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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一章 村头的那棵沙苞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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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武陵山脉中心腹地的一个小山村,那山村里全是苗族人。这个小山村叫白地坪,白地坪背靠日古山,前面是一条小河,叫中间河。白地坪在日古山的半山腰上。
  村庄里有一棵沙苞树,那树的年轮据上年紀的人说已经有三百年了!
  更为传奇的是关于树的传说,老辈人们说,每逢村里来了吉祥的人,那古树巅上必有喜鹊叫唤!
  这天,清早八晨,树上的喜鹊叫过不停。
  村庄里起得最早的是庄爷爷,他首先听见了沙苞古树上的喜鹊叫唤声。
  庄爷爷见证过两个时代。
  那还是庄爷爷在孩提时代,早晨起来去上茅事,就见沙苞树上的喜鹊吵成一团,之后,一个挎枪戴着五角星的队伍来了村庄。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村里的歌声唱出了村里人的幸福。
  ……
  庄爷爷看了看那棵沙苞树,自言自语:咦,又来贵人了!
  这天是个晴朗的天,只是季节不好,冬天。
  前两天刚刚下了场雪,那雪虽然不大,但日古山上垫得一遍白色,没有杂色。
  白地坪也就是上午有雪,下午全融化了。
  庄爷爷是山村里的长辈,他见沙苞树上喜鹊叫唤,赶紧将他的儿子庄璜叫过来:“璜儿,去村边接人去?”
  “接人?”庄璜不懂。
  庄爷爷看了一眼庄璜:“璜儿,你没接到通知?”
  经庄爷爷一提醒,庄璜條地想起来了。
  前几天,具体是那一天,庄璜已经忘了,他只是记得乡上的赵书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说有一位大学生来村里见习,要庄璜照顾一下。
  当时,庄璜答应了,但之后却根本没放心上。
  经庄爷爷这一提醒,庄璜想起了这事。
  见庄璜的神色,庄爷爷一脸正肃:“璜儿,你是村支书,每次支部活动,大家都听你的,这件事怎么能忘呢?”
  也怪那天乡上的赵书记打电话时,让庄爷爷在旁听了个明白。
  “没忘呢,爹!”庄璜说这话时,脸上有些不自在。
  父子俩人的对话到此告一段落。
  响鼓不用重捶。
  吃过早饭,庄璜便把村上的妇女主任单香叫上,去村外接人。
  单香不解:“庄书记,这冷天冷地的,你把我叫来接人,接谁呀?”
  庄璜也觉冷,毕竟冬天太阳光的热量有限,庄璜的双手插在左右两边的裤兜里。
  “接谁,我也不知道。乡上的赵书记说是一个姑娘,所以我才叫上你!”
  “接一个姑娘?”妇女主任单香看了看日古山那还没有融化的雪。
  “嗯,组织部派来的见习的,只有七天!”庄璜的口气显得冷淡,
  “见习?七天?”妇女主任单香的惊讶不压于象她看足球队踢进了球一样。
  庄璜冷笑一声:“这是政治任务……”
  庄璜的话还没说完,从村里来的这条路上响起了问话声:“璜儿,人来没?”
  庄爷爷顶着冬日的暖阳也来了。
  庄璜和单香迎了上去。
  “爹,你怎么来了?”庄璜觉得庄爷爷来接人有点不搭界。
  “伯伯,你也来了?!”单香的口气是庄爷爷可来可不来。
  “单香,我来了,我这次感觉不同,要来!”庄爷爷没理庄璜,看了看单香。
  “伯伯,庄书记说来的是一个小姑娘,有么子不同?”单香笑笑,随即去依膀着庄爷爷。
  “你们都是支部的领导,来接是应该的,可我不一样,我来看看这来的人到底如何?一见我就看的出来,特别是沙苞树的喜鹊叫了!”庄爷爷口气凝重。
  “这一一”单香“这”字出口,没敢多说。
  冬天的天阳围着日古山边转,根本没有当空。
  三人站在哪里,等着!
  闲话说了无数,那太阳渐渐地绕着山边只有竹杆高了!
  三人至少等了五个小时,从县城方向来白地坪的那条山道上,偶尔来了人,但都没有他们要等的那个姑娘!
  “爹,你回去,站在这里脚冷!”庄璜已经不知说了多少次。
  “伯伯,你回去吧!我和庄书记在这里等!”单香这话也已经不知说了多少次。
  庄伯伯一直不理两人说的话。
  庄璜已经近五十岁了,与妻子姜妩媚生育了一个孩子,叫庄晗,大学毕业已经考上公务员,在生态环保局工作。
  庄璜的家庭在村里来说,条件是上乘的,让庄璜烦心的是儿子庄晗。
  庄晗不仅不考虑自己结婚的事,而且一回到村里,就去窜东家西家的,什么不能用除草剂,一次性的塑料制品等一大堆道理要说给庄璜和村里人。
  这事让村里人把状都告到了庄爷爷那里。
  隔代溺爱,庄爷爷总是站在庄晗一边。
  其实,庄璜觉得庄晗有道理,但事情总得一步一步地来,急也没用!
  单香也不年轻,已近四十岁了,她与丈天覃记珙也只生了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叫覃仙玉,正在鄂西南的一所大学里读书,具体学科学的是植物培育与基因测序。
  覃仙玉,这名字听起来有些草根味,覃仙玉几次想改,但她的父亲覃记珙就是不答应,因为覃仙玉的名字是覃记珙取的。
  ……
  三人一直等着,但总不见要接的那人的身影。
  “爹,那个见习生是不是今天不来了?!”庄璜说这话时看了一眼单香。
  单香也已有些灰馁,附合着说:“伯伯,我们几乎已经等了一天了,我看那见习生真的不会来了1
  庄爷爷没有理睬两人的话,而是抬头看了看沙苞树。
  沙苞树又高又大,在村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沙苞树毕竟是一棵树,它“不以己悲,不以物喜“,但村庄里的命运都与它联在了一起,有年有人想砍掉它去炼什么作为燃料,庄爷爷那时年轻气盛带着乡亲们围在树下硬是让人没有砍成。
  刚刚建立互助组那会,许多的互助组都是在这棵树下集合讲事和分派生产任务,直到有了生产队的保管室。
  后来有了广播,为了让村上人都能听见,村里唯一的广播也架在了这棵树的半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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