼期待地看着武振汉说道。
武振汉连忙再次摇头,他可不想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