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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俊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也不是找他,就想问你个事,他的一首诗你听过吗?《行路难》!”
“什么!《行路难》?”
李倕吓了一跳,后退几步,不可思议的看着齐俊。
齐俊有些急了,向前几步追问道:“你这什么表情?快说啊!到底听没听过?我这赶时间!”
李倕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指了指身后,“我也不瞒你,看到那白衣人了吗?那就是李白。这首《行路难》是他刚刚才完成的新作。”
顺着李倕手指的方向,齐俊瞪大了眼睛,“他,他就是李白?”
居然看到活的了?!
真想掐……不不不!
齐俊猛地甩了甩脑袋,把那白衣男子带给自己的阴影抛之脑后。
“那我问你,这诗的第二句是什么?”
看齐俊这急切模样,显然,这事对他很重要!
李倕不禁心中一动。
如此好的机会,岂能放过!
轻咳两声,李倕笑眯眯的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
“什么?”
“不过我们得交换。我想了解你们那边的情况,还有,以后我问什么,你都得回答我!”
“没问题!”齐俊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
“嗯?”
李倕有些不敢相信。这就答应了?这么爽快!以后不会抵赖吧?
齐俊的爽快完全出乎了李倕的预料。之前,他一直在准备说辞与方案,哪想到这会几句话就要解决了?
“好兄弟,快,现在能说了吧?快告诉我,等会该交卷了啊!”
“好吧!”
李倕点点头,也没心思逗他,说道:“听好了,那句就是: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哎呀!”齐俊猛地一拍大腿,“对对,就是这句啊!”
说完,他转身就想走,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回来。
“兄弟,那个……刚才……”
李倕脸顿时拉了下来,“怎么?你想赖账?”
对这胖子,李倕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只要这家伙敢抵赖,他一定以最恶毒的话回击。
“不是不是!”齐俊连连摇头,“我想问一句,那真是李白?”
李倕松了口气,点点头,“没错!你还有事?”
齐俊搓了搓手,说道:“那个,大兄弟!我这还有一道诗词解析题,也是李白的诗,你帮我问问他呗!”
“诗词解析?”李倕有些疑惑。
齐俊连忙说道:“他的《从军行》,你知道不?”
李倕点点头,“这个怎么解析法?”
齐俊有些头疼。
不得不说,跟这些古人交流太麻烦了,代沟深到没边,新名词还都得解释。
齐俊挠了挠头,“嗯~,题目是:问本诗表达了作者什么思想感情。嗯~,就是……就是作者作诗的时候想什么呢!你就这么问他。”
“这样啊!”
李倕点点头,“这个简单,我这就给你问去!?”
“谢谢了啊!大兄弟。”
很快,李倕就出了那奇异空间,睁开了眼。
此时,宴会已经接近尾声。李隆基还在跟李白闲聊,其他人则是捧着瓜果吃的正欢。
李倕悄悄站起身,向李白那边挪去。
“祖父!”
李倕朝李隆基行了一礼。
“倕儿?你来做什么?”李隆基奇怪道。
在他的印象中,李倕算是他的孙子中,相当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了。平时也都是中规中矩,不吭不声的,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孙儿有问题想请教太白先生。”
“哦?”
李隆基脸上多了些笑意,对李白道:“太白,我这孙儿难得上进了一次,你可要好好教导他啊!”
李白微微点头,“自当如此!殿下请问!”
李倕朝李白拱了拱手,问道:“我想请教先生的,是您的那首《从军行》,敢问先生,作此诗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什么?”
“这……”
李白显然有些意外。
这问题,好古怪啊!十多年前的旧诗了,问当时的想法……。
回忆了片刻,他这才答道:“心中想的……该是遗憾吧!我自幼喜好武事,当时又有幸见识了大唐边军的威武,也是有感而发,恨不能同他们一般,上阵杀敌。”
“就这些吗?”
“嗯!”李白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
“受教了!”
李倕拱了拱手,又向李隆基打了个招呼,退了回来。
刚一坐定,他立刻闭上眼,进入那奇异空间。
“胖子!胖……”
“这呢,这呢!”齐俊的身影显现出来。
“问了吗?”
“问了!”
“怎么说?”
“嗯~”
李倕摸了摸下巴,回忆道:“他说他当时很遗憾,不能像那些将士一样上阵杀敌。”
“就这?”
“对啊。”李倕点点头,补充道:“这是李白亲口说的。”
言下之意,这自然就是标准答案了。
“哦!”
齐俊恍然大悟状,“这就是没当兵后悔一辈子呗!明白了,明白了!”
“那个……”
李倕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提醒道:“我都帮你了,那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这才是紧要的事。
“忘不了!”
齐俊眼珠转了转,笑嘻嘻的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咱俩谁跟谁啊!那都是小事。”
此刻,他态度之所以大转弯,也全在于,他终于找到了李倕对他的意义所在。
这就是一个移动的小抄库啊!
以后考试,直接提前把重点内容让李倕抄好,等考试的时候再告诉自己,简直完美!
不管怎样,此刻,两人总算找到了利益天平的平衡位置,不再是谁求谁,而是互惠互利。
面对面,两人咧嘴对笑着,满眼都是闪耀的逆袭光芒。
……
中午的时候,考校终于结束,众人纷纷离开。
外边的天气依旧很热。林子里,知了疯了似的鸣叫,似乎也在抱怨。
长安离华清池并不近,直到半下午,李倕他们才终于回了城里。
“吁~”
眼看都快到地方了,在一处街道上,车夫却突然勒住了马车。
“许豹,怎么回事?”李荣掀开帘子,不耐烦的喊道。
许豹是东宫的守卫军官,也是他们兄弟的随行护卫头领。
话声刚落,一个虎背熊腰的军官跑了过来。
“殿下,前边有马车挡住了路,张礼已经去查探了。”
李倕顺着车门看去,果然,前方一队车马挡住了大半边路,显然是过不去的。
李僙拿起冰块搓了搓脸,不满的道:“快把帘子放下来吧!热死了。”
李荣扭过脸,没好气的道:“就你热!以后不能少吃点肉么?看你脸上那肉。”
李僙不忿的道:“二兄更胖,你怎的不敢说他?”
“哼!”
哼了一声,李荣不再说话,却把帘子掀的更开了,热气直往车厢里灌。
很快,张礼回来了。
“前方车驾到底哪家的?”
无视了还在斗嘴的俩哥哥,李倕凑到车窗那问道。
张礼面带难色,说道:“殿下,那是李相公家的马车!车中是李相公的幼子。他,他不愿意让啊。”
李倕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旁边,正斗气的李荣跟李僙也是一愣。
“是李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