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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养父母,可当挽歌准备过去搭话时,养父母却直接走开了,就像是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一样。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养父母是不喜欢自己,甚至在养父母的心里自己更像是一个拖油瓶,没了自己也许他们会生活的更好,没了自己他们的生活也能宽裕一些。
想来想去挽歌觉得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
挽歌回到刚刚和少爷分开的地方,见少爷不在,便准备去四周寻,可被从背后窜出的元祥给阻止了。
你若是现在到处乱走,待会儿少爷回来该找不到了。
啊!元祥你咋还能凭空出现,吓死我了,你不是跟着少爷吗?怎么在这?
少爷让我跟着你的。
你跟了我半天啊!我怎一点都未察觉。
元祥白了挽歌一眼说:我这近身侍卫怎可随随便便就被发现。
是,我们元大侍卫怎么会被发现呢!挽歌略带挖苦的说。
挽歌刚说完这句话,少爷就回来了,挽歌看见少爷便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刚准备开口说话见少爷脸色不对,就没敢开口了。
回城的路本来就为偏僻,一时间三个人都不说话,反而让挽歌有些不自在,只是挽歌发现少爷刚出去一会儿回来怎么有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哪里怪。只好默着也不敢说话。
刚回到府里,少爷把自己关到书房里,屏退了左右侍奉的下人只留元祥一人在书房内,挽歌本来刚刚就有疑心,再加上少爷现在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让挽歌更加想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挽歌悄悄爬到少爷书房门口偷听,可是半天却无一人说话,挽歌刚准备走的时候,元祥拿着一件稍稍带有血渍的衣服打开了书房门。
挽歌刚想向书房里看,奈何元祥手快迅速把门关上了说:少爷有些乏了,已经休息了。
哦!挽歌看着元祥手中的衣服说:那是少爷的衣服吗?直接拿给我就好了。说完便伸手去拿元祥手中的衣服。
元祥绕开挽歌说:这都是少爷不要的衣物,我拿去丢了便可。
就在元祥在她身边走过的一瞬间,挽歌问到丝许血腥,刚扭头准备问元祥便看见衣服上的血迹了。
挽歌想莫不是了,说完便下去端了杯茶水敲了书房门说:少爷,挽歌为你送茶来了。
送进来吧!挽歌打开门的一瞬间便闻到了淡淡的药味,看到少爷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坐在书桌前,赶紧放下茶水拿起旁边放的衣服给少爷披上说:少爷为何穿的如此单薄。
挽歌给少爷披上衣服的瞬间闻到少爷身上散发的药味,少爷站起来说:无妨,只是今日你的字还未习,现在便开始吧!
挽歌虽不厌烦习字却也不甚喜欢,只是今日这样有些劳累自然便不想再动了,可奈何不敢忤逆少爷,只好硬着头皮习了。
少爷站在一旁看着挽歌习字问:今日可见到养父母?
见到了。
那就好。
少爷不想知道我见养父母说了些什么吗?
不想。听到这两个字挽歌掩饰了许久的泪潸然滴落在纸上。
少爷你知道吗?我今天见他们,他们竟装作从未认识过我。
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因为他们觉得我是拖油瓶丢之而大吉。
既然你已知道原因,为何还要落泪。
少爷,你知道吗?我就是气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女儿啊!
沉辞走过去将挽歌手中的笔放下说:忙着伤心,倒不如好好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拖油瓶。
少爷,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我现在还是很心痛。
沉辞没有在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挽歌,挽歌抬头看着少爷说:我可以借少爷的肩膀一靠吗?
沉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便没有说话,挽歌见少爷不说话以为少爷默许了,便直接上去抱住了少爷。
沉辞因为身上有伤口,猛然被挽歌抱住,便浑身一阵痛,不过他知道这事不能被外人知晓便忍着,挽歌抱着少爷痛哭起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温暖的依靠的,沉辞知道若是再这样下去,身上的血肯定会渗出来的,便赶紧推开挽歌说:从哭完这一刻起,你便只是挽歌,不在与他们有任何关系!懂了吗?
是,少爷。挽歌擦干净眼泪说。
那你先退下吧!
挽歌退下后,沉辞便看到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渗透了,沉辞慢慢的褪下已经与伤口融到一起衣服,拿起书柜上的药洒在伤口处。
挽歌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未把少爷换下的茶拿下来,便转身回去取,恰好看见了少爷半褪衣服上药,挽歌赶紧上前抢过少爷的药说:少爷,这是如何受的伤?
沉辞一见挽歌立马把衣服穿上了说:谁让你进来。
挽歌就像没听到沉辞的话一样说:少爷快把衣服褪下,奴才这就为你上药。
不用了,把药放下你就出去吧!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沉辞打断挽歌的话说:出去。
挽歌不听沉辞的话直接上前把伤口那边的衣服拉开,便把药粉网上涂。
沉辞见挽歌不听自己的话便说:你给我出去跪着,跪到明日,这便是你今日犯上惩罚。
挽歌依旧专心的提少爷上药包扎说:就算少爷要罚我,也要等我包扎完。。
挽歌包扎完了,跪在少爷面前说:奴才,今日冒犯了少爷,自愿受罚。说完便去书房门口跪着了。
沉辞走上前关上门说:愿你能领悟今日的错。