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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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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各位除去主角奇怪的性格外,能看到一些其他的东西,当然,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本文,可能很直白,也可能很晦涩,也可能不讨喜。
  但感谢观看,无论结果如何。
  主角,会死,会轮回,三章,只是一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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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十二号中午。
  天空灰暗布满阴霾,一直飘着绵绵细雨,淅淅沥沥,雨水凝聚从树上、草尖滴落,一切都仿佛在哭泣。
  微风轻轻滑过修长的指尖,萦绕于此。
  黑色的伞,黑色的西装礼服,黑色的墓碑。
  阴郁的黑色即使在雨幕中也是如此显眼。
  雨飘进了伞内,伞内之人站立不动。
  墓园陷入仿若阴沉、压抑的安静气氛之中。
  墓碑与墓碑相隔之间,草地上长着红色的野花,如此鲜红,就像生与死之间的纠缠凝聚。
  在他眼中,只有照片是彩色的。
  静默良久,恍如隔世。
  “不是说,好人长命百岁吗……”青年面无表情,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呵,他突然自嘲笑了笑,摇了摇头。
  “梁小曼……”他轻轻念着黑色墓碑上的名字,似在思考中,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后缓缓呼出,接着向上伸手接住天空飘落的细雨,感受手心中的冰凉。
  为什么,我这个‘恶’人还活着。而你这种好人……
  他想要接住些什么。
  他眼中又闪过画面,一个女孩明明害怕,非要爬树救猫的蠢样。
  “啊啊光……我下不去了!”
  那只猫明明比你灵活,根本不需要你来救,真是愚蠢。
  车祸车祸车祸车祸车祸车祸车祸车祸车祸车祸……
  胸口沉闷,心乱如麻。
  “白痴。”青年轻骂一声,然后转身离去,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雨雾之中。
  ……
  嘀嘀嘀!
  嘀嘀嘀!
  嘀嘀嘀!
  吵死了!!!
  刘阳艰难地从双睁开一条细缝,抬手猛地抓向床边桌上,磕碰到了桌缘,手掌传来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嘶……
  他整个人吃痛暴起,一把抓起了仍在嘀叫的大熊猫闹钟高高举起。
  刘阳想要扔到别的地方,只要让这个烦人的声音消失就好。
  可一秒后,在半空的手直接僵住,又放回原处,关掉嘀声。
  大熊猫闹钟照旧运转,秒钟一晃一晃,随着时间运转。
  刺眼的光线透过窗帘边隙,随着窗帘变化光影,窗前的书桌被光线照亮,几本书躺在哪里等人开启。
  小房间里,墙上贴着原木色墙纸,墙边是格调雅致的书架,摆满了书籍。角落里,银蓝金属质感的游戏仓静静躺着,一个篮球随意丢弃在旁边,太久没动以至于有些瘪了。
  刘阳起床后拍了拍脑袋,感觉有些头晕,揉了揉眼睛,昨晚失眠了,直到三点才睡。
  他随手关掉空调,拿起轻薄的手机,看了眼信息,撇了撇嘴,然后扔到床上。
  “管家,拉开窗帘。”刘阳对电子管家喊了句。
  窗帘缓缓打开,刺眼的光线把卧室照得膛亮,也刺得他眨了眨眼睛。
  呼~
  刘阳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看着自己的帅脸独自陶醉。
  2027年。
  时间已是中午,八月十三号。
  别人的午休,刘阳的清晨。
  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浏览起信息,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鼠标点击的声音。
  叮~
  “今晚去老地方来一杯吗?”——东子
  “九点行。”——刘阳
  嘟嘟嘟~
  tx新闻弹窗跳了出来,刘阳看了几眼标题。
  极东省成立五十周年以来,从没……——xx新闻
  吃货国与xx国成功建交……——xxx浪
  国足与巴西今日胜负难分一一X资讯
  天才少女白紫云正在研制小型宇宙飞船!据悉可行!——x资讯
  新能源成为国际主流,共和国成为世界第一强国,聚焦白紫云为人类做出的贡献……——tx新闻
  XX医疗的奇迹,白紫云再度打破认知……——综合新闻
  新闻除了头条,几乎全是关于白紫云的推送,每个板块都被占领了,几乎是一个全民偶像。
  可刘阳不喜欢,只想看一些其他的新闻。
  那个什么白,关他什么事,因为她,自己想看的资讯都不更新了,还得麻烦自己找。
  “真是个小疯子!小小年纪不上学……”刘阳一边念叨着挖苦,一边穿着衣服,内心对自己的不公待遇忿忿不平。
  “哔哔哔哔哔~您有一个语音电话,是否接通?”——小白兔兔(二货老妈)
  点击接通,刘阳去换下睡衣扔到洗衣机里,回来时电话中的人已经说了一大半。
  “阿阳,怎么了?你不说话妈妈要急哭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啊?呜呜呜~~”
  “妈,我没事,中秋节我不会回去的。”
  “阿……阿阳,可是,你爸爸说,如果你不回来,下个月的零用钱就不用想了!他现在很生气啊。”
  “妈你给我就行了,不用管他,从小就没见他管过我。”
  “不行呢,我在上周就把卡刷爆了,你爸真的生气了,连我都不给了,快回来吧阿阳,呜呜呜~~”阳妈装出很焦灼的语气。
  “woc。”刘阳捂脸,没想到这个二货老妈会出问题,这次好了。
  “告诉他,我回去就是了。”他无奈道。
  “真的吗!我们已经帮你买了你和爱莎的机票…………”
  闲谈片刻,和妈妈谈着不着调的事情,挂掉电话后,刘阳给上原编辑发了一条信息。
  见没回复,邹着眉头去做早餐了。
  即使心情不好,也不能亏待舌头肚子。
  美味的餐点的确让刘阳的心情平复了些,拿着手机刷起了让人发笑的视频。
  可是他面无表情,无法从画面中看出一点笑意。
  反而更加烦躁。
  刘阳把餐具拿去洗完后折返回来,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有什么信息。
  屋里寂静无声,孤独的气氛弥漫,还有孑然一身的安静,好像世界就剩一人还在思考。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呼。
  他舒了口气,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看了眼卧室角落的游戏仓后,直接出门去了。
  我,刘阳,二十二岁,身高一米七七,体型消瘦,长得很帅,为什么要插播这一段话啊,凭什么要告诉……闭嘴!
  翻斗小区是十多年前建的,每个住户几乎都有个邻居,这里是E栋顶层910。
  刘阳刚出门,就遇到了隔壁的老李婶,她一脸笑呵呵的看着这边。
  “小刘啊,又出门了啊,呵呵~~”李大婶喊道,眼睛清澈含笑,面色和蔼,她头发花白,但面色健康红润,嘴角仿佛每刻都挂着微笑。
  小区中的人和保姆都叫她老李婶,刘阳也是偶然听见。
  自从刘阳住进来就发现,她每天都在门口静静坐着,气质文雅,让人感觉她年轻时也是个读过很多书的。
  他出门,大多能遇到老李婶,并且每次都一脸和蔼的和他打着招呼。
  即便刘阳不曾回应过,每次都当成没听见,今日也是如此。
  大多时候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她,就坐电梯下楼去了。
  今天如此,一切照旧。
  大中午,天气炎热,小区里走动的大多是树荫下养生的老人,下棋的下棋,围观的围观,还有跑老跑去的活泼孩子,晒得泛黑。
  而刘阳,则像是个另类,沿着楼下的遮阳走廊随意走动。
  他本来是想去商场,补充一下冰箱内已经枯竭的饮料,以及厨房快见底的调料。
  可来回渡步。
  这太阳,咋还那么大呢?
  ‘诶诶诶,天上的云太懒了吧。’他心里想道,都等得烦了。
  汪汪汪一汪一!
  刘阳感觉自己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毛茸茸的,叫声很熟悉,低头一看,正是那只金色毛茸茸的小个杂交秋田犬。
  ‘畸形犬,还是长那么小。’
  “金球,叫的这么大声,你主人呢?该不会把你抛弃了吧,啧啧啧,真是可怜。”刘阳蹲下,抓着这只金毛小犬的脖子拎了起来。
  汪一汪……金球费力的喊叫,试图吓退这个人。
  “来我家算了,放心,绝对不会把你带进厨房的……”刘阳嘴角勾起,想到了什么邪恶奇怪的料理。
  “快放开金球!”
  一个单辫金发小女孩尖声喊道,从远处跑过来一扑,伸手想把金球抱入怀中。
  可刘阳手一提,完美避开了她的小短手,让小女孩扑了个空。
  “混蛋!快把金球还给我!”小女孩咬牙切齿,又跳起来想抓住小金球。
  “谁让你这么矮,吃那么多喂,是猴都长成肉猪了。”刘阳手一抬一收,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蹦跳又摸不着的样子。
  “抓不到,抓不到了小矮子!”
  小女孩费力跳了几次,看没可能摸得到,便停了下来,气呼呼的看着刘阳,随后眼神鄙视说道。
  “我才不矮呢,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大人欺负小孩子,不要脸!”
  “喔哦~!你不是希望自己是个大人?怎么又成了小孩子,我可一直当你是同龄人,真失望,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吗?”刘阳摊开手装作委屈。
  小金球圆滚滚的眼睛快挤出了泪花,汪汪汪微弱的叫着。
  “虚伪,再不把金球还给我,我就到你家门口哭上一天,每天哭,天天哭,说你欺负我!”女孩眼神更加鄙视,很淡定的看着刘阳。
  “小茵,你这是作弊,是不好的。”刘阳脸上表情僵住,觉得没趣,把金球放回了地面。
  金球蹦哒着跑回小茵的怀中,卷做一团。
  “哼!你才不要脸,这是小孩子的特权,是我的终极技能卡,你这个混蛋老师,别太嚣张了……”小茵小声嘟囔着,低头一脸心疼,轻轻抚摸狗毛。
  “啊啦啊啦,作弊咯,金发小萝莉作弊咯…”刘阳在旁边开着嘲讽,挖苦她。
  “略略略略~!”小茵抬头吐起小舌头,手指拉下眼睛。
  “哔一一臭叔叔,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碧池,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
  嘁,那是形容女的吧?从哪学的脏话……刘阳撇撇嘴,瞧了眼外面,表情收敛,面无表情道:
  “骂人可是不对的……吃冰棍吗?草莓味的。”
  “叔,刘阳大哥哥,上面的话我是说金球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对不对金球?汪~”小茵突然微笑起来,摇了摇怀中的金球,笑眯眯的盯着它无辜的小眼睛。
  汪~?金球卷做一团。
  “别嘴甜了,趁云罢工前赶紧走,还是说你想晒黑成小黑茵。”
  “你就不会带伞吗?”
  “伞被风刮跑了,别磨叽,再慢点冰棍就没咯。”
  刚走出东门向着超市走到一半,两人沐浴在了温暖的阳光之下,云罢工了。
  ……
  东泽老街,一个偏僻的街角里,开着一家老酒吧。
  这家酒吧,就叫老地方。
  老地方每天都有忠实的老顾客上门喝酒,因为,这里安静,酒好。
  还因为老板是个和蔼的老人,那怕店铺入不敷出,他是全靠兴趣使然开的。
  老人曾说过,他根本不差钱,只是看着来来往往的顾客,寻找能说上话的老朋友
  一天下来,能谈许多趣事,能说好多话。
  常客都叫他老昂,刘阳也是,从小时候来这个城市旅游的时候,因为好奇进来过一次,就认识了这位老人。
  之后一直有来光顾,十八岁生日老昂还帮他办了个生日扒。
  对此,刘阳嘴上不说,也许是没有见过去世爷爷的原因,心底对这里有些亲近。
  他走进酒吧,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擦拭酒瓶的老昂,柜台后摆放满了各种酒,不论高低贵贱。
  角落那个幽静的位置,还没有人,这是刘阳喜欢的位置,他路过前台时停了下。
  “老昂,两个人,照旧。”
  “好嘞!小阳,你看起来还是那个寡言少语的少年啊,呵呵……”老昂呵呵笑道。
  不,你误会了。
  刘阳的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坐到角落安静等待。
  他只是,不知说些什么。
  不一会,酒上齐了,两杯精心调配过的白兰地。
  嗯,加上一盘盐焗花生。
  刘阳看向窗外的夜景,车流人流,灯光闪烁,远处立交桥上如同一条闪耀流动的光河,被光污染侵蚀的夜空上,繁星微不可见。
  电视正在新闻播报,时间一点点过去,墙壁上的老旧挂钟指向九点。
  铛!铛!铛!……
  酒馆老旧的摆钟正在报时。
  东子准时来到,穿着一身清爽的休闲服,他走进酒吧左右看了看,然后径直走了过来。
  东子,原名东方书,他的大学舍友,长得比刘阳高一个头,并且外表阳光,白手起家开了一家自媒体公司,刚出校门就结婚,人生赢家。
  刘阳见他走近打了个招呼。
  “东方书,你这可不像是个大老板啊,是破产了吗。”
  “大老板就该西装革履的吗?真庸俗,老板也是人。”东方书耸耸肩,然后坐下。
  “呵呵,说得也是,要是你都破产,外面那些苦苦寻找工作的同学,该怎么笑你。”
  “估计也就你会吧。”
  “怎么敢,我有良心,又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小人。”刘阳轻抿一口酒,脸上带着笑意。
  “这和落井下石没关系吧,何况你有良心吗?”东方书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早已习惯了这位朋友的脾气,那嘴巴,简直欠打!
  在大学,整个班的学生,几乎没人愿意和他说话,这人一开口就让人不舒服。也只有同为舍友的东方书,才说上那么一两句。
  当时,两人就如同两个极端,一个孤僻,一个阳光,还是焦点,怎么就分配到了一个宿舍。
  “说吧,大老板怎么会那么闲,来找我喝酒了。”刘阳夹起花生扔进嘴里,淡淡的看着东方书。
  “我就是那么闲得没事干,想喝酒。”东方书理直气壮,说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烈酒入喉,直接被呛到。
  咳咳咳!
  东子大口呼吸缓着酒劲,喉咙里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那股热气直冲脑壳。
  “哦,待会你记得结账。”刘阳挑了挑眉毛,撇了他一眼,继续抿了一口酒,像个优雅的绅士。
  两人酒量都不算好,刘阳不打算喝到醉醺醺的程度,虽然小区离这里并不远。
  “你还怕我跑了?”
  “当然怕,要是跑了,账可是要落到我头上。”
  “得了吧,今天不是跟你来吵的,聊点其他的事,少说点不开心的。”
  “真的?那说说当时你媳妇是怎么看上你的……”
  两人聊起大学时的事情,一直都是东子在说,谈着趣闻,各种游戏和八卦,以及同学的去向,班长和班主任的奇妙感情,墙头被磨平的玻璃疙瘩,隔壁宿舍的漏水,一楼厕所因为烟头的爆炸。
  当然,这只是因为刘阳根本没什么可说的,他的大学,基本可以说没什么起落,普普通通,平平常常。
  “你还在写小说吗?”东子问道。
  “嗯,上次写到一个人生活美满,事业与婚姻双收,但还有三章他就要死了。”刘阳淡淡道,他实话实说。
  “书怎么样了?”东子又问,没理上面像是诅咒的屁话。
  “还行吧,正在和编辑商量,过个两三年,我就是个大神了吧。”刘阳一脸淡淡道,其实在吹牛。
  “发书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去捧场。要是你写推理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给些建议,可惜我只看推理小说。”
  东子这次学乖了,轻轻抿着酒杯,生怕呛着。
  从大学起,他就发现刘阳一直在写小说,也没多问,更没和班上的人谈过,怕他被笑话。
  当然,东子也知道,刘阳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舌战群儒,嘴巴逮着一点痛处就挖苦,脸皮像是镀了金,既是毒舌又是乌龟。
  刘阳没说话,嚼着花生看向窗外。
  酒吧柜台前方的电视机仍在播报,没有人的时候,老昂最喜欢看新闻,以及网络上的各种消息,谈吐不落后于时代。
  播到极东省报导时,他明显露出一丝激动,擦拭着酒瓶的苍白老手停下动作,眼底湿润,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电视机。
  一时间,人生如同走马灯在他眼前晃过。
  这一切,都要从一位神奇而激进的将军说起……打住。
  回归正题,新闻继续播报。
  “东泽市近日有不法分子频繁出没,请诸位市民注意安全,锁好门窗,夜晚谨慎出行,不要到无人……”主持人声音有条不紊,一脸严肃,重复了三遍。
  嗤~东子忽然嗤笑一声,放下酒杯。
  “不法分子?真有趣,老刘,你听到传闻了吗?”东子看向他一脸神秘。
  刘阳答道:“没有,但我知道,传闻听多了,肯定不会遇到好事。”
  “我好得很!”
  “哦?”
  “诶,我和你说吧,这事挺有趣的,从今年五月开始,东泽市每几周,甚至过几天,就会有人在家被抹脖子啊……”东子把脑袋探过来,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那些人,全部都是割———喉死的,并且是一刀毙命,干脆利落。这消息已经被上面压下去了,要不是我在调查队有兄弟现在都不知道。”
  刘阳也学着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轻道:
  “你真是变态啊,居然会觉得有趣。”
  东子还以为他会发表什么高见,集中起注意力侧耳倾听,没想到被说成变态。
  往后一退,他表情尴尬开始咳嗽。
  “咳咳咳……呃,别误会,我觉得有趣,是因为到现在,从第一个案件为止已经过了大半年,还没有捉到那个凶手。”
  东子解释道。
  “据我了解,那个人的反侦查意识非常高,现场线索如同鸡肋,经常捉到尾巴又滑走了。我没记错的话,上一个这么高智商的犯人,还是二十多年前消失的虐杀狂,都一样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我很怀疑他们是同一个人。”
  “我记得前两周,新闻上不是说有一个杀人犯被捉了吗?虽打着码看不清楚,但像是个年轻人,你说的是不是他?”
  刘阳随口道,不以为意,这么难,是二十年前,原始时代吗?
  何况这些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那些人遇到只能说自认倒霉。
  “不是,他的确被调查队认定为嫌疑人过。但他根本不说话,也不认罪,不过他家里倒是找到了其他案件的证据。”
  “但在监管所里等审判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了!用头撞墙,一下又一下!把墙都撞凹进去了……!在发现时已经晚了。依我看现在那个杀人狂和他根本没有关系,应该是另有其人。”
  东子说着打了个颤,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脑中浮现出一副场面。
  墙上满是鲜血的凹坑,地上趴着一个人,那人碎裂的额头上,破开一大个口子,血往下流沾满了碎乱的黑发和脸颊,一双没有焦点的眼睛怔怔中看向墙角。
  想想都觉得头疼!
  刘阳把酒杯放下,手指沿着杯口划动,发出乌咽的声音,听完东子的话,再次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是个罪犯吧?就算心理脆弱也不至于自杀,用头去撞墙,嘶,这也太狠了……他肯定和案件有关系,而且和你一样,是个变态。”
  “呸!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在他被捉之后,短短两周内,又出现了六个受害者。那个凶犯也许是看到报道后更加警惕了,现在连尾巴都摸不到,现在调查组那边,估计正忙得焦头烂额。”
  “呵呵,说这么多,又和我们没关系,难道你想去放飞自我当侦探啊?”
  东子灵光一闪,嘴角突然咧起一脸笑意道:“诶!听你这样说,我还真想做一栏侦探节目了。”
  “你还不如去看柯南……”刘阳撇嘴。
  “我定好了,主题就是人格分裂症杀人狂,今晚就开始设计人设,一定要善恶并存。”东子很兴奋的说道,沾沾自喜中想了很多。
  刘阳一听,又压低声音道:
  “我说,你不会就是那个杀人狂吧?人格分裂症啊,说不定你就是呢,藏在身体里的恶魔,更符合你的身份。”
  “呵呵呵……”
  东子嘴角大咧,眼神变得和颜艺剧里的角色一样扭曲,装成一副癫狂的模样,看向刘阳沉声道:
  “我要是杀人狂,第一个肯定就是去找你,哈哈哈哈……”
  刘阳很配合:“啊一啊一我好怕啊,不要杀我,我被吓死了,白痴……咳咳。”
  “演技真差。”
  东子看有些沙雕的刘阳笑了笑,收起了玩心,把一粒花生丢进嘴里,又问道:
  “刘阳,说起来,你和梁小曼怎么样了?”
  “小曼啊……”刘阳整个人僵住,一会后才有动作,面无表情,轻描淡写的说道:
  “车祸,逝世了。”
  “!???”
  东子顿时满头雾水,心里不敢置信。
  在大学小曼是其他系的女孩,长得娇小可爱,性格良好,也不乏有人追求。
  可唯独整天粘着刘阳这个一无是处的独狼!
  要是小曼不在了,你老婆上哪找啊?东子还以为他被抛弃了在胡说。
  东子邹起了眉头,准备开导他:
  “刘阳这你可不能乱说……”
  “今天就这样吧,东子,我有事先回去了。”
  刘阳没打算继续聊下去,一脸冷漠站了起来,往出口走去,不忘回头提醒:“记得结账。”
  “刘阳!你……”东子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但看见刘阳这副模样,知道上去问也只是徒劳,反而会令他更加不爽。
  “小刘啊,慢点走,有空多来坐坐!”老昂向半脚走出店门的刘阳喊了句。
  刘阳转身点了点头:“嗯。”
  酒吧外路灯明亮,夜晚像是催化剂,人流激增,灯红酒绿,路边临时摊上也都坐满了人。
  路过一个个路灯,像是阶梯闪过,刘阳插着裤兜,目向前方,一步一步缓缓前行,旁人与他如同两个世界,直到东泽市中央河大桥上停下。
  他迎着微风,黑色碎发被风佛起,想让自己忘掉小曼的事情想些其他的,但心里仿佛有只狂暴乱跳的野兽,随时会冲出来。
  一一一一
  又是八月十三号早上。
  又是平静的一天。
  刘阳躺在床上一脸难受,脑内嗡鸣杂碎的声音一直回响,如同按住粉笔在黑板划过的声音,更加刺耳难听,让人发疯。
  他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感觉像是被人狠狠握住心脏,下一刻就要在身体内炸裂开来,热流溢出。
  这种感觉在良久过后,才慢慢平缓下去。
  他半坐起来,眼睛布满血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对着空气狠狠的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回来!!”
  寂静无声,无人回应。
  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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