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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红是坏人,也是一恶人,更是一个精明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她还要把刘浪铲掉。
刘浪思来想去,决定卧薪尝胆,以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精神,为死去的老妇讨回一个公道,为被阴司抓走的女鬼还一个青天,为自己保全一条小命。
“噫……”刘浪好像听到有人在喝倒彩。
仿佛在说,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
——美男计!
“啧啧……”
刘浪照了照镜子,反复打量了下凶宅的前后左右,内外上下。
“嗯,虽然柳飘飘说这张脸有点凶,但还是很有气质的。
人靠衣装,美靠软件P。
只要自己稍微修一下边幅,万一他被张红红相中了呢?
他一定能被张红红相中。
然后刘浪再来个请君入瓮,让张红红住进来。
……
到时,
凭刘浪一座凶宅的本事,那还不得要她破财就破财,要她倒多大的霉就倒多大的霉!”
事不宜迟,刘浪随即开始着手装饰自己。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
为了不让张红红,动不动就叫装修公司,开着挖掘机铲自己。
刘浪先是拉起一条横幅,配上无数的鲜花点缀,立在花园大门入口:
“欢迎业主回家!”旁边画一个笑脸。
然后是撒出一条樱花花瓣的大道,直通凶宅。
大道两边的花园,摆满各色各样的装饰品,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
整个花园布置好了。
刘浪拍了拍手,很是认真的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嗯,这坏女人不要感动得嫁给自己才好!”刘浪自嘲道。
“嫁给他,嫁给他……”有人在一边一个劲的起哄。
见多了郎才配女貌,
凶宅配恶女倒也天造地设是一对!
“滚!”
……
_
已是深夜,
那位不屑与刘浪相认的孪生兄弟,醒来尿夜尿。
抬头一看,
不禁被眼前的一切亮瞎了他的狗眼。
“我的个天,这新来的宅兄是要举行冥婚吗?”凶地尿完,习惯性的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鬼姑娘是新娘,也没听这邻居刚才提起啊?”
“难道是那个为老屋殉葬的老婆子?”
我靠,这小子口味未免也太别致了吧。
一切装点停当,焕然一新的刘浪,见凶地看着自己发愣,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于是向他招了招手:“大哥醒了啊!”
“嘿嘿……”刘浪笑道:“大哥,还没请教您大名呢?”
“石灰岩。”
“别叫大哥,把我叫年轻了不好,容易招桃花运!”石灰岩说完,嘴巴往花园的方向努了一下:“如此隆重的冥婚,老朽还真是头一回见啊!”
“时髦!”
“潮流!”
“新鲜!”石灰岩说完,便闭上眼睡着了。
“……”刘浪可不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这位邻居。
冥婚就冥婚吧!
刘浪总感觉这位邻居很是古怪,话语间明显带着一股冷嘲热讽。
等老子把人马搬了进来,保证每天撒你一头一脸的屎啊尿啊的。
都不带经过化粪池过滤的那种。
不过刘浪不能把这位邻居得罪了,毕竟他们存在着藕断丝连的关系。
一个是凶地,
一个是凶宅。
搞不好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
只是自己年纪太小,估计是哪个造物主老来的得子。
又或者凶是一种病,保不定就是这位糟老头传染给他的。
撇开这些不说,
刘浪也总难免要与他有着密切的来往,甚至少不了一些事情的探讨。
眼下最为令刘浪困惑的便是,那具会变脸的冰尸。
也不知道孙医生鉴定出什么结果来了没?
说到孙医生,刘浪又情不自禁地想起柳飘飘。
一个人的夜里,
刘浪就是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就由一阵风想到雨,由雨想到云。
这也许就是生前,做为单身狗的一种病。
单身久了,
一阵风都能使自己觉得那就像爱情。
孙医生不会真的要去告柳飘飘吧?
你一个有钱又漂亮的女人,跟她一个短腿的丫头片子较什么真。
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的呢?
如果有,
那就站起来好好商量。
柳飘飘你也真是的,一个女孩子,别把钱看得太重。
把钱看得太重,
会直接影响到去提起它的自信心,怕提不起。
谈婚论嫁的时候,也别把房子就放在第一位。
只要肯努力,
房子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要明白一个道理:
房子可以成为家,而一个家却未必一定要有房子。
……
呸呸呸!
刘浪轻轻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他是主角,不能走神。
下次注意一点。
做为一个一个专业的演员嘛。
_
翌日。
一切准备就绪的刘浪,在等待着张红红的出现。
早早的,
便散发着一股骚气。
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位新郎官,在等着八抬大轿,把新娘抬来。
然而,
一直等到天黑,
仍旧不见张红红的出现。
刘浪微微皱着眉头,
他想不出来,是哪里泄露了他的阴谋?
张红红未卜先知,
居然知晓这是一场鸿门宴?
地下室正藏着她的婆婆,
要锁她的魂,要她的命?
就在这时,
一群唧唧喳喳的喜鹊,
还是那群报忧不报喜的喜鹊,落在了凶宅的屋顶。
刘浪当即认出了那只在他头上拉屎的家伙。
自己拉屎也就罢了,还怂恿一群喜鹊拉。
害得刘浪几天都有股鸟屎的腥味。
正欲抡起棍子,教训它一番。
这些个鸟人聊起的话题,引起了刘浪的注意。
“小伙伴们,这座房子绝壁是凶宅!”其中一只喜鹊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们知道吗?”
“知道什么,知道什么?”
“就是这座买下现在这座凶宅的主人又死了!”之前那只喜鹊接着道:“就在昨晚,哎哟,死得那一个叫惨啊!”
“有多惨,有多惨啊?”
“哎,怎么死的,怎么死的啊?”
挑起话题的那只喜鹊略微一顿,然后像是在说什么很隐秘的事情。
“车祸!”
“死的时候,浑身一点事没有,那张脸却是血肉模糊,好不吓人啊!”
刘浪一听,
卧槽!
他是该生气呢,还是该高兴。
忙活了一夜,结果这个张红红死了!你说气人不?
正当刘浪暗自神伤之时,一阵勇猛的小车油门声,从远而近。
凶宅屋顶上的喜鹊,
猛的惊起,霎时作鸟兽散。
直觉告诉刘浪,有客人来了。
而且是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