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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死神的最后七日 / 17神思于前

17神思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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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起了歌声,想起了黑白无常临走说的话。
  我知道,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贴符,肯定是不想我们参与接下来,丁富强的人生路线。
  这里边会有什么古怪吗?我看着上窜下跳的凌小榕,有些犹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继续高歌吧。
  不过夜市那边突然喧闹起来,凌小榕咚咚咚的跑了过去,以为有什么热闹,原来是抓了个小偷。
  凌小榕笑眯眯的在人群外站着,我也飘了过去。
  咦,抓小偷的居然是丁富强。
  很快,警察赶了过来,带走了小偷。
  人群对丁富强报以热烈的掌声,丁富强倒是一脸淡然。
  有人在路边捡到一把锋利的匕首,嚷嚷道:
  “这是谁的?是不是刚才那小偷的?”
  “肯定是呀,”
  “还好保安动作利索,一下摁翻了他。”
  “给我吧,等下交给社区民警,”丁富强出声了。
  那人把匕首递给了丁富强。
  丁富强接过匕首,向着小区的警务室走去。
  警务室就在夜市尽头,丁富强很快就走到了,不过他却没有停留,而是直直的走了过去。
  凌晨十二点,是这个小区的交接班时间,一个老保安正念叨:“小丁今天怎么没有提前接班呢?刚转正工作态度就差了。”
  话音未落,丁富强已经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个黑包。
  在他身后,凌小榕有些紧张:
  “他匕首不交,肯定是他看见警务室的人都忙。”
  “那绳子呢?”
  “捆东西啊,他明天要回家了肯定要收拾好被套。”
  凌小榕又一次徒劳无功的伸手抓了抓黑包,着急的望着我,我摊开双手,示意无能为力。
  “你干嘛这么关心这个丁富强?”
  凌小榕沉默了一会儿:“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绝望与哀伤,他肯定是被钱逼得没办法了。”凌小榕也猜到了丁富强可能要继续犯罪了。
  “对了,你不是可以变东西吗?变点钱给他吧,求你了。”
  “我变的东西只能持续几天。”
  “几天也行,几天也行,”
  “好吧,等过完这二十四小时吧。”
  不等凌小榕说话,做完交接班的丁富强提着黑包,走向邓丽住的居民楼。
  任凭凌小榕如何慌乱,如何叫嚷,夜色中的丁富强仍然一步一步迈向深渊。
  “啪,”的一声脆响,邓丽家的电闸空开被丁富强拉了下来。
  “不是你的错,这才是他真正的命运,刚刚黑白无常给你看到的,只是一个时间分叉,”我只能这样勉强安慰脸色苍白的凌小榕。
  邓丽家的门打开了,因为空开在门口,还是邓丽出来了。
  这一次,丁富强没有直接捅人,而是把刀架在了邓丽的脖子上,轻轻的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也有些烦燥,上一次明显丁富强准备不足,只是临时起意抢劫杀人。
  而我们告诉他生命只剩七日后,这个家伙应该是刚才仔细的考虑了所有细节,抱着必须成功的决心来的,表情淡定,拿匕首的手稳稳当当。
  我们释放了他心中的全部恶魔,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次罪恶当中了。
  “别伤害我,要钱可以给你,家里就老公和孩子,他做手术累了,睡得很死,”邓丽在竭力冷静下来。
  迎接她的是后脑重重的一击。
  罪恶向着屋内延伸,这是个整齐漂亮的家,看得出主人有些经济实力,女主人也收拾得很好。
  客厅一角有个陈列柜,里面有许多奖杯奖状,有一个最大的奖杯上刻着一行字,2019年西南地区最佳妇产科大夫,梁华。
  梁华应该就是邓丽老公,原来是一名优秀的妇产科大夫。
  梁华今天做了好几台手术,原本睡的很沉,可客厅里突然电视声吵了起来,梁华连喊了几声老婆都没人答应,梁华觉得奇怪,只有起来看看。
  梁华刚走到客厅,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电视在播放自己领奖的一个宣传片,是妻子邓丽录的,刻成光盘放在电视下面的。
  自己浴室里的浴缸被摆到了客厅中间,妻子脸色苍白的泡在冰水里,浴缸里飘着一个血淋淋的肾脏。
  浴缸边上贴着一张纸条,保大还是保小,十分钟不到顶层,你儿子就会从那里掉下去,报警的话,大小都别要了。
  梁华快要疯了,没错,十分钟他可以帮老婆做手术,止血,放回肾脏,手术工具房间就有,这对于一个外科大夫来讲,只是个小手术。
  可是,儿子不要了吗?这么凶残的手段,这个人不是开玩笑的。
  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流泪,担误一秒,可能就是两个至亲的死亡,天降横祸。
  邓华双手颤抖,奔回卧室,对不起,儿子,对不起。
  墙角本来泪流满面的凌小榕看到,邓华选择先救妻子,一下子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我。
  关我什么事,我的眼神飘忽起来。
  “你,去救他儿子。”
  “没办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的状态,”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只要你救了他儿子,我灵魂就归你了,”凌小榕看着全力抢救妻子的梁华,突然说道。
  出人意料,我并没有感到惊喜,反而有些心疼: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以为灵魂剩几天就可以瞎搞胡搞。”
  “啰嗦,你干不干,”就知道凶我,我已经感觉有同行的气息了。
  “干了,”我一咬牙,拖着凌小榕飞上楼顶。
  夜寒深重,一个小男孩趴在顶层外阳台,丁富强看着手腕的手表,“看来老婆重要,儿子可以再生嘛,儿子,儿子……”
  丁富强念着念着,突然泪流满面。
  我在旁边那叫一个着急啊,又是镰刀劈,又是跟凌小榕去抱孩子。
  这个空间隔离符还真有点门道,扯不下来,大法术也放不出来,吹吹阴风,下点小雨,这也没用啊。
  眼见十分钟快到了,丁富强拽起孩子,准备扔下去了。
  这不是扔孩子,这是要连我一起扔啊。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我突然想起时间分叉的画面里,山顶那座孤坟上的那张照片。
  神思于前,一个小法术,可以把脑海中的画面展现人前,我试了一下,可以。
  我赶紧在丁富强后面凝聚那个女人的影像,模模糊糊,不过看得清楚。
  问题是丁富强这混蛋不转头啊,拖着小男孩迈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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